刘翱打电话,就一个意思,问中午哪吃。
他拿丁赫当哥哥,自然无须客气。
丁赫告诉了就餐地点,还特意换到中餐厅包房。
茶餐厅太文雅了,根本吃不出氛围来。
先前还说不喝酒的欢哥,进门先点酒。
在等刘翱来的过程中,三人边点餐边闲聊,自然也就聊到了昨天的晚会。
丁赫趁机解释了自作主张的原因,是担心窦海中间阻挠。
有了刚刚的赠歌环节,欢哥、敏姐认识到丁赫的善良,自然就理解了丁赫的难处。
自己四人是窦海请来的,如果合原想让自己登台,势必得经过窦海,而窦海也大概率不会同意。
不为别的,就为给丁赫添堵。
窦海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边刚点完菜,刘翱就到了,同来的还有杨飞。
有了这两天的接触,大家不再生疏,聊得话题也很轻松、宽泛。
聊着聊着,刘翱提议:“欢哥,我最喜欢您的歌,也很想去现场,可总有比赛任务,一次都没能实现。好不容易有机会遇到您,如果方便的话,饭后咱们找地方卡拉一把?”
欢哥很认真地说:“这次真没卡拉OK的时间了,晚上还有演出,必须按时赶过去,吃完午饭马上就得走。”
刘翱不由得面露遗憾,但还是很理解:“欢哥,明白,工作要紧,观众第一。等咱们下次有机会的。”
“不过咱们可以边吃边娱乐,两不耽误。”欢哥补充道。
“边吃边唱啊?那对您不够尊重吧。”刘翱有些难为情。
欢哥笑了:“敏姐你看,他这表情像谁?”
敏姐稍稍一愣,眼睛来回巡视一番,给出答案:“当然是像丁赫了,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其实心里不是那么回事。”
“哈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
“哥哥姐姐们,先干一杯。”丁赫举杯提议。
欢哥、敏姐、杨飞全都举杯,欢喜相碰。
只有刘翱嘟囔着磨蹭:“岁数小就不配被提到吗?每次都这样。”
“嚯嚯嚯!”
看着刘翱故意做出的委屈样,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反正你也是喝白水,省得给胃增负担。”丁赫给出理由。
刘翱继续“闹情绪”:“飞姐也是水呀。”
杨飞马上一举杯子:“错,姐喝得是AD钙奶。”
刘翱也被逗得憋不住了,大家忍不住吐槽了运动员的不易。
“下面由欢哥为各位献歌。”
喝下第三杯酒后,欢哥主动开嗓,“冰雪早已覆盖我的足迹/远方的炊烟摇曳温暖的召唤……”
随着歌声响起,人们都不再动筷,全都凝神静听着。
一曲唱罢,掌声四起。
刘翱疑惑道:“欢哥,你的碟片中没这首歌呀,什么时候发布的?”
欢哥呵呵笑着,看向丁赫:“碟片里当然不会有了,这首歌……”
“我也给大家唱一首。”敏姐出声打断,冲着欢哥挤眼睛。
欢哥会意,微笑着不再出声。
刘翱、杨飞都不禁奇怪,觉着有点怪怪的。
“天之涯,记得你用心传话/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我交给了他/让他的笑像极了妈妈。”
敏姐直接先唱高潮片段,然后娓娓道来,“妈妈,月光之下,我静静地想你啦……”
刘翱边听边凝神,显然在想这首歌的出处,杨飞也是一副疑惑的神情。
敏姐唱完之后,问道:“听出来什么歌没?”
刘翱、杨飞双双摇头。
“这是一首新歌,你们知道谁写的吗?”敏姐又问。
刘、杨二人又是摇头。
“词曲作者……就是他。”敏姐猛得一指丁赫。
“他?”杨飞稍有疑惑。
杨飞神情平淡:“他呀。”
敏姐忍不住狐疑:“你俩就不惊讶?”
“我多少有点,没想到丁赫还会写歌。”杨飞如实回答。
刘翱则说:“这事出在丁哥身上,不稀奇。他就是无所不能,没准哪天‘ku ca’生一孩子出来。”
“哈哈哈……”
人们笑得特别开心,敏姐和欢哥也不禁暗自感叹:看来丁赫在他们心中分量极重。
“我刚唱的那首,也是他写的,已经支付版权费了。”欢哥笑着说。
版权费?
刘翱稍稍一愣:“不可能吧,丁哥又不缺那俩钱,再说他也根本不和朋友计较钱财。”
“这次你说错了,他真的计较了,收了我俩一人一块钱。”敏姐说得一本正经,竟然还面带郑重。
嚯嚯嚯!
还是笑呗。
吃着喝着,唱着笑着,气氛特别融洽。
聊着聊着,丁赫提议道:“各位,能不能帮着组织一些人,在申奥成功日那天,在合原搞个活动?毕竟这是国家大事,去年合原市还提前启动了相关活动,纪念一下很有意义。当然了,一切手续、报酬都按正规程序来,只是请各位帮着牵个线。”
“可以。”
“没问题。”
“只要时间不冲突就行。”
刘翱、杨飞、敏姐都痛快地表了态,随即看向没出声的欢哥。
欢哥不紧不慢地说:“牵线当然没问题。但如果总牵头人能搞这方面创作,那么噱头更足,对歌手和运动员就更有吸引力了。”
人们顿时明白,欢哥这是让丁赫现场再露一手呢,这也符合大家意愿,于是全都附和道:“对,对。”
丁赫故意拿捏起来:“这个创作吧,得讲究灵感,酒不到位出不来。”
“好,为了丁组长的灵感,连干三杯。”欢哥很爽快,直接三杯并一杯。
其他人也填充了杯中物。
“呯!”五人一饮而尽。
丁赫的歌声也起了:“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
“只想起了一句多。”丁赫关键时刻收口,以免被当做怪物。
饶是如此,大家也惊讶不已:这也太厉害了吧?
“那好,大家说好了,回去就张罗这事。”欢哥当即表态。
人们算是看出来了,丁赫无所不能,那就能者多劳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丁赫在大家的“威逼”下,又“献丑”了几次,每次都是只唱几句,还故意串改了曲调。
“兄弟,你简直就是词曲妖孽呀。”欢哥忍不住感叹道。
“不,我只是随便写着玩。”丁赫一本正经地摇头。
“呵呵呵,若是让老窦看见你这样,又该说‘瞎得瑟’、‘臭不要脸’了。”欢哥借着酒劲,抖了这个包袱。
人们又笑不活了。
敏姐边笑边说:“老窦去哪了?好像他没走吧。”
谁都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但丁赫清楚,窦海八成去项援朝那里吃闭门羹了。
……
正如丁赫所料,窦海的确去找项援朝了。
他得找到项援朝,通过项援朝给丁赫施压,从而救出庞续来,以便心安理得地享用庞雄才送的“小意思”。
可是这两天合原市搞活动,窦海约了好几次,也没约上项援朝的空闲。
窦海心想活动结束了,项援朝肯定有时间,于是一早就去了。
可是秘书告诉他,书记参加活动去了。
活动完了总该回来吧?
窦海自以为是地玩起了“守株待兔”,可是直到中午下班,也没见项援朝的影子,手机也不通。
再一问贺秘书,说是项书记去首都参加活动了,好几天才回来。
窦海这个气呀,离开市委楼,给庞雄才去电话,表示马上返回首都找项援朝。
事实上,庞雄才刚离开不久,项援朝就从书记室出来了:“海亮,去食堂给我打饭,省得他来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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