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想了想,点头应了:“好,我明天调班。”
恰逢这时盛管家进了客厅,他走到喻唯一身旁,道:“少夫人,傅律师在来的路上,说是有些要紧事需要跟少爷商谈。”
喻唯一将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放回盒中。
她拿纸巾擦了擦手,回着:“阿世还在午休,我上楼叫他。”
见喻唯一起身,温暖也随之站了起来,“唯一,那我就先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喻唯一的错觉,她总觉得温暖神色有些不对劲。她没多想,道:“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恩。”
温暖应着,拿起沙发上的手提包便离开了客厅。
走出别墅大门,沿着院中鹅卵石小道往前走的时候,女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她提着包的手无意识收紧,嘴唇抿了又抿。
她是一个月前才得知傅承御和盛世是好友。
她来御园,听盛管家提起一句傅律师,就这三个字,猛然勾起掩藏在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伤疤。
于是,下意识开口问了一句:“是哪位傅律师?”
盛叔人还挺好。
打开了液晶电视调出国际新闻,画面中的傅承御身着西装斯文内敛,时间的沉淀令他收起了往昔的锋芒,变得愈发沉稳冷漠。
但是,模样未改,与她记忆中的没有差别。
当年在F国,他与华国榕城有着利益输送的资本集团就是如今的盛太财团。从喻唯一这里她得知,他与盛总不仅是合伙人,还是儿时就相识的同伴。
也是同舟共济、互相帮扶的兄弟。
他们的分别并不平和,反而闹得特别难看。她捅了他一刀,还字字诛心踩踏他的自尊,那时她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想让他一鼓作气东山再起,赔上自己也无所谓。
他恨她。
时间越久恨意越深。
如果是以前温暖不惧,如今不行。她有一个儿子,乐宝身体不好不能被牵连。
温暖快步走到车前,在林荫道上那辆宾利车驶过来的前几秒钟,女人动作利索地进了驾驶座,那辆车停下,她快速踩了油门驱车离开。
这边。
林助理站在原地,望着那辆福特轿车呼啸驶离的车影,偷偷侧眸望了眼身前男人冷峻的侧脸。
他戴着眼镜,有着镜片的遮挡,林助理看不清他的神色。
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三个月前太太抵达榕城,第一个知道的人就是先生。先生私下联系了盛总,让温暖去宫膳坊工作。
这些日子以来,先生时常去见她,但不露面。
他知道太太不愿意见到他。
就像此刻,先生故意在来的路上给盛管家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对方他即将到御园。其实就是说给太太听的。
果然,她即刻就走了。
这也能理解。
太太以前在F国就不喜欢先生,为了逃离,甚至跟代尊达成了共识出卖了先生。如今她还有了一个儿子,户口登记上写的是2023年年初出生的。
说明是在她离开F国之后才怀上的。
显然不是先生的孩子。
这些年,没有人再提过温暖这个名字。
无论是代公馆还是圈子里,当着傅律师的面,连温和暖这两个字都没人敢提。
渐渐地,她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也就给了众人一种她也被傅承御遗忘的错觉。
只有和他关系好的人才知道,他发了疯想留在身边的女人,根本忘不掉。作为私人特助,林白最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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