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没有当场命令格杀沈冰,而是吩咐将他押入石牢,留给白鹏决定如何处置。毕竟司徒静的根基在同心会,对光明圣教的高层不好擅自处理。
可白鹏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无论如何,两人曾经有过不错的交情,他能做上圣教教主,沈冰也出了大力。尽管这家伙有野心,可他是以为白鹏已死,才试图从司徒静手里夺权,并非针对白鹏本人的叛乱。
最令白鹏切齿痛恨的,是他胆敢对司徒静有想法,试图劝说司徒静做他的女人。不过这也基于一个同样的前提---他以为白鹏已死。
司徒静与白鹏一直不清不楚,并无婚姻关系,如果白鹏真的死了,她连寡妇都不算,沈冰的提议并无有违道德之处。
这样想来,白鹏倒感觉有些对不起沈冰了。可是释放和驱逐他也不行,这人武功太高,假如他想杀司徒静报复,无论防卫多严密,早晚会被他得手,绝不能留下如此巨大的隐患。
最终,白鹏也只能将此事放一放,决定先将沈冰好吃好喝养在地牢里。
“你呀,就是心肠软,这样如何能做天下霸主?”司徒静闻言叹道。
白鹏嬉皮笑脸:“我有你啊!刚才我算看明白了,只要有高手辅助,你天下无敌!以后同心会和圣教你一肩挑,我只专心修炼,即使打败了玄帝之后,也做一只闲云野鹤,你有了对付不了的敌人再来找我。”
“事都让我做了,你好省出时间去寻欢作乐,娶更多老婆?”司徒静恨恨道。
“哪里哪里,有你们我就知足了。”
“才不是!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滚蛋!”达娃央金咬在白鹏肩头的牙齿又加了几分力,不过白鹏疼麻木了,也不再叫喊。
“达娃,委屈你了,咱们回家!”白鹏语气无比温柔。
“等等,你不隐居了?打算公开自己活着的消息了?”司徒静诧异问道。
“只对老婆公开,否则娘子们太难过,特别是有孕的几位别出什么好歹。召集我所有的老婆都去岛上,直到八月十五,封锁司晴岛,不让消息外泄就是。静儿,你也来!”
“不来!我又不是你老婆!”
话虽这么说,司徒静还是与白鹏和达娃央金同行,坐着马车赶赴码头换船,一起前往司晴岛。
路上详细问了达娃才知道,两天前白鹏死讯传到丽人堂和司晴岛,老婆们反应极为强烈。正室清霜直接卧床不起,桂枝和方柔天天坐在一起抱头痛哭,小樱和小桃独自在屋里发愣或者抹泪。
在丽人堂的几位不是武功高就是个性强,不像岛上的夫人那么悲悲切切,小白挺着大肚子还坚持训练她的手下,喊着早晚要杀死玄帝为相公报仇。而小涛白天照常去总舵管账,晚上则在灯下写诗悼念亡夫。
白鹏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长叹道:“是我的错,只想着要保密,忽略了老婆们的感受。”
司徒静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注重老婆的感受,才是太阳从西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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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登上堡垒般的司晴岛,守卫们见了白鹏,先是惊愕,继而都轰然欢呼:“总舵主没死!总舵主没死!”
声音一路传进去,夫人们都从内眷小院冲了出来,迎面看到白鹏,有捂嘴流泪的,有嚎啕扑来的,还有像清霜那样仰面就倒,被丫鬟死死搀住的。
白鹏满腹歉意,与扑过来的几位夫人搂搂抱抱,赔几句不是,就忙着将晕倒的清霜抱回屋里放在床上。
其余夫人也跟了进来,七嘴八舌地想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白鹏无法向这些不懂江湖的女子解释明白,就劝她们先回屋歇息,晚上一起吃团圆饭。夫人们也知道相公每次回来总要先陪正室清霜,便嘟嘟囔囔陆续散去。
令白鹏意外的是,除了夫人们,圣女周雪晴也进了屋,站在门口附近,默默望着他流泪。这个从无感情波动的冰美人居然也会哭?
“周雪晴?你哭什么?”白鹏笑道,“难道也对我有情意了?”
周雪晴低头道:“圣尊无恙,雪晴自然开心。保卫圣尊安全是每一个圣女的职责,以后还请圣尊不要甩下雪晴独自冒险,雪晴告退!”说完行了礼退出门去。
等到房间里恢复了清静,清霜才在白鹏真气调理下苏醒过来,面色苍白,更像了月宫仙子,美得令人心痛。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白鹏脸颊,口中喃喃:“相公……相公……”
“我活着呢,别担心。”
“以后不要再这样吓唬姐妹们。”清霜眼中盈满了泪水。
“嗯。你身子怎么样?”
“没事,伤心了难免虚弱些。既然相公回来了,妾身很快就会好起来。”
“那就好。”白鹏坐在床边,将清霜拥入怀中轻吻抚摸。前些天他认为吉娅莉丝美得天下无双,如今再看清霜,又感觉还是清霜更美。
不久后丫鬟绿萍熬了参汤端来,白鹏打发绿萍回避,自己吹着气,亲手喂清霜喝下大半碗,直到她脸上恢复了血色,才微笑问她:“老婆,这些日子我想死你了,现在……你行吗?”
清霜叹了口气开始解衣裳,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相公想要,自然就可以。”
于是白鹏脱衣上床,柔情蜜意拥住美人,一边亲吻,一边缓缓顶入,然而清霜似乎不在状态,皱紧了眉头,紧绷绷干涩涩很不顺滑。
白鹏只得放缓了动作,纳闷道:“怎么,这么久没做过,你都不激动吗?”
清霜努力微笑:“相公知道的,妾身对这事从来不热衷。不过相公……”说到这里,她欲言又止,没有继续。
“你想说什么?”
清霜苦笑起来:“相公,你不要像接客配种一样,轮流排队,每个姐妹配两个时辰。姐妹们更喜欢和你并肩牵手看花赏月,喜欢被你爱护惦念,而不是许久不见,见了面急吼吼上床,下了床又跑去别人房里。”
白鹏面色惊愕,愣了一阵,从她身子里退出,翻身躺倒在一边。
清霜紧张起来,探身来看白鹏:“相公,你生气了?”
白鹏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搂入怀中:“清霜,你说得对。这次我时间紧,过些日子再回来,一定好好用心思来疼你们。”
剩下的时间,白鹏再没有爬上清霜的身子,而是穿好衣裳牵着她的手,漫步到山顶,赏太湖风光,看渔船撒网,时而高声谈笑,时而窃窃私语。
傍晚时浓云密布,都被夕阳染上金边,与湖中倒影交相辉映,两人都看得痴了。
清霜靠在白鹏怀中喃喃道:“能嫁给相公,住在这仙境般的地方,苦命人有了好归宿,清霜感谢上苍。”
白鹏叹道:“说反了,你有绝世的美丽,更有绝世的温柔,娶了你才是我白鹏的幸运。”
清霜轻轻用手指拭去眼角流出的泪,主动凑过来与白鹏亲吻,舌来舌往一阵,忽然说道:“相公,咱们回房吧。”
“不爱看风景了?”
“不是……”清霜脸色羞红,声音弱不可闻,“清霜现在……想要了……”
“那还不简单?不必回房。”白鹏笑着解开下边的束缚,抱起清霜迎面坐入自己怀中。
“这样不好!被人看见!”清霜羞红着脸轻轻挣扎,直到被一举贯穿,才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动弹,任白鹏双手之力帮她颠簸。
这次前所未有地顺滑,白鹏还是头一回遇见清霜如此岸堤溃决,浪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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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与清霜这番相处,白鹏忽然想明白了,他和自己的女人相处总是在床上,别的时候则去忙自己的事,这样实在不能算合格的男人。男女到最后固然离不开床,可那应该是情绪发展的自然结果,绝非种猪配对般完成任务。
白鹏与每个妻妾最初缠绵时都爱得死去活来,承诺一世体贴相守,可到了后来都变成抓紧时间上个床当作交差,想想如果自己是个女人,肯定不愿意过这种日子。
他答应过些日子再回来了好好疼她们,可问题是与玄帝的决战步步惊心,白鹏固然决心必须取胜,却也明白可能会败,可能会死。这样一想,他就更走不开,原本打算在岛上盘桓三天,八月初六就返回军马巷隐居闭关,巩固刚刚提升的境界,如今他却决定将临行前的日子都留给老婆们。
于是这一回在司晴岛,白鹏有意减少了床第之欢,将时间更多用在清霜说的“看花赏月”,对夫人们加倍体贴温柔,这些事他懂得如何做,只是以前不太注意,也没时间。
小涛、小白、小青和千代等居住丽人堂的夫人第二天也都来到岛上,司徒静召她们上岛没说有什么事,等见到白鹏,自然也都是先哭后笑,继而徉怒追打,怪他装死作弄人。
白鹏向小涛索要她写得“悼念亡夫诗”,小涛羞答答地不肯,说写得不好。不过白鹏如今注重花前月下的新风格倒是正对她胃口,两人在岛上携手同行,诗情画意,比以往添了更多柔情。
当然也有例外的,像小桃对风花雪月就没什么兴趣,她是丫鬟出身,性子顽皮,只要好吃好喝不用干活,床上也开心,就嘻嘻哈哈很知足了。所以哪怕现在她有孕四个多月,肚皮隆起,人也越发珠圆玉润,还是喊着想要。
白鹏不得不找最有经验的方柔打听,小桃这样的月份亲热起来会不会伤害孩儿,方柔答曰“怀孕一头一尾不能做,小桃四个月应该可以,但要温柔些,也别压到肚子”。于是他回到小桃房中,让她乖乖躺着,他跪坐抱腿,一边低头欣赏她圆滚滚的肚皮,一边小心翼翼进出,如此倒是别有趣味,也算与未出世的孩儿提前打个招呼。
另一位孕妇小白,肚里怀一个,手中抱一个,就生育而言,是白家最大功臣了。白鹏将她母女三人一起抱住,喊一声“小宝贝”,小白回一声“大宝贝”,顿时泪崩。
小白已经有孕六个月,肚子比小桃更大,纵然她武功不错,走路也有些蹒跚。白鹏便在屋里守着她,为她泡脚揉腿,捏肩捶背。当年他在书房每天享受俏丫鬟小白的推拿按摩,如今反了过来。静下来时,两人一起逗弄女儿白子荷,若是女儿睡了,白鹏就脸贴着小白的肚皮,跟未出世的孩儿说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姐方柔肚中怀了白鹏的亲骨肉,可她跟前夫生的两个女儿小草和丫丫,也被白鹏当作亲女儿看着长大,其中小草已经正式起名白子雁,如今年满十二,小胸脯越挺越高,快要变成大姑娘。白鹏特意叫周雪晴代他去城里买了一身漂亮衣裳,然后亲手送给小草。小草躲进屋里换了,照照镜子,喜得小脸通红,冲出来抱住白鹏撒娇喊“爹”。
至于白鹏唯一儿子之母司徒静,虽无夫妻名分,却与正室无异,众妾都爱戴名义正室清霜,畏惧实际正室司徒静。作为叱咤风云的女英雄,司徒静说一不二,容不得半点冒犯,何况小白、小涛乃至达娃和吉娅莉丝都算她的手下。不过她忙于公务,对家事并不过问,日常还是清霜做主。
白鹏也经常抱着儿子到石堡中司徒静的居室。白子风快五岁了,已经懂事,两人当着他的面不好亲热,但一家三口天伦之乐的温情,远远超越一时的床第欢愉。
最后一夜,白鹏就是与司徒静共枕,白子风躺在他俩中间。
看儿子睡熟了,白鹏才悄悄爬到司徒静一侧,搂住她低声道:“明天,我就要走了,最后一次出征。”
“什么叫最后一次?别说这种丧气话!”
“当然是最后一次,杀了玄帝,天下再没有值得我出手的敌人。”白鹏笑着捏了捏司徒静的脸蛋,“剩下的交给你去扫平,我在家修炼,顺便给你洗衣做饭带孩子。”
“你想得倒美。”司徒静勉强笑了笑,脸上就只剩了忧郁,“老公,你讨厌我吗?”
“你很少叫我老公,这一声喊得我心都酥了,怎么会讨厌你?”白鹏嬉笑道。
“老公,娶我吧。”
“我一直都想娶,是你一直……”
“我想通了,不能死了都进不去白家祖坟,就和清霜并列正室好了。”
白鹏轻叹:“你是怕我这一去就回不来?”
“你必须回来!把你手下所有的高手带上,别讲江湖规矩,下毒暗算围攻,打不赢就跑!我只是……我只是……只是害怕。”
“别怕,我一定回来,回来就娶你。”
“现在娶!我不要花轿酒席,只要你明天拉着我的手,向所有人宣布!”
“好。”白鹏在她脸上亲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老婆,你从此是我的正室夫人。”
司徒静微笑着抚摸白鹏头颈:“就算你出了事,我会用正室的身份给你守住基业,守住你的家和儿女,看住了你那些小妾,不让她们偷汉子,一起给你守寡!”
“那就没必要了,谁想走谁就走,不用拦,至少你和清霜,还有柔姐姐和小白,一定会为我守着。”
“老公……”
“嗯?”
“让我到上边。”
“怎么,你也想试试新招式了?”白鹏笑了起来,过去司徒静亲热时从来都是死尸一样躺着不动。
司徒静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柔和娇媚:“咱们的第一次就是我在上边,你忘了?以往我性子刚强,都没好好伺候过老公,今日向你悔过补偿。”
她起身为两人宽衣解带,警惕地瞥了旁边的儿子,看他睡得正香,才放心地匍匐到白鹏两腿之间,将那里捧了送入口中。
白鹏顿时心跳欲狂,司徒静动作生涩,不太懂得技巧,可天下第一女强人做出这事,给他的成就感远非身体的舒适能够相比的。
等到司徒静骑上来一坐,将他纳入温软中呵护着摇动时,两人相接处凉飕飕湿了一片,都已陷入痴狂,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低语声掺杂着,伴随悦耳的浪花拍击声。
结果,过不多久,白子风忽然坐起,盯着父母愣愣地看:“娘!你们打架!”
司徒静惊呼一声,俯倒在白鹏胸口,拉被子将两人遮住,随后嗤嗤地笑:“不是打架,是练功,小孩子不要多管,睡觉!”
“额……”白子风挠了挠头,还是有些不信,最后听话躺倒。
司徒静不敢再弄出明显声音,身子轻轻而动,咬住白鹏耳朵笑道:“咱们的儿子长得漂亮,又这么小就开始耳濡目染,只怕将来比你还坏,不知要坑害多少女子了!”
“青出于蓝,应该的。”白鹏呵呵地笑,嫌司徒静动作太小,自行抓住她的臀,向上迎合着,滑溜溜地猛冲,两人的喘息再度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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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鹏果然当众宣布了娶司徒静为正室。以后家中两位正室并立,清霜主内,打理开支;司徒静主外,挣钱养家。
随后,众夫人依依不舍地送白鹏上了船,这一趟白鹏只说外出公干,惟有司徒静知道,这船直接经太湖走江南运河直抵大运河,最终北上京师,在那里,有着最终的敌人---玄帝。
司徒静想与白鹏同去,白鹏严词拒绝,他不想让自己任何一个女人涉险,哪怕是吉娅莉丝那样武功高强的也不行。司徒静是个理性的人,知道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便选择在家帮老公看好所有的基业。
但望着船影远去,回忆与白鹏从五年前相识至今,一幕幕悲喜片段从眼前晃过,司徒静禁不住泪水长流。
小白敏感,见了司徒静的表情,连忙问道:“副总舵主,总舵主这一次出去,会有危险吗?”
司徒静笑了笑:“江湖人,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是咱们的老公吉人天相,从来运气好得很,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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