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那姓徐的黑风队员去隆昌镖局,白鹏返身上楼。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费神,到现在疲乏得不行。路过小黛房门口却被她拉去看上午捞来的鱼,嘻嘻哈哈应付一阵,终于回到苏柳房间,在白鹏看来,苏柳的房间才是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就发现苏柳仿佛一朵盛开的粉牡丹,套着新买的衣裙站在窗前,层层叠叠的粉色长裙盖过脚面,缀着白色碎花,外罩半透明的轻纱,上身是简洁的白衣,配以粉色对襟和花纹,淡紫色束腰狠狠收紧,腰比平日更细几分,那胸就更骄傲地挺起来,由腰至臀的弧线也越发醒目,裙子在腰下被陡然撑向空中,再斜斜垂落。整个人像花朵一般,比之前鲜嫩娇艳了许多。
苏柳正拿着铜镜上下左右地照,见白鹏进来,脸上带着些娇羞的笑,长袖飘飘地转了一个圈:“相公,好看吗?”
“好看!好看极了!”白鹏瞧着苏柳,心醉神迷地痴笑,睡意都飞到九霄云外。
“哼,等你半天了”苏柳撅着嘴抱怨,“你那正事总没完没了,我还有好几身衣裳要给相公看。”
“不急,一天看一身,今天只看这个。”白鹏已经走到苏柳面前,将她轻轻抱了,在她脸上一记接一记地亲吻,“你身上香香的,洗过了?”
“穿新衣裳,当然要先洗洗。”
白鹏早已情动起来,嘴上忙,手也不能闲着,刚一揉捏,又觉得手感异常,问道:“又没穿裤?”
苏柳笑道:“相公傻了,这样的衣裳就是不配裤子的,反正相公让我在家当花瓶,我也不必出门打架骑马,便像寻常女子一样穿了。”
“我不傻,我是禽兽。”白鹏坏笑着,将苏柳打横抱起,送到床上。为她除鞋除袜,又摘下她箍在小腿上专防走光的粉色缎套,再动手脱自己衣裳。
苏柳刚要解自己衣带,被白鹏拦住:“你就穿着,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苏柳无奈躺下,叹道:“这样会弄脏了我的新裙子!”
“没关系,再买。我娘子本就该有三百六十套不同的衣裳,一天换一套。”白鹏说着,捧起柳儿的小脚来亲吻,那脚没缠过,但苏柳个子小,脚自然也不会大。
苏柳咯咯地笑:“痒!讨厌!痒!”白鹏只得转移,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亲吻,转眼整个人都钻到了粉红裙里。裙子质地透光,里面并非一片黑暗,并不影响白鹏的视力,却笼住了一切气味,比平常赤条条做事的时刻浓郁许多。其中既有洗澡水里花瓣的香气,也有苏柳自然散发的女子气息。后者越接近两腿之间便越强烈,吸引着白鹏的口鼻向那里靠近。最终抵达时,苏柳哼哼着,身体微微扭动起来,两腿蜷了,尽力分开。
这一次没了不好的气味,白鹏吃得格外仔细和漫长,最后倒将苏柳撩拨得带了哭腔,伸手紧拉:“快,快上来!我要死了!”
白鹏却也没有“上去”,只跪坐着将苏柳两腿分抱了,一边从自己口中仔细捡出些难以吞咽的毛发来,一边把持着小兄弟故意作弄一般,在外面拨弄,偏不进去。直到苏柳真的要哭出来,终于半寸半寸地进了一小截停住不动,迫得她提臀来迎,自行动作起来,这才算报了昨日湖心亭中被她同样捉弄的仇。
白鹏时而将裙拉好,俯瞰穿着鲜嫩新衣的娇艳娘子,时而将裙掀起,饱览两片丛林衔接处的秀色,正乐在其中时,见苏柳两臂伸了过来喊“抱”,便拉了她手,将她整个人拖起来搂入怀中。
苏柳抱紧白鹏,身子上下颠簸,仍带着哭腔:“我喜欢相公抱着,只有这时候心里才安乐。哪怕不做事,只抱着,可每天就这么点时候……”
“好,以后我夜夜抱紧了我的心肝柳儿睡觉。”
“哼,你也只会在床上甜言蜜语,下了床就是另一张面孔。”
“我晚上还有要事,本想来睡一觉,可见了我的柳儿就睡意全无。”
“是吓得吗?”
“是被你今日的样子迷住了,被你勾引了。”
“好,就再勾引勾引你。”苏柳凑到白鹏耳边轻轻吹气,忽地又将舌尖探入他耳孔,快速撩拨。一阵怪异的舒适满足感瞬间由耳至背,由背传到全身。
白鹏叹道:“柳儿,你偏有这许多法子让我快活,娶了你,就是让我去做神仙也不干!”
“还有呢。”苏柳咬着白鹏耳朵不放,身子向上一提,白鹏那物顿时滑了出来,又伸手下去捉住,往后移到另一处门户顶住了,缓缓坐下。
“啊!柳儿……”白鹏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深深吸气。
“舒服吗?”
“当然,当然舒服!好紧呐……但是你不痛吗?”
“咝……”苏柳牙缝间吸着冷气,“慢一些,轻一些……相公,说实话,这样做,我身子上不快活,可是只要相公快活。我心里就快活了,相公只管抱紧我……”
白鹏伸手抚摸,那里四周都撑得紧绷绷如欲炸裂,心中疼惜:“我一定轻轻的,宝贝柳儿,你对我实在太好,我爱你一世都不够,还有下一世,从一岁起我就要守好你……”
苏柳终于哼唧着哭出声来,也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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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风平浪静,两人紧紧相拥,苏柳的新衣已经汗湿,裙上沾了秽物更不必说,眼看是不能穿了。苏柳也不在意,反正相公说了,要买三百六十件新衣来。
“相公,昨天五次,今天才两次,你还欠我三次。”苏柳在白鹏耳边嗤嗤笑道。
苏柳在男女欢好方面确实比一般女子热衷些,但这样霸住了白鹏一天要几次,也另有她的想法。白鹏身边来往的美貌女子太多,将他那点力气与种子都消耗在自家田地,对别人家也就有心无力了。白鹏当然不知这其中的阴谋,本就爱死了柳儿的身子,又是男子最旺健的年龄,自然来者不拒。
白鹏这时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答道:“好,只是我现在肯定不行了,得睡一会。晚上我宴客,尽快吃完饭回来陪你。”
“相公请谁吃饭?带我同去好不好?柳儿片刻都不想跟相公分开。”
“请隆昌镖局的老朋友们,你杀过他们的人,去了恐怕不合适。”说着闭上眼睛就要睡去。
苏柳忽然瞪大眼睛,挣脱白鹏怀抱坐直了身子:“隆昌镖局!才回来一天你就要去找陈思梅了!”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有正事!”
“狗屁正事!”苏柳揪起一截被角当鞭子,向白鹏身上脸上乱抽,“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还没下床你就变了心!”说到后来哭了起来,心中也是当真委屈。
这次白鹏却没有像以往一般见泪心软,而是烦躁起来:“柳儿,我是有正事!假若我真是去找陈思梅,对你扯个谎说我去总舵好不好?你究竟何时能把你这醋性子改一改?”
“你自己不规矩还怪我吃醋!呜呜呜……”苏柳忽然转到床里侧,靠了墙,用脚来蹬白鹏,“你下去!只要你还想着陈思梅,永世不许再上我的床!”
苏柳视陈思梅为最大威胁,想想论身条论相貌论感情论体贴论认识白鹏的先后顺序,自己都比不过。陈思梅虽然年龄大了白鹏七岁,眼下也只有二十四,等她人老珠黄还不知要多少年,只怕那时陈思梅正妻地位早已不可动摇,自己的唯一优势就是床上这些事,是白鹏对自己身子的迷恋。所以也惟有拿出不许上床这一绝招,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白鹏被蹬得几乎真的摔到地上,想着自己忙于大事也是为了让苏柳过上好日子,忙到这样困乏想睡,却被苏柳蛮不讲理蹬下床,心中火起,一骨碌起身,默不作声穿上衣裤,大步出门。
苏柳预想白鹏大不了含含糊糊不肯将关于陈思梅的话说死,至少总会返身来嬉皮笑脸地求饶再抚慰自己几句,之前都是这样的,自己必然先拿一阵架子然后原谅他,最终亲吻搂抱安抚他。事情的关键在于拿捏分寸,不能拿架子太久真惹白鹏生气,又要在原谅他之前尽量迫出些承诺来。没想到白鹏这次没有了一点从前的温柔,苏柳见他穿衣已感觉不妙,等他真的走出门去,顿时心里又气又苦又慌又怕,缩在床角用被子裹了身体,放声大哭。
白鹏听到苏柳前所未有的痛哭声,想想苏柳给自己的那些快活与温存,心中其实已经软了,但既然已经出门,便不回头,打算狠狠给苏柳一次教训。经过小黛房间,看她仍然蹲在桶边看鱼,径直进屋躺到小黛床上,也不脱衣裳不盖被,直挺挺地闭上眼睛就睡。
小黛见白鹏来到自己床上,立刻不看鱼了,蹦着跳着上床,躺在白鹏身边,按以往的习惯姿势靠在他肩头:“哥!小黛终于把你盼来了!苏姐姐怎么哭了?”
“嗯,不管她。哥困了,借你床睡一会儿。”
“上次哥哥讲‘香香屁’的故事,小黛不留神睡着了,那个坏哥哥坏嫂子也上山去找仙人,后来究竟怎样了?坏哥哥的屁也变香了吗?”
“呵呵,没有。明天再讲吧,哥哥真困了。”
“嗯……”小黛调整姿态,将头在白鹏肩头靠得更紧,牵住白鹏一只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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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从两三岁起修炼了离梦神功就很少睡觉,练功一样可以让头脑得到休整,一夜之后与睡过的效果是一样的。这让他小小年纪的累积练功时间比许多三、四十岁的高手更长,功力深厚也是自然而然。
最近这两晚白鹏却再没练功,要么在苏柳身上忙碌耕耘,要么拿着账本苦心研读,便像常人一样顶不住了,刚沾枕头就昏睡过去。只是苏柳的哭声仍然隐约传来,白鹏不由地将这哭声也带入梦乡,在梦中还是折返房间搂了苏柳安慰,陪她一起哭。
经过一段无梦的深睡之后,醒前又迎来一些漫长的杂乱梦境,时而回了武馆的石屋与人战斗,时而又在环境模糊的总舵议事厅与人吵闹,两者相互穿插,毫无合理之处。辛苦了一阵之后,终于又感觉自己到了床上,苏柳就在身边侧卧着笑,细腰丰臀的弧度令人心醉。
“柳儿,你不生我气了?”白鹏在梦中开心起来,如释重负,伸手搂住了就去亲吻。然而入手却硬邦邦的,想象中的柔软并不存在。白鹏一惊而醒,发现自己正搂着小黛,嘴凑在她红彤彤的脸颊边。而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忽闪忽闪盯着自己看,嘴角略带顽皮笑意。
见白鹏睁眼,小黛整个人贴到他怀中,撅嘴道:“哥哥的手臂比枕头舒服多了,就是小黛平常都枕不到!”
小黛的依恋也让白鹏感动,将那瘦巴巴的小身子用力抱住:“我还是那句话,小黛赶快吃胖些,长大些,好做我白家真正的少奶奶。”
“小黛现在就是真正的!小果都叫我小少奶奶!”
“哈哈,好,现在就是。”白鹏放开小黛,翻身而起,见天色已开始昏黄,问道,“你苏姐姐后来哭了多久?”
“不知道,没多久,半个时辰吧。”
“她出来过没有?”
“没有。”
“唉……”白鹏一声长叹,放弃了回屋看看柳儿的打算,“哥哥这就去隆昌镖局办事,晚上恐怕真的要睡在你这里,你苏姐姐不许我上她床了。”
“好啊,以后哥哥都跟小黛睡,小黛绝不赶你下床!”
白鹏心说:“嘿嘿,那可未必”,口中说道:“小果在楼下书房睡觉,晚饭前你看看她醒没醒,帮我转告她,今日务必好好照顾柳少奶奶,万万不可让柳少奶奶出什么事。”
“好啦!知道啦!哥哥这颗心上上下下都叫苏姐姐一个人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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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镖局今非昔比,上次战斗毁坏之处都已修好,镖局内人来人往,大门口车马成群,看来没了宏威镖局的压制,加上赖先生的资助,隆昌增加人手后已经生意大好。
白鹏进院,守门人立刻跑进去通报,陈总镖头哈哈大笑着迎出来,口中连称“白帮主”、“蓬荜生辉”什么的,玩笑亲昵中比以往也多了几分尊重。白鹏自然也感谢总镖头的关照,说些“没有总镖头就没有我白鹏的今天”云云。
然而聊了半天却不见陈思梅的影子。看吴大海和老蔡也到了,白鹏问道:“思梅姐姐呢?等她到了咱们去好好喝几杯!”
“思梅呀!她说她不去了。”陈伯谦凝视白鹏,“我知道你跟你思梅姐姐很要好,不过现在她很忙,你也看到了,有个大镖队要出发,思梅心细,就如咱们镖局的大管家,这时候总是她最忙。”
白鹏向四周张望,没看到陈思梅影子,扯开喉咙高喊:“思梅姐姐!思梅姐姐!”却没有回应。只得在心中轻叹一声,强笑着说道:“那好吧,就咱们几个喝酒去!”
“怎么不请我?”一个清脆声音从背后传来。白鹏不回头也知道,这是林海芸。
说起来林海芸也是个人才,“红罗刹”之名威震江南,人又聪明机警,还做过碧云寨的当家,善于统帅江湖豪客,江湖阅历丰富。可惜她做什么事都像是玩,并且格外喜欢作弄白鹏,对他全无一点尊重。显然不适合三顾茅庐请回去做封疆大吏。
白鹏扭头笑道:“我倒忘了林姑娘也住在隆昌,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哼,你不请我,我要来跟你理论;你请了,我还偏不去了,老娘不伺候!”林海芸眼睛一翻,又走回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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