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就算再单纯,此时也明白了道人来意不善,骂道:“混蛋!”身子向后急躲,手中鱼串向道人脸上掷去,道人随手一拂,鱼串飞上天空,五指毫不停顿,抓向铃儿衣襟。
巨阳道人的恶名来自哪个方面,白鹏非常清楚。见他拉扯铃儿,顿时狂怒。再不考虑自己是不是大魔头对手。怒吼一声,身形疾冲,真气全力爆发,两掌连环而出,正是大须弥掌之“流云式”。
道人闷哼:“好厉害!”身体一折一弹,横飞出去,白鹏紧追不舍。一时掌力与衣袂破空声大作,篝火也被罡风压得偏向一边,火光将两个拉长放大的人影映在周围树木枝叶上,倏忽来去,变幻莫测。
骤然间“砰”地一声,尘土飞扬,篝火火焰被压得只剩几欲熄灭,随即“轰”地冲天而起,两个人影也向两侧飞开。
“啪嗒”,烤鱼串此刻方才落地。
白鹏双掌一分,再度进击,却见道人将手向前一伸,做个制止手势:“且慢!”
道人咳嗽几声,缓缓坐倒,嘴角胸前都是飞溅的血沫。直喘了几口大气,才继续说话:“娃娃,贫道并非巨阳道人,方才只是见你会武,想试试你的武功和侠义心肠而已”。
随后,道人皱眉捂胸,再不说话。此时便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只感到五脏六腑无一不痛,腹中翻江倒海,骨骼如欲断裂。他未被掌力直接击中,只是避无可避之际与白鹏对了一掌而已,双方功力相当,各自震退,却没料到白鹏的“离梦神功”如此阴毒,无孔不入,在老道体内摧残肆虐。
白鹏仍摆着掌势,毫不松懈:“你说你不是巨阳道人,那你又是谁?让我如何信你?”
道人仍不说话,伸手入怀摸了摸,一愣,随后低头看自己腰间,似乎恍然,便颤巍巍地,从腰间解下一个小葫芦,揭开壶嘴,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放入口中,仰头咽下,闭目吸气,良久,再长长出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满脸苦笑。
“这位少侠,贫道乃武当派紫珏,掌门人紫阳真人是贫道师兄,贫道来到此地,正是为了追查巨阳那贼人的下落。”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白鹏依然警惕。
道人叹息一声,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纸筒,向白鹏一晃:“这是本门传讯焰火,只要见到巨阳恶贼就施放焰火,我几个师兄弟,包括掌门师兄,只要在百里之内,都会在一个时辰之内快马赶到。”说着将纸筒伸到篝火中就要点燃。
“不必了!”白鹏阻止道,“你又没见到巨阳,就别劳动那几位前辈了,我信了你便是”。说完连忙来到铃儿身边,“你没事吧?”
铃儿双手托腮,眉花眼笑:“嘻嘻,原来鹏哥哥这么厉害,把武当掌门的师弟都打败了,我算了算,总共五招!”
白鹏忙道:“哪里哪里,只是前辈让我的。”心里却已笑开了花。能在心上人面前大出风头,人生志得意满时刻,莫过于此。
那边老道又咳嗽了几声:“厉害,的确厉害!但少侠不可自满,方才贫道只想试你功夫,又有些轻敌,只使了两成功力,被你连环几掌*得一口真气都来不及转换,便中了招,论真实功夫,你还需多加磨砺啊!”
白鹏应道:“是,晚辈明白”,心想:“老道输给我,只好用言语给自己找面子”。
老道又问:“少侠的掌法平平而已,想是那武馆师傅教的,这身内功心法极为诡异,却是何人传授?”
白鹏顿时对老道的眼光多了几分尊敬:“晚辈掌法确为师傅所授,而内功则为家传,究竟属何门派,我却不知。”
老道仰天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不起啊!”
随后缓缓站起,又将小葫芦从腰间解下,缓缓倾斜,倒出一颗红色丹药,继续说道:“这九转造魄丹乃掌门师兄亲自炼制,药材珍稀,来之不易,贫道也只得两颗而已。这灵丹可令濒死者还魂,亦可使习武者功力大增,对年轻人格外有效。方才贫道试招过分唐突,面目狰狞惊吓了你们,这颗丹药送你,算是赔罪吧!”
白鹏心里一喜,口中却推辞:“不可不可!这丹药如此珍贵……”
老道将丹药抛向白鹏,笑道:“别客套啦,一颗丹药而已,有什么珍贵不珍贵的,缘分难得,今日幸会一位前途无量的少侠,贫道甚慰!来日少侠有何疑难,尽可来武当寻贫道,记住了,紫珏道人便是我!”
说完拂尘一摆,飘然而去。
“是!道长慢走!后会有期!”
白鹏凝神倾听,紫珏道人果然渐行渐远,不再回头。
低头看手上那丹药,心潮起伏。自己曾听到不少传奇故事,常有某某大侠年少时机缘巧合服食奇药异果,就此功力倍增出人头地云云。难道今日自己也能有此际遇?
扭脸一看,铃儿神色羡慕,正盯着自己手中丹药。
白鹏将手一伸:“铃儿,还是你吃吧,你不是快饿死了吗?”
铃儿撇嘴摇头:“一颗丹药有什么好吃的,还被臭道士的手摸过,除非你加些鸡蛋葱花,帮我炒上一炒。”说到后来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白大侠吃吧,小女子功力浅薄,就算增加三倍五倍的,依旧不堪一击。而白大侠若是功力倍增,定可纵横天下!”
“我算什么大侠!”白鹏笑着,却当真一仰头,将丹药吞了下去。
篝火渐弱,清风习习,白鹏只感到一股热流传遍四肢百骸,心中异样快乐,好不惬意。
铃儿探过头来,瞪大眼睛,盯着白鹏的脸:“鹏哥哥,你的脸好红啊!”伸手在他脸上一摸,“还很烫呢!”
白鹏伸手抓住铃儿双肩,铃儿微微一躲,便不再挣扎。
“铃儿,你的脸也好红啊!”白鹏微笑着,两臂一用力,将铃儿拉得跌进自己怀中,打横抱了,便向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吻去。
铃儿有些慌乱,连忙扭脸躲避,鹏哥哥那嘴却如影随形。铃儿越发惊慌,身体扭动,嘴被堵住仍口齿不清地喊:“你干熟木啊…..”,最后的“啊”字一出口却是张开了嘴,白鹏的舌头便乘隙而入,在她热乎乎滑腻腻的口中搅动,这功夫没人教过,全属发自本性,无师自通。
同时他一只手也按住了铃儿尚未成熟的小胸脯,只感觉软弹弹的,毫无来由地越摸越喜欢。
东边树林“哗啦”一声,似乎有人走来,白鹏也顾不上了,小腹燥热,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男女之事如何进行他并不太懂,全凭本能,那手已自铃儿襦裙对襟间伸了进去,拨开小衣,按住了一侧的小小隆起,中间一粒娇嫩迅速挺拔起来,顶住了他的掌心,痒簌簌地越发制造出异样快乐。
铃儿见鹏哥哥脸上神情近乎狰狞,篝火红光映照下形同恶魔,吓得六神无主,本已忘记反抗,此刻被一只手探入小衣,摸上敏感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顿时惊醒,手肘全力横撞,鹏哥哥“哎呀”一声仰面就倒。
铃儿合身一滚,挣脱白鹏怀抱,却跌进炭火中,虽然即刻跃起,也已烫坏衣衫,烧痛了肌肤。铃儿“哇”地大哭,边哭边退边骂:“白鹏!你怎么变成恶人了!你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鹏仰面躺倒,眼看明月当空,略略清醒,却全身酸软难以站起,微微抬头向铃儿望去,只见到自己身体正中高高耸起一个帐篷来。
“铃儿,我不对……我身体不对……可能那丹药不对…….铃儿……”说到这里,白鹏也急得哭出声来,“铃儿,别不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可能被那老道的丹药害了!”
这时,西边草丛又是一响,老道的沙哑声音再度传来:“小娃娃真是聪明,这么快便知道那丹药不对。”
铃儿“啊”地一声,停住哭声,从地上拾起一根粗树枝,举在手中,喊着“打死你!”,向道人扑去。
道人伸手一戳,铃儿翻身倒地。
老道却不看铃儿,径直来到白鹏身边,蹲下,在白鹏脸上拍了拍:“小娃娃,你心中定有诸多疑问。让贫道为你解惑罢。”
“首先,贫道的身份呢,哈,不才在下正是巨阳真人!”
白鹏四肢酥软无力移动,只能怒啐老道一口,却因嘴干舌燥,没能啐出什么东西来。
老道从腰间解下那个葫芦:“其次,这丹药嘛,你听…”道人摇晃葫芦,里面“哗啦啦”地响,“贫道哪止两颗而已,满葫芦都是啊!”
道人又伸手入怀,摸出一颗丹药,道:“这是贫道的救命丹,着实不多,只能用油纸包裹,藏在怀中。方才贫道假意在怀中找东西,便将丹药藏在了手中,再从腰间解葫芦做戏,好似丹药刚从葫芦中倒出来一般,你对我葫芦中的药丸便不再提防,因我已先吃过一颗。其实两种丹药大大地不同啊!”
白鹏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早知我把他葫芦拿来摇晃一下,又怎能上这恶当!”
道人得意洋洋:“至于你吃的丹药药性,说实话,贫道也不知男人吃了会如何,以往都是给女子吃的呀!女子一吃,全身酥软,又情欲奋发,不但省了道爷力气,而且御采之时,那阴|精如海如潮,贫道大补矣哉!大补矣哉!”
说着向白鹏身上一看,怪笑:“如今得知,此药在男人身上,药效相同。”
白鹏奋力挣扎,竟然坐起,一掌向道人打去,被道人伸手指在脑门上一戳,复又跌倒。
道人大笑,“少年莫急,这药效少说还有两个时辰,待贫道拿这女娃采御滋补一番,就留给你啦!你虽无力,她却被点穴,无法反抗于你。”说着向铃儿躺倒的方向走去,“你看,虽然贫道被你打伤,却以德报怨,给你留下这大便宜,惟有我大善人巨阳真人方会如此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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