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书记双手搂住张建中的脖子,身子后仰,给他留有更多的空间吮,吮得越用劲,下面越痒痒,肥臀摇动的频率也快起来。
肉多就是好,一点也不咯,相反越摇得快越舒服。
“等一等,轻一点。”郝书记意识到这么拼下去,自己很快就完蛋了。她不不想来得太快,还想多点感受年青人的气势。
张建中轻了,却用舌头画圈圈。
更要命,全身都酥麻了,好像,好像是自己教敏敏的,他却学会了,却用来对付自己了,小腹一收紧,失禁似的喷出一汪水。
“不玩了,不跟你玩了。”她靠上来,两坨肉压住张建中的脸,他想吮也没那么自如了。
张建中抱着她站起来,想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又担心他承不起,便一脚着地,一脚挂在他的腰上。开始冲刺,像刚才那样,快进快退,郝书记只让他疯狂了一会儿,便制止他。
“慢一点,别太猛”
“不好吗?”
“不是不好,怕你太快”
怎么可能呢?这是第二次,而且间隔的时间又那么短。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张建中又是一阵猛打猛冲。
“悠着点,悠着点。”
嘴里这么说,还是配合他,你不是为自己,你是在为他,他怎么觉得爽,你就怎么配合,你不能有私心杂念,不能偷着自己爽。
张建中停了下来,郝书记身体的分量毕竟要大得多,搂着她的腰太有厚实感,刚才那轮冲击又耗了不少体力,总这么托着她,感觉有点累。
郝书记替他擦着头额上的汗,说:“那么拼命干什么?怕没得玩啊怕不让你爽啊”
刚才倒是有这种感觉,这会儿还有担心吗?只想刺激大头鬼让自己有一种全身的酥麻,感受那种淋漓尽致的爽。
她让他坐下去,又让他往下躺,沙有点窄,即使重叠也不能完全舒展。
“还是到床上去吧”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
郝书记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说:“我们不上你和敏敏的床。”
说着,翻身滚到地上。
压在郝书记身上的感觉真好,胸下那两坨肉很柔软,肥臀很有弹性,一挤压,一反弹,很想在她身上磨豆腐,却担心她又意识到自己是老手,只得静止不动。她感觉大头鬼钻得很深,几乎顶到心口了,感觉大头鬼很硬很烫,把自己胀得满满的,刚才站着狠是狠,却没那么深,刚才坐在他腿上,虽然能感觉他一点点深入,离到底还是有一点距离。
突然,动了一下,大头鬼又像大了一圈,且还往里钻,再钻就像要刺伤胸口了,本能地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让他角度调得太好,把彼此间的距离缩得太短。张建中也感觉到了,自己并没动,那家伙在里面却像是长大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以前没有这种状况,以前只是粗壮得汪燕咬牙承受,郝书记有足够的伸缩度,不曾想,那东东却会往里钻了。
“再试一试。”她要张建中调回刚才的位置,自己尽力往上抬起肥臀,贴贴紧他,“你别动”
感觉到底了,感觉被胀满得没有了空隙,静止着等着那猛然一膨胀,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不会是幻觉吧?可能第一次戳得那么深,自己受不了,怎么会生那样的事呢?
松了一口气,要张建中在身上动,张建中磨了半个圈便停了下来。
“不要停。”
张建中很笨拙地又磨了半个圈。
“画圈,你就当那是一支笔,你拿着那只笔画圈。”
张建中画了一圈。
“就是这样,再来,再画。”
有了那一圈垫底,张建中便使出了真本事,那东东戳在里面画圈圈,外面贴着那馒头似的小山丘磨,磨得郝书记那个爽,双手双腿都瘫软无力,大字似地躺在地板上,只有肥臀还本能地往上一挺一挺。
突然又来了那么一下,完全放松了警惕,只能尖叫,只能硬生生扛,身上便沁出冷汗“又那样了。”
这次,张建中感觉自己要爆了,却被她那一惊,降低了几分热度。
“真感觉到了。”
张建中认为,是自己就要到的原因,那一刻,总要膨胀到某一个极致。郝书记却觉得再极限也不会那么样,心里不禁涌起些许悲哀,敏敏本来就那个,偏遇到这大家伙,而且,还会来那么一下子,就算以后,敏敏过了前面的坎,这时不时的一下子,也会要她的命。
不过,她还是很有自豪感,认为张建中是她开的。
虽然,死也不承认自己带有私欲,还是想,以后还要让他懂得更多。张建中似乎也很能掌握要领,本来他就是聪明人,一点就明,只演练一次,就很能让你把持不住了。
总听人说,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好,还真是好,年青的气势就是足,你挡也挡不住,年青的刚强就是够,有时候,还担心太用劲会不会拗断?特别是爆那一刻,感觉全身每一处都会被他戳伤。
她是在上面结束的,像敏敏那样趴在他身上,只是很紧地坐在他身上,双手像他那样,从两侧把自己那两坨肉挤得扁扁的,让两颗葡萄挨在一起,然后往他嘴里塞,他腾出来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肥臀不停搓动。
“来了啊来了啊”
他只能用吮吸回答她。
她鼓励自己,也鼓励张建中:“用劲,再用劲”
“给我,你给我。”她不知道想要什么,想要他把自己送上天,还是要他一泄如注。
大家伙膨胀得可怕,直往心口戳。
一只手滑到肥臀,很给力地跟着她的节奏。
“就这样,别停,你别停”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乎像在哭。
郝书记突然像被电击中,一阵酥麻,倒了下去,就只感觉那大头鬼膨胀,膨胀……占据了她知觉的整个画面。很想夹紧双腿,不让它乱动,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就在这一刻,它像是爆炸了,一爆一强劲,郝书记晕死过去。
当然,她的晕死与敏敏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晕死,飞上天的晕死。好久好久没有过这和好的感觉。郝书记趴在张建中的身上,许多爬不起来。
“我休息一下。”累倒是有点累,主要还是瘫软,有力气不听使唤。
回边陲镇的路上,张建中现自己禽兽不如,竟与郝书记搞到一起,你与外甥女的谣言还没澄清,倒真真正正掉进了浑水。郝书记是敏敏的亲妈,生她养她,你们却生了那种关系。他记得乡下有一句土话,“养大狗仔,死狗乸。”
你张建中就像那条被养大的狗仔,虽然,你不是郝书记亲生的。
你对得起敏敏吗?
跟汪燕生关系,你还是光棍一条,现在,你是敏敏的,你只能跟她有那种关系,你却违背承诺,红杏出墙,而且,还是郝书记。
对得起老李吗?
他呕心沥血,扶你上马,送了一程又一程,你却把他老婆搞了。
张建中现,郝书记也犯糊涂,怎么可以让他得逞呢?你不能拒绝吗?不但不拒绝,还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
想想她说的都是些歪理,敏敏不能给予,你就可以替代吗?我张建中这方面缺失,你就可以弥补吗?
而且,还冠其美名,为敏敏好,不希望毁了这个家。
这歪理还真够邪乎的,你张建中找外面的女人,人家总有跟你算账讨好处的时候,郝书记唯一的索取就是要你对敏敏好。
或许,这也是郝书记走出这一步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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