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辆车赶到那个路口时,凑巧大队长的车也到了,两辆车减,大队长看见了对方的车牌,忙要司机闪了闪车头灯。
“别让道。”他对司机说。
车便停在路中间,堵住了通往兴宁县的路。
五分钟之前,那两辆军车刚与大队长会车,看见永强坐在的副驾驶位,他便向他招手,叫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怎么搞得这么晚?”
永强也下了车,迎过来说:“以后再跟你细说吧后面可能有缉私支队的人。如果,他们跟过来,你帮我拦一下。”
“你别吓我”
“我跟你说真的。”
大队长急了,说:“你叫我怎么拦?都通天了。”
“他们并没现我们,只是我们设在临县的观察点通报的。他们的车快,如果,都朝县城跑,我们跑不过他们。”
大队长镇定了许多,说:“我也未必拦得住,只能帮你拖延一下,你们还是找个村子先躲一躲。”
此话提醒了永强,再往前走不远,有一个支道,那是通往山边村的路,开进去,随便躲进哪一条村,就像鱼游回了海里。
大队长的车继续往前开,便在岔路口遇到了支队的车。
“我是兴宁大队的大队长。”
“幸会,幸会”对方一个年纪相仿,警衔比大队长多一粒豆的警官热情地与他握手。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一带有人走私。”
“是这样。我们一直在这附近蹲守,后来,好像听到枪声,所以赶了过来。”
“不会是鞭炮声吧?”
支队的警官似乎不高兴了,说:“鞭炮声,还是枪声?我们还是分得清的”
大队长忙陪笑,说:“是的,是的。”
“举报有准确地点吗?”
“好像是,好像是……”也不知道张建中那伙人撤走了没有,顾不了那么多了,“水浸村。对,是水浸村。”
“上车带路。”
“我们是不是兵分两路?那边还有一个路口,别让他们从那个路口逃了。我可以派个人上你们的车带路。”大队长想把支队的人支到山尾村那个路口,从那边绕到水浸村,要多花些时间,如果,还有什么手尾,自己也好先到处理了。
“他们逃不了,副支队长已经堵住那边的路口了。我们前往水浸村就行了。”
大队长一计算,张建中那伙人应该还在水浸村。一上车,他就忙打张建中的大哥大,简单扼要地说:“你们处理好没有?支队的人马上就到了。”
张建中没弄懂,问:“他们跟你联系上了?”
“在路口遇上了,要我给他们带路。”
“你怎么也在?”张建中哪知道大队长为了保护自己,也赶到边陲镇来了。
“永强他们已经安全了,现在就担心你这里。”
“你先带他们转几个村,再到水浸村来。”
“不可能,他们已经知道了水浸村,我骗不了他们。”他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告诉他们的,又说,“还有别往山尾村那边跑,那边也有人,两头堵呢”
“肯定是那个举报的人干的。”
永强他们一走,张建中并没想走,招呼老大的人进水浸村避一避,没想到,支队的人目标那么明确,不能让陈大刚见到支队的人,也不能让老大的人与支队的人照面,这么一大帮人呆在水浸村,谁都会起疑心,再一个个盘问,他们还不如实交代?
“大家都辛苦了,我让镇政府派车来接你们,你们先到队部去坐一坐,休息一下。”
张建中已经掌控了大局。陈大刚凭什么要他们合作?张建中出手不比他们阔绰?他还答应老大,在圩镇给他找个地方开武馆,归属文体办下属的一个场馆,年拨五万元经费。
“我岂不比山尾村的村长还牛b?”
“当然,他只是山尾村的教头,你可以说是,边陲镇的教头”
“这个条件我收受”
陈大刚说:“你别被他的假仁假义欺骗了,他是要封你的嘴。”
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有用吗?走私货已经运走了,那把也装在张建中的公文包里。警枪如命啊自己的命就像攥在他手心里,如果,他不承认,说他根本就没拿你的枪,你回去怎么交代?所以,他再不服气,也要乖乖地跟着他。
进了队部,张建中对那伙人说,天还没亮,大家就不要走动了,不要影响村里人睡觉了。有兴趣的大家谈论一下武馆的事,没兴趣的,可以找地方打个盹。他给支书使眼色,叫他出去,然后,在门外吩咐他注意四周动静。估计支队的人见这边没有异常,也不会跑到村里来。
毕竟,他们是外人。
大队长并没有带他们靠近码头,而且是在路上向这边张望,副支队长的车也开过来了,三路人马站在那里指指点点,后来,副支队长说什么也要过去看看,进村里问问村里的人。
大队长说:“还是通知边陲镇派出所的同志过来带路吧”
“有这个必要吗?我们这身警服是干什么的?难道老百姓还不相信这身警服吗?”
他大步向码头走去,那是一条小路,看似近,却要穿过海水养殖场,刚走近,好几条狗便冲了出来,一只只半人多高,比军犬还凶猛,不由得退了几步。
“这里的老百姓怎么养那么大的狗?”
大队长说:“这都是外地人到这来搞养殖的,都是些雹户,防本地人比防小偷还厉害。”
“为什么?”
“怕本地人眼红,怕本地人下网捕抓他们的鱼虾。”
警衔比大队长多一颗豆的警官被狗咬过,吃过打狂犬病苗疫的苦头,摇着头说:“这都一目了然了,再查也不可能查到什么”
“我总感觉,他们没有走远。”副支队长说,“你们想想,我们是从临县过来的,你大队长是从兴宁县城过来的,他们怎么跑?从哪跑?所以,他们还在村子里,藏在某一个地方。”
大队长说:“我担心,你们还没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跑了,从边陲圩边上那条去省城的路跑了。”
“不可能。如果他们跑的话,应该是从你来的方向跑的。”
这么说,副支队长双眼紧紧瞪着大队长。
“信不过我是不是?以为我把他们放跑了是不是?”大队长怒了,妈的,你不怒还不行了,还以为你心里有鬼了,“可以,你们可以怀疑一切,既然,我都把他们放跑了,你们还查得到什么?你们进村查啊我不奉陪了”
大队长朝自己的车走去,走了一半,回头说:“我在边陲派出所等你们你们查完了,可以来找我,也可以自己走人。”
这一招还真有效果,没当地人带路,省支队的人哪敢往村子里钻?
“难道我听错了,刚才听到的不是枪声?”副支队长不得不怀疑自己,然而,这里怎么一片平静呢?既然警察都出动了,开枪了,走私犯还能从他们的枪口下逃跑吗?
“去边陲派出所。”
所长给他们的答复是昨晚什么事也没有生,更没人举报。怎么可能呢?举报的人向县里举报了,怎么就没向当地派出所举报?大队长冷嘲热讽地说:“我都有可能放他们跑了,当地派出所的嫌疑就更大了,举报人还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副支队长很不服气,再要所长带他去水浸村已经快中午了,能不扑空吗?进村问了好几户人家,大家都摇头,都说昨晚什么事也没生。
毕竟陈大刚知道得太多,一个反扑,事情远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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