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办法怎么样?这个办法好吧?怎么样?跟不跟我玩?还是把你那十万打到你帐上?”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想她说了那么多,描绘的那么美丽,最终的目的是不是瞪着那十万怂恿他入股?这点钱在那么大的一项投资里算得了什么?她怎么总念念不忘?
“我那点钱也办不成什么事”
“你不会怕我骗了你那点钱吧?”
“没有,没有。”
“你又不等那钱用,再说了,放在我这入股也安全。别你们那边一查**,现那些来路不明,反而把你害了。”
“我会妥善处理的。”
“你还是不看好我。”
“也不是这么说。你也知道,我这人胆小,没出息。”
车启动了。
“再跟你说个事。”
“如果,你不怕我泼冷水。”
“那就不说了。早知道,不带你去高弟街了,浪费时间。”
“搞布匹的事?”
“不搞了。现在还有什么比炒地皮赚钱。”汪燕说,“开始,我的思路还没那么清晰,跟你这么一谈,思路反而越来越清晰了。我就这么干休息了那么一段时间,也应该干点事了,而且是大干一场”
说着,她开了车头灯,仿佛这时候,才想起时间。
“坏了,过了吃饭的时间,小娴可能还在等我们呢”
“应该不会吧?这都几点了?她要等我们,应该会打电话给你。”
汪燕点点头,问:“我们上哪吃饭?”
“随你。”
“敢不敢跟我喝酒?”
“不敢。”
“不行,今天一定要喝。”她心里想,别把他灌醉了,自己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自己是小男人。今晚让他喝兴奋就好,要他主动,看看这丑小子是怎么主动的。这么想,双腿不禁一夹,油门一松,车突然慢了下来。
分心了,想哪去了?你怎么变得那么骚了?好像一见到他,就没少想那事,你可别忘了,丑小子厉害得很,你未必承受得了。如果,他主动,你不知道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他肯定不懂得痛惜人,虽然,他已经不是小男人,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经验,只懂得一味地冲杀,根本不会考虑你的感受。
张建中也在想自己不能喝醉,不能像上次那么轻敌,今天,她心情挺好,多劝她喝,报仇雪恨把她灌醉。他问自己,把她灌醉怎么样?可不可以像第一次那样?一定要证明她醉了,一定要醉彻底,那时候,你想怎么样不行?他的心扑扑跳,对自己说,你可别那么傻,别只是看看,你还要有所行动。突然,他很有些后悔,怎么不偷偷弄些套套过来?那些玩意儿堆在计生办的角落里,见人就派,有人还擅自去拿。
戴上那玩意儿,怎么搞也不会留下痕迹,她醉来也不会知道。
这天下午上班不久,敏敏便觉得胸闷,非常不舒服,临办公桌是一位老同事,见她脸色青,关心地问,没什么事吧?脸色那么差?敏敏不想声张,摇摇头说,没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地喝,想让水顺一下,那知,还是不行,且好像还更严重,便不得不打电话给郝书记。
她没说什么状况,怕单位里的人听到,只是说:“妈,你来一下。”
郝书记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急急忙忙叫单位的车载她去见女儿。敏敏一见郝书记,还勉强笑给单位的人看,但一上车就靠在妈怀里,说:“我难受”
“去医院,快去医院。”郝书记对司机说。
医生是熟悉的医生,很清楚敏敏的状况,一番急救处理后,告诉郝书记,最近累着了。
郝书记问:“不会是学太极累的吧?”
医生责怪道:“你怎么让她学那些东西?”
“我觉得也不用什么劲,也希望增加一下她的体质。”
“还是少动为好。”
“以后会注意了。”
李主任推门进来,气喘喘地问:“怎么回事?”
郝书记说:“你小声点。”
李主任便放低了声音,说:“没事吧?”
医生说:“现在没事了。”
李主任知道原因时,就指着老婆说:“你干的好事,你干的好事。”
郝书记很愧疚地说:“我也不知道,那想到会那么严重?”
敏敏已经醒过了,很虚弱地说:“不关妈的事,是我自己那学的。”
“以后,再不准学了,好好呆在家里”
敏敏眼里就有泪流出来,郝书记心痛了,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李主任不是怕老婆的人,但这会儿不得不顺从她,郝书记便给女儿擦眼泪,但越擦流得越厉害。
敏敏很伤心,想自己真没用,这学太极柔手柔脚也不累啊怎么会这样?自己还以为,这阵学太极挺好的,还可以干些家务活,怎么突然会这样?难道自己什么事也不能干吗?只能坐在家里织织毛衣吗?
在父母身边,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干,但以后结婚嫁了人,你还能什么都不干吗?至少,家务活也得干吧?洗洗衣服拖拖地吧?这些天,她总在想这些事,总想自己结婚嫁了人什么事都不能干怎么办?
如果,如果嫁给张建中,你总不能让他干家务活吧?他父母总不可能像自己父母那样什么事都不让你干吧?她跟张建中学太极,只是想让自己强壮一点,能有干家务活的体力。现在看来,这么简单的要求也达不到了。
“以后,我怎么办?”敏敏问妈妈。
郝书记安慰她,说:“没事的,医生说很正常,以后,我们不学就是了。”
“我什么事都干不了。”
“妈什么事也不要你干。”
敏敏看了李主任一眼,欲言又止。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家里,敏敏躺在自己的床上,背靠着枕头。
郝书记坐在床边,回头对站在一边的李主任说:“你出去一下。”
李主任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我想见小张。”敏敏苍白的脸还是浮起两片红晕。
“现在已经太晚了。”
“有些事,我想告诉他。”
“是不是早了点?”
虽然没有挑明,但那张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母女俩谁也不隐瞒谁。
“早让他知道好。”
“你不用担心这事,妈有安排。”
“我想自己跟他说。”
“你听妈的。”
敏敏可怜惜惜地看着郝书记,说:“如果,如果,小张介意,知道我是这么个状况,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小张又不是不知道。小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他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那次在边陲镇,他都看见了。你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你奔向救护车的时候急成什么样?如果,他介意,还会来我们家吗?还会叫你学太极吗?”
敏敏的心情好了许多,说:“我真没用,这一点点事都做不到。”
“明天,我叫他来看你,就说你不舒服,听妈的,暂时还别告诉他。”
敏敏点点头,郝书记便扶她躺下去。
一见老婆从房间出来,李主任便说:“是谈小张的事吧?”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早叫你别闹这一出,你偏不听。”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解决的怎么办?”
说着,郝书记坐在电话边的椅子上,拿起话筒拨打边陲镇党政办的电话,下了班,党政办也有人值班。刚好是老主任接的电话,告诉郝书记,这几天张建中请假去了省城。
“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老主任说:“没有。”
“我有急事。”
老主任很尽职,打电话问水浸村的倒把明,他哪知道张建中去省城的行踪。
(再次感谢hedong6711的打赏,希望各位童鞋学习好榜样,多多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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