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建中想,我才懒得管你那些。不过,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妈的,原来你汪燕是这么一种货色,那次在月亮湾,你也在跟我玩暧昧,要我跑到省城来帮你。你看错人了,我张建中绝对没有上你的当,我帮你是看在那二十万的情面上。
女人对我张建中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汪燕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了?”
“你以为,我被很多人灌醉过。”
“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
“你认为是就是吧我也不想为自己辩护。”
“今晚,我们喝一场好不好?”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你什么意思?还想醉一场?你可别再给我机会,上一次,我已经把肠都悔青了,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我就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还是别喝了。”
“不敢?”
“我有什么敢不敢?”
真要喝酒,我张建中还会怕你?就你那酒量,我现在的张建中还没喝到状态,你就玩完了。
“找个地方比一比,看谁喝倒谁?”汪燕似乎豁出去了。
张建中告诫自己,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她要干什么?不会是无可感激向你献身吧?这可使不得,我张建中是重情重义的人,你真要那么感激我,我怎么好拒绝你呢?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未必喝得赢我。”
“是的,是的,我喝不赢你。”
这不是睁眼说大话吗?醉得差点把你小内裤脱了,你还不知道呢
“我说真的。”
“真的,是真的。”
张建中对自己说,不能跟她喝,绝对不能,她应该是跟你玩暧昧,二十万啊你一个高兴,答应不要她的,她立马就翻脸,立马就连你那二十万也平安入袋。见识了,今天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其实,去我办公室是最合适的,附近就有餐馆,我们可以弄几个菜。”
这不是从刘老板那学的吗?
“不行,刘老板可能已经盯上那地方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汪燕犹豫着放缓了车。
“找家酒店开房喝?”
“更不行,如果派出所查房怎么办?被抓是小,警察说我嫖娼,可就太影响你汪老板的英名了。”
“去你的,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只是喝酒又不是干什么”
“关上房门说不清啊”张建中说,“还是随便找个酒吧泡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很有事要干,还要早起呢”
“你急什么?怕我不给你那二十万啊”
如果,二十万到手,我张建中才不怕你呢我张建中还会感谢你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好的庆祝节目呢
平时,见到汪燕怎么也会有点这样那样的想法,这会儿,张建中可一点也没兴趣,这样的女人,你敢想吗?你敢想那么一想,立马就掉进她的圈套。
车加快了度,汪燕想好了要去的地方。
张建中想也没想到,她会把他带回家。
“你家里人会让你喝酒吗?你家里人见你带一个男人上去,会不会以为,我们会是那种什么关系?”
汪燕笑了起来,说:“我一个人住,我不是跟我父母住在一起。”
更不能去了,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跟她去不就是往套子里钻吗?张建中又腿打颤,却还是一步一哆嗦地跟在她身后,你可不能干傻事,你可不能比刘老板还傻,明明知道她在给你下套子,还硬往套子里钻。
开门了,汪燕见他不动,拉了他一把,说:“你进来啊”
进就进,谁怕谁?我张建中了不起不要那二十万了,反正那也是白捡来的,你汪燕想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了,我就当友情客串一把又怎么样?
这么想,他反而心定了,开始有些想法地看她了。你可从没想到,让你真正知道女人是什么的人竟然会是汪燕,而且,还是她主动。其实,其实,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的,你跟她在一起,不觉得非非常常正常吗?你有痛吗?没有吧?跟阿花在一起,那东东翘那一翘就痛得你冒冷汗,但跟汪燕在一起,有过吗?那天差点把泳戳穿了,也没有半点痛吧?这不是说明,汪燕是你的吗?或者说,你是汪燕的吗?他警告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永久的爱情,你张建中根本就不喜欢汪燕,或者说,你并没想要跟她有那方面的展,只是,两人像两条平行的火车轨,延伸到一定的距离就要来那么一次交汇。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想了一个那么恰的比喻。
以前,还想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未来的老婆呢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你张建中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当初跟阿花在一起,你怎么没想这些,怎么不管好自己?你早就坠落了,只是没有倒把明坠落得那么没谱。
还有汪燕,她保证不是第一次。管她呢,你又不是要娶她当老婆。
“你站在那干什么?”
汪燕走过来,接过他手里提的袋,里面装的是两瓶酒,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刚才经过一个大排档时,汪燕还叫人家炒了一碟田螺。
房间并不大,客厅也只是放了一套有点显旧的沙。汪燕说,是她的一个朋友租给她住的,因为离公司近。如果,她要回家跟父母住,来回要跑一个多小时。每天周末,她才接小娴一起回父母家。平时上班自己就住在这里或者,在自己办公室的沙上睡一晚。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喝,喝到醉为止。”
一张小木桌,也有些年月了,纸皮垫了好一会桌脚才垫稳。
把熟食摆在桌上,再洗了两个玻璃杯,把酒倒满了,汪燕就说:“喝吧”
喝就喝,张建中一口喝了小半杯。
“别太急啊”
“可以慢慢喝。”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上。
“是不是有点失望,叫你来庆祝,却带你到这里?”汪燕轻轻抿了一口,说,“今天,刘老板把我叫去,要听我说说我的事,我没跟他说,才懒得跟他说,现在,我却很想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我是不是色诱了刘老板?是不是靠这些资本做生意。”
“酒吧才吵闹,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便带你到这里来。庆祝有很多形式,今天,只想找人陪我喝酒,来,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她跟张建中碰了一下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我真真正正跟你喝,以前,我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想办法少喝。今天,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她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等张建中把杯里的酒也喝了,便又往他杯里倒。
“说话嘛,最好就是喝到一种状态,然后,什么话都不会藏着掖着。”她从碟子里夹起一个田螺,放进嘴里轻轻一吸,吸出肉,把螺壳放在桌子上,便见她嘴嚼着。
“小时候,我很喜欢吃田螺,以前,珠江的河堤边有很多这种卖田螺的摊档,五分钱一小碗,买一碗,就坐在小板凳上吸。现在,很少有那种小摊档了。前两年,我还会在那种小摊档吃田螺。那时候,是跟我前男朋友一起。他很看不高兴我坐在河边吃田螺,甚至觉得田螺脏,从不敢吃。”
张建中也夹了一个放嘴里吸。他也吃,但说不上喜欢,省城吃田螺的形式和红旗县那边的吃法几乎相同,不同的只是炒田螺下的佐料不一样,他还是觉得红旗县那边炒得更合口味,省城炒的偏淡一点。
(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有花的请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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