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张建中也坐了白天鹅酒店与刘老板住在同一层,从门上的猫眼可以看见他住的那个房间。他只带了倒把明过来,对高书记说,海鲜这条路遇到了一点麻烦,要去省城处理。
本也想带永强一起去的,多少可以壮壮势,然而,永强并非总公司的编制,还有其他工作要兼顾,不仅高书记会有意见,农业办那边也会有意见,小小的一点事,需要那么多人去办吗?很显然,永强是多余的,更像借故跑去省城玩。
一到省城,汪燕就带他们去租认的仓库看了那批货,838计算机虽然精致没巴掌那么大,但二十多万,连包装,堆得像座山。
倒把明说:“这种玩意,谁会要啊二十多万,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怎么没人相信?我就相信了。”汪燕很不高兴地翻了他一眼。
看完货,汪燕把五万元拍进张建中手里。
“不用,有一万用着就行了。”
“你开始我这以后,就不能再来见我了,直到那家伙把钱打到你帐上。”
她还给了张建中一个帐号。
那帐号竟然是张建中的真名。
“这不合适吧?”虽然,汪燕不会告诉他密码。
“有什么不合适?”
“事情败露,他还不找到边陲镇去?”
“你以为那么容易啊他找去又怎么样呢?只要他不知道我们认识,他就是找去也没用。你们做的是正经生意,他付款,你辊,谁也不欠谁。就算知道我们合伙骗他,他又能怎么样?难道他敢张扬?被人骗了光彩啊何况,那些钱又不是他的,他根本不心痛,更想隐瞒自己的失误不想让人知道。”
“我在酒店登记住房的话,会有记录。”
“你不会还要我用总公司的名义吧?”
“为什么不?这样才更真。那么大一批货,你看看你,像是很有钱的人吗?当然做的是政府的生意。”
张建中问:“政府的公司走私弄了那么一批货?”
“这有什么奇怪?现在的走私货多得是,你走各商场走走,除了国产货,几乎都是走私货。”
“不可能吧?”
“少见多怪。”
汪燕还把一个大哥大交到他手里。
“拿着它神气神气。”
“不会是假的吧?”
“假你的头,我化了几万特意给你装的。”
“你可太舍得下成本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如果,套不住呢?”
“你一定要尽力。”
张建中突然双手抱胸,问:“你怎么这么相信我?如果,我把你的钱花了,拎着大哥大跑回边陲镇,你能把我怎么样?”
汪燕笑着说:“你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去边陲镇闹你,去红旗县告你。你看看最后谁倒霉?”
“你还是更找人吧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能成功,如果,不成功,你偏说我没尽力,我是有口难辨。”
“你尽没尽力,我会不知道吗?我还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汪燕告诉他,“凡是跟她通电话后,都要删除记录,别让刘老板看见上面有她的电话号码。”
说着话,倒把明带着监友来了,他是来充当张建中的保镖。
三个人大摇大摆坐白天鹅酒店,倒把明和监友住一个房间,张建中自己住一个套间。
刚住下,房间的电话就响了。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暂时还没有。”张建中以为服务总台打上来的电话。
“先生不要按摩吗?”
张建中愣了一下,问:“什么按摩?”
“就是给你服务啊”
“如果需要,再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倒把明进来了,笑着问:“是不是有个女人打电话进来?”
“应该是总台的。”
“总什么台?是上门服务的秀。”倒把明笑着问,“我那兄弟问,叫秀可不可以报帐。”
“你是说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大酒店都有这种服务。”
“你别想好事。”
“你不说,汪老板怎么会知道?就当我们吃了一顿劲的。”
张建中问:“你是说我们去大排档吃一顿,然后,说骗她说我们在酒店吃的,把钱省下来叫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
倒把明连争辩,说:“我没想,是我兄弟有这方面的要求。”
张建中想了想,不放心地说:“你叫他还是不招惹那种女人,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警察不会查这种高级酒店的。”
“你叫他过来一下。”
倒把明便打房间电话,把监友叫了过来。他一进门,就“嘿嘿”笑,说:“我只是问问,没有也没关系。”
“我是担心出问题。”
“我问过了。那个女人说安全得很。”
“你知道,我们是办正事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反而得不偿失。”
倒把明说:“这样好不好?事成后,我倒把明请我。”
张建中摇头说:“不用,事成后,你们想干什么都行,我请你们。”
倒把明反而脸红了,说:“我不用,我不用。”
监友却说:“你就别装了。到时候,我们一个叫一个,玩到天亮。”
张建中说:“办正事吧”
倒把明就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张望,那想到,却看见一个涂脂抹粉,穿得很性感的女人站在门前,门铃也响了。
“谁?”张建中问。
倒把明说:“上门服务的秀。”
门铃又响了两下。
监友说:“开门让她进来。”
倒把明看着张建中说:“不好吧?”
监友说:“有什么?跟她说几句话,还怕她冤枉我们三个不成。”
门开了。张建中见一个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女人走进来,那大得很夸张的胸一步一抖,真担心,一个不留神,会掉下来。
“你们这么多人啊”那女人的嘴涂得像刚喝了血。
监友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移地盯着她的胸,又盯着她裸露的大腿。
“秀,你好白啊”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你们是来做生意的吗?”
“我们是出公差的。”监友说,“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一看就知道,你是老大。我再叫两个秀上来好不好?”
“你还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就敢人上来?”
“你别告诉我,是公安啊”
“算你说对了,我们就是公安,是来省城破大案的。”
“是来破案吧?”那秀“咯”笑起来。
“你别不信。”
“我没不信啊”
……
倒把明竖着耳朵听,却也没忘了张望外面的动静,突然回过头来说:“他出来了。”那秀看了他一眼,问,是对门的那个老板吗?他犯了什么事?张建中忙给倒把明使眼色。这种女人,谁知道等一下会不会跑到刘老板哪去?如果,把他们关注他的事传到他耳里,可就麻烦了。
“你出去,你出去。”张建中往外哄她,“我们不要秀。”
“这么凶干什么?你不要,老大要啊”她冲着监友笑,问,“是不是?”
监友说:“他才是老大”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说:“小靓仔,就会假正经。”
“你走不走?”张建中脾气了,“再不走我报警叫警察来抓你。”
“别以为叫警察就能吓我。我们跟警察是一路的。”
“胡说八道。”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你们不用担心,在这里干什么都没事的。”
监友知道张建中真火了,推着她说,你出去吧我们正商量事呢有时间,我再叫你。”
“真的啊”
“当然真。”
“还是你好。”她突然抱奏友亲了一口,张建中看见她抱监友时,那很夸张的胸被挤得扁扁的。
那秀离开了,占了便宜的监友似乎才回过神来,惊叹地说:“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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