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步走在街道上,闯过两道岔口,终于看见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上方门匾上刻着“四方酒楼”四个大字,张子山刚走到酒楼时感觉里面气氛不一般,他轻笑一声,大步走上去,韦一笑紧随其后,发现四面都是喝酒用膳的人物,他们目光齐齐看向张子山和韦一笑,张子山不以为然淡然说道:“不知道那位是花云,请现身一见啊!”
他双手负后,气势庞大无比,众人不觉为他气势所魄,纷纷低头喝酒用膳,此时上方传来朗笑声道:“张教主果然是守约之人,这么快就来见花某了。”
这时楼上走下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面貌平常但举手之间别有一番气质,他慢而缓和走了下来,悠闲的走到张子山面前抱拳说道:“张教主想不到我们会在酒楼相见,请!”
说着,手一摆,让张子山先行,张子山淡然一笑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花云!”
那年轻人微微一愣,忙笑道:“就叫我花云好了!”
张子山点了点头,走上楼去,韦一笑跟在花云后面,花云微微一笑说道:“韦蝠王莫非怕在下会对张教主不利么,多虑了哈哈!”
说着,跟上张子山,韦一笑嘴巴一裂说道:“教主虽然武功盖世,但是卑鄙小人太多,我不得不防。”
说着,冷笑两声,花云淡然一笑,此时三人走上二楼,却见上面坐着目光呆滞的朱元璋和胡大海二人,胡大海见到张子山微微一愣暗道:“他的眼神好是眼熟啊。”
张子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胡兄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
胡大海微微一怔朝张子山一看,却听花云呵呵一笑说道:“这位就是当日假扮韩林儿的张教主,胡兄弟你想不到吧。”
胡大海脸色一变惊呼道:“原来那日韩林儿就是你假扮的啊,那神秘女子又是何人?”张子山摇头笑道:“她跟我没有什么关系,那次纯属巧合而已。”
胡大海见张子山面色如常,似乎不似说谎,也不再多问,拿起酒杯沉声道:“张教主闻名不如见面,胡某先干为敬。”
张子山见胡大海如此尊重自己倒也有些意外,他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酒水,微微一笑说道:“多谢!”
说着,二人齐齐将酒杯的酒水喝完,五人坐在一起,倒是客气不少,过一会花云沉声说道:“此次请张教主一叙,请替朱大哥解开迷魂之法。”
张子山暗笑一声道:“果然如此。”他故作沉思说道:“难啊,在下只是学过这法子,却不懂得解法啊。”
说着,喝了一杯酒水淡然看了看花云和胡大海地表情。”
花云轻哼一声说道:“张教主为何欺骗我呢,分明是有意为难在下么。”
张子山悠然说道:“为难又怎么样呢,莫非你想凭这酒楼的杀手就可以除去我么。”
花云脸色微微一变忽然哈哈一笑说道:“张教主看来你已经知道此次是一场鸿门宴啊。”
张子山哼道:“我若猜的没错,朱元璋此刻已经恢复神智了是不是。”
说着,悠然喝了一杯酒水,花云神色一变惊道:“你如何知道朱大哥恢复了。”
张子山看了看朱元璋冷笑一声说道:“朱元璋看来遇到异人了,否则他看见我早就像狗一样叫我主人了,还会如今这样平静么。”这时朱元璋沉声笑道:“果然是个聪明人,张子山你也没想到我居然会遇到高人吧。”
张子山哼道:“这个酒楼设计的倒是挺隐秘的,这里少说埋伏着一百多人吧。”
韦一笑神色一动看了看四周果然隐隐有煞气,微微一惊,朱元璋冷笑道:“张子山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
说着,拍了拍手,顿时酒楼外站满红衣战士,手上还有喷火龙,四面窗户顿时封闭起来,一丝光也透露不出来,张子山一惊喝道:“想关住我们休想!
”说着,一掌拍向朱元璋,朱元璋一惊,双手一按桌子,却见朱元璋居然消失不见了,花云和胡大海消失不见了,张子山恼怒的看了看桌子脚下原来有一道深深的裂痕,显然是一个地道路口,张子山同样一按下去,却发现地道入口被封住了,这时听到朱元璋哈哈笑道:“张子山地道路口已经被我封住了,你别想出来哈哈!”
张子山拳头一握望着黑黝黝一片,忽然感觉周边一阵火热,外面隐隐有火光闪耀,韦一笑一惊道:“教主看来他们在外面放火想活活烧死我们啊,二人一惊朝楼下看去,却见下面空无一人,连大门都被封住了,张子山和韦一笑走到窗门前,一掌拍去,木窗顿时碎裂却出现粗壮无比的铁窗护栏,张子山用内力将铁窗的杆子用力拉,却不见那铁杆有丝毫裂痕的迹象,张子山脸色一变惊呼道:“这是什么铁这么硬,我扯不开!”
韦一笑一掌拍过去,却也打不开,面色惨然说道:“教主看这铁似乎是千年玄铁啊,朱元璋这贼子设计这酒楼就是为了对付教主您啊!”张子山沉声道:“慌什么!”继续找出路!”
张子山摸了摸墙壁四周,一拳打下去,泥土飞扬,却又是玄铁栏板,连续试了几下都是如此,这时在酒楼下层隐约有火光烧了出来,二人走到搂下,却见火光从厨房那里传来,张子山一喜说道:“如果火光是从哪里出来说明,那里必定有一出口!”
二人冲向厨房,却见厨房里此时已经火光四射将柴和煤油都已经点燃,火势凶猛异常,张子山顿时看了一呆说道:“这厮果然歹毒的很,里面居然煤油的玩意。”
韦一笑这时冲了过去,喊道:“教主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洞口,火是从那里传来的!”
张子山定睛一看果然在厨房的最下面有一个小孔,隐隐有火药的痕迹显然是通往厨房小孔将里面的燃油点燃,此时火势凶猛让二人呼吸不了,所幸二人内功已达化境一看不对,就以胎息之法屏住呼吸,才稍微好受些,张子山喝道:“韦蝠王用你的寒冰绵掌一试!”韦一笑一呆拍头笑道:“我怎么忘记这个!”
说着,暗运寒冰真气拍向那火光,只听嗤嗤数声,火光遇到那寒气似乎灭了几分,张子山欣喜道:“快用十成内力打去!”
韦一笑见有点效果,点头用了毕生的内力朝打在那个洞口,蓬的一声火势顿时下降许多,可又随即大了起来,张子山怒道:“该死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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