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迁至平州生活的外乡人很多啊。大家都能友好地相处。”
江伯牙心说,那是平州足够大,地广人稀,互相间的利益冲突还不大。
江伯牙到昌黎后,前往州长府府衙递了拜帖,求见州长吕颂梨。
州长府接了他的拜帖,第二日便召见了他。
江伯牙准时来到州府府衙,等候吕颂梨的召见。
时间到,侍者来引路。
江伯牙整了整衣冠,然后拾阶而上。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身为谋士,谁不想自己智计安天下呢?
平州府衙
侍者将他领至议事厅大门前。
门口侍者大声唱名:“岭南司马江伯牙到!”
此时在议事厅的,全是平州高层。
扶余部落已经尽归平州,秦珩和郭翀还有秦晟都已归来,驻守扶余的军队由秦晏掌管。这会他们也在。
听闻谢湛派了使者前来,甚至连吕德胜难得地出现在议事厅。
江伯牙一步步走进议事大厅,许多事物一闪而过。
平州府衙应是新建的,议事厅很大,堪比一些大殿。
因为窗户都用上了平州出产的玻璃,议事厅很明亮。
议事厅两侧摆放着一张张桌子,每张桌子配套一张椅子。这些桌椅要比平常的都高,平州高层们都是垂足端坐,并非跽坐。
江伯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平州离胡虏近,大概是受胡人影响,连坐姿都改变了。
江伯牙不知道这些桌子底下还配置了火笼,即使平州的这些大人们久坐办公,也不会觉得冷。
自打江伯牙踏进议事厅,众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了。
他看到这些桌凳以及他们的坐姿时,那一闪而逝的异色,众人自然注意到了。
一个个在心中哼哼,这家伙懂啥?北平州的冬天那么冷,这些桌椅谁坐谁知道,舒服。
幸而州长不是那等在乎繁文缛节之人,也愿意为他们这些属下考虑。
吕颂梨也是没办法,平州冬天冷,她下面的人中,像她爹这样的老头儿还挺多的,都是宝贝呢,她总得顾着点。
其实在吕颂梨看来,四十来岁这样的,搁后世叫中青,还是青壮年呢。但这会,世人都将四十多岁的当成老人了。
这时的江伯牙一门心思都放在上首的女子身上,他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吕颂梨了,只见她身着朱红色正服,眉眼沉静,自带一股不可忽视的气质。
江伯牙上前行礼,“岭南司马江伯牙拜见平州吕州长。”
“江司马不必多礼。”吕颂梨知道江伯牙是谢湛手下目前的第一谋士,谢湛拜之为司马。
司马没有具体职任,不亲实务,主要是辅佐刺史。
等江伯牙站好之后,吕颂梨便问道,“江司马千里迢迢,从南地来到平州,不知所为何来?”
虽然在场的人对于他的来意有所猜测,但该问还是得问的。
江伯牙心中先是惊异于吕颂梨的直接,但他很快就敛住了心神,拱手道,“吾为结盟而来。我们岭南刺史谢湛谢大人想与平州结盟,不知吕州长意下如何?”
全场一静。
在场的所有人:……
谁不知道他们州长和谢湛曾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啊。现在前未婚夫派人前来寻求结盟,怎么看怎么别扭。
秦晟闻言,眼睛都睁大了,心中却将姓谢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吕德胜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年纪大了,听错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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