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诗打了一个冷战,这才用手摸去脸上的水微嗔道:“你个坏蛋!怎么将水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天云竟哈哈大笑起来。
语诗脸上微红道:“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啊!”天云回道。
语诗道:“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死定了,本来我是想亲手杀掉你,谁让你轻薄于我,可是现在不用我动手了,不过我却也得给你陪葬。”
见语诗说这话时脸色由红变青,表情十分严肃,天云这才认真起来道:“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我姓穆,名字你不是知道了吗,叫语诗。”语诗回道。
“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那我就叫你穆姑娘吧!穆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天云道。
“你可闯下大祸了,本以为你会帮我夺回仙水丸,没想到竟被你这笨蛋儿将它吃啦!”语诗十分遗憾地说道。
天云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望着语诗,正待语诗继续详解天云忽感全身血脉逆流,混身骨骼咯吱咯吱地作响,想到语诗姑娘刚才那么严肃的表情天云自语道:“妈呀,看来小的我是时日无多啦!”便双腿一蹬晕睡过去,倒在了地上。
语诗看着躺在地上的天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月光透过已经破损的窗户照到天云的脸庞上,显得他十分英气,就这样看着看着语诗竟靠在一边也睡着了。
“柯儿!柯儿!睡了没有啊?”史夫人在小柯的房门外轻声地唤着。
“娘,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屋内传出懒洋洋的声音,回话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小柯的丫鬟小敏,小柯早换上夜行衣跑了出去,她还有事情没办。
史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走回了自己的厢房。
今夜月色皎洁,四周没有一点儿乌云,播州城外荒废已久的驿站中正有七八个人围着一张桌子。
“大虎,小虎,我叫你们办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一个黑衣女子问道。
“禀大小姐,我与小虎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原来当日那群在金州客栈吃白食的大汉都是当朝丞相徐胤的义子王霆卿派来播州收刮民脂民膏,收取官员贿赂的,听说他们收刮的差不多了,过几日就要走了。”大虎义愤填膺地说道。
黑衣女子自是小柯,小柯十分气愤地说道:“真是没有天理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围在小方桌四周的其他少年都排着桌子叫道:“对!”只是桌子上的灰尘被他们震得乱飞。
小柯“咳,咳”两声。
有两位少年同时十分关心地问道:“小柯,小柯,你没事儿吧!”这二位便是邱氏兄弟,二人同时目视对方“哼!”了一声。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吵!”小柯略带不满地说道。
“是!是!小柯你说得对。”二人唯唯诺诺地说道。
小柯继续问大虎道:“那李捕头他们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大虎无奈地摇摇头道:“李捕头也想收拾他们一下啊!不过那群人可是有宰相府的令牌,一般人可不敢得罪他们啊!”
“哦?就因为这个。”小柯略有所思地说道。
“可不是嘛!”众人愤愤地说道。
“那……”小柯给了大家一个眼神,众人便都将头凑了过来,她小声地向大家说着些什么。
次日上午,天空明媚,柳絮风中轻舞,播州城的大街上有一队人马正在沿着响沁河浩浩荡荡地走着,而这个方向就是去京城长安的方向。
“什么?这么快!”小柯听完小敏的话后,急忙穿起了衣服,要去史府的金书阁。
“小姐!这值得吗?这可是史府的传家之宝啊!”小敏急切地问道。
“不考虑那么多了,这次就拼了吧!你快去告诉大虎,小虎,邱家兄弟和小鹤小鱼他们一切按计划行事!”小柯坚定地对小敏说。
小敏见小姐如此镇定,点了点头便向外走去。
小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金书阁,用昨夜从齐管家那里偷来的钥匙打开了木柜。
“唰”地一道道金光,射了出来,晃得小柯有些睁不开眼睛,只见一双金色的靴子呈现在了小柯的眼前,这双靴子硕大无比,全身都是金水所制,上面还镶嵌着各种各样耀眼名贵的宝石,这正是史家百余年以来的传家之宝-----飞雯幻日靴。
将靴子拿好,小柯回到房间简单地化了一下妆,挑高了眉毛,并涂上了金色,画红了脸蛋儿,抹红了嘴唇,最后蒙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从后门溜了出去。
幸好按照计划李捕头带着两个手下也按照波斯人的衣着打扮了一番,由邱文武带着,在城外响沁河岸边的一个小竹林里等着小柯的到来。
小柯一路飞奔终于在那队人马之前赶到了小竹林。
“哇!真漂亮啊!”邱文武看见了小柯情不自禁地说道。
李捕头说道:“小柯姑娘,你这计划也太冒险了,如果不成功,你那传家之宝可……。”
“哎,李大哥,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播州百姓辛辛苦苦攒下的果实,白白地进那些贪官污吏的手中啊!”小柯说道。
李捕头双手握拳十分佩服地说道:“小柯姑娘,播州城的百姓有了你,可真是有福啊!我什么也不说了,都听你的!”
小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大家说道:“一会儿,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就将一只靴子放在路中央,然后麻烦这两位大哥拿着另外一只靴子向前飞奔,一定要跑到刘捕头他们那伙人那里,跑到那里之前千万不要被他们的人追到。”
众人都点了点头。
此时播州城中已是市场喧噪,车水马龙。
这一队人马正是王霆卿的手下,他们正带着赃款脏银和从播州百姓手中收刮的东西往长安赶去,他们要将这些东西送到王霆卿的府上,其中领头的一身华丽服饰的就是千门总兵莫衣进。
正当他们这队人马马上走到北门的时候,一群乞丐正在一旁的水果摊前与商贩争吵着。
“我堂堂天下第一大帮,怎么会吃你的水果不给钱,你刚才明明收了!”一个手持短棍的乞丐嚷嚷着。
“什么!我什么时候收你们钱啦!乡亲们啊!你们都来看看,我这钱袋里一共才一文钱,还是永合堂的臭二腿子王挺轻(王霆卿谐音)给的一个鸭梨钱啊!”商贩眼睛里都挤出了眼泪。
“吁!吁!你个不要命的!你刚才说什么?”莫衣进勒停了马,手持短鞭向水果摊吼去,大队人马都停了下来。
“我说臭二腿子王挺轻怎么啦!我还说臭王八王挺轻呢!犯法了我啊!”商贩越来越大声的喊着。
莫衣进跳下了马,十几个大汉也气汹汹地望着水果摊,周围民众可是越围越多,见他们向这边走来,众乞丐大喊一声:“要杀人啦!”
四周群众不明东西嗡地一声全炸开了。
“哎!哎!你们干什么?都给我站住!站住!”莫衣进大声嚷嚷着,哪里会有人听他的话,众乞丐也都混在人群里四下乱窜,已有几个大汉被推倒在地。
呜地一下人群竟都散开了,原本还熙熙攘攘的大街只剩下一片狼藉,水果摊也早已被人踢翻,乞丐和水果商贩更是不见踪影。
莫衣进回头看了看马车上的箱子,一件也未缺他大声骂道:“他妈的!这辈子别让本大爷碰见,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砍了你全家不成,连王大人也敢骂!真他妈的是活的不耐烦了!”骂也骂过瘾了,莫衣进一挥手道:“弟兄们,咱们继续赶路!”
出了播州城北门,众人继续沿着响沁河走着,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莫衣进忽看见前方有几个人正在厮打,便示意手下小心行事。
走到了几人身前,莫衣进看见从一个女孩子的身上掉下了一个靴子,四周马上金光闪闪,众大汉均十分感叹,莫衣进见到这只金靴,心下便生歹念:“这个靴子恐怕比我这几马车的东西还要值钱啊,若是能得到它献给王大人,岂不是要连连升官。”
想到这莫衣进大喊道:“住手!”
厮打的五人立刻停了下来,这几个人就是小柯他们几个,已经是波斯打扮的李捕头喊道:“几位大爷!这位是我们波斯的纱基辣宫主,这两个仆人竟然抢我们的国宝!”
另外两个由捕快扮演的波斯人立刻手握另一支靴子拔腿便跑。
李捕头大叫:“别让他们跑啦!”
小柯也“塞达摸啊,哦麦嘎的!”叽里咕噜地哇哇乱叫。
李捕头向莫衣进说道:“我们公主说了,如果几位大爷能将此金靴追回,我们公主愿意将这双金靴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个阁下!”
莫衣进跳下了马,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金靴,道:“果然是宝贝!本来是一对儿,只给王大人一只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你,你,你跟我追!”莫衣进又跳上了马,带了四名手下二话没说,便向前追去。
见众大汉的头领已经中计,小柯只祈祷这二位捕快大哥能跑得快点儿,尽快跑到刘捕头他们设下埋伏的地方,接下来还要掉走其余看马车的十几个大汉。
小柯又叽里哇啦地大叫一通。
李捕头神色紧张地对其余众大汉道:“各位大爷,还有一双金靴我们公主说丢到北城门那里了,你们看这里离北城门又不远,我们公主说了,谁能找到那双金靴我们将以一文钱的价格卖给找到金靴的那个人!”
众大汉面面相觑,嗡地一下同时放下手中的马车一窝蜂地向北城门跑去。
见时机成熟,小柯打了个口哨,刚才在市集吵闹的乞丐们和商贩,纷纷从小竹林里推着空的木箱子赶到了小柯他们面前。
小柯急忙道:“大伙儿快,把空箱子仍到河里,将这些马车赶到驿站那里!”
乞丐们和商贩正是大小虎兄弟和一些衙门的捕快,大家都使出全身的力量,很快现场什么都没有了,大小虎兄弟也正在擦除着马车从竹林中走过的痕迹。
正当莫衣进眼看着就要抓到那两个波斯人,忽然四周树林闪动,刘捕头率领众多衙门捕快和衙差拦住了他们。
那两个波斯人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抢劫啦!”
刘捕头将二人保护在身后,手持钢刀向莫衣进问道:“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活腻歪了吧!”
莫衣进大笑道:“大胆!你们这群小小的捕快!见到本大人还不行礼!我们抢劫?他们俩抢劫才对!”
刘捕头也大笑道:“大人?什么大人?我们可不知道啊!”
莫衣进得意的将手伸进怀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他想拿出来证明他身份的宰相府令牌,忽然想到:“他妈的!一定是刚才在市集把令牌弄丢了!”
这时四个大汉同时指向响沁河中,莫衣进回头一看:“天啊!这不是我们的箱子吗?怎么都掉到河里啦!”十分懊恼的他跳下了马,令四个大汉下河去捞,可是河水湍急,四个大汉望而生畏都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刘捕头放心大胆地说道:“来人啊!大家都看见了,他们五个人想要抢劫这两个波斯人,你们说对不对啊?”
众捕快和衙差齐声高呼:“对!没错!我们都看见了!”
刘捕头又道:“好!弟兄们将他们拿下,关进大牢,等罗大人宣判!”
“是!”众捕快将莫衣进和四个大汉来了个五花大绑,莫衣进依然口出狂言喋喋不休。
于此同时,当其余众大汉在北城门什么也没找到后,回到刚才停马车的地方却见所有东西都不见了,都十分慌张,碰巧有个农夫路过,农夫告诉大家在河里倒是见到不少箱子,于是其余众大汉,纷纷向河水下游奔去,希望可以捞得几箱财宝上来。
被关在牢里的莫衣进吵嚷着要见罗百岁罗大人,李捕头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将一切告诉给了罗大人,这个罗百岁虽然平时唯唯诺诺,见风使舵,但见这次宰相大人和他的义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于是便也决定要做一件对播州百姓都有益的事情,于是他也配合起了大家的行动。
天已渐黑,酉时官府将向播州百姓发放钱财的消息早在民间不胫而走,大家都很有秩序的等候在衙门门口,果真酉时时分,十几辆马车从东门驶来。
时辰一到,刘捕头便组织手下开始了发放工作,史大人也前来帮忙,不过他刚才可是清楚地看见赶着第一辆马车的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很好奇便问刘捕头:“这?”
“哦!史大人,您还不知道吧!这一切的计划都你是您的千金所想出来的呢,她装成波斯公主,诱骗那莫衣进变成了抢劫波斯皇族的劫犯,这样一来宰相大人是一定不敢追究的,这可是外交大事,您女儿啊帮咱们播州百姓夺回了金银不说,更是立了咱播州城的威严啊,宰相大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小柯姑娘啊,可真是好样儿的啊!”刘捕头十分诚恳地向史大人讲道。
听完这一切,望着正在忙着给民众发放银两的女儿,史囯翔的心中真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罗大人此刻也到了牢房之中,他可是认得莫衣进的,不过他看见莫衣进便摇头说道:“莫大人,你是长了豹子胆啦?波斯公主的东西都敢抢!你不要命啦!”
莫衣进十分憋屈地道:“我……我”
罗大人继续说道:“你还我什么我啊,这事儿要是让朝廷知道啦,不杀你全家以向波斯国请罪就算便宜你了!”
莫衣进沮丧地说道:“可,可我那十几车金银珠宝啊!可都是给宰相和王大人的啊!怎么都掉进河里啦?”
罗大人安慰道:“行啦!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帮你做个证,说你赶上洪水了,珠宝都被冲跑了得了,你看怎么样啊?莫大人!”
莫衣进和四位大汉噗咚一声都跪在了地上道:“罗大人,这如同再造之恩,我等永世不忘啊!”
罗百岁暗自发笑:“叫你平日那么猖狂!还不是栽在我播州人手里!嘿嘿,臭丫头好样的!真给我解气!”然后他又一本正经地说:“莫大人,快快请起,明日我升堂就说大家是场误会,希望波斯公主不要再追究,如果因此事两国而大动干戈,你全家脑袋都掉喽恐怕都不够用啊!”
罗百岁这么一说可把莫衣进吓个半死,立马那十几辆马车的金银珠宝连想都不想了,连连给罗百岁行揖作礼,罗百岁见目的也已达到高高兴兴地走回了府衙。
十几车的金银珠宝都分给了播州城的人家,大家都十分高兴,一时间小柯姑娘的事迹成了播州城的美谣。
忙活了一天的小柯回到家中,父亲早已在大堂等候。
小柯见到父亲十分开心,娇滴滴地叫了声:“爹!”
史大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心中百感交集,十分急切地问道:“孩子,你自己没有留几箱银子吗?”
小柯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问头一歪问道:“爹,何出此言?”
“爹看得出,你很喜欢天云,他这一去不知能不能成功回来,你怎么不留几箱银子好做爹治理河道的款子呢?”史国翔问道。
小柯这才明白父亲的意思她嘴角微微一笑道:“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女儿虽说不是君子,但道法自然地道理还是懂得得,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自己的我也不会强求,况且……”
史国翔问道:“况且什么?”
小柯把头一低道:“况且我相信天云,他一定行的!”
史国翔满意地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道:“孩子,爹爹以你为荣,无论将来你知道什么,我们都是你亲生的爹娘!”
小柯似乎没太听清眉头一皱道:“爹,你说什么?”
史国翔拭去了眼角的一滴眼泪道:“哦,没,没什么,你都忙活这么半天了,快去休息吧!好好睡上一觉,我让牛嫂给你准备了几穗你最爱吃的粘玉米。”
小柯在史国翔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开心地说道:“谢谢爹!”
史国翔略有所思地摸了摸小柯的头,眼角竟又有泪滴。
与小柯施计诱骗莫衣进的同一日清晨……
语诗望着屋外的竹叶,阳光透过那破烂的窗户直射在天云那俊朗的脸上,他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量,还没有这么痛快的起过床呢,天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是有股有劲儿没处使得感觉。
看着语诗痴痴地望着窗外,他实在不忍心打扰她,可是语诗却先说道:“你醒啦!感觉是不是精神特别好?”她缓缓地将头转向天云。
天云看得有些痴了,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啊,微风轻拂着她飘散的几缕丝发,淡淡的清香四处飞舞。天云道:“是啊!不知怎么的,好久没睡过这么香,也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地就从床上爬起来过!”
“你还臭美呢!咱们恐怕就要活到头了。”语诗道。
“穆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天云好奇地问道。
“好吧,就都告诉你吧!你知道吗?世间共分六界,魔界,妖界,中土界,灵虚界,人界已及仙界。我们仙水宫成立百年以来就是要从人界悟道升仙,可是百年以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成功,我的师傅寒水掌门是最接近仙界的人,十几年前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却不能与之相爱相守,最终她在修仙的第三个阶段便失败了,她爱的男人也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昏迷不醒。就在同一个时候师傅把还是婴儿的我带到了仙水宫,将一身修行都传授与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仙水宫可以升临仙界的第一人。然后她就一心专研救醒那个男人的方法,终于她找到了救醒那个男人的方法,就是用十个地理位置至阴且水质却是至阳的湖泊的湖水,和天山唤元草一起研磨并用十年功力才能治成的药丸喂食给那个男人。”语诗讲到这儿,眼睛直视着天云。
天云挠了挠头强挤出笑容道:“不会就是我昨夜吃的那颗……”
还未等他说完语诗道:“是的!就是你昨夜误食的那颗仙水丸!师傅已经用了十年功力和费尽千辛万苦才集齐的湖水和唤元草制成了一颗仙水丸,但师傅想在两天后的七星重叠的至阳星象时来救治她心爱的男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师傅更是又花了一年时间去闭关恢复自己的功力,师傅把这颗仙水丸交给了她最疼爱的徒弟来保管,没想到……”语诗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鼻头也透着一股殷红。
天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可怎么办才好,看来这寒水掌门定是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看了看语诗天云温和地说道:“穆姑娘,你放心好了,我是男子汉,这件事儿由我一个人承担好了!”
语诗喃喃地说:“你以为我怕死吗?我怕的是看见师傅那失望地眼神,师傅从小对外关爱有加,细心地照顾我十几年,她待我就和亲生女儿一般,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可我……”语诗有些哽咽了。
天云此刻心里也极其的难过,他问道:“知道这件事儿的还有其他人吗?”
语诗道:“就只有大师姐珍岚二师姐英庭和我。”
“那就奇怪了,那昨夜的黑衣人是怎么知道这仙水丸所在的呢?”天云问道。
这个时候语诗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她没有回答天云。
天云又好奇地问道:“你们也真有意思,好端端的修什么仙啊?人生就这几十载春秋干嘛想得那么多啊?”
“你以为我们修仙是为了我们自己吗?若欲助人,必先强己,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语诗语重心长地说道。她看天云似懂非懂的表情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能安然渡过此劫难,我再带你一同悟道修仙吧!”
“好哇,可是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哩!”天云面带微笑道。
“师傅说要想参透真正属于自己的道,就必须亲自经历才能有所感觉才会超脱,如果没有发生这意外的话,两天后师傅用仙水丸救活那人的时候,我应该就会出宫去外面游历一番了吧!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只能看机缘了,如果咱们能化险为夷的话,那我就跟着你去四处看看,可以吗?”语诗一汪灵珠满怀希望的看着天云。
“这……那好吧!”天云顿了一下,左手习惯性的挠挠后脑,但还是欣然地接受了。
语诗颇为欢喜地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随后二人同时望着窗外,看着那片片青绿的竹叶,随风四处地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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