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他伸出手。
“好,很好……”寻秋气的直哆嗦,退出去。
寻秋骂骂咧咧的离开,被跌在地上的小太监绊了一跤:“蠢奴才!”
这时,门被打开,苏子云提着药箱出来,朝魏若明点了下头。
寻秋:“不是任何人不能进去吗!他怎么可以!”
魏若明若有所思,眼睛一眨:“姑姑再说什么,哪儿,哪有人?”
小奴才们把寻秋七手八脚的扶起来,她黑红的老脸气的皱纹都展开了:“好,很好。”
宫道再次安静,魏若明伸出手碾了缕雪花,眉头紧皱。
昭纯贵妃,怎么还不回宫。
——
瑶华苑。
佩儿看着满天的雪,眼里流出一行泪,门被敲了三声,寂静的夜里。
如同厉鬼催命,声声可闻。
她把窗户掩上,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门,一动也不敢动。
三声后,外头的人没了耐心,动作大了些,撞得压着门的椅子咯吱作响。
康福海的声音响起来:“佩儿……你当真不开门?”
佩儿捂住嘴巴,蹲在地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门外的他桀桀笑了几声:“咱家只是有事问你,那后院花坛下的玉佩,是你埋的吗?”
佩儿瞳孔一缩,失魂的跪在地上。
椅子根本挡不住康福海的蛮力,浓夜冬日,谁会管一个偏院里的奴婢,关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动静。
佩儿抬眼,看见康福海对她露出奸笑,一双眼细长泛黄,宽大的像只肥猪,他伸出舌舔了舔唇。
“佩儿,坐在地上干什么?”
“是想让咱家,抱你过去吗,嗯?小调皮。”
佩儿瑟瑟发抖:“别,别过来!”她试图拿起身边的东西扔过去。
可能扔的早就扔了,如今房内,还有什么?
她紧紧咬着唇,眼里渐渐涣散:“康公公,奴婢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求您!”
“佩儿,咱家说过了,若是你说服那新来的小婢女,叫……啊枝儿,真是个好名字。”康福海蹲下来,抚摸她痛哭的脸。
“让枝儿到咱家房里,咱家自然会放了你。”
“她还是个孩子!”佩儿咬牙。
“佩儿心善,既然不愿,那就只能委屈委屈自个儿了。”康福海笑的恶心。
他手里拿着玉佩:“这个,是小主的玉佩,你盗小主的东西,这是什么罪过,你知道吗,小佩儿?”
“不,不是,奴婢没有!”佩儿拼命摇头,她蜷缩在一起。
康福海摸着上面的花纹,眉头一皱:“这是……小主身上玉佩的……另一块?”
“不,不是!”佩儿伸出手,去抢他手里的东西。
然而康福海体格宽大,不动如山,只单手掐住她的下颚,眼里射出一股精光:“说,你都知道什么,这个玉佩你在哪儿发现的?”
佩儿死死咬着唇,闭上眼,一动不动。
“不说?”康福海站起来,将她拖向他的房:“咱家对你不好吗,嗯?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
地上的薄雪,从佩儿的背脊渗进去,冷的她浑身发颤,拖着她的手,力气是那样大,她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无助的拍打头顶的手。
她的指甲,抓伤了康福海的手背。
他吃疼一声:”贱人!”将佩儿狠狠砸进房内。
佩儿还没有他两个高,撞在桌子上,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她吐出一口血:“咳咳咳……”
门关上,光自然也没了。
她捂着衣襟:“康公公,奴婢求您……放过奴婢吧……”
“咱家喜欢你,佩儿,你长得白皙可人,说话也总是温声细语的,咱家是真心喜欢你啊。”
康福海眼里邪光四溢,他将玉佩放在柜子里,看着瑟瑟发抖的佩儿。
“咱家可是宫里的老人了,就连元公公,也给咱家几分薄面,伺候咱家是你的福气,若是咱家高兴了,你想要什么,咱家就给你什么!”
他走近,身上难闻的味道令佩儿害怕,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地方躲。
“来,喝喝咱家新得的酒,听说比花常在的神仙醉还要厉害,佩儿也知晓那美人酒的传闻,对吗?”
康福海贪婪的目光游走她的身姿:“佩儿也学一学,用锁骨盛酒,喂给咱家喝,好不好!哈哈哈哈!”
他撕开她的衣裳,不费吹灰之力,如若佩儿挣扎,他一巴掌下去,打的人耳鸣作响。
在佩儿尖叫痛苦时,他偏头,看向角落里发抖的小邓子。
“狗杂种,等着干爹伺候你不成?”
他像是从噩梦里惊醒,神色恍惚,忙爬到康福海腿边:“干爹,干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干爹疼惜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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