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道，“他就是问问我，没有说其他的。”
裴闻檀狐疑，“真的？”
虞缭：“真的。”
她抬手推了下一直拱在颈侧的脑袋，无奈道，“裴闻檀，你知道小韶昨天和我说什么吗？她说弹幕都管你叫裴娇娇。”
“……”
裴闻檀微微抬头，浓密眼睫眨动，“你不喜欢？”
虞缭：“那也没有。”
坦荡流露在肢体中的喜爱，其实会让她安心。
裴闻檀：“那就是喜欢。”
裴闻檀理直气壮，“你还喜欢看我哭呢。”
虞缭：“？”
后头刚靠近的摄像师：“？”
直播间：
「？！！」
「细说，怎么个哭法？是哭得越凶do得越狠那种吗？」
「原来小情侣每次偷偷躲起来说的是这种悄悄话啊[小脸通黄]大家又不是什么外人，别太见外了，下次当面说呗」
「原来守星太太才是真·人脉姐！！！我不许还有人没看过陪聊的镇圈神作《溺入》，腹黑茶狗A易感期筑巢哭唧唧求亲真的香绝了！！」
「草，守星太太刚发文的时候还有人说ooc，裴神怎么会哭，回旋镖竟然在此」
「什么神作！在哪里，我要吃！（我能去你家吃饭吗，就一口.jpg）」
「指路微博id：守星。好勤快的太太，又剪辑糖点又给塞饭吃，我爱神仙太太呜呜呜」
……
弹幕一半在斯哈斯哈，一半在狂推圈内名厨。
虞缭注意到摄像师默默后退半步的动作，耳廓隐隐发红，又扒拉一下裴闻檀的脑袋。
声音放轻了，“在拍。”
裴闻檀懒散哦了声，乖巧无比的转开了话题。
“今天的主题是校园恋爱吗？”
虞缭嗯了声，“刚刚经过小花园的门口，看到门口的牌子上写了，花园中间的古树有百年历史，树前还设立了孔子像，每次遇到考试就会有学生来这儿拜孔子……”
说话间，虞缭带着背部挂件裴闻檀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踏出青石板，面前忽的一空，圆形的空地前方正是一个孔子像，下方的石阶上也放了诸如苹果李子、牛奶面包之类的……上贡品。
“一高怎么没有这种活动？”裴闻檀抬起头看了眼。
“就算有，你也不会拜吧。”虞缭轻笑，“不管是校考还是联考，你不是都稳坐第一名吗？”
“哦——”裴闻檀散漫出声，“原来缭缭这么~关注我啊。”
虞缭抿了下唇。
正要说什么。
突然听到一道怒气冲冲的中年男声，“那边的两个学生！下课时间在干什么！你们哪个班的！”
虞缭下意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伴随着腰带上一串钥匙当啷作响，中年男人大步朝他们走来，横眉冷目，手里还卷着一本厚厚的书。
好像被误会了……
虞缭想着，就听耳旁，裴闻檀愉悦上扬的嗓音。
“好耶。”他说，“我们谈恋爱被抓了。”
虞缭：“？”
裴闻檀：“不被抓到的校园恋爱是不完整的^^”
不过，也不用虞缭他们解释。
中年男人走过青石板，被粗壮树干遮挡的视野变得清晰，看到了两人身旁的摄像机，愣了下。
又将视线落在裴闻檀和虞缭的脸上。
原本紧绷的神色蓦地缓和下来。
“是来录节目的吗？”
裴闻檀站直身体，一秒钟从撒娇大狗切换成沉稳矜贵模样，彬彬有礼地和对方打了招呼。
对方自我介绍是桐城九中的政教处主任，杜仰。
杜仰简单寒暄了一下，目光总忍不住往裴闻檀脸上落，疑惑问道，“裴先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裴闻檀神色微动，淡声笑道，“杜老师是不是在电视里或者影院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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