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
我看了看街道两端,不由得暗骂了句粗话,真是操了,本来我和行尸是直直从龙凤居三楼飞身而下,落地后,我们准备往美极客栈方向行去,因为我还要问妖皇关于地下室的事呢,所以走速有点急,可等我们落地走了两步后,我才发现了一个令我要发疯的事情。
居然在我们前方正站在一大群拿着刀的江湖中人,而我们后方也有另一群拿着剑的江湖中人,而现在街道上除了这两伙人外那些行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我看到这情景不由得拍了拍脑袋,今天真是晕翻了,居然碰到了传说中的江湖大斯杀,不用说了,看这两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明显就是要打群架,当然是大斯杀了。
不过龙凤居的位置正是他们两方人马的中间位置,而从龙凤居跳下来的我和行尸两人就正巧被这两批人马夹在了正中间,试问这叫什么事儿呀,真是郁闷透顶了,因为两旁都是房舍,我和行尸想跑也不好跑,我靠了,这时,我看到那两方人马同时向我们走来,当然我知道他们的目标肯定不是我们两人,他们眼睛都没看我们一眼,只是两队人马都慢慢的向中间压过来,这下我更晕了,看架势他们就要开打了。
就在这时,我正在想如何趁机闪人时,就听到了我头顶上有一女人大叫声传了下私“死淫贼,你不要走。”我闻声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人就在龙凤居三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陈大小姐陈云宵,而我又无意向龙凤居一楼里面望去,发现那陈员外正往出口行来,看来这小娘们是趁他爹下得楼来,才敢这么乱叫的吧,不过她这声大叫声很快就被那两队人马那震耳欲聋的大吼声给淹了下去,那些人中的左边那队人马同时叫道:“兄弟们,我们冲上去杀了他们凌龙门的家伙。”
而这边湘,右边的人马也回应道:“你们清风堂的人不要欺人太甚了,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们。”
这时我又向上方望了望,发现不光是那陈云宵,就连那小丫鬟紫雪也在旁张着嘴叽叽呱呱大喊起来,不过我说她们是在大喊大吼,我也只是从她们的口型弧度上猜测的,因为她们的声音我是一个字都听不见,因为这时那两队人马本就震耳欲聋的吼声因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吵而变得更加的巨大了,我不觉耸了耸肩,对那陈云宵和紫雪比了个中指,然后便想施展轻功和行尸一道从前方那队人马头顶上飞过去,因为我怕再不飞走,那陈云宵那娘们就会从龙凤居给飞下来扁我了,虽然我倒不怕她的武功,但现在人家在打群架,要是我和那娘们打起来了,人家一定会发火,到时候就冲着我们两人来,虽然我也不怕那群人,但我在这镇可是要办正事的,又不是惹麻烦的,所以这些麻烦事呀能省就省了。
可就在我提步正准备飞的时候,突然一把刀朝我头上斩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把刀缓缓落下,因为我知道那刀的对象其实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条流浪狗,刀落狗亡,那小狗呜呜叫了两声就隔屁了,然后那拿刀的家伙对那狗吐了口口水,正气凌然的说道:“清风堂办事,闲杂之辈,杀无郝。
我就纳闷了,这条狗就路过而已,居然惨速毒手,真是倒霉呀,不过它也有不对的地方,人家打群架它跑出来干啥呢?念此,我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因为那杀狗之人说过,闲杂之辈要杀无郝的,我还以为他马上就会斩我了,结果令我咋舌的是,那家伙提着刀一下就转过身去,大摇大摆的向他们那群清风堂的同胞处走去了,我见此,不禁郁闷的在他身后问道:“喂,我说兄台,你不是要杀闲杂之辈吗,怎么不斩我?”我这话明显有挑战的意味,我就打算的是,如果他真敢斩我,我就灭了他们那什劳子清风堂,可没想到那人一听我这么一说,猛的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道:“你少唬我了,以为你站在这我就会和你打吗,你不用痴心忘想了,你能从那么高的地方飞下来,武功肯定比我高,要是我斩了你,你是不是会把我打飞,然后对我说,不堪一突击呀,告诉你,没门。”
我听完这家伙一席话,完全是愣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真是服了他了。
可就在这一小插曲之后,我突然发现那陈云宵和紫雪不知何时已下到龙凤居一楼去了,此刻正和陈员外正在里面观看着外面的形势呢,因为那陈员外一见这架势,是肯定不会冒冒然然冲出来的,所以他在等那些人把架给打完了,再出来,当然他观察的是那清风堂和凌龙门的人马,而紫雪和陈云宵的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瞪在我身上,虽然她们眼神凶恶,但我知道那是她们故意装出来的罢了,在她们心中其实是有点舍不得我这么快就离开,但介于某些方面,她们又不得不假装出一副要吃了我的凶狠表情,我看到,不由得暗暗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两个娘们的三魂七魄,已快被我给钩出来一半了,嘿嘿,等下次再见面时,我想我有九成把握夺得她们红丸,不过现在嘛,我还是得先闪了。
可就在我思绪连连之时,那两队人马突然一下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一安静,这下整条街道都沉静在无言的气氛下,显得气氛更加的沉重了,有点像暴风雨来临之前,这时,那两队人马带头的那两人来珊珊走前一步,开始那两就是两方人马的领头者了。
清风堂这边的人是个拿着大刀,腰间束着红丝带的浓眉大眼的粗旷大汉,而凌龙门那边却是一个拿着宝剑,个头高高穿着青衫着装的清瘦壮士。
这两人眼中都冒着火炎,不过气势上都很有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这时那粗旷大汉率先开口道:“青牙龙,你们凌龙门的人潜入我们总堂,偷走了我们帮主的夜壶,这笔帐怎么算呀。”
“喂,我说胖福三,你们清风堂可不要把脚随便踩在我们头上,我们的人不就是拿走了你们帮主的一个破烂夜壶吗,用得着劳师动众,派这么多人来找我们的渣?”
“青牙龙,你可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破烂夜壶,那可是我们帮主亲自使用的夜壶,难道你们在街上买得到一模一样的?
我们帮主那个夜壶可是用了五年,现在他没有那夜壶,撤尿都撤不出来了,你们这么弄,要是把我们帮主憋出什么病来,你们赔偿得起吗?”
这个胖福三话一毕,我看到那龙凤居里面的众人都笑出了声,那陈员外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且还在那小声说着什么,虽然听不到,但我猜想他说的大慨意思差不多就是;哈哈,什么人都,夜壶还用出感情来了,没那夜壶就不能大小便了?真是天下奇闻,笑死老夫了。
而这时不光是龙凤居,其它店面里面躲难看热闹的路人也都在那笑着议论纷纷,他们可好了,在那狂笑,而我正在站在这路中间,想笑我他妈还得忍住,免得那些人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到时候我总不能灭了他们又把路人给灭了吧,总之很麻烦,所以我只能强忍住。
不过这时那青衣瘦子表情就有些难堪了,好像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词,我看到他那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脱口对他说道:“我说兄台,你叫你手下把夜壶还给他们不就行了吗,你们这样堵着路道,严重影响交通,对老百姓走路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呀。”
我话一落,那青牙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我和言道:“小兄弟我们不是不想他们,只是我拿那夜壶的家伙那天喝多了酒,他后来也不知道把夜壶丢在那里去了。”
这时那胖福三又发飙了:“青牙龙,反正这个夜壶要是你们今天交不出来,就不要想走了,现在我们帮主还躺在床上,被尿给憋得都下不了床,要是过了今天,我们帮主给憋出什么毛病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那青牙龙也知道理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周围那些路人见此情景也都大声附议道:“把拿人家夜壶那个人抓来问呀,看他那天想不想得起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呀。”一时间如此类似的话语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本来那些路人是害怕这里打起来连累到自已的,所以全都躲起来了,但这下全一听到是这事,都觉得这些人可能是打不起来了,所以才敢大胆的提出各种意见,我看到此场景也真是欲哭无泪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居然这种事都有,郁闷。
这下那青牙龙,也被大伙给吵晕了头,向周围大吼一声:“全都给老子闭嘴。”他此言一出,那些平民老百姓都给吓住了,顿时整个街道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他又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起束“抓起来?叫老子去哪抓呀,那个人他妈的前天喝酒被醉死了,现在死无对证,我上哪去找那什么破烂夜壶呀,那狗日的家伙人都死了,还他妈的惹些这种祸来,下了地狱都不得好死,狗东西。”
他一边发泄,一边抓头皮,我看到他那样子,也实是有些觉得好笑,我轻轻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兄台,那夜壶你可曾见过?”
那青牙龙抬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又苦道:“见到是见过,不过现在也给他们弄不来一个呀。”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见过就好,哎,我看兄台你也是个豪迈之人,俗话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果兄台信任在下,这事我就帮你搞定吧。当交你个朋友。”
那青牙龙一听,眼睛顿时一亮,怔怔的看了我半晌,才说道:“你?”他又打量了我半天,看我样子和穿着像个公子哥,可能是个有文化的人,所以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怎么帮我呀?”
我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先把那夜壶的特征描述一下,只要我们弄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们不就行了。”我是个万金油,不管琴棋书画,舞文弄墨,陶器冶铁都是颇有研究的,要我造一个夜壶出来倒也不是难事,主要是要知道那夜壶是个什么样的夜壶,知道特征就好办了。
不过我却有些郁闷,本来我是准备回美极客找的,不过居然却让我碰到这种滑稽的事,真是叫我无语到了极点呀,不过此事后来我也没有后悔过,因为就这事我算是帮对了人,他们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好处,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这时,对面的胖福三见我和那青牙龙在说着悄悄话,不禁有些不乐意起来,在那方大吼道:“喂,你们在说什么呀,我说青牙龙你到底交不交出夜壶,给我个准信,难道你要我们这么多兄弟在这等着吹西北风?”
“胖福三,你等一会儿要死人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就少插嘴,老子今天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你慌啥呀?”青牙龙一听也有些不爽,大声回了一句。
那胖福三估计也有点怕这个青牙龙,可能他们实力相当吧,所以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满的憋了憋嘴,哼了一声,便抱着手在那边吹西北风了。
这时那青牙龙想了想对我说道:“那天,我们凌龙门的兄弟被清风堂帮主邀请去他们总堂聚一聚,我们这两个门派本来就有好些年的交情,也算是同盟,我们门主和他们帮主都是交情颇深的朋友了,所以我们也沾光经常去吃吃喝喝的,久而久之,我们两帮人也都混得念熟,就说说那天聚餐,那天他妈的跟我同桌的那家伙是个酒鬼,他那天喝得不少,我也喝了很多,都喝得醉熏熏的,结果我和他尿急了,一起结伴去小便,他妈的我们两个人到了茅房一看,狗日的,那里人山人海,没位了,我们没法子,就到处逛了逛,结果就顺便进了间房子里,还正巧那房子里居然有个小罐子,我就和那家伙在里面把小便给解决了,我就先出门了,那家伙一直没出来,结果是喝醉了,不醒人事了,后来过了很久他才跑出来,有门里的兄弟说看到他当时抱着一个小罐子在喝,你知道他喝的啥,哈哈,那家伙把我们的尿他妈的都喝光了,后来我们才晓得那罐子是清风堂帮主的夜壶,他妈的那房间结果是那帮主的寝室,老子虽然去了清风总堂少说也有五六次了,还是第一次晓得那帮主房间原来在那,这么多年我也还是第一次听说那帮主居然有个专用夜壶了,扯远了,对了,小兄弟,还有,还有,你晓不晓后来那家伙喝了尿又干啥了?”
这个青牙龙像连珠炮一样,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倒把我说得无语了,这家伙张口闭口都是他妈的,真没素质呀,可他说的话倒不少,我除了知道那罐子是夜壶外,但那小罐子的其它外貌特点我完全不清楚,我真服了他们的解说能力,我正准备提及这事呢,他还没等我说出口,又口沫横飞的乐道:“那家伙真的很逊,他妈的喝了尿颠颠倒倒的闯到了人家厨房,他妈的一进去就抱着一个做饭待女就亲,哈哈,你想想看,当时他妈的满嘴都是尿味,去亲人家小姑娘,那小姑娘也不是盖的,当场就给了他一铲铲,这个还是清风堂的做饭的兄弟说的,笑死老子了,还有,还有,他脸上带着一铲印子又跑回来喝酒,一边喝还一边脱裤子,真是恶劣,现在想起来那家伙还挺有意思的,可惜呀,天生就一酒罐子,还是把命送给了酒。”他说着说着有些感慨起来,看来他和那酒鬼挺谈得来的,有点兄弟之情,因为此刻他脸上还有点小泪花,看来是在想念那酒鬼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悲痛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得不问道:“兄台,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讲了这么多,我也没听到多少关于夜壶的事呀,你还是先讲讲夜壶的特征吧?
他一听我这么一问,本来悲伤的表情一下就来了情神,用力拍了拍脑门,恍悟道:“对哦,夜壶,夜壶,我光顾着说那酒鬼了,还忘了夜壶,对了,那个夜壶呀,样子就像个小罐子,圆圆的,就像普通的那些人家的盐罐子,很普通的,到处都买得到,只是那里面的那股味有些特别。”
我一听,不觉又问道:“照你这么说那夜壶买一个就可以了?
但你说的那味?不会是长年撤了尿没洗的臊味吧?”
青牙龙沉思了一下,摆了摆手,抿起嘴摇头道:“不是,不是,不是臊味,是一种很怪的香味,当时老子也奇怪,他妈的那罐子那么香,怎么会是夜壶,那股味真的很香,不是加上去的,我肯定是那罐子自已发出来的味道,那里面也有臊味,但那香味把那臊味都给淹了,都闻不到臊味了,罐子里全是那股香气。”
我一听就觉得这夜壶有些古怪了,既然是用来装大小便的东西,就算每天都清洗也不可能很香吧,看来一定是跟那雅子的材质有关,我念此,脑子里开始思索起来,问天下到底有什么陶器能自然发出香气呢?
就在我思索间,那青牙龙突然猛的又拍了拍脑门,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那股香味我以前闻到过的。”
“哦?”我一听便来了兴致,不觉问道:“那是什么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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