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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芳，我真的不想刺激他。但，我又不知道我该跟她怎么说。
我知道芳的文化程度比我高，喜欢看杂书，什么也都知道一点的。
我说：“最近我心理总是有一个怪想法，就是人类祖先是怎样生活的？”
芳于是笑：“这个啊，你想知道？”
“是啊！”我肯定着。
芳于是很高兴，说“我们的祖先是盘古，我们的祖先是在山谷、森林、野外里生活的。”
“他们居住在洞穴之中，或以构木为巢，生食蔬果与鸟兽之肉，饮血茹毛。”芳认真得有一些一板一眼。
“有燧人氏出，钻燧取火，教人熟食。”芳显然在背诵着。
“他们以草本植物、灌木和乔木的叶子和枝梗为燃料，把自然火种长期保存下来，用于烘烤食物、取暖、照明、防寒和抵御野兽侵袭。”
“当时人们只能用锤打砸击等办法制作一些简单的石器，依靠这些工具根本不可能对付肉食猛兽，最多只能猎取鹿一类等草食动物，得到的肉食品非常有限。采集是获取食物的主要手段，食物主要是朴树子，还有胡桃、楸、栎、榛、蔷薇、鼠李、松、榆等的果实、种子和叶子，以及禾本科、豆科植物的茎和种子。”芳背到这里就停住了。
芳笑而不语，意思是说完了。
而我就继续着追着问：“那他们结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吗？”
芳于是认真起来：“这个啊，不能跟你说！”
“为什么？”我笑。
“因为你还是孩子，怕你学坏了！”
“你胡扯吧，哪有人学祖先的，好奇嘛，快说！”我笑。
“当时只排除双亲与子女、祖父母与子孙发生关系，实行同辈男女相互婚配的群婚，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互为夫妇。”芳坚持着直到背完。
“天，这样好的事！”我感慨，“要是我们生活在那个时代有多好啊！”
“你想啊！”芳笑。
“当然啦，这样好的事，要几个老婆就有几个！”我肯定着。
于是芳笑：“那你要是鸡就好了。”
“为什么？”
“鸡公有一大堆鸡婆呀！”芳笑。
“是的啊！”我肯定着。
“不过人就不一样了！你就是做了主席，你也只能有一个老婆！”芳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芳看出了我的诡计。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芳的精明，对她刮目相看。
于是我说：“我们的祖先到底还是群婚啊？”
“是啊！”
“那群婚是怎么变成现在的婚姻的？”
“这个啊——”芳于是有些尴尬。
“不知道了吧？”我笑。
“我才不说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芳嗔视着我。
“对婚姻我有一个结论！”我继续说。
“什么？”
“婚姻是私有制的产物！”
“可以这么说。”芳直言。
“那就是说，婚姻是社会制度的产物。”
“是。”芳笑。
“那就是说，婚姻不是本来就有的。”
“是。”芳肯定着。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结婚？我们回归自然该多好？”我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芳显然显得很不安。
“我想，我要爱一个人，就爱到无拘无束！”我直言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芳奇怪。
“我没有变！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解释。
“你不会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吧？”芳立即认真起来。
“你别胡扯了好不好，我们不是在谈观点吗！”我狡辩。
芳于是冷语：“你这样的观点让人有些怕！”
“你真的怕了？”
“肯定！”芳直言。
“其实想归想，人不可能脱离这个现实的社会。这点，我非常清楚！”我开始拐弯抹角起来。
“那肯定，人家都结婚，你不可能不结婚吧？”芳的面部表情显然放松了许多。
“是啊！”我感叹。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芳穷追不舍。
“我们的孩子都有了，我会吗？！”我直言。
芳于是说：“真的，你千万不要跟我说不结婚，我会疯掉的！”
我清楚地知道，我初次的试探已经失败了。我用手搂着芳，用我的脸贴着芳的脸。
我说“有时我总是胡思乱想。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芳于是轻轻推开我，直面着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重复着。
“你爱我吗？”
“爱！”我肯定着。
芳无语了，她知道这样穷追不舍是不会有结果的。
芳望着我，我于是笑。
我再次将她楼在我怀里，我们再一次接吻了。但这一次的接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激情。
天已大亮了，过道里早已有了忙碌的脚步声。芳于是离开我，去打开水。回来时就帮我洗脸洗口，洗完之后，还给我一个吻。
我知道，芳还是很浪漫的。于是我就学着从丑丫那里学来的一手，拆了一包薯片。
“请你闭上眼睛！”我命令着。
“干什么？”芳于是笑。
“请你闭上眼睛！”我重复着。
芳于是闭上了眼睛。
“请张开嘴！”
芳于是张开嘴。接着我就把薯片放在了她的嘴上。
显然，芳很高兴，依偎在我怀里，让我一片片地直到我喂完。
喂完之后，芳就说，她从来不吃这东西的。但今天的吃起来特别有味道。
我能感觉到，芳仿佛又回到初恋，带着青春的气息，跳跃着打饭去了。
我清楚地知道，芳绝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我是她的丈夫，这一点我非常感动。但，我更爱丑丫，我跟丑丫的心真的是已经贴在了一起，我跟丑丫之间怎么办？
我清楚地知道，两个女人关在屋里，很容易成为朋友；把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关在一起，她们不久就会打破头。尽管，也有例外。但，芳那样敏感，那样的传统观念，让我心理着实有些不安。
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因为爱，是因为我爱丑丫，才愿意跟丑丫一样去挑战传统婚姻的。而同样，芳会因为爱我，也会因为爱我而去挑战传统的婚姻吗？于是我决定试一试，看她如何在乎我的感受，让她知道我因为爱，我是如何在艰难地做出决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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