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又来了。
她刚刚可是明显看得出来,伯爵夫人对她不悦的表情,还以为她惦记着她家儿子,一副看狐狸精的表情看她。
更是在宴席上,说什么,她宁远伯爵府以后的儿媳,必须是书香门第出身。
话里话外,看不起他们这些商人,却又恬不知耻的收着她们送来的金银珠宝。
她都后悔,为什么要送那么好的屏风给她了。
在心里吐槽归吐槽,苏莞还是笑着转身和他打招呼。
“小伯爷,您还有事吗?”
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然后直接塞到了苏莞的手中。
“送给你。”
苏莞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不过她可不敢要。
“小伯爷,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您的东西,您拿回去吧!”
然而小伯爷却后退几步:
“送出去的东西,已经到了你手里,就不能再要回来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希望你能喜欢。”
说完,他便转身回了伯爵府,还一步三回头的往后看。
他这举动,又让这伯爵府门口的那些夫人千金们指指点点上了。
那些千金名媛们看小伯爷对她的态度,在宴席上,她可是收到了不少白眼。
莫名其妙拉了这么多的仇恨,她真的很无辜。
“莞莞,你和小伯爷很熟?”苏宸问道。
“不熟,一面之缘而已。”苏莞答道。
苏宸扶着她上了马车,笑道:
“我们家莞莞长大了。”
他知道自家妹妹有多出挑,有那么几个追求者无可厚非,就连伯爵府的小伯爷也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苏宸可骄傲了。
杨清清坐在马车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全身的神经放了下来,刚刚在伯爵府,生怕说错话来着。
“莞莞,以后这样的场合,可千万别带我去了,我受不了,一点都不自在。”她真是怕了。
“还有,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真是无礼的很,还以为咱们对小伯爷有什么非分之想呢,要我说,江公子比他强不知道多少,长得也比他好看的多。”
杨清清说话比较直接,但是她扯到江遇身上,苏莞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清清表姐~”
她没否认,略带撒娇的语气说了一声,让她别再往下说了。
她不否认杨清清说的话,江遇就是比他强多了,不论是身份,还是实力,或是长相,都甩出小伯爷几条街。
苏莞也不会认为自己配不上江遇什么的,反正以后哥哥们出息了,她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以后指不定谁看不上谁呢。
“快看看,小伯爷送了你什么。”杨清清又开始好奇盒子里的东西了。
苏莞顺着她的心意,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对点翠工艺的耳环。
这点翠工艺,也是十分珍贵的,因为它的工艺十分复杂,只有宫廷的簪娘才有这样的工艺。
“这耳环,也就一般吧,小伯爷的眼光真差。”
点翠都是蓝绿色为多,杨清清不知道它的珍贵之处,而且,点翠一般都是真正的贵人们才会佩戴的,代表身份。
好歹是伯爵,也是士族,是见过些好东西的。
这对点翠耳环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苏莞展开纸条一看,原是小伯爷写,邀请她三日后在游湖。
苏莞眉头一皱,心想这小伯爷不会真看上她了吧?
她就当没看见这字条,而且,他又不是当着众人的面邀请自己,那她不去赴约也就无伤大雅。
到时候她这态度,小伯爷应该也能明白了,拒绝的意味如此明显,他这身份,要是还往上贴,就不体面了。
回到家里,苏母她们还在作坊没有回来,只有江遇在后院的芙蓉树下面,搬了把躺椅躺着小憩。
这家伙,倒是悠闲的很,在苏家过得还挺惬意的。
听见有动静,他听出了苏莞的脚步声,便慵懒的睁开眼看着她们三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苏莞坐下后第一件事就是倒了一口茶水喝,然后抓起桌上江遇吩咐侍卫买回来的那几碟精致的点心开始补给。
“怎么,去了一趟伯爵府回来,伯爵府没让你吃饱?”
江遇明知道这种场合没什么好吃的东西,女子碍于礼数不会进食太多,他还在那打趣苏莞。
“可拉倒吧,还不如我自己在家吃的香呢,还有,我谢谢您,给我准备那屏风,成功的让我成为了今天的最佳焦点。”
苏莞边说边塞糕点,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甚是有趣。
江遇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慢点吃,你还想吃什么,我叫人去给你买。”
“不用了,这都下午了,要不了多久又该吃晚饭了,我就垫巴垫巴就成。”苏莞拒绝了,而且现在叫人去买,怪麻烦的。
杨清清在一边嗑cp都快要磕疯了,一脸姨母笑的看着互动的两人。
江遇瞥到苏莞手边的盒子,便顺手拿过来准备看看。
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一对点翠耳环,别人不懂,他不可能不懂,这点翠工艺的耳环普通的民间商贾之家很少有,就算是有,也不可能用来送人。
苏莞又不认识襄州那些名媛,那她这点翠耳环又是哪来的?
拿起里面的字条看了看,脸上的笑意立马变了一种味道。
微咪的眸子,让他这如玉般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渗人。
苏莞一把抢回盒子,嘟囔道:
“你这看人东西,怎么也不打招呼呢?”
“你认识宁远伯的嫡子?”
他怎么从来没听人和他说过,苏莞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宁远伯之子?
“不认识,就一面之缘,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月满西楼不小心踩到我的男子吗?他就是宁远伯的嫡子,这点翠耳环,应该是他送给我赔礼道歉的吧!”
“宁远伯的嫡子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了,一点点小事竟能让他惦记这么久,还眼巴巴的送你这么贵的耳环,还邀你游湖?”
江遇捏着杯子的手泛着白,那极力压制的不耐烦的语气彰显着他此刻的醋意。
宁远伯的嫡子,他记住了。
“那我怎么知道,我和他又不熟,再说了,我也没答应要同他游湖啊,他又不是亲口和我说的,我权当没看见呗。”
苏莞知道这厮阴阳怪气的怕是吃味了,心想我这么说你应该不气了吧。
谁知道,这吃醋中的男人也最能鸡蛋里挑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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