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没认错,这的确是江国公府的二夫人。”沈夫人见着这火药味的确大了起来,于是便笑脸盈盈的起身打圆场。
这江二夫人,上来便被苏莞给踩住了,她定是知道苏莞和江遇的关系,跑来给下马威了,顺便试探试探她。
可现在她知道了,一上来还没有两个回合便被说的下不来台,苏莞还真是块铁板。
她心觉这宣乐郡主的确不简单,要是真和江遇凑一对了,日后怕是不好拿捏,光看她这一出手就把整个家业捐了的气度,就知道是号人物,现在她也算见识到了。
她想替自己的儿子谋前程,江遇就是最大的绊脚石,可她连个正室都混不上,儿子一直顶着庶出的名头,走到哪都名不正言不顺。
江遇一天是世子,她的儿子永远没机会,只能当一辈子被人嘲笑的草包。
暗地里她也是把江遇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怕是早就打听清楚两人的事情了。
只是,江遇人虽然不在苏莞身边,可也把她保护的像个铁桶一样,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不然的话,怕是早就对苏莞出手了。
这二夫人眼见着说不过,但也得笑,她阴冷的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转身便走了,去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江遇在一日,她儿子就永无翻身之日,她儿子翻不了身,她也只能一辈子顶着这么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生活,看似风光无限,可到哪都被笑话。
苏莞第一回合就完胜,还以为这个二夫人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喜怒都藏不住的人,能有几分厉害?
吃完晚饭,苏莞带着苏母离开襄王府回家,嘉成还亲自来送她。
“莞莞姐姐,有空多来找我玩,或者,我发帖子给你,我带你去有意思的地方玩去。”
她说的有意思的地方,无非就是练武场,还有马术场之类的地方。
苏莞都笑着应下,和她挥手再见。
“好,你找人通知我,我有空就来,下个月我大哥大婚,你一定记得来哦。”
嘉成点点头,她最喜欢参加婚宴了,热闹。
在襄王府玩了一天下来,苏莞还是有点累的,马车上靠着自家娘亲的手臂。
苏母出了那襄王府的门,整个人都放松了。
“哎,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一辈子没坐那么直过。”
苏母是农村出来的,本就随意,在家里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在外面,椅子都只能坐外面那一点点,因为这样显得端庄。
背挺直了一天,手也得端着,她可不是累坏了?
“没事,以后多参加参加就习惯了。”苏莞只能这么安慰她。
她闻言,连忙摇摇头:
“可别了,改明儿你大嫂进门了,这些事我也就不用费心了,人情交际这些事,还得你嫂嫂来才行,你看看沈夫人,她就游刃有余,我啊,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对我来说,这种场合就是受罪。”
苏母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她宁愿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
苏莞就是笑,她娘这也是天天想着当甩手掌柜,和她一个样。
不过也是,大嫂日后进门了,家里的中馈交付到她手上,她定能打理的井井有条,京都贵女除了琴棋书画,这些打理内宅的事情也得学。
在外应酬,也需面面俱到,该高调的时候你得高调,该低调的时候得低调,要是被人看扁了去,日后在这圈子里软弱好欺的名声就种下了,谁都敢对你指手画脚几句。
回到苏府已经是夜里,苏昀也才刚刚从外面回来。
这段时间,他在京都忙着澄楼开张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
一回生二回熟,在襄州也有几年的经验了,这回苏莞可不打算再管他了,让他自己倒腾去吧。
原著中他也是自己倒腾,不一样做的挺好的吗?
“苏莞,最近可把我两条腿都跑断了,这京都真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是襄州两个大,而且这边的物价也太高了,什么都贵,想要新鲜蔬菜,还得去城外找农人买,我现在可算是体会到你当年走南闯北做生意,有多辛苦了。”
苏昀坐在厅堂的位置上,不断的揉着自己的腿。
当年在襄州有苏莞帮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他一个人倒腾,那种累是真的累。
更遑论当年的苏莞还走南闯北,到哪里都是这样奔波?
为了苏家,她真的操了太多心,受了太多累了,如今全部捐赠了出去,也不知道心疼,就为了给苏家一个保障,你说说这,让他怎么说呢?
总之就是佩服,苏莞就是他的神,他非常之崇拜自己的妹妹。
这句话他经常听苏莞说来着,于是便学来了。
“四哥,要我看,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你以前总嚷嚷着要学武来着,结果光说不做,没意思。”苏莞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给苏昀整不会了,压根无法反驳。
“我……我那不是太忙了没时间吗?”苏昀开始狡辩。
“切,借口,你看人家五哥,没事就在院子里打太极,你看五哥现在身体多好?一年到头也不见头疼脑热,风寒感冒的。”
苏奕的确是,在襄州和祈安居士学着打太极,强身健体,那不挺好的。
“苏莞,你这么说我可不服气了,我就是抱怨一下,谁说我不如苏奕了?我这天天在厨房颠勺,我也是有一身腱子肉的好吧?”
说完,苏昀还拿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和手臂以示不服。
苏莞都快要笑死了,但是她极力忍着。
“哎呀,我这一天也累的够呛,我去休息了。”苏莞起身,揉着自己的手臂就走了,流萤和流云在门口等着她。
苏昀被她这敷衍的态度气的够呛,但终究是没拦她。
走了一会儿,路过苏奕的院子,苏莞停下来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发现他正在院子里吹笛子。
这几年,他还搞了个副业,苏莞那里有现成的笛子,他感兴趣便拿了过来,找了个老师教自己。
他学东西可比苏莞厉害多了,十分刻苦,如今吹笛子的技艺十分高超。
而且,他搞艺术的,如今审美也是好到爆,可能是和祈安居士待多了的原因,越发追求雅兴,这院子被他收拾的,每个季度是每个季度的风景。
他这爱好也是古怪,挑的院子比较偏僻,靠近后面的大型假山,他便在院子后面移栽了许多的银杏树和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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