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前往临芝实地考察。
加措与钱多多跑基地现场,规划场地,调集施工队、各种建材入场,协调各方配合工作。
杨老唐老等在市府礼堂组织培训课,免费教各县、援建单位的人学习大棚种植技术等。
钱多多往家里打电话,让大哥招五六十个人上来,另外还要借一万块钱。
钱老大没想到妹妹又开辟了一个地方,又是要人又是要钱的。
“你一个人搞得过来吗?不行的话,我和你四哥也上来!”
钱老大不知道喜卡孜在高原的哪个地方,只是担心妹妹忙不过来。
“不用,家里还有那么多事儿,还要靠你和四哥支棱着,这里我会想办法磨开。”钱多多婉拒了。
老家是一家人的根本所在,几年后父亲和几个哥哥都要回去。
大哥和四哥都上来,那边没了人支棱,几年后回去一切都得从零开始,重建很麻烦,把父兄全拖累了。
大哥和四哥在至少人脉在、根基在,回去发展起来也快。
而且家里还有一堆妇孺,没个男人在家,万一有不开眼的来惹事儿咋办?
“那你注意安全!有事儿打电话告!”钱老大只得作罢。
随后钱老大汇来一万块钱,找县劳务输出公司要了八十个人,免得妹妹一会儿又要人。
钱多多落实完这些,带着孩子赶回郎萨。
朗萨有四十几号人,第一批要的人已经到了。
留了一半在临芝,另一半分到郎萨。
蔬菜基地的宿舍也建好,刚搬进去几天,两人一间屋子。
“多多,忙完啦?”钱老五奇怪地看着妹妹。
不是一堆人走的吗?怎么只见妹妹和外甥女?
“五哥,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钱多多看着两个哥哥,满是愧疚。
“啥事儿?”钱老五见妹妹一脸疲惫,不是很开心。
“喜卡孜又谈了一个基地,正在建设,那里的情况跟郎萨差不多,实在找不到人接管,只能把你和三哥分开。”钱多多不敢看两个哥哥。
本来带三哥五哥到朗萨是他俩年轻力壮,遇到事儿好相互照应,现在却要把他俩分开。
“嗨,我以为啥事儿,五哥明天就跟你走!”钱老五以为多大的事儿,把妹妹愁的。
“三哥,这里就麻烦你了!我要把这里的人带走一半!新旧混搭。”钱多多又去薅钱老三。
“带走吧!看上谁你点就是。”钱老三笑笑,挼了挼小妹的脑袋,总算想起这个三哥来!
“临芝那边一会儿我给爸打个电话,让他也给我一半人手。”钱多多又道。
路上那批人也快到了,到了后优先满足喜卡孜,剩下有多余的再留郎萨。
最后就是前几天找钱老大要的八十个人,分到郎萨和临芝,规模只要不是扩得太大,人手也应该够周转了。
这样算起来,一共四批人,加起来有二百三四十号人上来。
好在有县劳务输出公司挡着,这消息一放出来,好多人涌到劳务公司报名。
那个年代剩余劳动力到处都是,内地就那么几块地,饿不死吃不饱,又没有挣钱路子。
上高原种地是他们认知里唯一觉得有把握的,只需一把子力气,还管吃管住,收入还不错。
整个溪县传遍了,钱家村钱老爹的老闺女在雪域高原不得了,不知发了什么财,种好多的地。
要了那么多人上去还不够,还在要!
不说其他的,被选中的人家都欢天喜地,感念钱家的好!
虽然也有眼红的,但收敛了许多,见面笑脸相迎,不像以前冷嘲热讽,或是背后说风凉话,搞破坏。
人很奇怪,彼此差距不大时,能力突出那个人被世人攻击、嘲讽。
但当差距很大,大到难以企及的高度时,人们不再攻击、嫉妒,而是仰望。
钱家就是这样。
家里的钱老大、钱老四打理果园、农田,好几个孩子也长成半大小子,在重点学校读书,各个都认真好学。
今年没卖麻辣小龙虾、炒螺蛳,而是几个妯娌在城里开糕点铺,卖面包蛋糕,生意好到爆。
也不知这家人怎么这么有财运,做啥都发财!嫉妒眼红都没用。
钱家人也厚道,发家了不忘带上亲朋好友,如今只要是家乡的人都受到惠泽。
这样的人谁不喜欢?谁不想搞好关系?
当然,痛恨的人还是有的,比如罗家村的罗富仁、罗富贵两家。
“她钱多多害死了我媳妇,讹我家一大笔钱,还发财?分明就是吃的人血馒头!”
罗永顺满脸扭曲,咬牙切齿,满是不甘和愤怒,钱多多在高原发达的事儿让他感到这世界的不公。
“孽障,孽障!那些钱都是我的!我的!”罗老婆愤怒地摔打东西。
钱多多在高原挣钱,源源不断的要人上去,可想而知挣了多少钱!
罗老婆子天天听人说这些,眼睛红的要吃人!这些钱都是她的!她的!
昏暗的屋子里,罗老婆子从床头底下摸出一个黑乎乎的布包,层层包裹打开,包着几件首饰。
一个长命金锁、一只银镯子,还有几件小银饰。
昏暗的光线里,闪闪发亮,看得出这些首饰经常被咂摸。
每当咂摸着这些首饰时,罗老婆子的心才会平静下来,才会感到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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