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胜利一边胡乱猜测着,一边往郎萨军区打电话。
刘振华看着照片上的小婴儿侧颜,越看越觉得跟罗盛勇像。
其实不过是一张泛黄、粗糙的老照片,哪里看得出那么多?
“爸,表弟真的跟我很像?”沉稳淡定的简方舟难得显出孩子气,好奇地问父亲。
“当然,比你几个哥哥都像!”简书城笑道,“你表弟戴的那顶虎头帽还是你的,上面有银的八仙!还有银铃铛!”
“是啊!孩子回来时戴的就是那顶帽子!”褚芳春接话道,“脖子上还挂了一块金锁,我们一直怀疑会不会是因为露财…”
褚芳春忙打住话,没说下去,好不容易有新线索,自己乌鸦嘴乱说什么?
当年找了许久,分析后一致认为是遇到劫匪。
因为保姆薛姨身上带了不少钱财,还有进口的高级奶粉,孩子又穿的华贵,穿金戴银,完全就是行走的钞票。
偏偏薛姨选择走水路去溪县。
薛姨在简家做保姆几十年,见惯了富贵,对金银珠宝不敏感。
但在贫穷的乡下,不说金银珠宝,单是薛姨那身干净、不带补丁的棉布衣衫都能让那帮穷苦人眼红。
“唉!”简书城懊恼的叹口气,“谁会想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金锁是给孩子的满月礼物,希望他长命百岁,富贵一生,谁知道…”
妹妹生了孩子,做舅舅的不得送分大礼?简书城找的老字号首饰店,打的足金金锁,还刻了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小名光儿。
为啥叫光儿,简书城问过妹妹,妹妹笑而不语。
“你说,孩子小名叫光儿?”刘振华很吃惊。
“是啊!妹妹就喊他光儿!”简书城这下猜到答案了。
“光儿!”刘振华喃喃念道。
离别前一晚,小夫妻话别,淑珍玩笑的问他,要是将来他们有孩子了,叫啥名字。
他说叫刘光,红日初升其道大光,就像祖国的未来一样,充满希望和光明!
“这就是罗盛勇的资料?”刘振华接过纸条问。
“是的,档案室那边报的。”马胜利回道。
“好了,你出去吧!”刘振华看着纸条上的出生日期很失落。
“怎么了?”褚芳春看刘振华的表情大致猜到结果。
“日期对不上!”刘振华低下头。
怎么会不是呢?明明那么像,孩子又是在溪县不见的!
“一九五一年三月二十一日…”褚芳春念着纸条上的内容。
总觉得哪里不对,简淑珍的孩子是二月七号出生的,相差了一个半月。
这个三月二十一日,三月二十一日,褚芳春想起来,保姆和孩子失踪的时间是三月二十二日。
难怪看着这日期觉得怪异!
记得当年也去这家拜访过,第一次去是在失踪的一个月后,带着人在溪县到处走访。
这户罗姓人家很穷,住在村尾很偏僻的地方,一个四处漏风的窝棚 。
褚芳春慢慢回忆起很多细节,现在仔细想来透着诡异。
走访过好多有孩子的人家,都见到过孩子,唯独这家,一次没见到。
第一次说是孩子没满月,不宜见人,后面去孩子不是发烧,就是出痘。
村里人也都证实孩子是人家夫妻的,那媳妇因为生不下孩子差点死掉,还伤了身体,落下病根。
都听到女人难产哀嚎了好久。
找了几年,后来大家都放弃了,认为保姆和孩子已经遇难。
如果这个罗盛勇真的是那孩子,那么当初各种理由不让见孩子才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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