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接过笔记本,细细翻阅,上面都是用的暗语记录,只有俩人看得明白。
“嗯,辛苦了!”刘光满意道。
金参谋呵呵傻笑,为了丈量这些数据,把三团各营的岗哨一个一个爬完。
一个多月来,手脚都冻坏,冻疮烂了长,长了烂。
但金参谋干的尽心尽力,这关系到雪山上战士们的新房子,生怕自己量错了,房子没法落地。
“这是啥?”苏秋实看着上面记着奇怪数据,看不出什么意思。
“以后你会知道的,好事儿!”刘光笑而不答,收好笔记本。
“怎么,机密?”苏秋实玩笑道。
“算是吧,不久你就会知道。”刘光笑笑。
闻言苏秋实自觉闭嘴,心中却泛起嘀咕,难道是岗哨要前移?
前几天自查,一线岗哨查漏补缺,增设不少点。
金参谋四五月份跟着刘光跑二团三团,直到最近才回来,看那本子,不像是这几天的。
很明显是上次他们出差核查的内容之一,肯定跟岗哨有关,但会是什么呢?
苏秋实抠破脑袋也想不到跟房子有关。
那地窝子是前辈留下的,从最开始的帐篷改为地窝子,二十几年来一直沿用。
任谁也想不到有人在打它的主意,准备进行改造。
罗盛勇改名刘光的通知下达到三六一师各基层,众人纷纷猜测。
二团三团还好,一团高政委几人接到时,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那俩老东西对孩子见死不救,难怪一直吸血,原来不是亲生的!
心中不禁对这个曾经的下属多了几分同情。
“老王,还记得当年吗?”林团长问。
“咋不记得?那小子瘦巴巴的像跟竹竿,补疤摞补疤的衣衫,个子不高,黄皮寡瘦的,唯有那双眼睛坚毅、清亮,带着不驯。
众人犹豫不决,唯有他挤出人群,带头第一个报名。
入伍第一天,穿上崭新的军装,嘿,那模样、气势大变,真是天生吃当兵这碗饭的。
记得第一顿饭他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还舍不得放下,说是他第一次吃到的饱饭。
新兵三个月,个头猛蹿,裤脚吊老高。
当时以为穷苦人家,很正常,现在想来,那些年在那罗家过的什么鬼日子!”
王副团长难得一次说这么多。
“是啊,这里这么苦,好多人熬完三年迫不及待退伍回去,宁愿在老家种地,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这小子一熬十几年,愣是一声不吭,宁愿在这里吃苦也不回去。”林团长叹道。
当年的新兵蛋子里,就这小子最吃得苦,摸爬滚打,体能、技能测试样样第一。
是老兵们最喜欢的兵蛋子,是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优秀基层干部。
如今苦尽甘来,认祖归宗,都为他高兴。
“妹妹,你回来啦!”见到小丫头,鹏娃欢喜的跑过来。
自打搬了家,鹏娃孤孤单单一个人,一点儿不好玩,缠着妈妈带自己去基地,妈妈告诉他妹妹不在。
“小哥哥!我坐上飞机了!”小丫头兴奋道。
“坐飞机?好玩吗?”鹏娃羡慕坏了。
偶尔看到飞机从头顶飞过,鹏娃都会看半天。
蓝天白云上,飞机小小的一只,飞的很快,后面还拖着长长的尾巴,那是喷气式飞机。
“嗯,好玩!在上面能看到一朵一朵的白云,像棉花一样,下面全是雪山,好多好多!”小丫头边说边比划。
“妹妹,那你尿尿怎么办?”鹏娃问出一个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
“尿尿?”小丫头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我没尿,嗯,我憋着,一直到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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