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春妮闷闷的。
“怎么啦，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心心念念那么久，练一会儿就不练了，多可惜，你确定不练了？”姜妍问。
“不练了！”春妮蔫头耷脑的，不开心道。
这腻子喜怒都写在脸上，十足孩子气。
“师傅，为啥那么多人都可以学开车拿驾照，而我们女兵就不行？”春妮不服气，“我开的不比他们差啊。”
这里地广人稀，没有车辆没法出行，所以下面基层干部都自学驾车，拿驾照。
春妮想不明白，别人都可以学会拿驾照，自己开得这么好，却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太不公平。
姜妍看着气鼓鼓的小徒弟，又好笑又心疼。
人家是基层干部，需要经常外勤，必须会开车才行，不然哪来那么多司机给你配？
这丫头认死理，非要争个输赢，可是女兵的兵种限制大，选择范围小很多。
一般情况下女兵只有通讯、文艺、医护这几个选项，有文化的可以搞技术。
体能特别好的才有机会分到飞行大队，这还得碰运气，刚好那年有招，不然也是白搭。
不像后面，有女子特警队、女装甲兵、女航天员，当时的女兵职业范围很窄。
“等你以后坐到师傅这个位置，相信没人能阻拦你拿驾照。”姜妍哄道。
姜妍有资格学开车，不过姜妍对开车兴趣不大，摸过几次，对冷冰冰的汽车实在提不起兴趣，学了个半生不熟。
“啊！那还得等多少年？我现在连班长都没捞着，等混到你的位置，不得头发都白了！”春妮更郁闷了。
“那你的赶紧努力呀！为了你的驾照！”姜妍给徒弟打气。
陈明生在后面听着师徒两人叽叽咕咕，觉得好笑。
姜妍是真把春妮当成孩子在宠，尽管两人相差不过五六岁。。
“师傅，我回去了，你跟陈参谋再聊会儿！”春妮突然想起来后面还有一个人。
“臭丫头！瞎说什么？”姜妍的脸红了。
“啊，我怎么瞎说了？难道陈参谋不喜欢你？”春妮问。
“喜欢！”陈明生在后面大声道，脸上笑的灿烂极了。
这么久总算捅破窗户纸了。
“你，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姜妍的脸更红了。
“师傅我走了！拜拜！”春妮撇下师傅，快步跑了。
“唉，你等等我！”姜妍要去追赶，却被陈明生拉住。
“姜妍，我是认真的！”陈明生鼓足勇气道，“我知道自己长相不出众，配不上你，我，我…”
陈明生我我半天，不知该怎么表达，觉得自己平淡无奇的长相，配不上姜妍，可是是真的喜欢，再说下去，陈明怕自己又没了勇气。
“你什么？”姜妍看着眼前笨拙紧张的男人，忍不住想笑。
“我，我，我们…”陈明生望着姜妍，眼睛一闭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陈明生闭着眼，迟迟听不到姜妍的回应，心里忐忑不安，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却见姜妍含笑看着自己。
“我也是！”姜妍缓缓道。
“啊？啊！”陈明生瞬间懵了，幸福来得太突然.
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真的？哎呀，太好了，我，我…”
“别老是我我我的，像只呆头鹅！”姜妍嗔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这些年一直等他这句话，偏偏这呆子一直不肯说出口，要不是春妮戳破，两人关系不知何时才能进展？
“嘿嘿，这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嘛，完全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陈明生傻乎乎的，一点儿没了往日的睿智和淡定。
说完想把自己嘴巴封住，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呀？
“噗嗤！”姜妍被逗笑，没想到这呆头鹅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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