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亭嘴角直抽抽,不太可能,太诡异了。
苏云兮也担心的不行,忙问回来送信兰草:“二姑娘还好吗?”
问完又看向苏长亭,咱是不是得去人给云倾撑腰?
果然是放心的太早了,云倾还是太年轻,如何斗得过那个母狐狸。
兰草见老爷和大姑娘都担心的不行,忙说了实话:“虽说是二姑娘被打了,可吃亏的不是二姑娘。”
原来,新婚不过几日,秦氏就日日在苏云倾面前哭穷。
说是娶了云倾掏空了伯爵府家底,说到底,就是不满伯爷给庶子置办了宅子。
明里暗里想要苏云倾分府之前,留下些嫁妆。
苏云倾也不与她周旋,只问她:“婆母是不是想要我的嫁妆?府里的家底难道不都是二爷养花娘养小倌败掉了?不过,若是婆母想要,直说即可,明儿个我也出去打听打听,包一船花娘养一个小倌要多少钱,省得给少了二爷不够用。”
秦氏见她如此混不吝,哪敢直接开口,只是不停绕着圈子说。
苏云倾也不急,只是一直问花娘小倌,二爷如何如何,还去秦氏面前晃悠。
直到将秦氏惹毛了,忍无可忍扇了她一个耳光,她便立刻哭嚎着扑到府门口。
她身边那几个兰将她死死拉住,她便在府门口放声的哭闹:“我要回娘家!我要回娘家!伯爵府要吃人呐!”
那秦氏恨得咬牙切齿的,派去拉的人被几个兰挡着,又碰不到苏云倾的边,又不能在门口上演全武行。
门口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总不能真让她顶着巴掌印回娘家,也不能让她再闹下去,伯爵府再怎么落魄,也居住在勋贵之间。
邻里之间都是富贵人家,表面的虚荣还是得有的。
只能亲自出来哄她,直言是她会错意,自己是怕他们将来出府单过,银子不够用,想要贴补一下。
“母亲打算补贴多少两,莫要见我年轻诓我。”
秦氏见她死活不撒口,只得敷衍道:“一千两。”反正随便说说,多说点好听。
果然围观的人脸色松动许多。
“母亲果然是骗我的!呜呜呜!适才打我,如今骗我,这伯爵府里哪来的一千两银子?怕是全典当完了也没有一千两啊!”
苏云倾捂着被打的脸哭得凄惨。
秦氏快要疯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竟还真有人开始打量起伯爵府的大门,仿佛在评估卖了值不值一千两。
“快把她拉走!”
“救命啊!救命啊!母亲刚才说要将我溺死埋到后院竟是真的吗?救命啊!”她的亲婆母就是这么死的。
秦氏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摘下腰间的钥匙:“去,取一千两银票给大奶奶!”
只要能塞上这张胡说八道的嘴,一万两也值了!
赶紧让她闭嘴!
要疯了!
*
兰香一边给苏云倾敷着脸上的巴掌印,一边后怕的说道:“姑娘,刚才您的力气太大了,奴婢差点没抓得住。”
要是脱手了,今天的戏就唱砸了,巴掌也白挨了。
“就是要倾尽全力这戏才逼真。放心,我也偷偷的抓着你的袖口呢。”
陆屿白急急忙忙从书院赶回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小妻子正摇头晃脑的数着银票,十张银票愣是让她数出了一百张的架势。
“自来只有旁人吃嫡母的亏,让她吃亏,娘子是第一人,果然是女中豪杰。”他不禁有些失笑,一千两,数了这么多遍,就是等他回来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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