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涵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袋子,正是自己箱子里丢失的装贵重物品的袋子。
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激动地问:“净秋,你连这个也找到了,真是太厉害了!……你从哪找到的?”
楚净秋嘴角扬了扬,“还能从哪找?当然是从平凯旋的房间里找到的,
她告诉你这箱子是傻大力偷拿的,其实是她自己偷的。
我一直觉得她在骗你,就在她家搜了搜,这些首饰就是在她家柜子里找到的,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舒雅涵急忙打开袋子检查了一下,惊讶的说:“净秋,这里面的贵重首饰,还有我家的祖传玉镯都没有丢,
就是少了三百元的现金,可是这里面又多了两根金条和一个大金镯子。”
齐越轻笑一声,“舒老师,你也不吃亏,多出来的东西就当是补偿你那三百元的现金了。”
舒雅涵急忙摆摆手,“不行,这怎么可以呢,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玉镯了,能找到它我就很知足了,
我怎么能这么贪心呢,这多出来的东西还是给净秋吧!”
楚净秋笑着把东西推给她,“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平凯旋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这个袋子里,说明这些东西跟你有缘,你就收下吧!”
舒雅涵无奈的摇摇头,“行,那我先收下,我家里也有几根金条,
改天我用这些金子,给你家那五个小宝贝每人打个长命锁,算是我送给小家伙们的礼物。”
她把袋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随后转过头,轻声问道:“净秋,刚才人多,我也没敢细问。刚才你不是被岳文丽缠住了吗?你是怎么脱身然后及时救了我的呢?”
楚净秋冷哼一声,“岳文丽这人心思真是恶毒至极。你们走了以后,她就跟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喋喋不休。
我去上厕所,她竟然也跟我一起去,在厕所外面她也不住嘴的说,我直接从厕所旁边的核桃树上,抓了几条刺毛虫甩到她身上,
那虫子蜇人特别疼,那年我家的狗狗被这种虫子蜇的浑身发抖,举着被蜇的那只爪子哀嚎了半天。
你没看到,岳文丽当时被虫子蜇得龇牙咧嘴,疼得她尖叫一声就跑了,跑去找平二嫂抹药去了。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岳文丽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疼得直哼哼,
她看到我打算进平凯旋的房间,有气无力地说:“净秋,我太倒霉了,身上被虫子蛰了,疼死我了,
树下边有凉风,在这吹着风感觉特别舒服。
你别回屋里了,屋里又闷又热,你就来这陪我坐会吧!”
我直接拒绝了她,我说:“文丽,我刚才喝了点果酒,头有点晕,我去屋里睡会儿,你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吧!”
我回到房间,帮你找到这些首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出去找你。
因为岳文丽脸对着大门口,我没从门口出来,直接偷着从房上跑了出来。”
舒雅涵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来来,“净秋,你这脑子转的真快,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岳文丽。
这种刺毛虫也咬过我,当时感觉胳膊就跟被电了一下差不多,然后我还对那种毒液过敏,疼了四五天才好的,岳文丽这下可吃到苦头了。”
楚净秋微微一笑,说道:“对付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就得用点特别的办法,她就是想拖延时间,不让我去救你,这人简直坏透了。”
齐越听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你们说岳文丽啊?真是报应不爽。
我们刚才过来找你们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被人抬着往医院送,浑身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舒雅涵和楚净秋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舒雅涵疑惑地问道:“齐越,你还别说,我们真没留意她,公安过来调查取证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她,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齐越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听村民说,岳文丽慌慌张张地从后山果园跑过来,大概是心虚了吧。
结果一不小心,掉进了果园外面的陷阱里,脚也被扎伤了。
更惨的是,她肚里的孩子可能也保不住了,身上血流不止,村民把她抬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休克了。”
舒雅涵听完,冷笑一声,说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今天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背后搞鬼。
就算把她抓去审问,估计也没什么结果,到最后还是得放了她。
现在可好,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给了她一个教训。
就是可怜她肚里的孩子了,跟着这样的母亲,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楚净秋点点头,“岳文丽认识曾旭阳,肯定是看到公安来了,害怕了,自己趁机偷跑走了。”
说完,目光看向舒雅涵,问道:“公安来的挺快的,雅涵,刚才是你报的警吗?”
舒雅涵点点头,“对,是我报的警,我刚才去平家叫人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老支书家。
这两家人一直也不对付,那年平凯旋上大学的名额本来是老支书家的大孙女的,名字都从村里报上去了。
老支书还请亲朋好友吃了一顿饭,结果不知道平凯南怎么运作了一下,到最后通知的时候名单变成了平凯旋。
把老支书气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听说是平家出了这事儿,就立即带着我去村委会给公安局打电话报了警。
我跟你说吧!净秋,作为新社会女性,对这种违法犯罪行为,绝对不能纵容。
他们还想私下解决,简直是做梦,害了人还想逍遥法外,在我这儿他就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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