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皇帝对她们母女的照拂未断,尽管文姒姒身份高些,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却不好和她们计较。
现在天恩退了这对母女才知道得罪人了,在刘煊看来已经迟了。
纵然文姒姒是好脾气的,他却不是。
一上午事情不少,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说是开平王在麓园摆宴,请刘煊一起过去。
文姒姒闭着眼睛笑:“咱们王爷可是大忙人,这个请完那个请,不知道三爷还会不会像五爷那样会来事。”
前个儿五皇子兴冲冲的说他养的那个戏班子排了一出好戏,让各个兄弟都去看看。
刘煊过去看了,谁知道结束后五皇子故意让最有风情的一个花旦来给刘煊敬酒,花旦一杯酒没握稳倾倒在了刘煊的衣服上,偏偏是最要紧的地方。
那花旦也不害臊,不知故意安排还是演的,居然就用手去给刘煊擦。
在其它几个兄弟看来这应当是一件很享福的艳事,其它几个准哈哈笑着拉着花旦的手问问爷的本钱足不足,顺带说几句荤话拉后头去办事。
刘煊当下却把那花旦的胳膊折了,直言这女子不敬,抽了剑要杀她。
五皇子千挑万选给刘煊选出来的美人,会唱戏会唱曲儿颇有身段,故意今天做了这样一出戏,这样的小心肝无论送人还是自留都颇有牌面,哪里舍得刘煊把人给杀了?他赶紧拦上前头,打着圆场把人给留下来了。
刘煊听文姒姒这么一说,没想到那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居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他顺势把文姒姒压了过去:“王妃吃醋了?”
文姒姒被他按得透不过气,笑着道:“太后自幼教导妾身女四书,妾身哪里敢吃醋?”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信。”刘煊掰着她的下巴看了看,“真没有吃醋?”
文姒姒睡意刚醒,墨发堆叠如云散在枕上,一双眸子潋滟带着些许水色,面如海棠带着无尽春意。
刘煊捏了捏文姒姒的手:“有王妃这么漂亮的女人,本王眼睛瞎了才看得上别人。”
文姒姒毕竟大家闺秀出身的贵女,要应付里里外外那么多人,必须做出一个王妃的样子来。她平日里习惯了端方,床上不懂什么风情,没有外头那些会玩儿会伺候人。
但刘煊就喜欢她。
况且他只是不好美色而已,眼睛真没瞎,真能看出来什么人好看什么人不好看。
文姒姒这张脸,比任何药都有用。
两人在房事上面不算和睦,文姒姒怕疼,偏偏刘煊食髓知味,喜欢她喜欢得不行,总让她次日起不来。
刘煊不急这个,只想着来日把她的身子养得再好一些。
文姒姒被他亲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让三爷久等,您穿上衣服过去吧。”
刘煊捏了捏她的手:“不急,让他等到下午。王妃先试试爷的本钱足不足。”
一直等到半下午,文姒姒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刘煊披着一件中衣下床,看着少了平日不近人情的冷冽,坚实的胸腹处肌肉壁垒分明,汗水隐约打湿了中衣。
他用湿帕子擦了擦文姒姒的脸和手,让外头的人准备温水沐浴。
任若在外头赔着笑道:“三爷派人来请了您好几次呢,奴才说您有要紧的公务在处理。三爷说什么公务能有玩儿要紧,不如推到明天再做,还说您再不过去,就把奴才杀了当下酒菜,应该真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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