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完，就看到张凡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元老，您对我是否真心，我自己一清二楚，所以是我张凡对不起您。”
嗯？元老蹙眉。
“对不起是从何而来？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张凡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摊牌了，元老这人的性格，他也摸的差不多了，越往后拖，其实反而越不好。
“不是的，其实当年我跟随那个医生学习诊脉和药材相关，不是刚刚入门，而是已经登峰造极。”
什么！元老不可置信，见张凡满脸认真，才问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中医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这一点你自己也应该非常清楚。就算你天赋异禀，也不可能用登峰造极来形容吧？”
当即，张凡将之前给霍夫人的那个药方递了过去。
“元老请过目，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药方。”
接过药方，元老的职业病犯了，认认真真查看了起来，很快便入神了。
嘭！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元老突然猛的拍了桌子。
“妙啊！简直是太妙了！这方子真是神来之笔，如果我没有猜错，药引子应该是沙子果、虚银花和月文草调配出来的吧？”
张凡当即开口。
“元老真是厉害，药引子的确是这三种药材调配出来的。”
能看到药方后猜出药引子，的确可以称之为神医了，所以元老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关键他最擅长的，还不是药材方面，而是针灸。
直到这时，正在笑的元老才醒转过来。
“等等！张凡，你说这药方是你自己研制出来的？”
张凡点头。
“不敢欺瞒元老，是我自己研制的，而且未经您允许，我已经给了霍夫人，他女儿的慢性癫痫也治好了。”
说完，张凡低头不敢去和元老对视。
短暂的沉默后，元老的笑声传来。
“呵呵，你这孩子，以为我元钟的心眼有多小？你是厚德堂的人，你能独自研制药方还治好了病人的病，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啊？张凡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因为从元老的表情来看，不是在说假的。
“唯一有些让我生气的，你应该先拿给我看看的，确保没什么问题，再拿去给病人，毕竟我们这一行，是半点马虎都出不得的，难道还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急忙摆手，张凡解释道。
“不是的元老，我是担心真的有什么问题，把您也牵扯进去。”
到此，元老将药方拍在了桌子上。
“说说吧，突然摊牌是要干什么？”
张凡试探性的问道。
“元老，您真的不生气？”
元老笑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不管怎么说，你也在厚德堂待过，只要以后能提起这三个字，我脸上就有光，所以你说，我是赚了还赔了？”
说完，元老又补充道。
“说实话，凭你能写出这方子，而且还真的治好了霍夫人的女儿，那就证明，不管在号脉还是药材方面，我这个老头子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你此刻能对我坦白，却没有一走了之，已经算是对我的尊敬了，当然，也不排除你有事情要求我的原因。”
姜还是老的辣啊，张凡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几乎都被元老说中了。
“实不相瞒，元老，我这辈子其实没有太大的志向，先期目标就是治好我妹妹，这个目标想要实现都极为的遥远，因为想要根治，需要的那些药材绝对都是珍贵到无法形容的。”
元老之前调查过张凡，当然知道他有个卧床不起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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