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神？杀魂？
“我能先了解这套咒法吗？” 月晴心神莫名的一凛，这咒似乎有些不寻常。女王的苏醒已经让她很意外了，众王为什么集体出现？月晴不认为自己的天赋能让众王都满意，非要给自己武法传承。
“九星九耀清神杀魂咒，会打通你与众王传承者之间的神与魂，实现神魂交融。”
“从此以后，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你的成长会催动他的成长，他的成长也会催动你的成长。”
“将来无论是谁成长的更快，另一个都会被带动成长，互利互惠。”
众王给出了个清楚却又有些模糊的介绍。
月晴动容，共同成长？相互催动？岂不是说如果秦命遇到机遇，实现了突破，连带着自己也会受到影响，随着成长。反过来，如果自己遇到大机缘，也等同于秦命也遇到了机缘？世上竟然有这样奇妙的咒法？
这简直是奇迹！
等同于两人同时在推动一个境界的突破，事半功倍。
月晴想着想着反而更奇怪了，这样级别的秘法闻所未闻，而且听起来非常诱人，可为什么众王的语气很严肃？
“九星九耀清神杀魂咒有两个弊端。”
“其一，两人天赋不能差距过大，境界也不能差距太远，否则就不是共同推动，而是牵绊限制，拖累两人的成长。”
“其二，一人为主，一人为辅，如果主方身死，辅方将被强行贡献出自己灵魂与生命，复活主方，而辅方……代为死亡！”
代为死亡？月晴终于明白众王的目的了，他们是要保护传承者秦命，给他寻找第二条生命，确保传承者将来能够走的更远。
秦命说过众王态度很冷漠，现在为什么突然要帮他？是众王开始欣赏秦命，还是众王在新的王国上寄予了期望？
好一个清神杀魂咒。
巨大的诱惑伴随的是残酷的条件。
一个是成长，一个是死亡。
女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拒绝。”
“代为死亡，是绝对死亡吗？”月晴问了句。
众王沉默，没有回应。之所以选择月晴，主要是看重她的潜力和与秦命的亲密关系。他们在出现之前，特意窥探了月晴的内心，以及幼年时候记忆。最终十三赞同，五王反对，通过决议。
反倒是女王提醒了句：“他有永恒传承，生命力之顽强超越世间多数生灵，堪称不死。你的风险很低。”
月晴起身，站在女王石像的双手间，圣洁的荧光笼罩着她，绝美的娇颜白皙如玉，轻柔的长裙无风自动，勾勒着完美修长的身体，她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斗兽场，澄澈的双眸仿佛倒映着满城的风景。
良久……良久……
众王相继闭上了眼，不再强求。
毕竟未来谁也不能预料，以秦命要强好战的心性，生死危险不会少。
“如果没有我，你们会选择谁？”
“你、妖儿、凌雪。你是首选，两人备选。”
月晴再次沉默了一阵，轻柔微笑，也不知是想到了曾经的美好纯真，还是想到了秦命倔强的坚持，她点了点头：“我接受。但我有个条件，不要告诉他。”
“九星九耀清神杀魂咒！传授开启！”
“我……接受……”月晴闭上双眼，敞开了心扉和灵魂。
“九曜顺行，元始徘徊！”
“华精茔明，元灵散开！”
“流盼无穷，降我光辉！”
“上投朱景，解滞豁怀！”
……
威严浑厚的声音回荡在月晴的意识里，众王牵引秦命留在石像锁链上的血液和魂念，融入月晴体内，催动月晴的神魂进行交融。一道复杂而玄妙的阵法开始在女王双手里布设缔结，在月晴身体里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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