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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混蛋!杨伟暴喝一声,身子骤然提速,这一回使的不再是太极拳,而是在雷峰塔下五六年时间中练的拳法,拳拳包含怒气,销魂玄气如同螺旋一般在体内盘沿着,念到气到,每一拳打出去马上就有一个士兵倒飞而出,立时毙命。
“哪来的小乞丐?敢管军爷的事?兄弟们上!”为首的一个凶狠地喊着,看起来手底下还有两下子,手上的矛上下不离杨伟。
那两个女人惊慌地望着杨伟,都露出担心的神情,也是一个小和尚乞丐怎么是这十几个五大三粗士兵的对手?
“去死!”杨伟凶狠之色一闪猛地提身而起,飞到空中,骤然下落,双膝猛地夹住那人的头颅,暴喝一声,身子一转,居然将那人的头颅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连着喉管器官分外的吓人。
“来啊,你们这些杂碎,你娘的!就会欺负女人,你们这群没龟蛋的杂种,上啊!”杨伟一把抓住那人头颅,鲜血喷了一脸,神情分外的恐怖,眼睛通红地瞪着眼前的士兵。
人人都说中国人是一条龙,那是对一个人而言的,但是对一群人来说,那就是一条虫。蛇无头不行,剩下的惊慌地对视一眼,抛下兵器四散而逃。
“呕——”杨伟这才看到手中的头颅,阵阵的眩晕,一阵恶心袭来,一把甩掉,忍不住吐了出来。
“娘,你醒醒!”一个姑娘突然抱着另一个喊道。
“哎,别晃了,再晃成脑震荡了,”杨伟使劲喘了一口气,上前拍着那姑娘的肩膀,浑然没注意刚才一运动本来破的不能破的衣服基本上起不了遮羞布的作用,fenshen不断地在kuajian晃荡着。
那姑娘一抬头,正好看到杨伟的fenshen,顿时羞的转过了头,呢喃道:“小师父,虽然你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但也不能穿成这样啊。”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小淫虫,云游四海,早就看破色欲,女施主——是你?!”杨伟胡扯着,突然间张大了嘴指着那姑娘,尴尬地笑了笑,“窦线娘,咱们真是有缘啊,看来咱们是姻缘天定啊,你就从了老衲吧。”说着还无耻地晃晃fenshen。
“去死!”不错,那姑娘正是窦线娘,好奇地看了杨伟fenshen一眼,转过头去,焦急道,“娘,啊,你终于醒了。”
另一个虚弱地抬起眼皮,歉意地望了望杨伟,随即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红晕,显然也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线娘,现在你发达了,你老爹功破城了,我见到你老爹一定向他提亲,快走吧!跟我来!”杨伟说着一把抱起刚醒的那姑娘,暗道:娘?难道是窦建德的原配曹氏?
一连三日,哭喊声从外城不断地飘进内城,浓重的血腥气息混着浓烟笼罩着许都上空,似乎天空也成了血色。
是年!李世民、窦建德联军城破之日尽屠城中百姓,鸡犬不留,史书记载谓之三光政策!
许都,当夜!星空璀璨!
四合院中又多了两位,一为窦线娘,二为与她一齐囚禁的娘,其实应该是义母,不过这个漂亮娘看上去保养的很好,素雅得体,笑容暖心。实际上,这漂亮娘真的把窦线娘当成了自己女儿,她自称缥缈,这里的人都称她为缥缈娘,无人知她过去,只知道她不简单。
“你有没有曾几何时感到寂寞,感到空虚,感到冷?”杨伟看着经常发呆的缥缈娘,突然想到了星爷《九品芝麻官》中最上镜的一句话,难道她寂寞空虚冷?杨伟大学是曾经选修过心里学,从缥缈娘对窦线娘那超乎寻常的关心断定,她很寂寞,很空虚,很冷。
要不要上去安慰她一下呢?杨伟思量着,自从那天后,缥缈娘一见杨伟脸就红红的,肯定想起了那天见到的不干净的东西。
“师妹,宇文成都到底没怎么样你吧?”苏定芳紧跟在窦线娘的身后追问着。
“我能有什么事?”窦线娘没好气道,真是辣妹子!“娘,你也在啊?”
“夫人,”苏定芳礼数倒挺全的,瞪了一眼杨伟一眼,“师妹,淫虫说你被宇文成都拉去当慰安妇,说你生意好的不得了,上到宇文诚笃下到小兵都光顾你,是不是真的?”
你娘的!傻啊?这小妞一看就是处子,况且宇文成都虽然烂,但说什么也是条汉子,会霸王硬上鸡?杨伟叼着根草,无视窦线娘的怒视,吹着的口哨还是《辣妹子》。
“哈哈……小苏啊,这就是你没有社会阅历了吧?”烟袋眼珠乱转,端正姿态对缥缈娘行了一礼,不知道怎么的,每个面对缥缈娘的人都不自觉地心生敬意,大概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多事之秋啊,听说半个月前,宇文化及派其谋士虞世南前往瓦岗请求援兵,可现在怎么也没消息呢?”大刀突然道,“不应该啊。”
“李密此人魄力不足,能守住瓦岗之地,占据黎阳、回洛两大粮仓已经算是奇迹了,这也多亏了手下的一干能臣武将。”杨伟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大刀,心想:历史记载李密先是与宇文阀童山之战中兵力大损,后又被王世充偷袭,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走投无路后降唐,李密这丫的也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
“你是说魏公不会出兵?”大刀盯着杨伟。
“世事难料,雪中送碳者少,趁火打劫的多啊。”杨伟喟叹一声。
“殿下,我们将军有请!”四合院突然进来一个士兵躬身道。
“好!我也正想和宇文兄秉烛夜谈,头前带路!”杨伟喝道。
“淫虫!”大刀和烟袋的声音。
“公子!”来护儿的声音。
“放心,宇文成都此人是磊落汉子,不会如何的,等我回来。”杨伟扫过众人,特意看了看窦线娘和缥缈娘,转声长笑,大步而去。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哈哈……”洒脱浩荡的笑声中,杨伟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在这个夜里显得是那么不羁。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杨伟那洒荡豪放的歌句中,半晌。
“殿下?什么殿下?他不是和尚吗?法号不是淫虫吗?”缥缈娘好奇问道。
“和尚?夫人,你见过和尚有那么色的眼睛吗?尤其是看你的时候。”烟袋脱口而出,随即尴尬道,“夫人,见谅,嘿嘿。”
“娘,他哪是什么和尚?他是代王杨郁,现在整个西府之地都在他的统治中,黄河以南,长江以北,洛阳、冠甲以西都是他的势力范围,他这个人真是怪!”窦线娘郁闷道。
女人啊被称为鱼,而好奇心往往是上等的鱼饵,要上一个女人被这个鱼饵钩住了,危矣!
“什么代王?淫虫现在是大隋逍遥皇帝。”烟袋道,“不过关于淫虫的身份除了这里的人之外只有宇文成都那几个人知道,你们可千万不能泄露。”
缥缈娘的眼睛瞬间一亮,手微微颤抖,随即平静下去,暗自在想:代王杨郁?杨郁?哦,对了越王杨素的孙子,当时还小,一次当着先帝的面掀我的裙子,先帝大感欣慰,连赞此子大有其风,封为代王,原来是他,没想到这么大了。
“哼,以为自己是谁?还不是被囚禁?”苏定芳冷哼道。
“那你是谁,闷搔男?”来护儿就是没心机,出口就道出了苏定芳的外号,顿时惹来一阵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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