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也好奇地走过去,随着李靖兴奋的讲解,脸色逐渐也从好奇,转为惊奇,再为震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成老不知我创的此棋如何?”杨伟问道,他知道要收服此等莫测之人必须比他更莫测。
“好!好!好!只是公子此棋可曾有名?”草成激动地望着杨伟。
杨伟扬起头展望皓月,淡淡道:“那就叫隋棋,囊括四海,并吞八荒,唯我大隋!”
草成一惊,紧追道:“如何囊括?如何并吞?”
“年年夜夜纺青丝,待成嫁衣所为谁?成老可知我的嫁衣是谁为我纺织的?”调侃的声音。
草成再惊,再问:“嫁衣有成后想穿的人可多着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击则已,一击必中。”血腥气息。
草成身子一震:“而后呢?”
“财力,军力,一方在手,八方来朝。”杨伟的气势突然转凌厉为温和,淡淡的王者气势缓缓酝酿而出。
草成老眼中浊泪瞬间而出,身体激动的几乎不能自持。
“成老,可有话对我说?”杨伟笑着问道,你娘的,还搞不定你?
“没——没!”草成下意识道,低下头,口里却在不停含糊地念叨着:再等等吧,等等吧。
长安的夜空中到处都充斥着兵甲刀戈之声,衬托出分外肃杀的氛围,长安内城中一片喧闹,这个时候哪还有百姓能够安寝?其实百姓不过是希望安居乐业,依附于强者,原本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可谁想天有不测风云啊。
“阿弥陀佛,大哥,你就别走来走去了,以后有的是仗你打,何必急于一时呢?”杨伟皱眉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李靖,“为帅者,要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要如同汪洋大海,静时波澜不惊,动时汹涌澎湃,莫能与当,大哥你的心性还要多锤炼啊。”
草成也笑着看着愣愣的李靖,心想:到底是毛头小子,吃了那么多苦,还这么躁,真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看好他?不知不觉中草成已经无意识地站在了杨伟的立场上。
“狼来了——嗷——”杨伟突然有种嘶吼的冲动,神似狼嚎的叫声从杨伟的口中仰啸而出,激荡在夜空中,缓缓向远处飘摇,分外增添了长安城的血杀之气。
李靖、草成惊愕地望着惬意的杨伟。
“狼来了,也要睡觉啊。”杨伟打着哈欠,不理会晕倒在地的两人走进了屋子,很快传出了呼噜声,很沉的那种。
李靖、草成面面相觑,脑子里同时浮现出一个字:高!
“什么?狼来了?”李渊站在城楼上,身体一抖,惊问道。
李紫宁撇撇嘴,心道:来了是来了,不过是头色狼。但是却掩饰不了眉角的笑意,刚一动下体又传来一阵撕痛,不禁又咒骂起来,但是却不敢在旁人面前表露出来。
“父——亲,这——这可怎么办?”李建成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李渊的衣袖,惊恐地望着城下黑压压的军队,要不是旁边有侍卫扶着早瘫成一堆泥了。
李渊身后的李孝恭、段志玄以及一干兵将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但是碍于身份也没说什么?
李渊望着城下一望无际的人海还有那奇奇怪怪的一辆辆巨大的马车,像是个木箱子,其上蒙着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心里也发怵,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望也不望李建成,悲哀地想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咦?元吉呢?”李渊不解地问道,建成和元吉那可是形不离影的。
“父亲,在你脚下呢!”李建成怯懦地指了指李渊的脚下。
李渊顺着李建成的手往下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了,暴怒道:“来啊,把这俩废物给我拉下去,快!快!”
众将看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李元吉拼命地忍着笑意,李紫宁更是一脸厌恶,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李渊顿时感到脸上无光,铁青着脸:“孝恭,你有什么看法?”
李孝恭可是个人物,乃是李渊堂弟,从李渊起事就一直跟随,深得李渊器重,只见他缓缓地用折扇拍打着手,沉思道:“这支队伍突然而来,迅速包围长安四门,居然能避过我们的耳目,可见是蓄谋已久了,再加上长安以西,地势开阔,没有险要关塞,才让他们一举成功,我初步估计来敌大约有七万之众,而我守城之兵不过三万,虽说是精兵,但是人数上不及来敌一半,而且西部民风彪悍,悍不畏死,气势上已经是输了一筹。”
“那可如何是好?”李渊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有什么好说的?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一双赚了一个。”段志玄的大嗓门真不是吹的,一旁的将士也是纷纷应和。
“不可!”李紫宁突然开口道,“硬拼只是下下之策,他们有备而来,肯定是事先知道了二哥被死死牵制住,不能及时回援,而且我们兵力悬殊,只能固守,长安城城高墙固,城中粮草丰足,只要死死坚守,择机智取,方是上上之策,你说呢,父亲?”
“紫宁所言甚是。”李孝恭颔首笑道,“大哥你可生了个好女儿啊。”
李渊欣慰地点了点头,眉开眼笑:“要是紫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志玄啊,传令下去,没我的号令不得擅自进攻。”
“是!”段志玄大声应道,匆忙而去。
“父亲!”紫宁娇道,似乎对李渊瞧不起她是女儿身很是不满,心想:大哥、三哥倒是男子,可还不是废物?
“大哥,而今首要事情就是搞清来敌是西部哪股军队,再有就是派人突围而出,通知世民,尽可能地回援,第三迅速安排人安抚百姓,防止有人趁机煽动。”李孝恭仔细慎重道,“真是多事之秋啊。”
李孝恭每说一点李渊就连连点头,忙不迭道:“孝恭你就去安排吧。”
“父亲,堂叔,我去安抚百姓。”紫宁说着马上走下城楼,紫宁知道刚才警钟一响时所有监视臭流氓的人都撤了回来,那就是没人保护他了,心里咚咚直跳,我是在担心他吗?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被抬下城楼的李元吉和被人搀扶的李建成刚下城楼立即跑的比兔子还快。
“三弟,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怎么能装的那么像?”李建成边跑边羡慕道,“你那白沫是哪来的?教教我。”
“大哥你太客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哪口,我府上可是养了十个奶娘,有空就拉过一个来喝一口,这可养身子了,我见机的早,特别嘴里憋了一口奶,这不白沫就来了。”李元吉得意道。
“三弟真是才华横溢啊。”李建成羡慕极了,心想:我是不是也养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哪里,哪里,我这点微末伎俩哪比得上师父的神技。”李元吉流着口水。
俩畜生像是兔子一般蹦达蹦达地向杨伟所在的偏殿而去,要是让李渊、李孝恭听到这俩畜生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是该高兴啊还是该哭?大概是苦笑不得吧。
夜的序幕正缓缓地拉起,清晨的微亮再一次降临大地,战斗的氛围愈加炽烈了。
李紫宁忍着一夜的疼痛,当然是下体的疼,终于把大多书百姓安抚住了,这才急匆匆地望杨伟处赶,心里的记挂更甚。
杨伟端坐在偏殿的前阶上口中喃喃念着,正是那百念不厌的佛经,今天似乎很难静的下心去,没有往常那种冥冥中的顿悟,却多了一丝战斗的渴望,缓缓地站起身,慢慢地又打起了太极,太极拳当真是开创了武功的先河,今天杨伟很明显感受到一招一式带着气流,转动间形成一个个的旋涡,很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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