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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九月九日,为传统的重阳节。
因为古老的《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叫重阳,也叫重九。古人认为是个值得庆贺的吉利日子,并且从很早就开始过此节日。
民间在该日有登高的风俗,所以重阳节又称“登高节”。还有重九节、茱萸、菊花节等说法。由于九月初九“九九”谐音是“久久”,有长久之意,所以常在此日祭祖与推行敬老活动。
传统的重阳节之中还有着吃重阳糕、赏菊花并饮菊花酒的说法。不过在村子里面没有这么多讲究,一个是没有什么好的食材来做重阳糕。另一个就是没有闲情雅致来赏菊喝酒。大都是大老粗,基本上就是佩戴上一些茱萸就了事了,最多是有些爱美的女子在这日里将采来的野菊花插在头上。要是搁在平时这样做,难免有人会说卖弄风骚,但是今日却没有人嚼舌根子,盖因这是一种风俗与美好的祝愿。
张太平家里面现在什么都不缺,尤其是有着各种米以及蜂蜜,没有什么糕点做不出来的,但是往年从来没有做过,今年也就没有准备。
采来的野菊花只是给几个小姑娘头上插了几朵,大人们都没有这样做,感觉头上插朵花怪不好意思的。
张太平出了屋子,天空上碧蓝如洗,今天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自古有这样一种说法,九月九日重阳是一年当中天地间阳气最重的日子,所有的阴霾污秽都要退避三舍。
不管这个说法是否有根据,张太平准备今天进山一趟,到那处神秘的山谷当中再探一探,总感觉那处山谷的深处还有着好东西。
张太平正准备转身进屋子给蔡雅芝说一声的时候丫丫和范茗从池塘那边走了过来。
两人胳膊上都插着一根茱萸枝叶,头上面还插着一朵野菊花,丫丫头上的金黄色的,范茗头上的却是紫色。旁边悟空头上插了两朵,一黄一紫,不过看上去美感倒是没有感觉到,傻愣愣的气息倒是扑面而来。
三人嘴中都正在忙活着,赫然是张太平昨天晚上从空间里面带出来的猕猴桃。
“爸爸,这猕猴桃是你买回来的不?”丫丫问道。
张太平点了点头:“嗯,昨天回来的时候在镇子上面买到的。”
“那昨天晚上怎么没见呀?”
“昨晚上吃饭了嘛,晚上不能吃得太多了,不然就变成小胖妞了。”张太平笑着说道。
范茗将手里的猕猴桃皮扔给地上觅食的小母鸡,舔了舔嘴唇说道:“大哥,你说过要炒瓜子和松子的,什么时候炒呀?不会是忘记了吧?”
张太平真将这件事情忘记了,笑着说道:“怎么会忘了呢,这几天不是很忙嘛,明天回来后再炒。”
范茗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大哥今天准备去做什么?带上我怎么样?”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我准备今天进山一趟,这次进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能带着你了。”
“什么事情呀?”范茗不死心地问道。
张太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进了屋子之后张太平给蔡雅芝也没有说实话,主要是怕她知道了担心。
“我准备今天进山一趟。”张太平朝着正在做早饭的蔡雅芝说道。
“进山?怎么突然进山去?”蔡雅芝微微皱着峨眉问道。
张太平笑着说道:“还是你说起今天是重阳节提醒了我,当时进山的时候有几株珍贵的草药快成熟了,大概就在这个时候,进山采摘回来。”
虽然张太平说得轻松,但是凭借着女人天生敏锐的直觉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妥,便问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张太平安慰着说道:“怎么会有危险?你说凭借我现在的身手即便是来一只老虎能不能奈何得了我?”
蔡雅芝虽然没有练习过功夫,对于张太平的身手了解的不是很深,但见识过他盖世绝伦的力气,并且亲眼见到过他将一直黑瞎子给打跑了。想来在山里面遇到任何动物都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心里面这才放心一些。
“那你把三条大狗也带上吧。”
张太平想了想,三条大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说道:“基本上用不到大狗,只带着鬼脸就可以了,让狮子和阿黄在家里面看家。”
“那把饭吃了再走吧,马上就好了。”
张太平摇了摇头:“不了,早去早回。如果去得早了今晚上就有可能回来,晚了的话就得在山里面过夜了。”
所需要的东西空间里面全都有,说过之后就朝外走去。稍作思索就朝着屋顶比划了两下将小金和小风带上,它们在天上可以探查情况。
悟空见到张太平准备金山,也跟了过来。不过这次情况不同,却是糟了张太平的呵斥。以前每次进上都会叫上它的,这次却是遭了呵斥,这让悟空颇为委屈。
张太平只带了鬼脸,在山里面的穿梭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去过一次那里,这次目的明确就少跑了很多弯路,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山谷的边沿。
今日重阳,此时又正好是十二点一天之中阳气最重的时候,果然没有再出现那天晚上大雾笼罩的情景,山谷中的大部分状况尽收眼底,只余下最底端依然被一股烟雾笼罩着。
张太平今日来所图不可谓不大,想在山谷下面淘到珍贵的中草药是一方面,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要将那条大蛇弄进空间里面。
这个愿望看上去有点难度,但是张太平也不是没有依仗。主要是自己有空间的存在,首先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再一个就是上次离开的时候发现那条大蛇已经有了些灵性,能感觉到空间泉水的益处,而且上次对自己的攻击力也不是很强,尤其是到了最后的时候甚至放自己从容里去。
所以现在谋划着以空间泉水当诱饵,也许还真能成功也说不定。
相对来底下的那个大家伙来说,鬼脸只能是小家伙了,去了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有可能将那个大家伙激怒,所以张太平打算单身一人下去。
朝着鬼脸说了几句,又指了指旁边的树林子,相处这么长时间鬼脸已经能听懂最基本的指挥了,闻言钻到了林子里面。
不遇上像山谷地下的那种大家伙,在山林里面还没有什么动物能伤得了鬼脸,所以张太平让它独自留在上面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只大鹰见张太平往山谷底下去了,也翅膀一缩准备俯冲下去,但是张太平挥了挥手将它们赶了上去,越往下空间会越窄,它们两个在下面也飞不开来,再说了它们两个虽然对于其他的蛇有着致命的打击,但是对于下面的那个大家伙没有多少作用,所以没有必要跟着下去。
山谷常年被大雾笼罩着,不说是人,即便是其他的动物都很少有进里面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下去的路。张太平只得拿着把铁锨边走边开路。
越往下走越感觉阴气重了,等走到山谷底下的时候即便是外面阳光明媚,在这里也有一种冷苏苏的感觉。
张太平虽然并不怕冷,但是对于这种诡异的环境留了一份心,前进的同时还警觉地观察着四周。
越往山谷深处走阴寒的气息越重了,并且仰头看天的话就会发现明媚的阳光从这里看上去竟然有些模糊了,光线也随着黯淡下来。张太平知道这是谷底那种雾气的作用,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天来的时候这里虽然阴寒,但是还没有这么的厉害,但是秋天再来的时候确实在这重阳之日阳气最盛的时候依然如此阴寒,都不知道过了今日的晚上这里面回事什么样的一幅场景。
等张太平再次小心翼翼地来到上次遇见大蛇的地方,头顶上的太阳只剩下一团模糊的光环了。四周的雾气虽然对视力的隔绝最用不是很大,但营造的这种氛围让人感觉就好似来到了另外一个天地似的,距离太阳是如此地遥远。
那处奇怪的水潭依然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并且有雾气不断地从中蔓延出来,看不清水潭的具体情况。一切和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张太平朝着那处洞口看了看,里面黑咕隆咚的没有一丝光线,就连张太平的眼睛也一无所获,仿佛这不是一处山洞而是一处吞噬光线的黑洞似的。
他不知道上次是因为什么原因将那条大蛇引出来的,不过肯定和自身的出现有这关系,于是什么都没有做,先是在山洞口的一边上静静地等候着,试一试能不能用自身作为诱饵将那条大蛇引出来。
然而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洞中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就在张太平准备取出来一只鸡放进去试试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一前一后传来两声鹰啼,张太平听得出来这是小金和小风的声音。让是让他不解的是这两声啼叫之中包含着焦急和恐惧。
如此张太平就有些不明白了,这分明是两只大鹰在示警,说明出现了什么状况,但是应该只是焦急呀,为什么之中还包含着恐惧的情绪?要知道它们两个绝对是天空之上的霸主,就便是山谷里面的大蛇也不可能对它们有什么威胁呀。
就在他迷惑不解的时候,又是一声更为雄浑的啼叫声传入耳朵里面,虽不如小金和小风的叫声尖锐,但是声音当中却满含霸气。而且非是从天空上传下来的,声音的来源是山谷的更深处。
张太平对于这座山谷的了解仅限于口子遇到大蛇的这一小块区域,里面的更大面积根本就没有涉足过。
稍作思量之后就有了决断,暂时将大蛇的事情放下来,向着山谷的更深处走去,看一看里面还有着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还没跨出去耳朵就动了动,丝丝的声音传入。张太平心念一动整个身子就从这里消失了。
就在他消失了两秒之后那条大蛇从洞中游了出来,在洞口张太平先才站立的地方停了一会儿,很是人性化地露出了一个迷惑的表情,朝着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之后便扭动着身子向着那声雄浑的啼叫声传来之处游了过去。偌大的身子在地上游动竟然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响动,要不是张太平听力超群,刚刚就发现不了。
张太平在空间中等了半个小时,估算着外面过去了一分钟左右之后才握着暗红色的刀出了空间。
在出来到外界的同时已经做好了随时在进去的准备,然而在出来的瞬间眼睛扫视了八方之后并没有看见那条大蛇,这才踏踏实实地落在了地上,不过心神并没有放松。
仔细观察了四周的状况之后才发现那条大蛇已经离开了山洞,并且朝着山谷的更深处去了。
张太平心中一动,也顺着大蛇游过之后所留下的痕迹跟了过去,并没有跟地太快,而是注意着四周的情况慢慢前进。从刚才的啼叫声来看,这山谷中并不是只有大蛇这一个强大的生物,谁知到这四周有没有藏着什么要命的东西,由不得他不谨慎。
忽然,张太平停了下来。
由于是白天并且是重阳节,山谷里面的雾气并不是多么地浓重,虽然看不到远处的情景,但是身旁山壁上的状况还是能看清楚的。
让张太平忽然停下来的不是什么强大的动物,而是一株奇怪的植物。
他先是朝着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身旁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朝着那株奇怪的植物旁边摸索了过去,在五米之处停了下来,因为他并没有忘记上次摘取那株何首乌之时的情况。
上次在何首乌的旁边有着一条巨毒小蛇守护者,最后是被小喜啄死了。说不得着这株植物旁边也存在类似的状况。
张太平就站在五米之外观察这株奇怪的植物,并没有贸然行动。
这株植物说上去应该是一朵花,枝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弓着背拄着拐杖的小老头,而顶上的花就有点让人惊奇了,要不是它确实生长在一株植物上,张太平都要以为这是一张鬼脸了。
花蕊与花瓣拼凑在一起不正是一张狰狞欲择人而食的鬼脸吗?
张太平虽然没有见识过这种奇怪的话,也没有在任何的书本上见到过记录,但是确有感觉这株花不同寻常。因为在它的四周一米方圆之内没有任何的植物,就连那块地上的腐叶都是黑色。
这分明就是剧毒的表现,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剧毒都是有害的,光凭这一点,这株花就值得采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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