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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秋高气爽,呼吸着湿润清新的空气让人心胸为之宽广。
有一段时间张太平没有晨练过了,今天早上他穿着一身短衣和行如水绕着难面的大山缓慢跑动。等感觉身体发热之后再加速跑动,在跑动过程中张太平身体还做着幅度的摆动。别看着这种摆动好像微不足道,其实里面的大有学问的。
身体达到他这个强度之后普通的锻炼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在经过好长时间的探索之后他便创造出了这样一个只是和自身的方法,不是别人不能这样做,而是想要这样做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很高,最起码已经够强的行如水还打不到这种要求。
在全力奔跑的同时,全身发力,肌肉不点地蠕动,虽然幅度很,但是这种过程是持续不断的,就像是一个人想要精神高度集中一瞬间容易,但要是想要长时间维持精神高度集中很难一样。这种将全身肌肉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的锻炼方式不能对于一般人来并不能长时间维持。
强求的话必然是轻者肌肉撕裂、韧带拉伤,重者甚至筋骨错位。
因为要击中精力保持全身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张太平奔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旁边的行如水还能勉强跟得上。
绕着山体跑了一圈之后两人就停下来了,张太平全身向下都是热汗,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捞上来一样。行如水也是一个样子,虽然张太平的速度不是最快且形如水也没有向张太平那种特殊的先练方法,但是她身上还是有着几十斤的负重的,这个速度不至于让她崩溃,可也有点吃不消,一圈下来就累得不像样子。
两人坐着缓了一口气,行如水道:“真不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练出来的。”
张太平笑了笑没有什么,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在没有遇到空间之前虽然身体素质也很强健,比之现在的行如水差不了多少,但是在出现了空间之后自己的身体却是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虽然还没有出现传中的事情,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而后又在池塘边上打了几套拳法,给同样晨练的叶灵指点了一下练功的要点。
将两个姑娘送到学校之后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竟然遇到了一大群人,老村长也在里面。
张太平停下摩托给老村长打了个招呼,“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太平问道。
“修路的事情。”老村长回答道“找了一家工程队,修路的事情已经谈妥了,现在是相关负责人过来查看地形了,我出来陪着转转。要不你也看看?”
张太平摇了摇头道:“修路的事情有专门人员忙活,我就不瞎参和了。”
“你呀你,就知道躲避。”老村长用旱烟锅虚点了几下道“既然你不想在这件事情里面参合,我也不为难你,那么你就和王贵一起给咱着手忙活养猪场的事情,你们在外面路子广认识的人多好办事。”
“这个没问题。”张太平应下来。
几天没出来,路两旁已经竖起一些指路牌,指向最里面的温泉处。看来丰裕口村子已经开始手广告宣传了,这也是当时协定过的,一切选产广告之类的事情全部由丰裕口村子来处理。
当然,有机会的话张太平也不介意帮忙向外宣传一下,事实上他也一直这样做着。
在这个自然会不自然总会带上凄清气息的季节里,以往叽叽喳喳有些烦人的鸟叫声也好似带着点韵味,能让人感受到自然的力量。
一群麻雀在一棵椰子快要落光的杨树上面闹腾着。按理来北方严寒冷酷并不是和鸟儿过冬,大部分鸟儿都选择在秋天的时候迁徙往南方,在来年开春之时再迁徙回来,来回长途跋涉几千里,也算是壮举。而这麻雀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那个迁徙的能力还是懒惰,从不见它们做出迁徙这样让人佩服的壮举,当然,也许是故土重迁不想要离开熟悉的环境,就如同大部分北方人不喜欢离开故乡一样,不过在大雪来临之际冻死、饿死一大片是难免的事情。
即便是死得再多也有生命力顽强的可以活下来,来年又能繁殖成一个大的群落。这也许就是他们生存的方式,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结果,保留了适应环境的品种的同时也限制了种群的数量。
张太平看了看那些现在还活跃着的麻雀,也不知道一场大雪下来能存活多少。非是同情,只是有些感慨。
摩托车呼啸而过,树上的麻雀受到惊吓哗啦一声飞起来向着远处的另一棵树上面落去。
于此同时张太平听到了一声不一样的鸟鸣声。好奇之下就将摩托停了下来,朝着天上望去,只见天空之上一个人字形整齐排列的队形朝着南方飞去。
却是一群大雁。不同于留恋故乡的麻雀,大雁每年都会迁徙往南方,来年春天再飞回来。一个行高空之上,一个没蒿草之间,为燕雀与鸿鹄之别不可同日二月。但却不能明谁对谁错,只是两种生活的方式罢了。
就在张太平观雁有感想要思索一句古诗来表达现在的情形的时候天空上面整齐的队伍忽然乱了,一阵慌乱之后又迅速地变成一个圆圈队形,并且不再往前飞行了,盘旋在原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张太平正感奇怪呢,一声嘹亮如同利剑划破苍穹的鸣叫声传来,同时金的身影也从院子的方向扶摇而上。
这下子明白了,原来这群大雁是在畏惧金以及风。
这片领域是金和风的领地,对于金和风来,可以容忍麻雀之类的鸟在领域之内飞行存活,是因为它们实在是太弱不足以成为对手,就像是巨人不屑于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那是上位者对于弱者特有的情绪。
但是这群的大雁从这里飞过却是侵犯了金和风的领空,和它们默许的麻雀不同,这是一种挑衅,唯有在天空中将它们打败才能证明自己是这片天空的霸主。
大雁最让人乐道的就是有纪律性和团结,对任何鸟儿来天空中的雄鹰都是生死大地,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鸟儿直接就是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但大雁却是在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迅速组成一个防御的圆圈型队形,共同抗敌。
明知不敌,却不放弃,一声声雁鸣从天空中传来,倒是和着秋叶飘零的氛围有些应景。
张太平自然知道这些大雁不是金和风的对手,要是散开逃跑的话还能存活下来,像现在这样团结起来殊死对抗不但不能对金和风造成任何伤害还使得整个大雁群陷入引项就戮的境地。
这种情况自然不是张太平想要看到的,在金和风冲上天空的时候打了个呼哨。
本来已经准备飞上天空大开杀戒的金和风听到张太平的呼哨之后再空中一个盘旋然后俯冲而下落在张太平伸出的臂膀上。
张太平摸了摸两只大鹰峥嵘的羽毛道:“让它们里去吧。”
也不知道两只大鹰有没有听懂,反正它们没有再飞上天空寻找大雁的麻烦,而是赖在张太平的胳膊上亲昵地用头蹭着他。
没有了两只大鹰的威胁,大雁群迅速将队形变换成一字型,煽动翅膀须臾之间就越过一指山消失在南面茫茫的大山中。
金和风分一左一右落在他的臂膀上,这样他连摩托都骑不成了,而两只大鹰还不想离开的样子。
张太平从空间中取出来一堆草莓放在金和风跟前,这草莓是空间中中央那片最适合植物生长的土地上生长的,定有不凡的功效,不然嘴刁的喜也不会如此喜欢吃这草莓了,从另一方面来讲,喜已经算是一只通灵的鸟儿了,不它平时的行为,光是这非普通食物不吃的特点就让人惊奇,能入得它口的全都是好东西。
果然,金和风歪着头打量了一下红艳艳的草莓之后便没有犹豫地吞了个干净,它们或许没有消息那样的天赋,但是凭借动物犀利的感觉还是能知道这是对身体大有益处的好东西。就这点来,动物比人强的多了。
等它们将草莓吃完,张太平想了想又从空间之中拿出来两块半晶莹状的天麻。
这次金和风看了一会儿之后却是没有吃。
张太平失声地笑了笑:“自己还是异想天开了。”
将天麻收起来,手臂向上挥动把两只大鹰送上天空。
金和风恋恋不舍地在他头顶上盘旋了片刻,才一声鸣叫飞上云霄,然后一个转折朝着南面大山飞去,也不知道是觅食去了还是追击那群逃走的大雁去了。
这次张太平没有再阻拦,动物有动物生存的方式,物竞天择,动物之间的竞争不弱于人与人之间的竞争。对于那群大雁的保护就到这里了,他们能不能从金和风的利爪之下逃生这要看金和风的聪明程度以及老天的态度了。
回到家里在池塘边上看了看,落于与池塘里面的水鸟依然是怡然自得,丝毫没有秋天来临的感悟,也没有一点往南方迁徙的意思。
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这里的水质与水草异于别处,它们舍不得离开;在一个就是因为温泉水不断地注入,使得池塘里面的水温度不是很低,水汽笼罩之下整个池塘全没有一丝秋天的气息,水鸟自然感觉不到时节的到来。
张太平不知道这对于它们来是好事还是坏事情,总之,这些水鸟要是冬天也不离开的话总能保证它们无忧就是了。
屋子里面蔡雅芝已经将蒸熟的糯米按照张太平的吩咐从蒸笼里面取出来微微晾了一下。
张太平端起盆子,蔡雅芝跟在后面,拿着一个空盆子和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是一些巧玲珑、五花八门的木制物件,共同之处就是中间全是空的,里面光滑透亮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似的。
这些物件却是这几天张太平抽空制作出来的模具,是专门为打糍粑而制作的。
打糍粑的地方竟然还有几人正在忙活着。
张太平两人排在队伍后面,前面是妇女主任杨彩琴。
蔡雅芝问道:“你们前两天没打吗?”
杨彩琴摇了摇头道:“那天人太多了,我嫌要排队等候所以没有准备,今天才打,没想到还是有人和我想的一样。”这杨彩琴虽为女人,但是性子却像是男人,有着北方汉子的豪爽利落,身体也偏向于魁梧。“你们也是今天才打呀?”
蔡雅芝道:“那天的时候已经打过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
“第二次?”着朝着张太平手里面端着的盆子看了一眼,就惊奇地喊道“这是糯米?”
张太平点了点头。
“这个也能打糍粑?”杨彩琴很惊讶。
“自然。”张太平回答道“糍粑可不是咱们山里人的特产,在全国各地都有糍粑,不过人家那里全都是用糯米打的,今天试试。”
“糯米竟然也能打,以前还真是没有听过。来年也试试。”杨彩琴感叹了一声。
到了张太平家的时候,依然是张太平一个人打。但是这次蔡雅芝也没有闲着,将刚打出来的热糍粑装进模具里面,模具上面涂一层蜂蜜,这样就不会沾到上面。如此就将糍粑制作得花样百出。
杨彩琴打完后并没有走,而是想要看看这糯米糍粑和洋芋糍粑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会儿也帮着蔡雅芝将糍粑装进模具等稍稍冷却之后再取出来。
“竟然有这么多花样,你们可真肯在吃上面下功夫呀。”杨彩琴又感叹了一句。
这不是个轻松活,主要是慢。旁边围观的妇女也都纷纷挽起袖子帮忙制作,才堪堪跟得上张太平打得速度。
等张太平将盆子里的糯米全都打完了,一群妇女也将糍粑全都用模具制作成了花样。这只是最原始的糍粑,回去可以配合佐料制作成很多口味不同的美食。
蔡雅芝也不吝啬,让每人都尝了块,又让给家里面的孩子带了几块。
刚制作出来的糯米糍吧粘性十足,且还带着蜂蜜的甜味,吃起来却是比洋芋糍粑好吃点,众人赞不绝口。当然也可能只是吃个稀罕的那种感觉,其实并不出色多少。
当下就有的人道回去买几斤糯米也打些糯米糍粑。现在村子里面人的腰包充实了,像这样的消费起来格外有底气。
PS:眼见就要冲出鲜花排行榜了,心中微微有些没底气地求一声鲜花,不求能达到多么高,只要能重回前十五名就好了。还请有花的同志透过来,给点信心和鼓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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