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秦风二话不说就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顿时周围的人出一阵的感叹,五十两并不算多,最起码对于那些个富有的人来说五十两连一顿饭钱都不够,不过对于穷人来说,对于那些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们来说,五十两够他们生活好几年的了,看都不看就拿出五十两不得不让人感叹秦风的富有。
而那女子看着秦风递过来的元宝,脸色数变,看了看秦风最后一咬牙说道:“公子,十两银子就够了,十两银子就够我安葬我父亲了。。我不要那么多。。请您等等,我找人安葬了我父亲之后就跟您走。”
“呵呵,不用了,我给你钱是让你去好好的生活,并不是要买下你。。”秦风也不多说将那锭元宝放在了那女子的面前然后微笑道,说话之后就已经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也不等那女子反映秦风他们一行人就向远方的客栈而去,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第二天的一大早当秦风一帮人吃过饭之后走出大门的时候,却现客栈的门口坐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那女子此刻正蜷着身子坐在客栈门前的台阶旁,静静的等候着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样你父亲安葬了吗?”秦风缓缓的走了过来,对着面前的女子轻声问道。
那女子听了秦风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猛然之间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秦风恭敬而欣喜的喊道:“公子您出来了?我昨天已经安葬了我的父亲。。这里是剩下的钱。。我给您送回来。。”
说话之间将四锭十两的银子拿了出来,递到了秦风的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风。
这到是让秦风一愣,看着面前的女子楞到:“你是来给我送钱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不是已经说了那五十两都给你了吗?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等了一夜?”
“恩。。我昨天晚上就来了,公子我卖身只要十两银子,不要那么多,这些钱我不能要,我不值那么多钱。。”那女子咬了咬牙对着面前的秦风低声说道。
“不要?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跟着我你就不怕有危险吗?我已经说过那些钱是送给你的了,既然是我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得道理,我只是看你可怜所以才给你的,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你就放心拿着好了,看看你还没吃饭,走跟我一起进来吃点东西。”秦风听了这话微微摇头之后对着面前的女子说道。
“扑通。”一声那女子顿时跪倒在秦风的面前,对着秦风十分坚定的祈求的说道:“公子,您就收下我,我什么都会做,我什么都能做,您请收下我,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那些钱我不要,我爹跟我说过,受人滴水之恩,理应涌泉相报,求求您不要赶我走,不然的话,我宁愿死在您的面前。”
这话到让秦风愣住了,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女子,先是一愣,不过,转而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香云。”跪在秦风面前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对着面前的秦风低声说道。
“香云吗?好名字,我既然说是帮你,那就是帮你,你不必以奴婢自居,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走的话随时可以离开,至于那银子你就自己拿着,我送出去的钱绝对不会收回的,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大可以丢掉。。”秦风站在那里叹了口气说道。
说完之后转过身子对着屋内大喊一声说道:“来人啊,带香云姑娘进去稀疏一袭,找个人去给香云姑娘买身新衣服,交代厨子给香云姑娘做点吃的。”
一声令下里边的人顿时忙碌了起来,而夏竹冬梅这两个从益州刺史府跟出来帮忙伺候秦风的丫头也走了出来把香云给拉了进去,尽情的招待。
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说的果然不错,本来香云在秦风看来虽然长的不错,不过却并不是那种极品类型,至少没有让秦风心动的感觉,而当她梳洗过后收了一翻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之后秦风却觉得自己的眼前顿时一亮。
这香云典型的是一个小家碧玉类型的女人,长相十分秀气,充满了江南水乡的气息,看起来让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而隐隐约约的可以感受的到香云身上闪现出来的一丝贵气,可以看的出来这绝对不是普通家庭可以培养出来的,这样的贵气是与生俱来的,经过长期的生活才有的,想来香云的家以前一定是一个香门第,又或者是一个十分富有的家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公子。”香云走了出来之后对着面前的秦风盈盈一拜之后轻声说道。
坐在桌子之上饮酒的秦风听了这话之后微微一笑,对着面前的香云说道:“好了,坐下来,你应该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来坐下吃点东西。”
“是。”香云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对着桌子上那早就准备好了的香喷喷的饭菜,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尽管他已经饿的不能行了,不过仍旧是坐在那里细嚼慢咽的,看见她的家教十分的好。。
看着在那里吃饭的香云秦风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仍旧在那里饮酒,等看香云差不多吃饱了的时候,秦风坐在那里对着面前的香云轻声问道:“香云啊,我看你这幅模样想来家世也是不凡,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香云听了这话之后神色顿时有些黯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神色越来越难过,仿佛回想起了什么,眼眶中的泪水已经不自觉的在那里打转了。
“怎么?不想说吗?那就算了,我也只是问问而已,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么就当我没有问过了。”秦风见到香云这幅模样也知道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多追问,坐在那里笑着说道。
见到秦风这幅模样,香云擦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看着面前的秦风坚定的说道:“不。。香云的命已经是公子的了,公子对香云有莫大的恩惠,既然公子想知道香云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说话秦风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而香云也开始缓缓的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香云家里着实不凡,她本名柳香云,她的父亲是堂堂雍州刺史柳三思,当然是前任的,柳三思这个名字秦风是没听过的,不是因为柳香云说的是假话,而实在是因为对于秦风来说朝廷之上的文官秦风认识的实在不多,特别是外派的官员更是一知半解,这雍州刺史更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是哪门子的人物。
而她的父亲柳三思是一个清官一个大大的清官,不过可惜的是这官场之上不流行清官,清官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柳三思坐了雍州刺史之后,自然接触到了一些平日里无法接触到的东西,比如说雍凉王家,这王家势力自然是不用说的,三大世家之一,掌管刑部的王家自然不弱,更何况王家子弟在这朝堂之中遍布,势力不可谓不大,在他们的源地雍州地界更是活脱脱的一个土皇帝。
当然王家在这里生根芽,自然难免和当地的官员相互勾结,也免不了做一些个欺男霸女,欺压乡里的事情,可是毕竟王家势大,而且根深蒂固,所以所有的人都忍耐了下来,即使是受害者也不敢多言,久而久之王家就成了雍州一霸,王家子孙走到哪都是一片鸡飞狗跳,那些个不成器的族人他们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去京城,一个个全部留在了家中,留在了雍州,更是多了很多的害群之马。
而这柳三思为人清廉,刚正不阿,本来这样的官员是好的,可惜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个道理早就已经传诵千古了,这太过清廉的官员在这官场之上根本就没办法混下去。。
不过这柳三思虽然刚正但却也迂腐,因此得罪了很多人的同时又没有给人造成什么伤害,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没有抓到对方的把柄,以柳三思迂腐的性格实在很难查到什么,也就这么僵持了下来,虽然不少的人对柳三思恨之入骨,不过柳三思对自身和家人要求极其严格,而且本身家中也很富裕,自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得手中,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就简简单单的结束了,因为半年前柳三思拿到了一样不该拿的东西,王家子孙这些年来贿赂勾结雍州官员的账簿,而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被人给知道了,因此惹怒了王家。。王家开始动了。
毕竟对于王家来说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公布出来,因为那对王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王家派出高手一夜之间将柳家上下杀了一个干净,只有柳三思和柳香云两人跟在忠心仆人的保护之下逃了出来,账本也被夺走了,不过却是副本,而正本还在柳三思的手中,这点王家根本就不知道。
显然以柳三思的为人尽管是家破人亡,但是却也不可能就此放过王家,所以和柳香云一起轻装带着少量的银钱就准备绕到柳州通过河东地区上京面圣,当场揭王家,不过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又再度随了那句古话。。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柳三思一心为国为民可惜到柳州就被病死了,甚至连盘缠都用完了,连死了都没个安葬的地方,逼得自己的女儿不得不卖身葬父,真是凄惨的够可以了。
听到这里秦风沉吟了片刻,对着面前的柳香云淡淡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唉。香云啊你想开点,这王家可不好搬到,光凭借一本账簿最多让他们名声受损而已,至于你们家的事情,你无凭无据的说了也是白说,以王家的地位势力,没有确实的证据,这样的话是没有人肯相信的。”
听了秦风的话柳香云黯然的点了点头,乖巧而文静的对着面前的秦风说道:“公子,您不必多说,我明白的,我柳家想要斗过王家根本就不可能的,您说的都对,而且香云现在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我不会给公子找麻烦的,你放心好了,王家的事情我不会再提的。。我相信我爹做了一辈子的清官为民做主,为老百姓坐了那么多好事,上天一定会看到的,苍天有眼,那王家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吗?呵呵,我想一定会的,说不定将来有人会真去找王家麻烦呢。。”听了这话秦风喝了一口酒看向了远方的天空,仿佛是自言自语的对着面前的柳香云笑道。
“恩。。”柳香云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脑袋恩了一声。
等香云吃过了东西之后,秦风他们又坐在那里闲谈了一阵之后,看了看外边的天气已经是辰时抹了,所以也就收了东西,准备离开这里,毕竟秦风不是来旅游的只是顺道经过柳州而已,自然不可能在这里久留,因此这一大上午的就准备启程离开。
不过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当秦风等一帮人马走出来的时候,却正好的现一队大概百来人的捕头冲了过来,将秦风等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大大咧咧的对着面前的秦风吼道:“就是你们废了刘三爷吗?”
“是啊。。怎么了?”听了这话秦风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没想到这个刘三在官面上还有一点势力,这道让秦风好奇了,本来废了那个家伙也就算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不死心动用官府的力量来对付自己,看来自己不得不在这柳州多留一些日子了。
“怎么了?你还敢说怎么了?你不知道刘三爷是知府大人的外甥吗?你竟然敢把刘三爷给废了,而且还废了那么彻底,我看你们是活够了,我不管你们是那个江湖道上的人,你们最好聪明一点跟回去,不然的话这知府大人凑明朝廷,朝廷大军一到你们可就麻烦了。。”那捕头也是经常出来打混的人,这黑白两道也都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也明白,所以说话很是直白。
“唔。。是吗?那到是感情好,我废了他,你们打算拿我怎么样?”站在那里的秦风不以为意的说道,说话之间丝毫也不把对方看在眼中,说起来好像风轻云淡一般毫不在意。
“嘿嘿,怎么办?那就要看你小子根底里硬不硬了,如果你后台硬的话自然没什么话好说,如果你小子根底不硬的话,那么你可就惨了,最起码也是一个杖责八十配充军。。”那捕头嘿嘿一笑,对着面前的秦风说道。
话也说的到是直白,这让秦风更觉得好笑了,没想到这地方官府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以前自己不了解,看来自己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
“那我们是天门的,你们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算?”秦风站在那里不置可否的说道。
“天门?老子还地门呢,扯淡个什么?小子你竟然敢打伤刘三爷,还想在这里嚣张?兄弟们把他给我抓起来。。”一个副捕头站了出来对着面前的秦风大大咧咧的骂道。
这个家伙是最近才进衙门的不过是因为和刘三的关系所以做到了副捕头的位置,不过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却是一知半解,不是很了解,却没有现他背后的几个人已经脸色变了变得相当难看,已经有些哆嗦了。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天门的强大,天门的后台是谁他们也是明白的,如果说这江湖中最不能惹的是哪个门派,不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魔门,也不是正道翘,人人尊敬的慈航静斋,更加不是以和为贵的少林和天机谷。。而是天门。。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天门,天门的后台是大将军秦风,惹了天门的人你就等着死把,各地驻军绝对会对天门的所作所为置之不理,而没有驻军的帮助那些个江湖门派,别说是天门这样强横的存在了就是一个普通的江湖门派他们也不敢惹。。
“你。。你是天门的。。”那捕头有些颤抖的说道。
“不错,如假包换,这是天门的令牌,你应该认得。”秦风也不多说,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块纯金的腰牌,在那里晃荡的两下,上面是一只狰狞的英招,那捕头见了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谁都知道这天门的令牌有严格的界定,虽然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材料却不同,从高到低依次是,金银铜铁,四种,无疑金色的是代表天门最高层的,而铁质的是最底层的。。。秦风拿着这个金色的令牌身份就值得玩味了。。那表示他在天门中有着极高的地位。。也难怪捕头的脸色难看。
半晌之后那捕头对着面前的秦风点头哈腰的笑道:“几人这位公子是天门的高层,那么您请随意,我们自然不敢阻拦,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各位,我们到了的时候各位已经走了。。”
那捕头出事也是圆滑,见到令牌立刻就服软了,这让秦风很满意,尽管柳香云很诧异,那副捕头很不满,不过这个时候两人也多没多说。
“是吗?原来我们天门还有这待遇啊,不过我还是不享受好了,走既然你们知府大人要见我,那么我就跟你们一起去,我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秦风脸上带上了灿烂的笑容对着面前的捕头说道。
(因为逐浪进不去所以现在更,大家鲜花还有今天晚上才会因为。。我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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