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道理很简单,虽然太极图可以自的阻挡诏听的意识在政养的灵台之中进行探查,但是政养却是不能阻挡它来探查这股太极力量的来源,不要忘记了这太极图乃是有根之主,而他的主人恰好就是政养,只要啼听顺利的找了太极图力量的源泉所在的具体位置,那么依此类推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黑白无常的位置,只要他们转而从这方面下手,政养同样还是无所遁形。
政养同时瞬间也醒悟到这点,这也是他刚刚为什么懊恼的原因了,其实他刚刚在灵台外围布置这两道防卫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不但没有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反而最后因为它们的布置而暴露了自己这个最大的目标,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这一次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想到这里,政养不禁懊恼的恨不得狠狠的打自己几耳光,看来这人其实很多时候太聪明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情。其实他早在诏听说出这股力道是太极之力时就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不过心中还存有一丝饶幸,希望他们想不出这么一个办法,但是现在看来人家似乎也不笨啊
当下不敢犹豫,连忙撤去了灵台之中的太极图,同时顺便也将自己的精神意识收回,不过此刻看来似乎晚了一点,因为此刻碲听显然是很赞同刚刚平等王的建议,已经匍匐到地上以耳贴地,仔细的倾听起来政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不容易做点有成就感的事情,最后居然会因为自己太过于小心而惹来麻烦,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滋味了。现在只有寄希望于自己在撒回了太极图之后这只神犬还没有现目标了。
不过此刻看来政养的好运似乎到此为止了,因为这时稀听突然猛然抬起头来,随即一双精光直闪的眼睛朝政养看来。
随即泰广王几人同时扭头朝政养看来。
政养只觉得头皮一阵麻,瞬间之内他感觉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压力的朝自己袭来,同时他现此刻的十王早就已经守在了自己的四面八方,刚刚好已经形成了对自己的合围之势,看来人家其实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那点屁事,只不过他们需要的是证据而已,而现在只需要啼听口中指出了自己的问题,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了。政养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从四面八方不断施加的压力了。
“这是什么意思?”政养眉头微微一皱,故作镇定的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地府十王。
泰广王冷哼一声:“难道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想狡辩?原本本王见你还有点男人的本色,对你还颇为佩服,可是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的冥顽不灵……”
政养哈哈一笑,漫不经心的走动了几步,淡淡的说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泰广兄就是因为啼听尊者看了我一眼,就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即便是砍头之前也要先喝杯断头酒?”
“我看你还能如何狡辩?”泰广王再次闷哼一声,不过却是丝毫没有减少对政养的防范,扭头看着啼听问道:“尊者刚刚似乎已经现了问题?”
啼听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我没有出错的话,刚刚阻拦我的精神意识的太极之力,应该是来自这位小哥身体之内”
“你还有何话可说?”泰广王似乎等不到政养的反驳,扭头看着政养大声的斥责道。
政养随即感觉到了自己面对的压力猛然之间再次增大,老实说如果让他对付这一两个阴王他倒是还有点自信,但是同时面对十个,估计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而且关键的是他现在还不能施展体内的太极图,一旦施展那么就更加说明问题了,所以这面对的压力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我当然有话要说”政养也是不甘示弱的冷哼了一声。“刚才啼听尊者也是说过了,那是他在没有看错的情况之下才会断定是这样一个结果,但是如果他看错了呢?恐怕在你们手中就会再次增加一件冤假错案了所以我希望碲听尊者再次好好的查看一下。看看刚才似乎有什么疏忽?”政养这目的自然是很简单了,因为他刚才已经将自己体内的太极图收了回来,所以此刻让啼听再次查看自然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了
几人同时一愣,老实说如果不是深知政养的为人,恐怕他们也会就此相信政养是无辜的了,不过此刻政养如此反而是再次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滔天怒气。
还好神犬诉听恐怕也是对自己的自信不是很足,在泰广王刚要拒绝只是,抢在前面道:“也好,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再次严查一遍……”
泰广王仍然是无动于衷,看着政养的眼神精光之闪,沉声道:“如果这一次确定如此,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政养自然不会轻易给他了一个什么承诺。他还没有那么傻,一来他也是害怕诏听真能查看出来,二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给他们一个什么承诺?难道让自己交出黑白无常几人,然后乖乖的和他们回去让他们治罪?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政养嘿嘿坏笑一声,讶然的看着泰广王道:“泰广兄这个问题过于天真了点,先我要提醒你,你们即便是要给我定罪也必须要人赃并获,而现在在碲听尊者自己也不能十足确定的情况之下,自然是必须要再次探查,这是道理,否则你们就是在滥用职权我顺便提醒你一句,我政养也不是什么无名的之辈,上面还是有点关系的其次即便是啼听尊者确定了此事,证明了我政养擅自封印了你们地府人,那又能代表什么?难道你们地府的人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难道就不能是他们在执法的时候有不当的问题,我顺便替老天爷来教训一下他们?很多事实证明你们地府的人其实在阳间还是很不循规蹈矩的难道就只允许你们来替天行道?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踩即便是有人这么做了,那么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话也说回来了,即便是我无故的封印了他们,你们要抓我定罪,自然是还需要我答应,所以你们只有靠自己的本事了,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
看着政养厚颜无耻的在哪里煞有其事的讲着道理,泰广王几人是被他这番话语这话气的直想吐血,这不是就是摆明了他在给自己提前打预防吗?为事后脱身找借口了。因为他刚才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就是即便是查出问题了,他也不会这么千脆的放人,或者是认罪,除非他们有这个本事了老实说,直到现在他们几人真的是对政养的无耻有点无语了,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实在是无敌了
“好……好……”泰广王气得语无伦次,甚至嗓门都有点抖了,但是又不能马上动武,因为政养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人家上面有人而且这一点是绝对不容置疑的,因为泰广王自己就清楚政养和阴官到底关系不错。
另外几人当然也不是傻瓜,他们都是有几千年的人生阅历,可以说是真正的人老成精了,自然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出来打头炮,所以都是将目光落在了泰广王这个和政养颇有嫌隙的人身上。
“那就有劳尊者再次探查一遍”泰广王气了半天最后看着诏听很是无奈的说道。
神犬诏听自然也是看出了问题的严重,而且从刚刚政养体内那天生的太极图他也看出来了政养的不简单,当下也是不敢大意,连忙再次以耳贴地,仔细的倾听起来。
老实说此刻最为沮丧的估计就是泰广王无疑了。原本他以为这一次对付政养是极上钉钉的事情,要知道他为止甚至不惜花费大力气去请来神犬啼听,就是他几乎可以确定政养的罪行,但是却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苦恼,结果现在似乎还是被政养牢牢的掌握着主动,要怪也只能怪这个政养实在是太狡猾了,知道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实在是让人头疼。如果这样都能让他逃脱罪名,那自己以后也别在地府混了。或者是以后见到他就绕开走。
而政养现在则是撤去了自己灵台之中所有的和自己身体上有关系的东西,只要是啼听能够察觉到和自己有关系的统统的一个不留,为的就是不让它有机会识破自己。目前可以确定的是碲听的精神意识还是能找到政养的灵台之中,这个刚刚已经就证明了,即便是政养将他们藏在了无极之界之内,但是因为这无极之界的入口乃是在灵台之处,所以啼听还是找到那里,但是因为找不到无极之界的入口所以即便是他找到这里来也是一无所获,和之前一样就是感觉到一个黑屋子一样。而此刻因为政养已经提前的将灵台之处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东西全部撤去了,所以即便是找来了,但是没有一个具体参照物的存在,他一样是瞎子摸象,无所适从
果然,政养随后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精神意识在自己脑海中来回的穿梭,随即直接朝自己的灵台中心之处探索而去。
政养则是微笑不语,一副丝毫不设防的神情。
良久之后诏听猛然抬起头来再次朝政养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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