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我们去哪里呢?”
出了威斯汀大门的白小玉丝毫不知在麦赫迪龌龊的心中,她已经被列为充满变态下贱意味性奴隶的对象,她曲线玲珑已经被多番开垦的玉体压靠着周皓云的肩膀非常的开心。因为她觉得,周皓云是舍弃了女神慕容嫣月来陪伴她们姐妹。
当然,无论周皓云根本目的何在,她心中都会充溢着万分的幸福。
即使太子的真实目的是想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用小嘴服侍他一天,她也一样的快乐。至少,她认为这样在太子心中,她还是占据了一定地位的。
这便是真实的白小玉,地位的差距和二十年龙门的洗脑,让她变成一个只会痴痴傻傻爱着腻着自己主人的简单女孩,连一般的恋爱女孩都不如,她的要求真的低到了女奴的地步。
作为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周皓云自然能深切体会到双娇心中那份只求不厌弃的低贱哀求,所以每当见到双娇,他刚硬的心肠总会不由地泛起一丝怜惜宠爱,很难拒绝她们每一次都非常简单的要求。
此时听了白小玉的话,他嘴边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顺了她们的心思道:“陪着我随便走走吧,好久没有这么漫无目的,轻轻松松地散步了。”
“耶,太子真好!”白小玉娇媚的脸蛋绽出喜悦的笑靥,雀跃地蹦了起来。长年累月执行龙门的各种任务,有孤独又寂寞有恐惧有杀掠,她所求的无非是周皓云能在空闲的时候,像正常的恋人一般,普普通通陪着她手挽手逛逛街,散散步罢了。
愿望得以实现,她很是欢喜,连表情向来僵硬的黑小兰,娇艳的双眸也是透出了兴奋的光晕。
让自己的女人永远的幸福快乐,这是支撑每个男人一生奋斗不息孜孜不倦的梦想,周皓云舒心一笑,搂着她们纤腰的手臂更是温柔。
只不过,揽着两个花容月貌气质罕见的孪生姐妹这么沿着人行道信马由缰,自然而然引起了各式行人的纷纷注目,羡慕嫉妒谩骂摇头感叹均有之,可周皓云丝毫不在意,也不会对那些什么世风日下的责怪或者一龙二凤的佩服这些世俗评价做出回应。
懒散地迈着自己的步子,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地在喧闹繁华的城市里游荡。
确实,背负了龙门太子这个沉重的担子后,他很难再像和普通人一般,无所事事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地闲逛。
借着莉莉安娜带来的感触,他便借机放开心怀一把。入京后他表面上固然猖獗霸道睥睨天下的样子,实质上背后的压力非常的庞大。
没人谁能同时挑衅大半个京城的势力还泰然自若,一号长不行,他周皓云更不行。
所谓的强势,不过是泄内心紧张的另类方式而已。
不过慎重也不代表周皓云害怕了。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才是兵家百战不殆的不二法宝,周皓云敬重毛公,对他的一生精华总结的至理名言也是虚心的仿效学习。
没头没脑地走了几条街,周皓云忽尔笑了笑,道:“你们知道我们这么漫无方向的乱逛,像古代的什么人吗?”
一直仰慕地凝视着太子嘴角那一道迷人笑容,白小玉扭了扭小腰肢,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我知道,太子这是学东晋阮籍,效那穷途之哭。”
周皓云揉着她洁嫩下巴一笑,没开口,另一边的黑小兰却蹙着纤眉,斥道:“小玉,你怎么能拿一个只会哭的穷酸书生跟太子比?”
周皓云听得一愣,旋即拧了拧黑小兰挺翘的小瑶鼻,笑了笑:“无所谓,小玉说得也没错,反正大家都是吃多了撑的。”
黑小兰使劲地摇,秋眸坚定,抿着红唇道:“怎么会一样?太子你有吞云吐雾经天纬地的韬略,那阮籍不过是个愤世嫉俗,只能通过痛哭泄心中不满却无法对局势造成任何影响的落魄书生,他给您舔鞋都不配呢。”
周皓云醇笑着,修长手指头滑过黑小兰马尾辫的黑亮青丝,笑道:“小兰,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不过有些事情啊,认真你就输了。这些功过是非还是留待后人评说吧,你无需先给我戴高帽。”
“可是太子.....”黑小兰微微撅起小巧诱人的樱唇,不乐意周皓云这样贬低自己。
周皓云溺爱地刮着她嘟起的小嘴,笑吟吟道:“好了,不要连冷玫瑰的小兰都进化为挂油瓶的清纯小天使,陪我说说些琐碎的趣事,咱们就这么随便晃荡,我能陪你们的机会不多的。”
“嗯。”黑小兰玉脸霍然一黯,乖巧的点答应。
像今天这样的机会,她们姐妹确实难得拥有,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其它地方呢?还是好享受正常情人之间的那种平平凡凡的甜蜜吧。
黑小兰想通这点后,冷凝的冰脸纾解了许多,也像妹妹一般,怀着陪伴心爱男人的欢悦,容光焕,肆意的感受着那一份简单的窝心,不再刻意的伪装自己。
就这样,一男两女三人路上默契地不再提起任何关于龙门、王子这类沉重的话题。
快快乐乐开开心心,一路观看着垃圾桶造型、广告牌文字、路灯款式、商店名称、公交车车牌......各种各样的城市细节,指指点点,嘻嘻哈哈,叽叽喳喳肆意表达自己千奇百怪的想法,不辩方向,任意穿梭着整个繁华的都市。
如此行无定止,不知走了多远,转换了几条街,看了多少新奇古怪的东西。
就在三人均感觉腹中饥饿,靠在一条小巷头,想找一家面馆快餐店之类的地方解决温饱问题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大喊着:捉小偷!快捉小偷!
原本以周皓云的身份以及淡漠性格,是不可能理会这种不上档次小毛贼的小打小闹,可是现在是他体会普通人平淡生活的特殊时间。
因而他有意识地顺着声音瞟过眼睛。
只见他们所在小巷的转折深处,一个獐头鼠目罩着一件有些破旧棉袄的浪荡青年怀里揣着一包什么东西,神色阴狠带有一丝慌张正朝着巷子中央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钻去。
而青年身后,则是奋力追赶着一位穿着羊毛衫的高挑女孩。但由于距离有些远,周皓云大致瞧出女孩身材婀娜曼妙,可惜瞧不清容貌如何,不过观她跑步的节奏,凌乱匆忙中自带着一种美妙的韵律,似乎气质不俗。
可无论女孩长相怎样,她的呼叫声,并不足以令向来喜欢冷眼旁观唯恐惹祸上身的国人产生英雄助美的威武举动。
听到捉小偷的求助声音,小巷内恰好经过的几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神色虽然有所意动,只是再得到阴狠青年凶历的眼神警告后,都选择怯懦地将那一股好不容易激起地血性压制了回去,慌忙地垂下头,默默快捷地迈着自己的大步子,以最快的度离开小巷,再也无动于衷。
看到此情此景,周皓云突然指着小巷除了老人孩子青年妇女外的几个听到求助声却下意识退缩躲避在道路旁视而不见的壮年男子,讽刺世界的邪异面孔更是加重了一层讥诮:“这就是现在的国人。”
在周皓云眼里,獐头青年手里并没有利器,至少还没有显露出来,而且他的身体显得并不强壮,甚至称得上瘦弱,身后还有人追赶,可即使在这样天时地利的客观条件下,小巷内这么多看似孔武粗壮的男子,竟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挺身而出拦截。
这说明什么呢?
国人畏惧暴强吗?不是,小偷根本称不上什么穷凶极恶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在黑暗社会这个特殊的群体里,小偷其实是最善良最胆怯最弱小的一类。所以他们才会偷偷摸摸地去盗窃,而不是明目张胆的抢劫。
可就是这么软弱的一类人,几个凶猛壮实的汉子都提不起对抗的勇气,还能说什么?
这些所谓的剽型汉子早已失去了男人的血性尊严。放大到整个社会,这是一个十分悲哀的国度。
而身为这个怯弱国度中男人的一员,周皓云只能无尽叹息,对于自甘堕落抛弃血性的国人,他无法做出什么改变。
映入眼帘范围内。
那个羊毛衫的女孩还在努力地追赶着,可是獐头汉子再瘦弱也是男人,力狂奔之下,也不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可以匹敌的。因此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
然而小巷内稀疏的行人没有一人肯帮忙堵截,羊毛衫女孩心里似乎也感觉到了心中的冰冷和绝望,眼睁睁看着獐头青年钻进一条潮湿阴森的小道,气喘吁吁的她有些迟疑。
追不追,这是一个比较艰难的抉择。追,她一个女孩子跑到一条杳无人迹的小道,倘若小偷突然逞凶狂,做出什么恶贯满盈的坏事,她铁定求天不应叫地不灵。不追,难道就望着獐头青年偷了东西扬长而去?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肯帮我?”女孩冷如冰霜的眸子盯着小巷内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快步走路的青年和壮汉,对这个社会的男人简直失望透顶了。
“你们还是男人吗?”女孩累极,扶着一家小馆子的墙壁暂且呼呼喘气,心里的讽刺,已经把这些比女人多长了一根*的所谓男人贬低地连条狗都不如。至少,如果今天她家那条乖宝宝的小狗跟在她身边,肯定会冲在她前边,尽力地帮她追捕小偷。而不会像这些看似彪悍的壮汉耷拉脑袋,怂得连她一个女孩都要唾弃。
女孩观察着獐头青年逃走的偏僻小道,银牙咬着嘴唇,心里不断徘徊。
“太子,我们帮帮她好么?”白小玉看到了女孩脸蛋上的失落和无助,处于女人的同情,几乎不会搭理这种事情的她跃跃欲试。
“想去就去吧。”周皓云满脸的淡漠。他并没有亲自出手的意思。
其实类似的情况他见得实在太多了,虽然他是有能力,但也不可能将世界上的每件力所能及的事都办完。类似的冷漠,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力挽狂澜,因此大部分时候,他也已经习惯的去做一个旁观者。
“太子,谢谢你。小玉去了。”
白小玉清楚周皓云不喜欢插手这些事情,得到他肯,她很高兴,娇声交待了一句。随即展开独特的武当梯云纵身法,化成一条洁白的白练,玉足一点一跃,在小巷壮汉青年吃惊的目光中,轻巧地追击者已经跑开老远的獐头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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