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哥儿看见心上人的那一刻精神抖擞,随后回去休息也是睡着了,傍晚才起来穿戴整齐,清清爽爽地去见表姐。

虞秋池身边那些没见过禛哥儿的丫鬟嬷嬷们,也翘首以盼等着见见谢家表少爷,这位总是被主子挂在嘴边,很好笑的表弟。

既然是好笑的,那应当不是什么俊俏的小公子……

正这么想着,门外就器宇轩昂地走来一位高大俊俏的少年,对方长得剑眉星目,身材修长,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劲装,活脱脱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这哪里不俊俏,分明就是恣意洒脱的万人迷。

“表姐?”禛哥儿走进屋里来,霎时间也被打扮过后的表姐惊艳到了,真好看:“你……”

“认不出来了?”虞秋池长裙曳地,面如芙蓉,一身华丽雅致的打扮,大大方方地闪瞎表弟的眼,见状也笑着将这句话还给表弟。

“表姐真好看。”禛哥儿嘴甜道,满眼都是惊艳之色。

若是旁的男子说这话,虞秋池怕不是一巴掌过去,但禛表弟说这话,她一点儿反感的情绪都没有,还特别受用:“你知道就好。”

禛哥儿暗暗失落,表姐竟然一点儿都不害羞,那说明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哎!

这是娘教给他的辨别方式,娘说想试探表姐喜不喜欢他很简单,只要夸夸表姐好看,要是表姐害羞就是喜欢,不害羞就是不喜欢。

现在表姐这个反应,他也不能强行鉴定表姐害羞啊。

所以禛哥儿的天都塌了。

“表姐,你就不能害羞一下吗?”禛哥儿怨念道,翻译过来就是,表姐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一般的姑娘,每天都跟外面的大老粗打交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是当家做主的人,害羞是镇不住场子的,虞秋池说罢,领禛哥儿过去落座。

“也是哦。”禛哥儿的春心死而复燃,既然表姐不是一般的女子,说明娘的测试方式也有可能是不准的。

他又可以了。

“表姐,你在虞家过得好吗?”禛哥儿坐下来立刻问道:“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抬起自己结实的胳膊显摆:“我现在可是怀远将军,武功高强着呢,若是有人不长眼欺负我,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报仇。”

真的,以他的背景与实力,在齐州想揍谁便揍谁,揍了那个人还得给他赔不是。

“挺好的,哪有人敢欺负我?”虞秋池很感动,果然还是自家人疼自己人,难怪看见表弟她就亲切。

旁边的嬷嬷听了这话就不同意了,斗胆插嘴道:“谢叫表少爷,姑娘这是报喜不报忧呢,其实这些年也受了不少委屈。”

“就是。”嬷嬷开了口,丫鬟也敢说话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那些婶子婆子们真是欺人太甚,对我们姑娘哪有半点尊重,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我们姑娘跟前送,晦气。”

虞秋池瞪了嬷嬷和丫鬟们一眼:“就你们多嘴,禛表弟来者是客,又不是专门来听我这些糟心事的,你们还告状上了?”

嬷嬷道:“那不然还能找谁告状?姑娘您自个也说了,京城谢家就是您的第二个外家,您底气足着呢?难道是哄我们的?”

这话虞秋池确实说过,因为她的命是禛表弟救的,当然情分不同了,而且那会儿刚回来齐州,身边伺候的人都比较担心她的处境。

她就这样安抚大家。

谢韫之的名头十分有威慑力,承了对方的帮忙,她确实得到不少方便。

与小王爷的关系也不错,但她有分寸,哪敢随便与天家攀情分?

谢家是真心待她的,说出来也不算自己强攀。

“当然不是哄你们的了!”禛哥儿连忙作证:“你家姑娘说的是真的,谢家就是她的第二个外家,有事我们都瞧着呢。”

拍拍自己的胸脯:“要不怎么会派我来呢?”

前几年虞秋池才回虞家,他们谢家就算有心,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派人来插手,只是逢年过节礼不断。

人家一听是京城谢韫之府上来的礼,谁人不敬着虞秋池一些?

“……”虞秋池回想起过往,眼眶微红,这些年确实承了不少谢家的情,处处予她帮助。

丫鬟嬷嬷们便笑了。

她们当然知道是真的,这些贵人都是姑娘的底气,所以她们在虞家也很强硬,从来不堕了姑娘的面子。

“姨母有心了,你们都待我很好。”虞秋池感激道,她一开始是喊许清宜谢夫人的,没好意思跟着小王爷喊。

后来敏表姐他们被小王爷带着带着也喊上了姨母,她索性也跟着喊。

显得亲近。

“那是,我娘真是顶好的一个人,将来无论谁当了她的儿媳妇,都是很幸福的。”禛哥儿臭屁地自夸道。

夸自己他不见得有底气,但夸自家娘,他一百二十分的底气!

“我觉得也是。”虞秋池点头道,一时没往自己身上想,毕竟她是要招婿的人,谢家怎么可能与虞家联姻。

太不可能了,所以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对了,刚才丫鬟姐姐们说那些香的臭的,又是怎么回事?”禛哥儿关心地请教道。

虞秋池不打算细说,但丫鬟倒豆子般交代:“表少爷有所不知,我们家姑娘不是要招婿吗?是以那些婶子婆子们,也不瞧瞧自家子侄是个什么德行,连个秀才功名也无,却胆敢肖想我家姑娘。”

禛哥儿心道,完了,表姐喜欢才子吗?我也没有秀才功名呢,武将不行吗?

虞秋池发现表弟在发呆,是太震惊了吗?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容易?”她苦中作乐地问道。

“是啊,很不容易。”禛哥儿连忙回神,想开口问问武将行不行啊,还好及时咽了回去,娘说过追媳妇要迂回,不能一上来就冲锋,所以他迂回:“表姐别担心,如今我来了,那些臭鱼烂虾休想再打搅你。”

虞秋池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多谢表弟了,以后在我身边当侍卫,谁敢来烦我,你直接把人打出去,反正你打人不犯法。”

开个玩笑,打人当然是犯法的,只是禛哥儿身份特殊,把身份往那儿一摆,肯定没有人因为挨了拳头就报官。

真报了官,说不定还要挨多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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