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那么接下来,就是十三了。我还真的感谢你啊!我的大军师。”楚恒拿起酒杯,转过身向一旁敬去,那个大患终于除去,他功不可没。
“怎么会呢!他的死,我也很高兴,只是可惜了那个美人蓝雪了。”如果楚月和楚景在,他一定会认出这个人是谁。
“那么等到楚月也死了,到时候在和风家大少爷联手,天下还不手到擒来。”楚恒阴狠的一笑,楚月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听到那个女人的消息后去了西凉,不然我也无法做到现在这一切。失去了楚景你就如同失去了左臂,
“那是,就连被称为战神的夜墨琛都被他玩弄于手掌心,这天下还不是一样。”那人冷笑一声,夜墨琛,战神,也不过如此。
“可是你们的梦做得太不现实了,有些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楚月冰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一惊扭头看去没,只看到门被推开,楚月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两人,身后跟着夜灵溪,好奇的打量着两人。
“太子殿下闯进来是何意?”楚恒皱眉,与那人对望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在寻思怎么逃出去了,因为这四周都已经被我洒下了剧毒,就算是毒妃也一样没办法。”夜灵溪低着头淡淡得道,这两个人真的好可恶,为了一个权利竟然不惜去杀害自己的兄弟。
什么?两人均被这一说给吓着,什么时候竟然动了手,而我们却不知道,还是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表象。
“好久不见令。”楚月看向一旁的黑衣人,冷冷的道,没想到你还活着,而且还要下毒手。
“没想到会是我吧!太子殿下。”令转过身扯下面罩,那是一个美人的脸,可是此刻却是剧毒无比的阴狠。
“是没想到,但是有一个人早已经想到了。”楚月冷笑移过身,一个人出现在令的面前。
顿时,令后退几步,一脸的惊恐,看着出现在那得女子,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手也在颤抖着,一脸的不敢置信。
“见到我你好像很害怕。”女子抬起头来冷冷的注视着令,我的好姐姐你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而且还毁掉了你所有的计划。
“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你姐姐。”令不敢置信的嘶吼着,内心却是满目的苍黄,他在害怕,害怕她知道真相。
“姐姐?从你背叛殿下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从你想要杀死我的时候起,你就是我的敌人,只是让你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活着对么?”月冷冷的勾唇,我就是你的影子,你想要做什么永远都摆脱不了我。
“背叛,什么是背叛?”令冷笑。
“因为殿下不接受你,不愿意让你成为他的妃子,你就怀恨在心,你以为你能入得了殿下的眼,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去做你不敢奢望的东西。我们的命都是殿下的,而你却违背了,所以今天就由我来拿走你的命。“月缓缓的抬起手,在她的手上,竟然有一把刃。
“那就要看你有那个本事没有。“令冷下双眸,自己的妹妹终于要向自己下手了吗?
“月,其实你不必动手的。“夜灵溪听他们说的话明白了个大概,右手贴着爸爸淡淡得道。
月不明白的看向夜灵溪,楚月也很好奇。
夜灵溪淡淡的一笑道:“因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毒已经在室内蔓延开来,所以没有必要在让你的手沾上肮脏的血,即使那个人是你的姐姐。“
夜灵溪的话将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到了,毒,无形无色,难道她就是独尊!
“这种毒的名字叫做‘形色’无形无色,可让人在第一时间产生死亡的恐惧,有拾起那些隐藏了太多不敢说的人。”夜灵溪抬起手一只黑色的蝴蝶缓缓的飞起,在那柔弱的翅膀扇动起来的那时,点点荧光随着翅膀的挥动而洒落。
随着夜灵溪的话落,令逐渐呈现出一种虚无的梦境之中。夜灵溪看了楚恒一眼,嘴角一扬:“你也逃不掉。”
黑暗中,一个烛台围绕的圈里,一个人坐在那里,抬起头来,那双美丽的瞳孔变得迷惘却又深沉。
左手抚上胸口,低着头,一道声音响起:“你有两个选择,一,杀了他,二,杀了现在的你自己。”
坐着的人,呼吸急促起来,看着黑暗,禁闭双眼,杀了他,杀了自己,杀了他……
“你无法选择吗?那么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会让你做出选择。”黑暗中的声音在次响起,引导着她。就像诱导着她去犯罪,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令睁开眼睛,缓缓的伸出手去触摸黑暗中突然伸出来的手。顿时,变得血红,扑天盖地的红,刺激着她的视觉,摇晃的红色彼岸花……………
“用生命去绽放吧!鲜血凝聚的祭台,是你唯一的归宿,释放那些罪恶,用你毕生的记忆来换取…”
而在另一边
承载着这一切的白言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夜域抱着白言溪坐在床上,一股血腥味传来。只见从她的身体里流出了血,腥红的血好像是活的一般,逐渐形成一个祭台,她娇嫩的身体颤抖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窒息,看着怀中脸色苍白无力的人,心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言溪会流血?
“用生命去绽放,鲜血溢满了祭台,血的洗刷。”
越来越冰凉的温度,刺痛着夜域,他不能做什么,只能看着血染红她的白衣,浸透自己的衣服。
“用生命去绽放的花,灌溉他的生命,杀了他。”
一道声音催促着白言溪,让她去杀了他。黑暗中照亮的烛台,白言溪缓缓伸出手去触摸那只手,身体微微抬起,像迷途的糕羊,一步一步踏入罪恶。
“杀了他,不!杀了他,不要!”白言溪低喃,左手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口中碎碎念念。
“言溪,你怎么了?”
“不好。王爷不要动。”安轩踏入房间便看到如此场景,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老天,怎么会是这个。
“安轩,来的正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域见安轩来了,立马问道。
“这是梦魇,王妃是陷入了梦魇,王爷现在千万不要动身体。”该死的,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对王妃下如此黑手。
“她到底怎么了?”
“王妃陷入了梦魇,一场可怕,被称之为罪恶梦魇的梦里。而引发这个的是……”
“是什么?”
“从这情形看,王妃是中了西域的蛊毒。一种被称为吞噬的蛊毒。这种蛊极其霸道,不断吞噬着被害人的记忆,并且不断的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叠加梦镜。当梦镜叠加,便会形成一场称为罪恶梦魇的极度吞噬里。它会在你的皮肤外裂缝,引导着梦中的你,最终,你不会流血而死,而是等着生命一点一点的被它吞噬掉……………”安轩盯着白言溪,这种毒有三年了吧!不知道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你说什么?”夜域瞪大眼睛,眼中的怒气,杀气尽显,到底是谁这么可恨,对言溪下如此重的毒手。
“王妃中毒三年,现在属下只能配出暂时压制这蛊毒的药。真正要解,还的靠家师。”安轩低头,自己的医术还的提高,有机会一定要去研究有关蛊毒的书。
“嗯!我知道了,尽量找到无慧大师。”夜域握紧拳头,甚至连手掐进手心肉里,都不觉得疼。在他眼中,白言溪才是最疼的那个人。虽然自己有野心,但是最爱的还是言溪。
“嗯!王爷打晕王妃,带她清理干净,一会便让人送药来。”安轩点点头,转过身离去,如此棘手的事情,必须尽快找到法子。
夜域看着怀中在做斗争的人儿,伸出手打晕她,抱着她往浴池走去。然而,他没有发现,那床上被鲜血勾出的祭台,连带着血一起,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慢慢消失。
“没有反映了。”黑暗的密室里,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倒下去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从昨晚开始的,想必子蛊死了,所以母蛊也死。”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女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的生命被吃光了。自然会死。
“可惜了,白言溪是实验品中,活的最久的。”
“为什么说可惜?难道,当年有什么秘密?”
“当然,当年她之所以成为实验品,离不开她的父亲。白丞相为了得到第一批罪恶梦魇的机会,把他嫡女推了出来。”黑袍人浅笑道。没想到三年后却死了。只是,这也代表了还可以提升价码,延长时间。
“还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为了得到想要的,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另一个男人眯眼,白丞相野心大。却视女儿为焚土。
“不,他从不认为白言溪是他的女儿,在他眼中只是一个耻辱。可笑的是,不是女儿的视为女儿,是女儿的倒不是女儿。”黑袍人走到已经死去的女人身边,蹲下身查看着。
“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们该出去了,呆在密室这么久,是时候出去瞧瞧了。好久不知道阳光是什么样的了。”黑袍人起身,洒下化骨粉,转过身离去。呆了千多日,处在极度黑暗中,自己终于炼成了这一点便可屠城的剧毒-鸩羽千夜。
耗费自己心血的剧毒,只要透过水源,日出的第一律阳光洒下,便是亡命之时,这毒可惜难以炼成,达不到自己预想中的效果。
“两位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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