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两个活宝]
第1196节 第1167章闭关
自然，不自然，其实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很多人都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历史上最擅长这种本领的人是刘备，他甚至能欺骗另一个精于此道的人曹操。相比之下，要骗过方中仙就显得太小儿科了。老方是那种懒得思考的人，他全部心思都用于和人的最初交往上，一旦确认这个人是可靠的，以后就不再怀疑——当然如果认定对方靠不住以后也会多加注意些。
秦斌的计划并没有因为方中仙的出现而改变，或者说他没有把老方当成一个障碍，依然继续了自己的行动。他开始在山顶盘膝打坐，就像每个法师一样。但是老方知道秦斌绝对不是在休息，就像他过去几个月里做的那样。
纳爷的判断没有错，秦斌现在修炼得非常刻苦，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范围。
短短的一分钟内，秦斌已经将全身的法力提升到最高水平，甚至连在他身边的老方都能感觉到，秦斌体内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虽然表面上比较平静，但是方中仙完全相信如果秦斌现在爆炸的话足可以将这个山顶削平两米。就像当年中美炮兵在上甘岭做过的一样。
“用不用搞得这么严重哟！”方中仙在心里说。
秦斌缓缓睁开眼睛，射出两道迫人的寒光，龙虎山顶的温度都被他的眼神降低了不少。方中仙抬头看了看，发现天空中有云彩在快速移动。
呼风唤雨，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法师标志性的能力，其实对于法师来说这同样是非常困难的。人定胜天不过是个美好的幻想，相对于大自然来说，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渺小的。然而，当一个法师最终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影响自然的时候，那么这个法师就可以算是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有了和环境谈判的资本。
其实这也仅仅是第一步，要改变小范围短时间的气象容易，比如从几十里外的湖里取点水化成雨落在地上，也能算做呼风唤雨了。要彻底改变一个地方的气候，还有地质结构，这些就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了。有这种能力的人通常都被称为神仙，甚至更高一层，就叫神。
方中仙现在看着秦斌，就像看着一个处于萌芽状态的神一样。天师门掌门身上的烟火气又少了一点，更加的不像一个人类。如果现在脸上多几绺胡子，绝对可以扮演吕洞宾了。
“黄天后土，青龙白虎，天师降世，江山易主！”秦斌忽然吟了几句顺口溜，让方中仙一阵暗笑：这样的顺口溜自己一天能编个十条八条的，难道还能起什么作用不成？
如果是作为一个厉害的法术，这样的口诀未免显得通俗了一点，不过这其实是一个误区，那些道行高深的前辈们未必就都是文学修养深厚的大家，有鸳鸯蝴蝶派就有山药蛋派，当然也有梨花派，所以这些口诀的风格也是千奇百怪的。比如沈冰莹那个禁法就显得比较古朴，有很强的楚辞风格，方中仙的茅山法术相对简单，言简意赅。而秦斌今天的这几句貌似文雅实则粗俗，有强烈的江湖术士风格，八成不是天师门的嫡传，倒像是街头打把式卖艺的生意经。
香港九十年代的武侠片经常会弄几句这么不伦不类的话，“若练神功，必先自宫”之类的，中国人对于四六骈句有着天生的信任感。
就在老方暗自笑话秦斌的口诀老土时，本来盘膝坐在地上的秦斌突然一跃而起，浑身还带着一道道游走的电光，就像能源充沛的变形金刚一样。老方看着他心里最先冒出来的却是一个小时候看过的科幻电影：霹雳贝贝。
霹雳贝贝秦斌一发而不可收拾，在方圆几十米的范围内闪电般的迅速移动，甚至在身后都留下了一连串的身影，倒是可以清楚的显示出他运行的痕迹。残像在人眼珠里残留的时间是零点四秒，这就意味着秦斌所有的运动其实都是在零点四秒之内完成的。
老方将眼睛缓缓闭上，重新理顺了秦斌的运动轨迹，他发现秦斌所有的攻击其实都是朝着同一个焦点。准确的说指向某个范围的中心——当然是秦斌的法术范围。也就是说在他的作用范围内的任意一点都有可能受到持续不断而又非常快速的猛烈打击。
这很像美军在伊拉克的战术，没有人能抵抗这种高强度打击。特别是在实力相近的情况下，这种目标明确的攻击将会非常奏效。
“你就打算用这个法术去对付席傲？”方中仙问。不过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说错了，秦斌一听见席傲的名字，速度明显更快了。出手的力度也变得更强，七星戮仙剑挥舞之际比平时更加明亮，而且隐隐的有雷声传来。
“不喜欢也不用这么生气吧，小心气大伤肝。”老方劝解道。
“驭龙诀！”秦斌忽然招式一变，用出天师门的常规招数驭龙诀。不过即使这种普通招式在秦斌的手下用来也是威力无穷，只见一条耀眼夺目的巨龙出现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好不恐怖！
“你用这种法术越来越熟练，是不是跟天天混熟了，对龙族的习性也了解多了？”方中仙在一旁取笑道。
秦斌对他的取笑不为所动，忽然收了驭龙诀，巨龙消失依旧化为七星剑握在手中，随后他单手在身前一立，身上突然白光一闪。
“九洲荡魔？好，我正好看看你这个法术能用到什么地步！”方中仙兴致勃勃的说道。他这个法术就是跟秦斌学的，当时秦斌因为有伤所以只是口述，并没有亲身示范，到现在老方也不知道秦斌自己能达到什么程度。
无论破坏力如何，起码秦斌的准备时间比方中仙要短的多。不过老方也从中看出了一点门道，当你全身法力都提升到最高的时候，会节省很多的准备时间。
白光闪耀，龙虎山顶顿时化作一片光明。和完全黑暗的世界一样，完全光明的世界同样让人失去视力。周围充斥的法力让老方也失去了探测周围情况的可能。当一切全都散去又恢复正常的时候，老方赫然发现秦斌已经一脸疲惫的跌坐在地上了。
“兄弟，法术不是这么练的！”刚才这一幕把老方吓得够呛，有一阵他甚至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他不敢保证秦斌可以驾驭这样大的力量，万一失控的话那自己很有可能就成了倒霉的靶子。好在最终有惊无险，秦斌将绝大部分力量都发泄到空气中。
“这样练习很有效果，不是么？”秦斌忽然朝他笑了一下。充满阳光的笑容让老方忽然想起对面的这个天师门掌门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有效归有效，可是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方中仙问。”
“身体？嘿嘿，你还不知道天师门的实力吧？”秦斌笑问道：“我说话你别不爱听，天师门和茅山派还是有差别的，最近我叫人整理了一下库房，结果发现了一大批前辈留下的丹药，不但彻底治好了我的伤势，还将我的身体好好的补强了一番。不用担心，我完全能够撑住！”
“我说你怎么突然病好了，还以为是圣母又有什么新法术，原来是吃药……”方中仙忽然想到，龙凌霜其实未必就是真的没办法，这次秦斌自己治好了伤恐怕还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这就是大门派的优点，所谓烂船还有三斤钉，随便整理下仓库都能找出一堆灵丹妙药来，真让老方又羡慕又嫉妒。当初自己师父除了留下一堆茅山派笔记和破破烂烂的茅山三宝之外，可是非常明确的说过，茅山派比较穷，什么财产都没有！
“那你有什么打算呢？”方中仙问。
“没什么，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秦斌道：“闭死关。”
“死关？年纪轻轻的何必呢！”方中仙叫道。
-------------------------------------前几天去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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