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两个活宝]
第1005节 第九百八十四章荡魔九洲
其实方中仙当初混进天师门的时候只是想知道龙凌霜有什么计划，没想到将来有一天还能靠着这个身份跟秦斌学法术，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了。秦斌所谓的顾虑也就烟消云散了，本来也就是个说辞而已。
不过当秦斌真的准备给方中仙上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可教的。
要教人家就得先了解对方的水平，秦斌让老方先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老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叫显示实力。
“怎么显示实力，你给我来个样子看看。”方中仙说。
秦斌道：“我现在做不了示范了，你就选一个你最复杂的法术，或者最厉害的吧，我得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水平。”
方中仙考虑了一下，自己的那些法术里，还是三天雷法最复杂。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到现在也没办法像沈冰莹那样用出那个禁法来。
电光缭绕，天师宫里响起一片雷声。
“怎么样，这法术我能连续来上七八次的。”方中仙说。
秦斌微微的皱起眉头：“老方，我说话你别不爱听，你其实不怎么擅长法术。”
方中仙道：“没什么不爱听的，我要是擅长法术今天就不来了。”
秦斌道：“你的法力是非常雄厚的，这一点恐怕还没人能比得上你，可是你对法术的操控力却相当的差，这一点你就比沈冰莹差了好多。这是个天赋问题，恐怕谁也改变不了。”
方中仙点头承认，沈冰莹法力不济的时候就能勉强用出禁法来，自己法力远远的超标了还是只能用出三分之一，这不是天赋是什么？
秦斌继续说道：“你加入茅山派简直就是天意，因为茅山法术正是最不需要法术操控力的一种。你们全部的经验都写在纸上，能把茅山符画出来就可以了，对吧？”
方中仙道：“对啊，我一直都认为我们茅山的都是科学家，不像个法师。”
这也正是茅山派的特点，他们的法术不是用出来的而是画出来的，使用时的控制力被法术理解力代替了。抛开效果不谈，这其实是一种更先进的传承手段，因为控制力需要你自己去锻炼，而对法术的理解你是可以从前人那吸取经验的。方中仙年纪轻轻的就掌握了全部的茅山法术，和那些前辈们的笔记是分不开的。
“那我是不是就没办法学习到高深的法术了？”方中仙失望的说。
秦斌笑道：“当然不是，我这么说只是要提醒你一点，法术其实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怎样发挥出你的最大长处，才能造成最大的打击。”
我最大的长处……方中仙忽然看了一眼崔洁，崔洁脸顿时就红了，低着头走掉了。
秦斌道：“你那个长处没用，我说的是你法力雄厚，可以抛开那些花巧的法术，专门靠法力取胜。”
“靠法力取胜？”方中仙眼前一亮，这倒是个简单的办法，反正自己法力够多，可是怎样才能发挥这个优势呢？
秦斌道：“我们有个法术一直都没人用过，我想你大概可以试试。”说着他回到屋里拿了张纸出来交给老方：“我也没办法给你示范了，你自己照着上面练吧。”
方中仙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画了一个人形，还用红蓝两种颜色指示着法力应该怎样流动，还画了手势该怎样变化，上面写着法术的名字：“九洲荡魔”。
“这法术传说是当年张天师降妖除魔，荡平九洲的时候用过的，因为妖魔众多而且各式各样，张天师嫌每种法术都有自己的特性，每次都要先搞清楚敌人的底细才好选择法术，这样太麻烦了，所以才研究出这种几乎没有特性的法术，完全靠着法力雄厚取胜。”秦斌介绍道。
“晕了，完全没有特性，那这种法术到底算什么？”方中仙问。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你想它是什么就是什么。”秦斌道。
听起来貌似很高深的样子，方中仙拿着这张纸慢慢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看上面的内容。这个法术其实相当的简单，只有一个目的：尽快的将自己的法术都释放出来，方中仙在柳然然那里曾经受过这样的训练，但是那次没有具体的目的，而这次是有目的的用法力去攻击别人，用法还不太一样。他特意一个人跑到山上去练，害怕搞的动静太大，打扰了别人。
练了一阵之后，方中仙发现天师门真的可以算是博大精深，从法术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一招“九洲荡魔”和天师门其他的法术看似差距巨大，其实原理暗合，殊途同归。是不是张天师传下的还有待考证，如果不是有无数的奇才多年研究，绝对无法创造出这么奇妙的法术来！
这里面还有一个关于法力的理解问题。
中国法术基本上以五行法术为主，还掺杂少量的灵魂法术，而欧洲也差不多，所谓的火系、冰系、光系和五行其实一样，他们同样有精神系的魔法，在分类方面和中国大同小异。但是，法力是不是就一定要分这么多类，各种类别之间是不是就泾渭分明的？
方中仙觉得应该不是。法力就是法力，具体表现出来的时候是什么形态，那只是一个形式。真正起作用的还是里面的内容，也就是各种法力中最中心，最本质的东西。
现在“九洲荡魔”就是抓住了这个本质，直接将其释放出来造成伤害。省略了当中复杂的变化过程，让这个法术变得更为简单，从而效果更强。说白了就是让你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一点也不浪费。
于是整个龙虎山就不时的听到一声声的巨响，还伴随着大地的微微颤动。所有的天师门弟子都接到了掌门的传话：一切正常，不要慌张。
方中仙再一次将自己的法力全部用上，将面前的山坡砸出一个大坑之后，他自己也瘫倒在地上。这法术倒是简单，很快就学会了，但是怎样控制力道是个问题，还需要不断的磨练。要能做到收发自如才算是真正掌握了。
“你练得还挺刻苦的！”龙凌霜突然从方中仙的头上飘过，老方累得也不想起来了，就那么躺着说道：“多谢圣母关心，我现在感觉不错。”
龙凌霜又在他头上飞了一圈，看了看地上的大坑，说道：“你进步很快啊，照这样练下去，很快你就能有大突破了。”
方中仙道：“我怕自己捱不到突破就先累死了。这法术真他妈的累，简直比上床还累！”
龙凌霜幽幽的说道：“累点也是值得的，总比我现在好啊，如果累一些就能有突破的话，我倒宁愿累死了。”
方中仙懒洋洋的说道：“圣母你别担心，我相信你的能力，困难都是暂时的，困难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他就强！”
龙凌霜将手一摆，地上的碎石纷纷的飞起，把老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话龙凌霜要拿石头砸自己。最后才发现原来不是，龙凌霜只是用碎石给自己搭了一个座位。
这才叫鬼斧神工，本来一堆奇形怪状的碎石，龙凌霜一挥手间这些石头就组成了一个石墩，大大小小的石块排列的非常合理，整个石墩看起来就像是石匠精心打磨的一样。
这才叫法术的控制力，这么一下并不需要多少的法力，令人惊叹的就是一个精巧。老方对此望尘莫及，自己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达到这样的造诣。
“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龙凌霜坐在石墩上问他。
“嗯……我们那有句话叫：有困难——找民警！”
碎石乱飞，这次是真去砸他的。
-------------------------------------------今天有点晚，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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