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香竹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这两个阴险狡诈的黑心商人,仿佛已经看见他们俩流着口水数钞票的样子。
“我们做什么枪比较好?”宋玉问。
“左轮肯定最简单,稳定性也最好。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想要一把沙鹰。”方中仙道。
“沙鹰……谁不想要呢?”宋玉也是一阵神往:“我相信凤凰木的沙鹰拿在手里手感更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出那种金属光泽来。”
两个人已经开始讨论具体细节了,将柴香竹凉在了一边。
谈论到武器的时候,男人永远比女人的兴趣大得多。
不一会儿,一个断情门弟子就去把胡云从找了过来,这是个粗壮魁梧的年轻人,有着阿诺舒华辛力加(我喜欢这个粤语译音)一样的体格,可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傻。
“谁找我?”胡云从问道。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玉,是断情门的掌门。”宋玉主动的和胡云从握手,把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领导,找我什么事?”胡云从问道。
“我对你的法术很感兴趣,能不能坐下我们好好聊聊?你现在在哪工作?”宋玉问道。
“我是铁锅的。”胡云从道。
“铁锅?”
“铁岭锅炉厂啊”胡云从一副“你孤陋寡闻”的神气,天涯在旁边一口矿泉水全喷在地上了。
“哦,是啊,大城市大城市。”方中仙不住的赞叹。
宋玉忍住笑,表现出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处变不惊的素质,继续问道:“我看你的法术很有意思,咱们能不能交流一下?”
“交流?怎么交流?是不是要动手?那可不行。”胡云从双手一摇,表示现在不能打。
“为什么不能打?”宋玉奇怪的问。
“比赛完了枪和子弹都收回去了。只有比赛前才给我,子弹还是有数的,我比赛时有人专门听着我打了多少,然后下场时加上剩下的得一粒不差才行。”胡云从道。
“国家管的够紧的。”方中仙插话。
“谁说不是大哥,你说的太对了”胡云从用力一拍方中仙的肩膀:“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姓方,方中仙。”
“啊?你就是方中仙**师?”胡云从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
天天很奇怪的看着胡云从和方中仙,不明白方中仙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有名。
“你知道我?”方中仙也很意外。
“嘿嘿,我师父是王广泰啊”胡云从呵呵的笑着。
晕方中仙简直不敢相信,在天津卫卖豆腐干的王广泰怎么会在铁岭有个这么大的徒弟?
“你多大了?你知道你师父多大么?”方中仙问。
“我22,我师父28。”
“你怎么遇见他的,我记得他从来没出过天津啊”方中仙道。
“那是前年我去天津时遇到的,当时就拜了师。本来我是去学相声的,不过我师父说那都是骗人的,我就跟着他老人家学了……”
方中仙心里说:说相声的骗人,你就不骗了?
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一家人了,再坐下说话的气氛就不一样,胡云从详细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世。
胡云从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粗犷一点,其实还是比较内秀的,也就是俗话说的比较有才华。从小就爱好广泛,诗词歌赋琴棋画天文地理文艺体育,只要见过的都感兴趣。对于法术他也有一点点了解,因为他有个邻居是个退休的道士。
不过胡云从开始并没有将法术作为自己的爱好,和大部分铁岭人一样,他们的骄傲是赵本山,那个戴着破帽子红遍大江南北的“老蔫”。胡云从二十岁的时候决定去天津学说相声,投身演艺界。
到了天津以后,胡云从现要拜师学相声是件很复杂的事情。专业的相声演员几乎没有,几个相声团体都是一些业余演员,有的还有其他工作。当然,水平也是参差不齐,有的要价还很高,好几万。也有2000就干的,不过那就更不可信了。
当热情被凉水浇灭的时候,胡云从在无聊中溜达到大悲禅院,也就是王广泰卖豆腐干的地方。因为跟道士邻居学过几天,所以他就进去转了转。出来的时候,看见王广泰在一个角落里骂人。
王广泰不是破口大骂,他蹲在墙角小声的骂。
这种反常的行为引起了胡云从的注意,他悄悄的凑过去,只听王广泰说道:“早就告诉你一个月就来一趟,来多了你就完了知道么?大白天的往这儿跑,说打你个魂飞魄散跟玩儿一样”
这人跟谁说话呢?胡云从疑惑的看着,王广泰眼前没有人啊这人神经病?不像。胡云从福至心灵,掐了个五雷天罡法印,顿时便惊动了王广泰。
王广泰正在那教训一个野鬼,这种无家可归的野鬼们经常到这里来蹭点油水,王广泰作为大悲禅院的保护者,规定他们一个月来一次。有来的次数多的就一脚踢出去。胡云从的法印一下子惊动了他,回头一看是一个比他还魁梧的年轻人。
“你想干什么?”王广泰问道。
“没什么,您是不是法师?”胡云从问。
“看意思你也学过,要不咱找地方比划比划?”王广泰以为是来踢馆的。
“不是不是,我就会这一下。”胡云从道。
“哦。你后面是谁?”
胡云从一回头的功夫,王广泰就消失了。
遇到高人了,神龙见不见尾啊胡云从一阵感慨。
不过这个高人并不是总也见不着尾,很快胡云从就在路边的商店门口现了王广泰,正在卖豆腐干呢。
“原来您在这啊”胡云从说道:“我想拜您为师。”
这个举动把王广泰也吓了一跳,毕竟从来没人开过这种玩笑。他详细的问了问情况,说道:“学屁相声,有能耐的不会教给你,愿意教你的都是骗钱的,再说就算你学会了又能怎么样,有几个能像郭德纲那么红的?茶馆晚上说一段拿50块钱有什么出息,年纪轻轻的该干嘛干嘛。”
胡云从这些天的痛苦经历被王广泰一语道尽,更增加了他对王广泰的敬意,于是表示非要拜师学法术不可。
王广泰这个人,也不是那种原则性很强的,比如要收徒弟的话你自己得有个门户啊,是不是得有个仪式啊,同行们都叫来介绍一下啊。他被胡云从夸了两句脑袋一热,干脆就收了。
收了以后,王广泰把胡云从带回家,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教,反正会什么教什么,乱七八糟的通通往他脑子里灌,给胡云从造成一个印象:这老师真好,倾囊传授啊,连偷完东西怎么跑都告诉我了。
教了两个月,王广泰说你在我这也吃了这么些日子了,你吃的还不少,该回家了。回家以后该上班上班,别老想没用的了。
胡云从就带着一脑袋浆糊回铁岭了。
事实证明,状元师父不一定教出状元徒弟,可是糊涂师父未必教不出明白徒弟。胡云从回家之后,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王广泰教过的知识都整理了一下,现自己学成了
他的成功相当于从一堆零件当中拼出一辆自行车来,虽然拼装的胡云从比较厉害,可前提也是王广泰教的虽然乱,却没有错误。
胡云从误打误撞的在法术领域初窥门径,兴奋异常,更加崇拜王广泰,结果就安心的上班工作,到铁锅当了工人。
他说他的法术都是自己明的,这一点方中仙完全相信,因为他知道王广泰不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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