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鹏神君虽然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了,但是江宏等人却不能不多想,这个岑宇飞究竟是什么来头?众人多少都会有些疑惑,毕竟之前因为月连的出现,江宏险些送了命,这个教训恍如昨日之事,还在众人眼前萦绕着,眼下又突然出现的岑宇飞是否也是娇舜华所派之人,谁又能说得准呢?
而岑宇飞似乎也对金鹏神君的话满不在乎,更不急于向江宏等人解释自己的来历和身份,依然与天虚真人等人有说有笑,话题大多都在修行法门上,毫不介意江宏等人的异样目光,完全当做没看见。(.)看来岑宇飞对金鹏神君的质问根本没打算理会。
天虚真人卡巴卡巴眼睛,对化宇天君道:“化宇道兄,其实岑宇飞虽然与我相识不长时间,但是他的为人我自认了解,向来他绝非是那种肖小之徒。更不会对江道友有什么不诡的企图了,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天虚真人说着,看了看岑宇飞,暗怪他自己怎么不向江宏等人解释清楚。
化宇天君此时也看着岑宇飞,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就更是有气,于是便对天虚真人道:“天虚道兄,只希望他不是受了娇舜华的指派,来对我们不利就好了,否则,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场。”
岑宇飞听到这里,淡然一笑道:“化宇道兄,难道你认为我是受了什么人的指派,来对江宏道友不利的吗?哈哈哈……莫说我与江道友素昧平生(这小说作者的文化水平低,但偏偏要装有文化,打他的小说真是折磨),即使我与他有仇,也不必如此吧?若我真有那般本事来取他性命,还会在这里与你们对饮吗?若是我没有本事,那我前来何意呢?”
岑宇飞这番话倒是说得化宇天君一时也没词了,人家说得确实有道理,如果岑宇飞真有对江宏不利之心,那么此时此刻,他又怎么会坐得那么安稳,而且言语之间,根本不会提及江宏等人,也许是因为金鹏神君方才的那番话,令岑宇飞找不到话头与江宏等人攀谈。
想到这里,化宇天君只好点头道:“岑道兄说得很对,事情的却如此,但是理虽对,可我等也不能不提防此事,就在前几天,我等还受到了娇舜华的追杀,所以方才听我三弟之言,我不得不加以防备啊,况且,我对道兄你更是了解无多,你我只是刚刚才见面,还算不得结实,我对道兄有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岑宇飞淡然一笑道:“哈哈哈……当然,那是当然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与道兄你过多争论,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到时你自然知晓我是何许人也。”岑宇飞说完,便看了看江宏。岑宇飞的目光之中,却是有些疑义,四核也在审视着江宏。
岑宇飞正是守车儿所派的年轻人,他认为自己的主公所看中的人,不然有些过人之处,但是经他一看之下,却现江宏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而且修为也只是一个地尊初期的小修,像江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引起娇舜华的嫉妒以至于追杀他呢?
岑宇飞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肖是不是除了问题,难道说自己的法眼失灵了?向来想去,岑宇飞也想不出娇舜华以及他的主公为什么会对江宏如此关注的原因,索性岑宇飞也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开始与杨平二人谈起法门之事。
岑宇飞也想试探一下江宏对法门的感悟力如何,所以才一直都没有离开法门的话题,但是见江宏好似什么也没听懂一样,只顾着吃喝,心里便有些不解,为什么主公会选上了江宏,将那么高深的法门传于他,像江宏这种对法门之事一窍不通之人,怎么配得上主公那么高深的法门呢?
就在这时,江宏也突然插言道:“不知岑道友对生死之道有什么理解吗?在下只是略通生死之法,却对生死之道知之甚少,不久前,有一位朋友,与我说起过有关生死的大道,但是我却无法悟通此中的根源,所以想向岑道友请教一二。”
岑宇飞闻言,笑道:“哦?江道兄是由生死法门证法的?看来江道兄果然有些异于常人之处啊,如此以来更好,江道友只管问,若我知情的,一定不会向江道友隐瞒也就是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飞,而后将当时车儿问自己的那些问题又问回了岑宇飞,岑宇飞本就已经跟随了车儿多年,所以江宏所问的这些问题,岑宇飞一时也深感为难,没想到江宏竟然会将主公的问题问回到他头上来,因此,岑宇飞苦苦思索了很久。
过了许久之后,岑宇飞才对江宏道:“江宏道兄,实不相瞒,对道兄方才所问之事,在下也未能悟通,这里面暗含的道理变化万千,并非是我这个境界的人可以领悟的,而且在下对生死直到也了解颇少,不敢乱讲,但是我想,道兄必然会有悟通的一天的。”
岑宇飞说完,看了看其他人,见其他众人脸上也有些吃惊之色,显然他们也是一次听说,有人以生死之道而悟道的,江宏果然是一个奇人,难怪会受到娇舜华的追杀了。
岑宇飞接着道:“想必江道兄问起这些问题,那么道兄也一定有些自己的见解了,我倒是愿闻高见。”
江宏叹了口气道:“岑道友,老实的讲,我也并未悟出许多,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似已死的生灵或万物,却并非真死,活着的生灵万物,也并非真的生,只是此中的道理,我还没有弄懂,这里面的含义也的确高深。”
岑宇飞微微点头道:“呵呵……江宏道兄能悟到这一步,已经不易了,在下对这生死之道,也有些不成见地的理解,所谓生死,即是朽灭而新生,若是生灵真死,那么死则为大,宇宙之间,万灵俱有四期,即使是我们这些修行悟道之人,也难免会有此一天,万灵惧灭,天地指尖便只有一片死寂,又何来三十三天呢?我们这些高高再上的尊者修士们,又从何而生呢?”
岑宇飞微微顿了顿,又对众人道:“若是万物俱有无限生机,则生为大,万物万灵不断生息,想必宇宙浩渺却也有一个极限,如此之多的生灵,即使是三十三天,也无法容下吧,那我等又如何立足呢?”岑宇飞说完,喝了一小口酒,对江宏淡然一笑。
江宏听了岑宇飞的这番话,似乎对之前的感悟又加深了一层,的确像岑宇飞所说的一样,无果万灵都会灭,那么死为大,不需要太久,恐怕就没有生灵了,如此一来,如何会有今日的三十三天,又如何会有那么多的大千世界,小千世界。
“呵呵……多谢岑道友提点,江某受益匪浅啊。”江宏说完,敬了岑宇飞一杯。
岑宇飞端着酒杯笑道:“怎么,江道友,你的朋友都怀疑我的来历,认为我会对你不利,而你却不以为然,这是为何呢?总不会是江道友信我多过于你的结义兄弟吧?”岑宇飞说着,看了看金鹏神君和化宇天君二人,之前也就这二人说过岑宇飞的坏话。
江宏闻言微笑道:“哈哈哈……其实岑道友说的对,若是你真想对我不利,何必等到现在,我也看得出来,岑道友并非是那种心里藏污纳垢之人,而且当时的情况,我们也并不知晓,谁又知道岑道友是否在注意我等,许是有别人引起了岑道友的关注吧?”
听江宏这么一说,岑宇飞微笑点头,而后语出惊人的道:“如果我就是在关注你们呢?你又做何感想?”
云霞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岑宇飞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非要逼着我们和你动手不成?看来你八成真是那个娇舜华派来追杀我们的,你若是真打算与我们动手,只管出招便是,也不必再以言语相加,逼着我们和你翻脸!”
岑宇飞看了看云霞,淡然笑道:“哦?你认为我想和你们翻脸?呵呵呵……小妹妹,你是哪门哪宗的弟子,难道你的师尊就没有教过你,对人应该有礼貌吗?并非是用言语相加,而是你们几人的态度着实令我无法接受。”岑宇飞说着,冷眼看了看碧霞和风铃二女,轻轻的放下了酒杯。
天虚真人见状,知道情况不妙,忙对岑宇飞道:“岑道友,且慢动手,千万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啊,你们就是不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也总得给我一点薄面吧,在我的仙府之中,你们就大打出手,是否有些太过份了呢?”天虚真人此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想想方才还有说有笑,这么快就要翻脸动手,他的心情也极为不佳。
就在这时,质检一道精光突然直奔江宏而去,天虚众人不由得一惊,出这道精光的人,并非岑宇飞,而是一直在和岑宇飞闲谈的杨平,天虚真人误以为杨平与岑宇飞关系较好,所以对江宏等人过于不满,才会突然出手,心中不免暗自责怪杨平不应该挑起事端。
碧霞眼见一道精光直奔江宏而来,知道来者不善,之前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杨平又是在距离江宏不到数米的距离内突然出手,碧霞哪里有机会相助于江宏,大惊之下,不由得急道:“江宏小心!”
金鹏神君等人也万万没有想到,杨平会突然向江宏难,也愣在了当场,眼看着那道精光已经到了江宏面前,一个个心里都在着急,但是四肢却好似不听使唤了似的,僵直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江宏。
就在这是,只见岑宇飞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探手一指,喝道:“破!”只见那道精光在已经碰到了江宏脸上的汗毛之际,突然消失,江宏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在三十三天的这段时间,江宏也经历了不少风险,但是却从未经历过这种险境。
若不是岑宇飞遂然出手,恐怕江宏的性命即要不保,众人此时才注意到,岑宇飞目光冰冷的看着杨平,周身都杀气腾腾,似乎与杨平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而卢海等人也不无吃惊的瞪着杨平,方才杨平这番举动,也太让人失望了,怎么说江宏也是客人,即使动手,也是岑宇飞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却要插手这桩麻烦事,而且出手就要杀人,这也太过分了,即使看在化宇天君的面子上,杨平也不应该这么做。
天虚真人连喘了数口粗气,才对杨平道:“杨平,你这是干什么?即使不念着这是在我的仙府的面子上,你总也该看在化宇天君的份上,有所克制吧,怎么能遂然出手,意欲置江道友于死地呢?再怎么说,江道友也是客人。你的行为也太过分了吧!”
碧霞等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怒视着杨平,别且做好了战斗准备,以及其他人再突然出手,卢海等人也十分不解的看着杨平,可以说他们这么多人,谁也找不出杨平遂然要置江宏于死地的理由来,更是不理解,杨平平时里待人十分温和,今天怎么会突然如此暴躁呢?
杨平见自己击杀江宏不成,叹了口气道:“唉,都怪我方才一时气愤,因为岑道兄之事,所以我一时冲动,想给他们一些教训,只是出手的时候,没加控制,稍稍重了一些,但是也并非是要置江道友于死地的。”
“你放屁,以你放才用动用的真元和法力来看,若非岑宇飞破了你的法力,恐怕现在我四弟已经死在你手里了,你给我说明白,你是何居心,为什么要这么干!”化宇天君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厉声厉色的指着杨平喝问道。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相视的岑宇飞突然淡然的道:“杨平,我与你结识不过几天的时间,我们之前也只是见过数面,你不至于因为我出手杀人吧,这件事可与我岑某人无关,你休想栽赃在我身上,对于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若是再不说出实情,我别怪我揭你的底!”
杨平闻言,目光微微一冷的道:“你说什么?我为了你出头,到头来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我杨平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吧你当做了朋友,肯为你出生入死,你却将我放置一边,置之不理,而且还想离间我们兄弟几人的感情,看来方才金鹏神君真的没有说错,你果然是一个宵小!”
天虚真人和卢海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搞糊涂了,不知道杨平和岑宇飞二人这是唱得什么戏,一个说为了另一个出手杀人,而另一个却说自己很无辜,受了他人的栽赃,想来想去,众人也想不明白,而且他们也无法理解,杨平与江宏一次见面,之前有没有大仇,除去为岑宇飞出头之外,再也没有对江宏难的理由,而且,江宏之前也没有得罪过杨平,只是与岑宇飞之间有些不太愉快罢了。
岑宇飞冷眼看了看杨平,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沉着脸道:“哼,是吗?我是宵小之辈?杨平,你与那邪云老祖是什么关系?能告诉我们吗?我想你向江宏出手,无非就是为了碧波城之事,黑天骄为了给江宏出气,杀了邪云老祖,而你却是一直想为邪云老祖报仇,苦于实力不济,不是黑天骄的对手,所以才没有主动去找江宏,但是今日机缘巧合之下,你有机会为邪云老祖报仇,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以为说词吧?”
杨平听到这里,脸色惨白的看着岑宇飞,其他众人也不由得惊视着杨平,与杨平认识了这么久,他们众人谁都不知道杨平与邪云老祖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若是岑宇飞所说属实,那么杨平对江宏下手的原因也就有了着落,看来杨平多半是为了杀死江宏而来。
杨平恢复了一下平静之后,才对岑宇飞道:“呵呵,你说得似乎有凭有据的,但是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又有谁能为你证明呢?我兵不认识什么邪云老祖,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卢海可以证明,天虚真人也可以证明,我们相识绝非一两天,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岑宇飞闻言,仰面大笑道:“哈哈哈……杨平,你好会狡辩啊,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没有证据,怎么会乱说呢?你方才所用的法宝,可是这颗珠子?“岑宇飞说着,向桌子正下方的地上一指,只是一颗被黑气包围着的珠子缓缓的升了起来。
江宏一眼便认出,这颗黑色的珠子,正是方才被岑宇飞击落的法宝,看上去还真有几分邪气,多半是一件十分厉害的阴毒之物,其他众人见此情形,也猜到了真相,看来想杀江宏的人,不是岑宇飞,而是杨平,真正的宵小,也是杨平,而非岑宇飞。
杨平看到这里,脸色惨白看着众人,而后对岑宇飞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与邪云老祖有关的呢?“杨平此时也不再隐瞒下去,他知道,自己即使想狡辩也难了,证物俱在,岂是他凭三寸不烂之舌就可以瞒天过海的?
岑宇飞笑道:“这颗珠子名叫邪云珠,邪云老祖也正式靠它才在大光明天出了名,我想能得到他赠珠之人,也必定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吧,据我所知,邪云老祖生有一子,流落在外,不与邪云老祖共住,想必就是你杨平吧?哈哈哈……即使你想为父报仇,也不必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吧,真丈夫者,敢作敢当啊,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杨平听到这里,苦笑道:“岑宇飞,你是何许人也,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而你如此轻描淡写便破去了我的法术,想必你的修为也不一般吧,绝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法力平平,看来你也不是一个正大光明之辈。”杨平说着,闭上眼睛,不再看任何人,反正是以至此。他想逃生也难,不如干脆闭上眼睛等死,来得更痛快一些,免得皮肉受苦。
岑宇飞微微一笑,对杨平道:“呵呵, 你方才假意向我问及一些法门上的事情,但是你所闻的,与你所修的法门风马牛不相及,而且你的手上也在搞小动作,我只是留意的看了一下罢了,至于这邪云珠的来历,我想在座的诸位也都知晓吧,哈哈……”
“杨平,没想到你才是原凶,还想借刀杀人,你想得可真是不错啊,枉我们兄弟如此真心待你,你的真实身份却不肯向我们兄弟说明,今天即使冲着江宏道友,我们也留你不得,你受死吧……”天虚真人说着,怒喝一声,便要祭其法宝,将杨平打死。
“慢!”岑宇飞急忙喝止天虚真人,笑道:“天虚真人,你也不必如此吧,身为人子,为父报仇是理所应当的事,况且他又把江宏道友如何,你又为何要至于他死地呢?难道我们这些人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死在此地你才高兴吗?”
天虚真人闻言,哑然道:“这个……这,那道兄的意思是……”天虚真人说完,看了看站咋一旁一直都没有言的卢海等人以及江宏和化宇天君众人。见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岑宇飞身上,多是在听他要如何说,也只好静听岑宇飞的高见了。
岑宇飞这时才站起甚来,对众人道:“我看此事就当没生过吧,我想杨平之所以没有提及他与邪云老祖之间的关系,必然有他不说的原因,而且父子分离,多半是原因复杂的,也不能强迫他讲出此中关系,而杨平未能置江道友,确实也用实际行动,为父报仇了,如今虽然未果,却也没有理由再对江宏道友如何了吧?”岑宇飞说着,双眼看向站在旁边一语不的杨平。
此事杨平红着脸看着岑宇飞道:“岑道友,我……我自然无话可说,若非岑道友大度容人,我今日必死,一个死人,如何再报仇呢?我愿意听从岑道友的安排。”
岑宇飞微微点头道:“好吧,但是也不能由我一个人做主……”岑宇飞说着,看着江宏道:“江宏道友,不知你如何打算,是要令杨平生还是要让他死呢?”岑宇飞话音才落,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了江宏身上,知道江宏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杨平的生与死。
此时杨平不由得以一种企求的目光看着江宏,虽然在打算这样做的时候,杨平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一个人呢?若是还有活下来的机会,杨平当然也不愿意去死。此时,杨平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江宏的手里,所以他也只能希求江宏对他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了。
江宏稍稍思量了片刻之后,对岑宇飞道:“岑道友,你说得对,为父报仇就是天经地义的,而且,当时黑天骄一时气愤,灭了邪宗,也本非我愿,但是无奈,我也无法阻止这些事情的生,毕竟她也是为了我才这样做,至于今日之事,我江宏 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生过,希望其他道友也不要再追究杨平道兄。”
江宏这番话一出口,不禁令卢海等人十分敬服,看来江宏果然有人的度量,对一个欲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人,江宏还能如此大度的放他偷生,可见江宏的心胸是何等开宽,岑宇飞也连连点头道:“江道友果然有容人之量啊,哈哈哈,好,那我们就依江道友的意,放他一条生路……”
岑宇飞说完,又转回身来对天虚真人以及卢海等人道:“几位道友,我看此事你们也不必再深究了吧,毕竟你们与杨平这么多年来的友谊不是虚假的,因为这件小事,而生不愉快,或是断绝了往来,似乎也有些过格了,不如就此作罢,当做什么也没有生过,大家继续饮酒闲谈如何?”
岑宇飞这么一说,天虚真人和卢海等人也都表示同意,只要杨平日游不再干出类似的事情来,他们也不会对杨平深究,毕竟邪云老祖是因江宏而死,身为人子,为父报仇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无论换做是谁,都难保不会如此,所以也就不再追究杨平的过失。
至于杨平,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死而复生,对江宏和岑宇飞二人更是感激不尽,在心里也十分佩服江宏,而且经他仔细一想,真正杀了那邪云老祖的人,是黑天骄,又不是江宏本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在江宏一人头上,何况江宏还对自己以德报怨,绕自己不死,杨平的心里也就打消了找江宏寻仇的念头,更不打算再找江宏的麻烦。
众人三次落座之后,重新准备了一桌酒菜,江宏才对岑宇飞道:“岑道友,看来方才是我们误会你了,江宏这里先谢过你的救命之恩……”江宏说完,一饮而尽。
岑宇飞端起酒杯道:“江道友真是客气,不过此时日后不要再提了,哈哈哈,请……”岑宇飞说完,也一饮而尽。
杨平更是频频向江宏和岑宇飞二人敬酒,一方面向江宏赔罪,另一方面又感谢江宏和岑宇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岑宇飞拦住了天虚真人,自己此时安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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