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被按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挣扎不过,几次都差点被呛死。
人在绝境里,总是想抓住生的希望,她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从水里探出头来,剧烈的咳嗽着。
等到她能开口说话时,她便歇斯底里的骂道:“张乾,你这个王八蛋,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此时的张乾,早已经没了往日里的精英面孔,他面色阴郁的说道:“杀了你?开什么玩笑,我是律师,还蠢不到这个份儿上,我想让你死有的是法子……不过你放心,我现在还舍不得你死呢。”
他松开了按住何棠的手,起身离开浴室。
何棠从浴缸里摇摇晃晃地起身,溅起无数水花。
她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恐惧,阴冷的卫生间,空旷的客厅,死气沉沉的卧室,还有那间让她作呕的地下室。
何棠快速的拽过来一条浴巾将自己裹住,她冷的牙齿打颤。
她不知道接下来张乾还要对她做什么。
他就是个变态,永远都喜怒无常的变态。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张乾的声音从客厅里再次传来。
何棠站在原地没动,她迟疑着,但她心里明白,张乾不会给她太多的耐心。
司机傅师傅说的对,她只要学会乖一点,或许就能少遭点罪。
何棠没犹豫多久,裹着浴巾光着脚走向客厅。
客厅里,张乾脱掉了西装外套,同色的西裤上面,是一件浅色的衬衫。
他的身材其实不错,褪去西装外套,略微发达的胸肌,将衬衫显得更加紧致挺括。
他手里攥着的是一副卷轴。
何棠一眼就认出,那是会所里出现过的那副画。
何棠丢下了裹在身上的浴巾,跑过去,从他手里将那副拿到眼前。
她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展开,深怕自己身上的水会打湿画面,一直在把自己的湿头发往身后撩。
张乾来到她身后站定,同她一起低头朝着那副画看去。
画上是一对仙鹤,一只展翅要飞,一只缩着脖子单腿独立,旁边是一株古松……因是古画,意境绝美,只是纸质微微泛黄,有了岁月侵蚀过的痕迹。
“想要它吗?”
张乾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
何棠的眼睛都亮了,她转过头,看着头顶上方的张乾,说:“只要你把它给我,我什么都肯做,我会留在你身边,乖乖的听你的话……”
张乾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至极的笑话,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这样的张乾,何棠的心里七上八下,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她甚至不明白,张乾到底在笑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表现出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讨好他,目的就是为了能得到这幅画。
可下一秒,张乾突然将那副画从她的手掌下抽起,当着她面将画给撕了。
何棠在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她冲上去想要将画从他手里抢夺回来。
可撕扯之下,那副画碎的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何棠崩溃了,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说着:“张乾,你这个疯子!疯子!”
此时,她口中的“疯子”也没能好过到哪里去。
他恶狠狠的盯着何棠纤细的后颈,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咬到她血肉模糊为止。
而下一刻,何棠的尖叫声再次响彻整栋别墅。
她已经被张乾一把拎起,夹在腋下,直接丢到卧室里的大床上。
何棠从床上爬起来,一点点的向后退去,眼神里满是恐惧:“别,别碰我……”
张乾仿佛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左右几下将领带拉扯开后,盯着她开始一颗颗的解开衬衫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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