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躲在暗处的两个牲口望着前面那红衣女子的火爆身材是大大的吞了几口口水,二人目光终于从那女子臀部向上移动,在那高耸的胸前又停留了很久,这才极其困难和不舍的将目光向上移动。
雪白的脖子上,下巴尖尖,以这两个牲口的目力,可以看出这女子应该有着一张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上没有一丝暇媲,只是让这两个牲口心中大为遗憾的是,那女子除了下巴,甚至连小嘴儿都看不见,自她那双灵动的双眼之下,一块薄薄的红丝巾刚好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她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和平平的额头,还有那万千秀,却是很随意的披洒在身后,修长而柔顺的秀在背后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束了个蝴蝶结,扎在后面,直垂到她背后纤腰之上。
“nn的,这什么世道了,竟然还玩蒙面,**,你说这女人能打多少分?”野人双眼泛着精光,却是直接过滤了那可以看的清楚容颜的白衣女子,反而只对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感兴趣。
卫景风也一样,大凡是人,都有这么个通病,看得见的东西,再美好再吸引人,只要它与看不见猜不透的东西在一起,人们对那看不见的事物的兴趣永远大一些。
此刻,卫景风也同样将目光落在那全身穿着粉红色衣衫的女子身上,啧啧道:“这身材,打一百分都还少了,那面纱下面,玉容若隐若现,妈的,太神秘太吸引人了,虽然看不见她模样,只怕天底下男人见了都会先给她打上满分,嘿嘿,看不清的美,才是完美!”
郭野给了卫景风一个赞同的眼神,两人嘿嘿一笑,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默契感,前者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将目光从红衣女子身上移到那白衣女子的脸上,然后目光上下扫视,嘿然道:“这女人也不错,实实在在的,看得见,摸得,呃,摸不着。这姿色,爷爷的,堪称上流极品了,身材紧绷,看这身本事,只怕身上充满弹性,如此修为,高高在上,征服起来特有成就感啊,**,你要哪个?”
卫景风忙在额头上擦了把汗,那红衣女子他不认识,可白衣女子他却很熟悉,野人这家伙是精-虫上脑了就没想事了吧,这样的女人是能随便搞定的?
咳嗽一声,卫景风丢给郭野一个鄙视的眼神,郭野也是老脸一红,他刚刚只是习惯性的就说出了这句话,虽然好色龌龊,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想要征服这样高高在上的极品美女,只怕不是他能行的,所以他只有将目光放在卫景风身上,见卫景风丢给他鄙视的眼神,他悻悻一笑,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下。
“这样的美女,可不是能轻易搞定的,不过这样娇艳的花朵,一朵是奔放的玫瑰,娇艳欲滴,一朵如那高贵的牡丹,这样娇艳的花朵若是缺少浇灌,始终会枯萎的,若是凋谢了,实在太可惜……”
见卫景风一副大义凛然,似乎在做着很痛苦的决定而内心挣扎的模样,郭野双手在额头摸汗,见过龌龊的,没见过这么龌龊的,还龌龊的这么大义凛然,妈的,这两年没怎么和这兄弟在一起,没想到这牲口看上去比以前收敛许多,但遇上真正的极品,表现出的龌龊比以前更甚。
“本着不让这么两朵极品美艳的花朵枯萎凋谢的伟大使命感,卫某只有以身涉险,勉为其难的都收了她们。”
郭野差点从树上载了下去,大是摇头,卫三这牲口,脸皮厚度可是与他的修为成正比的在增加,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卫三,这样的卫三才能给他亲切感。
干笑了几声,郭野嘿嘿道:“你吹,给我往死里吹,这样两个人间极品,红衣女子就不说了,太玄乎,猜不透,但那白衣女子,我看她目光清澈,俨然一副修道者的心境,你小子就算使出浑身解数只怕也无法让她动凡心了。”
“啵……”
卫景风和郭野这两个牲口躲在一旁对那两位女子品头论足的时候,场中变化突生,只听一声轻微的劲气撞击声传入耳中,两人马上向场中望去,却见那两名女子同时清嗤一声,一红一绿两道劲气在虚空中爆裂开来,然后,那二人手中长剑挥舞,虚空在霎那间静止,一红一白两道曼妙的身影在虚空中纠缠在一起,剑来剑往,两人剑法优美灵动,却又犀利万分,那白衣女子长剑如行云流水,施展开来,轻妙灵动,而那红衣女子手中长剑却宛如一条毒蛇,没有太多花俏华丽的招式可言,没招都出其不意,如一条被激怒的眼镜蛇,每每从那让人难以预料的刁钻角度刺出,好不毒辣。
以卫景风的修为,将二人招式看在眼中,心下暗自吃惊,这两个女人的修为当真不弱,招招都带着莫大的杀伤力,一招不慎便会引来对方后面如狂风暴雨的后招追击,两人相斗在一起,看上去姿势优美,而且数十招一过还不见伤亡,可卫景风却明白,这两个女人并非在给他和野人做免费表演,而是在做着生死决斗,也不知道两个女人年纪轻轻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莫非是更年期提前了,这也太早了吧。
卫景风龌龊的想着,目光却是盯在场中,没错过那两女交手的任何一招,心下更是隐隐吃惊,没想到数月不见,她一身修为竟然又有精进,那日与她相斗,一上手就是疯狂的大招攻击,哪里像今天她们这样打的温柔了,但若是易地而处,卫景风将他自己当作那红衣女子,面对那白衣女子精妙的剑招,只怕也很难轻易应付过去,由此看来,当日幸好他与这白衣女子搏斗的时候就用上了蛮横的硬拼招式,否则真要在招式上相斗,只怕那日的情况又自不同了。
场中两女,分分合合,不分高下,这两女的修为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卫景风强大的感应可以现,这二人体内真气浑厚无比,以她们的年龄能够拥有如此造诣,实在是修真界少见的天才人物。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又是来抓老子的?
卫景风眉头微微一沉,目光落在那白衣女子脸上。
这白衣女子正是当日卫景风在滨海市所见的那人,似乎叫做紫菱,当日在滨海市与这女子一战,卫景风是记忆犹新,这女子一身修为比他当日要高出许多,若非他依仗体内霸道的功法强行与对方抗衡,再加上有银龙战甲的保护,当日绝对不是这紫菱的对手,即便如此,那日也是紫菱手下留情,没有与自己计较,否则她若拼死一搏,卫景风也没把握从她剑下活下来。
沉思间,就听那红衣女子一声清啸,两人双剑碰撞之后纷纷向后弹飞,悬浮在两颗大树的树顶,脚踏绿叶,随着树叶的上下摇曳而上下晃动。
红衣女子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异彩,卫景风看的心头隐隐一动,只觉得这眼神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仔细看去,那女子眼神又清澈无比,望着对面白衣女子道:“你无情剑阁素来不问世事,作为无情剑阁下一代的传人,你不呆在那浮云绝顶修炼,却跑来跟着一个男人干什么,咯咯,莫不是姐姐你也动了凡心,想要抓个如意郎君回去与你在那浮云绝顶参悟双修大道?”
那红衣女子这一声娇笑,当真拥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一样,让卫景风听的心头一荡,只觉得那笑声温柔妩媚,听的心头激荡舒畅,真恨不得搂个美人儿好好轻薄一翻。
心头陡然一惊,卫景风暗自吸了口冷气,好强的魅惑之术!转头看向郭野,只见野人脸上也是一副yin荡的笑容,双眼有些浑浊不清,显然也是被那女子无意间的笑声所惑,心下不禁大惊,这红衣女子是什么人物,眉宇间轻动,最终轻笑,却能产生这等奇异的魅惑之力,他一把拍在郭野肩头,郭野顿时回过神来,暗自在额头摸了把汗水,轻声道:“我靠,这就是媚功?太他妈厉害了。”
想到刚刚自己心灵完全被对方的一举一动所勾了过去,郭野是暗自乍舌,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难说,有的女子竟然一笑一嗔间都能对男人产生这么大的魅惑之力,当真怪异,当下不敢大意,固守心神,心里再也不敢怀有那龌龊的念头了。
面对那红衣女子的轻笑讥讽,那白衣女子竟然不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明亮的眸子中神光清澈无比,却是淡淡一笑,对那红衣女子道:“这位姑娘说笑了,我无情剑阁之人,终生不嫁,一心向道,小妹又岂敢动了凡心,紫菱奉命来邀请他,却并无恶意,没想到这位姑娘竟暗中保护着他。”
那红衣女子听的轻哼一声,秀眉一扬,哼道:“呸,鬼才相信你的话呢,你若不是对他心怀不轨,为何鬼鬼祟祟的等到这半夜时候才出现,盛更半夜,孤男寡女,岂非让人说了闲话。”
那白衣女子却也不恼,竟是淡淡一笑,道:“紫菱心如止水,与卫公子无任何瓜葛,于心无愧,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
那红衣女子哼了一声,道:“故作清高,与你那师傅一样。”
紫菱闻言却是秀眉一扬,朗声道:“姑娘,你可以对紫菱不敬,但切莫在言语上侮辱家师。”
“咯咯,终于生气了,哼,不说就不说,我只问你,你要请他去哪里,又是什么目的?”
紫菱神色缓和了不少,说道:“奉家师之命,请他去浮云绝顶一趟。”
“咿,你们浮云绝顶不是素来不允许陌生男子去的么,怎么又要请他去浮云绝顶呢?”紫菱淡淡一笑,却很老实的摇了摇头,道:“紫菱只是奉家师之命来邀请卫公子,至于其他的事情,却不知道了。”
红衣女子听了怒哼一声,说道:“这就是了,你负责将人请了去,若是你师父对他心怀不轨,伤了他或者杀了他,岂非让他白白丢失了性命,你无情剑阁自诩天下正道剑宗,我看咱们魔道中人也没什么两样,抓人就是抓人,却要说的这么好听,还请,我呸……”
这女子看上去妩媚温柔,却一口一个我呸,看的卫景风暗自好笑,不过心里却对她更是好奇,看来紫菱果然是冲着自己而来,而这红衣女子却是来暗中保护自己的,处处都在维护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竟然对自己这么好。
卫景风心中想着,对那红衣女子却生了好感,只觉得她要比那紫菱可爱多了。
紫菱眉头微微一蹙,沉声道:“我来请卫公子,是我的事,姑娘你为何要阻拦,你与卫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紫菱这话问出,卫景风也来了精神,望向那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和你们无情剑阁关系不好,你们无情剑阁做的事情,我都喜欢破坏。”
卫景风听的哑然失笑,这丫头还真蛮横,果然有做坏人的风范,做什么都不隐瞒,上来就直接说是来搞破坏的,不知她和无情剑阁又有什么仇怨了,听她声音年纪也不大,还能和无情剑阁这样的修真大门派有什么恩怨不成。
“够辣,够个性!”郭野也对那红衣女子很看好,不禁赞叹了几句。
紫菱眉头微微一皱:“我记忆中,无情剑阁这数十年来从来未与任何人生起争端,姑娘你年纪轻轻,恐怕与我剑阁也没有任何接触交往,为何要与我剑阁过不去?”
红衣女子听了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哼道:“我与你们剑阁是没有仇怨,可你们剑阁当年做的好事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哼,唐惜雨那老女人,争男人争不过我师父,便用那恶毒的法子祸害我师父,让我师父一生都过的孤苦,这样的深仇大恨,你们无情剑阁的人无情冷酷,或许忘记了,我可没有忘记。”
紫菱见那红衣女子言语上对她师父大大的不敬,听她话中的意思,也隐隐知道了些什么,面色微微一变,正要开口,却听一声怒喝传来:“凌儿,你与这妖女多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她侮辱为师,你还不杀了她。”
这一声怒喝传来,声音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场中两女神色一变,卫景风与郭野两人偷偷隐藏在百米开外,也是心头一震,卫景风暗自惊道:“这人相距甚远,声音却如此浑厚,具有如此之强的穿透力,此人修为非同一般。”
放眼望去,不过一会儿,就见高空中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坠落而下,正站在紫菱和那红衣女子中间。
来人一身白衣道袍,手中提着一把佛尘,头高高束起,眉心上竟然还有一点朱红。
卫景风心头一动,看这女人肌若冰霜,年纪似乎在三十多岁,但整个人看上去又如同那二十**岁的成熟少*妇,她面容清冷,眉宇间暗含煞气,站在那里却隐隐有一股威严,皮肤白皙,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卫景风只觉得这女人的身材和皮肤以及美貌,与紫菱都有的一拼,当真是个妙妇人。
紫菱见到这道装打扮的女人,神色一紧,忙双手一抬,恭敬道:“弟子拜见师傅。”
那女子看也没看紫菱,一双目光如刀子一般,似乎很随意的从卫景风和郭野两人的隐身处扫了一眼,看的卫景风和郭野两人心下一惊,莫非被这女人现了,但两人心中疑惑刚生,就见那女人目光落在了红衣女子身上,缓缓道:“好一个妩媚的女子,当真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那红衣女子显然没料到她刚刚口中还在侮辱的唐惜雨竟然会亲自来到这里,与这样的前辈高人相比,她也不敢大意,全神戒备,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此刻听了唐惜雨的话,虽然对她有几分敬畏,却也没被唐惜雨吓的不敢说话,反而反驳道:“不错,我师傅养了我,我自然是随了师傅的性子,而这位紫菱姐姐跟了你,也如你一样,明明偷偷摸摸的尾随别的男人,却又口口声声说的那么好听,都是女人,哪里有不怀春的,明明动心了却又假惺惺的扭捏,得不到就要因爱生恨,果然是你们无情剑阁的传统。”
“你……你胡说……”
紫菱是第二次下山,说到嘴上的功夫,哪里是那红衣女子的对手,纵使她修行很高,被那女子说她是喜欢了男子,也不禁乱了方寸,而她的话刚出口,那唐惜雨却更加恼怒,哪里想到这红衣女子在她面前还敢如此猖狂,怒喝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狐媚子,我今日就代你师傅好好管教你。”
话音还没落,就见唐惜雨手中佛尘一挥,霎那间,银光闪烁,那佛尘上的万千银丝就像是突然长了无数倍,无数的银丝从那佛尘中爆射而出,就如万千银针一样撕破虚空向那红衣女子当胸刺落。
“老尼姑,说不过就动手,还以大欺小,哼,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吧……”
红色身影一闪,那红衣女子早有防备,飞身急冲向高空,闪过那万千银丝的攻击,口中还不忘对唐惜雨的讥讽,听的暗中窥探的卫景风和郭野两人是暗自佩服,好个有个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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