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脑袋嗡嗡地,巴掌轻轻盖住雪冥那张脸,“你转过去,别看我。”
雪冥轻笑,捉住他的手,慢慢道:“小野,该我谢你。我曾怨天尤人,内心荒凉,是你的赤子之心让我冰冷的心生出一丝热气,如今,不仅暖得自己,也能暖得了你。”
牧野得意着,“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雪冥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直至烟花落幕,他心头都是热热的。
房顶上一片温馨安静,下方空荡的街道却突然传来声音,“阿晏,你等等我,你跑什么?你与我生完气了没有?我都说了,你不要赐婚便不要,你如何还要生气?”
“你为何要赐婚?你若不愿我在你身边,我走就是。”
“诶,你这小脾气,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还这样。你乱想什么,我就是想有个人照顾你。”
两人越跑越远,哪里有少年帝王的样子,活脱脱两个幼稚的孩子。
房顶上四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他们的故事结束了,新的故事还在继续。
————
呜呜,后续就是真番外了,先写离诗诗和乔仞这一对吧。
离诗诗第一次见到乔仞时,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一个从西南小镇来的空降小官吏,即便背着救助西南水患灾民的大功劳,可在东禹皇城这个地方,看的不是功绩,是背后的靠山。
乔仞是七王爷塞进吏部的,而吏部尚书吴启元偏偏又与七王爷不对付。
不仅如此,这人分明是七王爷的人,却时常在朝堂支持摄政王。东禹朝堂谁人不知七王爷与摄政王之间有难以调和的矛盾。
可乔仞此人,许是不曾沾染朝廷的虚伪风气,做事坦荡,为人光明,心里想的与做的一致。
即便他只是个小官,这样的一个人在朝廷上,也让那些官员极看不顺眼。
那一日,本是个好天气。
离诗诗在皇宫待得憋闷,想出宫走走,正巧就看到一个官员故意撞了乔仞一下,乔仞不小心踩到他的鞋子。
那官员就当众逼迫乔仞跪下给他擦干净鞋。
路过的官员个个都在等着看好戏,七王爷在军营,许是还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人,受到如此屈辱。
离诗诗远远地看着,嘴角勾起讥诮的笑容,若是她将乔仞受欺负的事告诉七王爷,说不准会取得七王爷的信任,或许还能得他高看一眼。
然而,正当她准备赶往东营时候,她却看到那个如青松一般的男子,毫不在意地蹲下身,用袖子擦干净了官员鞋上面的灰尘。
乔仞模样清秀,一身粗布麻衣也难掩其高雅气质。
只见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起身致歉,“是乔仞冒犯,对不住。”
如此坦荡,如此平静,倒是给离诗诗看笑了。
要么这人是个傻子,人家在故意欺辱他也不知。
要么,这人胸中有丘壑,旁人的行为眼光影响不得他分毫。
离诗诗觉着,乔仞该是后者。
可离诗诗可是见惯了朝堂上,那些得理不饶人的嘴脸的。
他清风拂面,大度忍让,可不见得别人与他一般。
那官员得理不饶人,“乔大人从小地方来不懂规矩就算了,是不是也该好好打听一下。本官这鞋可比你这条贱命还贵,你一句对不住就想了事,莫不是以为自己有七王爷撑腰就以为没人敢动你了?”
离诗诗蹙了蹙眉,目光不离乔仞。
忽而,乔仞抬眸,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她,对面前的官员拱手,“李大人说笑了,七王爷不过是因为西南水患一事,提拔下官,扬东禹皇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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