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般般觉得:“可能是你家殿下的隐藏基因觉醒了。”
德全跟她顶嘴:“我家殿下就是有隐藏基因也是优良基因。”
月般般:“怎么可能?皇家有什么优良基因?不都是勾心斗角上位的么!这种事兴许他下生就会。”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殿下天下第一好。”
“你在内涵谁?你说谁胡说八道?”
眼瞅着这俩人又干起来了,姜重华坐在轿撵上,手撑着头,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终于进了屋,德全扶着姜重华坐下,奶娘就上前要扶月般般。
月般般还愣了一下,“我不用扶,我没病。”
奶娘不信,“你确定你真没病吗?”没病怎么净说胡话呢?这么些年,安远侯啥时候派人教导过你啊?他恨不得你在山里被狼吃了,还有工夫教导你?
月般般给奶娘洗脑:“有些事,你没看见,不代表它就没有发生。”
奶娘:“……”
那些事我不管看没看见,它都不可能发生。
我保证!
“我父亲是什么人啊!他可是安远侯,真要放任一个亲生的嫡女在外头自生自灭,他不怕京里人戳他脊梁骨吗?那将来我要是因为没有文化出了丑,别人问我为什么如此丢人,我就说我爹啥也没教过我,那他不也跟着一起丢人吗?他怎么能干出让自己丢人的事。”
奶娘被洗脑洗的稀里糊涂,“那你就说他派人教过你?”
“不是我说的,是他真的派人教过我,不信你问七殿下。”
“别问了!”德全都要哭了,“问就是教过。”
姜重华果然点了点头,“安远侯的确偷偷派人教导过般般,这一点本王非常确认。”
德全:“……”殿下你变了。
奶娘:“……”毁灭吧!累了!
今日午膳有肉,很多肉,以至于下人一边上菜德全一边念叨:“你爹都能派人教导你,怎么不能让月家老宅的人多给你做点好吃的呢?你瞧瞧你瘦的,还得离王府往回找补。”
月般般说:“我爹是一个注重内在美的人,他不在意外表胖瘦。”
德全叹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好的殿下,活生生被你给带坏了。
罢了,慢慢吃吧!”他上外面emo去了。
奶娘也在emo。
为了防止听到他俩说话更emo,德全还把门给关紧了。
姜重华给她夹了块儿鸡肉,问她:“在叶府生辰宴上露的那一手,如今满城皆知月家的二小姐深藏不露,那么今后你打算怎么做?这似乎与你一直以来的人设不太相符。”
“嗯?”月般般偏头看他,“怎么就不符了?哪不符?姜重华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我在外头露了几手,也不管我有没有压得住那月千舞,这些充其量也不过是在女眷之间传传。
她们吃完了饭闲出屁来议论几句,翻不了天。
只要你的病不好,我就是折腾出花儿来也是没有用的。
所以能不能保持住我的人设,不在我,而在你!”
她说得斩钉截铁,“你病不好,我就能好好苟着;你病一好,生活立即天翻地覆。”
姜重华:“……”似乎很有道理。
“不过还是要表扬你,今日临场发挥不错。”月般般对于姜重华今日的表现给予了充分肯定,还给姜重华夹了一筷子菜。
姜重华看着碗里的菜,再看看月般般夹菜的筷子。
那是她用过的筷子。
但他也就是愣了这么一下,然后就闷头吃了起来,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月般般敲敲桌子跟他说:“谈谈感想。今日为何配合我做这一场戏?”
姜重华又吃了一口饭,然后说:“夫妻就该同心同德,既然咱们不和离,那就得把日子往好了过。我‘病着’,不能让你夫唱妇随,那就只能是妇唱夫随。
我都可以,我不介意。”
月般般挑眉,“谁说不和离的?”又是谁跟她说要和离的?
姜重华一点都不觉得哪里有错,直言:“我说的,不离了。”
月般般不干了,“凭什么你说的就算?”
“那你想怎样?”他放下筷子,歪头看她。
月般般不承认姜重华这个样子还有些萌,她只是冷哼一声,“想要让我留下来,总得有些表现。要不然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说让我留我就留,显得我多没面子?搞得这个家像是你说的算一样。”
姜重华:“……”
难道不是他说的算?
好像还真不是他说的算。
罢了,“如何表现?美人计可不可以?”
不动如钟的月般般动摇了,“你要是用美人计,那我就只能将计就计了。”
她叹着气,好像自己还吃亏了似的,但是手爪子却一点都不老实,伸出去就要往姜重华脸上摸。
这张谪仙一样的脸,她想摸很久了。
每天晚上都想着趁姜重华睡着了,她半夜醒来摸一把。
结果每天晚上都是她睡得最死,一睁眼天就亮了。
现在好了,有人主动用美人计,她要是不上个手,就显得对美人有点不尊重。
眼瞅着月般般的手爪子伸了过来,爪子上还有点油,姜重华也不躲,就看着她往前伸,直到快碰到他的脸,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德全端着汤往屋里送,一眼就看到月般般在调戏他家殿下,那手爪子都伸他家殿下脸上去了。
正想喝斥几句,突然就听月般般说:“挺大个人连饭都不会吃,吃的一嘴油还不知道擦。你是有病,但不是手有病!抬抬手擦擦嘴这种小事也要我来做,真以为我是你爹?”
说完,快速地在姜重华脸上抹了一把。
姜重华:“……”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忘揩油呢?
月般般还在瞪他:“看什么看?说你说错了?一天到晚都不让人省心。我看你们离王府要找的应该是奴才,不是王妃!”
德全庆幸自己没哔哔,不然被骂的可能就是他。
午膳过后,月般般开始记账,她跟德全要了一些空账本,把昨天在叶府收上来的银票一笔一笔都记在了上面。
越记越有感慨,前世赚钱靠卷,今生赚钱靠摆。
叶府这一趟给了她启发,其实有些东西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它就是很新鲜的。
他们缺什么,她有什么,想要在这个时代敛财实在是太容易了。
只要她肯努力,这空账本很快就可以写满。
可是她要努力吗?
不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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