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几日过后,那天早晨,梅三弄一等人收拾好了行装,准备了几日的时间,柳昀昭也收拾着自己的好几箱东西,包括她的嫁妆都要一并带走。
这几天白虎镖局的白虎他们那些人,可愁的没事可以做,这时可以动身回绍兴去,他们比任何人都高兴得不得了,只有那个长刀浪客邢旷,倒是没什么,他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他的归宿就是,他都不在意。
那日,一行人长长得人马,停在柳府得大门口上,十几人的马队,来的时候还是拉着几个箱子。但是此时箱子里的东西大致都是柳昀昭的物件还有嫁妆,比装上那些梅三弄等人从绍兴带来的金银珠宝还要多,马队中间增加了一辆马车,那辆车是让柳昀昭还有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坐的,此去绍兴,柳士元让两个柳府的丫鬟一同和柳昀昭前往绍兴去,其中一个自然是跟随在柳昀昭身边的叶心,而另一个丫鬟,叫童欣,是柳士元安排的丫鬟。
那天下午,一众人人马,在柳府的大门口,柳士元带着全府上下的仆人家丁,在大门口迎送柳昀昭他们,只是柳府的很多仆人丫鬟,都不太舍得他们的小姐离开,个个的红着眼睛流泪的哭个不停。
柳士元看着这个出阁的闺女,心里当真还是不舍得,虽然平时在家的时候,也不见柳昀昭一面,但是突然的离开,让柳士元多少感慨万分,便和柳昀昭叮嘱了几句说道:“到了记得给我来一封书信,到了梅家,要知道尊敬长辈公婆,不可任性鲁莽行事,记住了。”
柳昀昭依言点点头答应了说道;“我会的,我走了爹,你在家要保重身体,不要劳累了,有什么事情就让管家去做吧。”
正说着,她便进了马车里头,眼中虽然没有多少的不舍,但是看的出来,柳昀昭心里到底还是惋惜这里的一切。
随后梅三弄走过来。
柳士元说道:“三弄,路上要注意安全,这年前盗匪猖獗,你们又长途跋涉远行,一路上要多加提防才是,照顾好昭儿。”
梅三弄也点头的说道:“爹,我知道,你一个人在江陵不打紧吧。”
柳士元点点头的转过身去,挥挥手的让他们动身启程,梅三弄骑上自己的马匹,这一众人马,便慢悠悠的向着江陵的城东门方向而去,渐渐远离了柳府的大门口。
那柳士元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这一众人马,渐渐的消失在了前面的街道上,那些柳府的下人仆人,也依依不舍的看着相送了很久,柳士元这才带着柳府的下人们,进了院子,都回去忙活自己的活计去了。
且说梅三弄他们这一队人马经过了江陵的大街小巷,有一些街头上的百姓在两边围观,也不知道这一队长长的人马是什么人,只是看见梅三弄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后边的长长的马队,前行的画面前,相当微风拂面。
这时候,正在前面,梅三弄突然的勒马停住,所有人也都停住了,梅三弄这时下了马来,看到前面有三个人拦阻,这不是别人,正是胡尧唐和程依来相送他们,其中他们身旁还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一旁,梅三弄不认识。
只是这时马车里的柳昀昭听到外边的动静,也出来看看。
这时胡尧唐他们走到梅三弄他们这边来。
梅三弄客气称呼道:“胡兄,程依姑娘。”
胡尧唐说道:“知道今天梅兄和柳姑娘要离开,我和程依特来相送。”
这时候柳昀昭也过来这边,微微含笑的说道;“还真劳烦你们相送了。”
旁边的程依说道;“柳大小姐客气,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是该相送一下的。”
柳昀昭点头微微一笑,两女子互相的寒暄一会。
梅三弄说道;“承蒙胡兄了。”
胡尧唐说道;“到时候说好,我要去了绍兴府,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梅三弄慷慨的说道:“那自然不会忘,到时候我们畅饮通宵。”
这时候,柳昀昭看了程依旁边的一个长相浑厚列有几分英气的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疑惑的问道;“她是?”
程依笑得说道:“他就是那天晚上救回来的那个姑娘。”
柳昀昭和梅三弄大吃一惊,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真是慌了神,他们都认不出来了,不过也是好事,他们认不出来,想来那些西域人,也认不出来应该。
只是这个小姑娘畏手畏脚的,躲在程依的后边,还是不敢和人说话,看来也只是和程依亲近一点。
正说间,几人在那里寒暄几句,纷纷的施礼要分别,柳昀昭回到了马车里,梅三弄再次的骑上了马匹。一路向前走去,又回过头来,和后边胡尧唐和程依三人,依依不舍的告别而去。
一路人马,一会儿就走到了江陵的城东门口,那里街头人来人往,人群纷繁,络绎不绝,看着很是热闹。
这时梅三弄突然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再次的停下了马,看着那边摊子围着一群人,是一个道士模样地人,在给人算命测字,这个不是别人,就是梅三弄在绍兴府的时候遇到的刘玄机清修道士。
梅三弄有些吃惊不小,走了过去,正等到那些人算命的人散去,梅三弄这才走了上去,吃惊的称呼道:“刘道长,你怎么在这里?”
那刘玄机刚才在给人算命测字,这时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是梅三弄,这才高兴的称呼道:“是梅公子,这江湖真是小了,在这里我们都能遇见,辞别多日,不知可好,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缘分啊。”说着便笑着,捋自己的胡须,依然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减。
这时,柳昀昭也下马车来,疑惑的也走到这边来,也不知道梅三弄在这边又遇上什么人了。
梅三弄询问道;“刘道长,你是什么时候来江陵的,这段时间我在江陵梅碰上你?”
柳昀昭这时也上来,看到梅三弄和一个道士在攀谈的有说有笑的,于是就询问道:“你们认识啊?”
梅三弄高兴的有些激动的说道;“这是刘玄机刘道长,我们是在绍兴的时候碰上的。”于是梅三弄又把在绍兴,他们是如何碰面,一一的和柳昀昭说了一番,柳昀昭这才点头的明白了经过。
刚才梅三弄还提到了刘玄机会测字的事情,于是问那刘玄机道;“刘道长算命测字,不如帮我算一字如何。”
刘玄机看着柳昀昭的言语中,有几分强势的语气,便微微一笑的说道:“梅夫人想要测字,当然可以,请写一字,让贫道测测也无妨。”、
随后柳昀昭便在桌子,拿起笔墨三划两下,写一个“昭”字,梅三弄在旁边看时,顿感有些意外,但是又不好提说。
只看那刘玄机拿起那纸张一看,是一个昭字,思虑想了一会,便捻着那胡须,笑笑的说道;“这个字我也曾测过,想来这个字是梅夫人的芳名中一个字,不知是与不是?”
柳昀昭眼神忽然一亮,说道:“正是,不知道长是如何猜到。”
于是刘玄机说:“在绍兴府,梅公子曾写过这个昭字让我测,今日见到梅夫人,又写了这个字眼,贫道便能够猜个大概。”
柳昀昭于是明白的,又问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今日我测这个字,是否和我相公那日测得相同,还是另有一番解释。”
梅三弄也是更加得感兴趣得看着,没有说话,在听这两人说话间。
刘玄机说道:“每一个字,不同的人,测出来得结果都有不同解释,只是这个昭字,一日刀口,这个字的杀性过重,梅公子的杀性在外,而梅夫人,你得杀性在内,不管是内还是外,两者都是可以驾驭,区别在于对谁而言,二位谨记,当然这些都只是妄曲直言,二位也不可全然接受信之,只当只是个提醒吧。”
这时,这刘玄机好像很着急得,又收拾了摊子,也没和梅三弄和柳昀昭二人说什么告别之言,就直直地向那边走远了去,消失在他们地视线之中。
柳昀昭和梅三弄此时,看着那柳玄机走远,还没有回神过来,想着刚才那一番言语,又互相地看向了对方,不知所云地。
柳昀昭又回过思绪来,说道:“三弄,我们走吧,不然天要黑了,该住不上客栈了。”
梅三弄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地又回到了那里,柳昀昭看着那边刚才那个道士走远,也回到了马车里。
且说梅三弄一声令下,一队人马,又慢悠悠地出了江陵的城东门而去,向着郊外地官道而去,而这一路上,他们又该经过哪里。
且看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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