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 第27章 栾枫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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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这一个月他虽然没有进入后宫,可是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不是不想前来,而是在等着这个女人主动低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每一次都是他退一步,大概是心里有些别扭,总希望这个女人也能让一步,为他多做一些,以达到某种变态的平衡。

  

      偏偏,一个月时间不出现,这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整日只知道和那群小白脸寻欢作乐,全然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连最基本的想念也没有,像是他这个人可有可无,让他恨不能冲进寝宫来掐死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

  

      “有。”欧阳笑笑想了想,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在栾枫眼神无声的反问下,淫笑道:“爆你橘花,爷不敢。”

  

      栾枫:“……”

  

      “欧,阳,笑,笑!”咬牙切齿的低吼。

  

      欧阳笑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又伸长了脖子撇嘴道:“吼什么吼?爷知道自己的名字,用不着你来提醒。”

  

      栾枫发现,这女人真有将人逼疯的本事,分明心里什么清楚,什么都知道,还偏让装出一副茫然的姿态,让人恨得牙痒痒,找不到方式发泄。

  

      见她的手一直藏在广袖之下,一双冷眸不由得微微眯起,性感凉薄的唇瓣一扬,动作优雅的从地上爬起,弹了弹衣摆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随手将外袍褪下,爬上了足足能躺下五人的梨木大床。

  

      “笑笑,我们很久没有同房了。”

  

      这话听上去有几分怪异,偏偏欧阳笑笑又品味不出其中的玄机,有些莫名其妙的瞪着栾枫,总感觉这厮今晚出现在这里有阴谋,清澈的眼眸在眼眶中转了转,蹙眉道:“小枫枫,你丫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栾枫眼帘微掀,瞳孔染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慵懒与邪魅,长臂一伸就将欧阳笑笑揽入怀中,垂首将唇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的道:“笑笑,陪朕三日如何?”

  

      这是猪肉讨价还价吗?

  

      欧阳笑笑朝天就是一个白眼,有些怪异的斜睨向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栾枫,其实你没必要逼自己。”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欧阳笑笑想很多,例如四国的局势,例如她和栾枫的关系,这货前后矛盾的态度太让她纠结了,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笑笑想要离开?”栾枫瞳孔一缩,双臂不自觉收紧,见欧阳笑笑因疼痛而蹙眉,又缓缓放松了双臂,冷声道:“为什么?朕对你不够好么?”

  

      他知道用强硬的手段留不住她,所以才干脆进行放养,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没有限制她与一群男人的互动。

  

      “不是。”欧阳笑笑老实的摇了摇头,诚恳道:“爷一直以为,喜欢在一起就好,却没想过这种喜欢会不会为彼此带来负担。爷爱你,你爱爷,若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这会是一段令人惊羡的爱情。

  

      可我们之间确有其他人存在,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如鲠在喉,你放不下你的帝王架子,而爷又放不下他们,与其双方僵持着,不如潇洒的放手,让彼此的生活归于原始。”

  

      “所以你要为了他们放弃朕?!”一声低哑的嘶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呜咽间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戾气,叫嚣着要将欧阳笑笑撕裂。

  

      “你这个女人没有心吗?朕已经多次作出让步,你还要朕怎样?你喜欢那群男人,朕帮你养着他们!你离不开那群男人,朕让他们留在你身边!不管百官怎么看待朕,百姓怎么议论朕,朕都可以装作听而不闻!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把朕当什么了!”

  

      “呃……”

  

      貌似今儿说这话真不合适,邺宇国与突厥国的战争陷入拉锯,等同邺宇国的危机解除,她在这时说这番话,难怪让对方想歪了。

  

      欧阳笑笑讪笑着扯了扯嘴角,攀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一吻,调笑道:“来,小枫子,给爷笑一个。”

  

      再严峻的气势都能被眼前的女人搅散,在那轻柔一吻落在唇角之际,栾枫周身的气压便是一泄,有些无力的瞪着怀里插科打诨的女人,继而恶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女人就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上半生的他杀戮太重,下半生就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再无翻身之日。

  

      有些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在有意无意间将她藏在袖口中的瓷瓶,与碎裂的衣衫丢弃在地,见她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直到瓷瓶落地才蹙郁的撇了撇嘴,栾枫眼底不自觉一柔,阴鸷的眼眸跟着渗入一道笑痕,俯身含住她微微撅起的红唇,将舌尖一点点探入。

  

      他的动作很狂躁,吻却是极为轻柔,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一点点悉心雕琢。

  

      空气随着缠绵的热吻一点点攀升,彼此熟悉的在对方身上制造风浪,粗粝的大手游走在若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有着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烛光跳动中,男人邪魅的脸庞似乎融入的魔性,总带着一丝引人堕落的悸动,烛光映照在漆黑阴冷的瞳孔之中,橘黄色的色彩与流转的冰蓝之光交融,带着一种奇特的迷幻色彩,凝起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反射出狼一样的炙热光芒。

  

      此刻,性感的薄唇镀上了一层暖暖的橘色,配上面颊肌肤古怪的白皙,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笑笑……笑笑……朕的笑笑……”

  

      每一声低唤,都伴随着一个清浅的热吻落入,印在她颈侧的肌肤之上,轻轻浅浅,顺着她颈部跳动的脉搏下移,印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还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欧阳笑笑争取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明,总感觉自己忘了一点什么,偏偏又想不起来,男人沁凉的唇瓣与滚烫的身体像是两个极端,仿佛冰与火的交融,轻易就能勾起人潜藏的兽性。

  

      欲望中,人的思维总是会慢上半拍,欧阳笑笑垂眸看向小腹处的脑袋,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转眸扫向地上碎裂的衣衫,嘴角诡异的一弯,似醉非醉的凤眸中突兀的划过一丝诡谲。

  

      柔软的唇舌在这种时候,是无往而不利的绝佳利器,在缠绵温热的亲吻之下,印下一个个独属于彼此的印记,烙印在身体上,深刻入灵魂中。

  

      燥热的空气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栾枫猛地直起身躯,浑身劲气一震,一袭上好的紫色华袍离体,在欧阳笑笑放射狼光的注视下,与之合二为一。

  

      满足的低吟与野性的低吼碰撞,以绝对彪悍的姿态拉响了战争的序幕。

  

      欧阳笑笑想,野性与野性的交织往往就是这么简单,纯粹的以力量定胜负,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不同,除了力量,更需要头脑,需要经营,需要彼此的让步与妥协。

  

      她也是一个盲行者,从一个牙牙学语的情商婴儿,在一群男人身上学到了怎样去爱,怎样去付出,用她身上独有的韧劲,卸下这群男人的伪装与心房,让彼此更加贴近。

  

      她感动于栾枫的一次又一次妥协,也注定了她更加不可能放手。

  

      孩子可以有,至于能不能怀上,就看栾枫有没有这个本事。

  

      在释放的一刻,栾枫分明看见了她嘴角诡异的笑痕,尚来不及问出原由,就感觉身侧一道劲气袭来,急忙抽身将欧阳笑笑裹进被子里,满脸杀气的瞪向一群不速之客。

  

      “你们不遵守游戏规则!”

  

      “拜托,规则是我们后院订的,你进后院了吗?”桑羽好笑的扫了对方一眼,嫣然一笑道:“如果你同意加入,我们倒可以考虑现在离开。”

  

      “小羽子这话在理。”皇甫奚小脑袋一个劲儿的直点,可爱的鼻头使劲吸了吸,对于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似乎有些不满的拧了拧眉,嘀咕道:“又一个吃独食的家伙。”

  

      栾枫有种骑虎难下的窘迫,正想说点什么,就见清尘缓缓迈动步伐,走到两人床榻前,弯腰拾起地上一个不怎么起眼的青花瓷瓶,声音清冷的道:“栾皇还真是用心良苦。”

  

      欧阳笑笑一囧,那玩意儿是她的,不是栾枫的!

  

      由始至终,一群男人都将欧阳笑笑忽视得彻底,一致将枪口瞄准跑来偷吃的皇帝,质问道:“既然栾皇不想让小哥怀孕,又何苦将小哥留在后宫?”

  

      明知道这群男人是装傻充愣,栾枫私心里还真不想解释,在无数次拧眉之后,妥协道:“你们先出去,让笑笑陪朕三日。”

  

      “三日啊……”花魅抬手摸了摸下颚,狐狸眼渐渐眯起,皮笑肉不笑的道:“正好三十六个时辰,最佳的受孕时机。”

  

      “我们出去就等于你接受,我们不出去你也得被迫接受,栾皇想好了吗?”慕容子墨的嗓音依旧那般清润,却是在目光流转间溢出一丝痛色。

  

      这一句,就等同逼栾枫做出选择,要么成为她的男人,要么与他们一起,不管是那种,最终的获益人都是欧阳笑笑。

  

      或许有的问题拖得太久,终会成为所有人的心殇,即使再不希望后院添人,一群男人也在挣扎之后做出了妥协,与其放任等待下去,不如由他们来下这一剂猛药,将所有的问题激化出来。

  

      其实,有的选择题,似乎一开始就没有标准答案,栾枫犹豫过,痛苦过,挣扎过,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妥协,否则他早已对一群男人出手,而不会拖到现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早就已经认栽,只是过不了面上的那一关,没有将一切讲出来而已。

  

      况且,他发现自家皇后的小白脸们有当流氓的潜质,特别是花魅,桑羽,皇甫奚三人,全然不按常理出牌,没等他考虑清楚,就自顾自的的开始脱衣,那架势震得栾枫目光一颤,十分蛋疼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认慕容子墨的提议。

  

      “栾皇接受了?”皇甫奚眨巴眨巴纯洁的大眼,粉好心的追问了一句。

  

      强忍下将所有人踹出去的冲动,栾枫蛋疼的道:“接受了,出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一群男人暗自交换了一个眼色,又若无其事的退出房间,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夏季的夜极美,没有春季的舒爽,没有秋季的萧瑟,没有冬季的寒冷,却拥有独具一格的趣味。每一阵风吹过,都带起一阵细微的凉意,繁星点缀的夜空之下,每一种声音都是悦耳的去掉,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一道流星划过天际,象征着最美好的祝愿,也象征着一代帝王的妥协。

  

      夜色中,响起知了的独奏,在万千星光的点缀之下,犹如神奇的天籁之音般,不会让人感觉孤单,也冲淡了一群男人不自觉散发的酸涩。

  

      出了房门,一群男人如同约定好的一般,向着院落外走去。

  

      “可怜的小枫子,又被小哥给算计了。”没走多远,花魅就忍不住感叹出声。

  

      皇甫奚难得一脸正经的点了点头,肉肉的娃娃脸配上正经的神色,有种让人禁欲的疯狂,“这次,他算是彻底的栽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不过很显然,都很赞同两人的说法。

  

      清尘抬首望向星光点缀的苍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幽幽的道:“不知道,小哥第一个孩子会是谁的。”

  

      “我的!”

  

      “我的!”

  

      “我的!”

  

      话音刚落,争先恐后的声音随之响起。

  

      花魅斜眼一挑,潋滟的眸光透出一丝诡谲,媚笑道:“昨夜是我第一个进房,如果小哥有了,一定是我的!”

  

      “小哥已经停药整整七日,这七日我们都与她同房过,实在不好说。”慕容子墨摇了摇头,并未直接下定论,可谁都能看出他眼底的期待之色。

  

      任栾枫再谨慎,也不会料到,欧阳笑笑有意让玛雅知晓她的秘密,并且在暗中停用的药物,给予了一群男人同等的机会。

  

      她一直在用行动表明,她对他们的爱是同等的,没有谁多谁少,没有偏帮,也没有侧重。她将自己的心均匀的分割成为几份,没有孰轻孰重,却也不能给予他们一份完整的爱。

  

      她的确在等待栾枫的答案,却也没有忘了这群放下尊严,静静守候在她身后的男人们,如同她自己所说,他们便是她的全部,少了任何一个,她都是不完整的。

  

      也正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一群男人才会选择了今日这一出。

  

      如果能够收服栾枫,自然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收服,他们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在今夜将栾枫强行带离禹谦国,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放栾枫回国。

  

      所幸,那个男人妥协了,不是为了将他们赶走,而是他早就放弃了尊严,否则他们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轻易的闯进寝宫之内。

  

      短短一炷香时间,一群男人有着太多的感慨,如今四国局势越来越明朗,加上栾枫的默认加入,这场仗,他们已经胜了。即使最终依列国和突厥国联手,也不可能翻起太大的风浪。

  

      更何况,星木辰那厮对小哥还有不良企图。

  

      “你们说,星木辰在这个敏感时期造访禹谦国,目的是什么?”

  

      大概是无事可做,又或是不想回到空荡荡的房间,一群男人极有默契的进入了御花园凉亭,或站或坐的闲聊起来。

  

      “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小哥呗。”皇甫奚蹙郁的撇了撇嘴,嘀咕道:“小哥就是个祸害,专门勾搭良家男女的祸害!”

  

      对于这番话,一群男人打从心眼里认同。

  

      “如果小哥能将星木辰拿下,倒也不失为一个阻止战争的方法,三国因小哥而联合在一起,突厥国再无翻身之日。”清尘随意把玩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白玉玦,仿佛缭绕着雾气的修长指尖,月光下,竟分不出谁更莹润白皙。

  

      一群男人的视线不自觉被吸引过去。

  

      凌皓然垂眸思索片刻,才冷漠的道:“若小小当真喜欢星木辰,本王没有意见。”

  

      “小哥是嘴硬心软之人,若她当真对星木辰没感觉,在邺宇国和突厥国交战之际,她就已经对依列国出手了,而不是采用拖延战术,将星木辰和栾枫陷入尴尬境地。”洛寒想了想,十分诚恳的说道。

  

      依照他对小哥的了解,若是没有感觉,她有千百种方法可以给依列国下绊子,绝不会采取这样保守的手段,将自己的部分实力暴露,起到警示两人的作用,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星木辰的加入,几乎没有什么争议。”桑羽耸了耸肩,夜色下,他的容颜掺杂了魔魅的气息,声音确是透着无奈:“既然小哥喜欢,我们自然不能从中作梗,如今加上栾枫,后院已经有九人,再加一个星木辰,刚好十人,也算是十全十美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股酸味。

  

      花魅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同样酸溜溜的语气道:“忍忍吧,谁让咱们爱上了一个花心的女人。”

  

      相比较上一世守在暗处的酸涩,花魅还是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十人已经是极限,绝不能再添人了。”凌皓然微微蹙眉,声音有些冰寒,依照他的性子,能够忍耐到今日,也已经是极限了。

  

      “我同意凌王的看法。”慕容子墨微微颔首,面具下微凉的唇瓣,是略微苦涩的弧度。

  

      如果上一世他不曾放手,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世的分享?

  

      慕容子墨常常这样问自己,然,没有人能够给他答案,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或许会表明心迹,但若是危及她的性命,他依然会选择退出她的生命。

  

      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慕容子轩一直保持着沉默,在听闻自家大哥的话后,才懒洋洋的掀起眼帘,耐人寻味的开口:“星木辰的问题搁置,先说说后院分配问题,既然栾枫已经加入,依照他的性子,绝对喜欢吃独食,要杜绝这种现象,还得咱们联合出手。”

  

      洛寒无语的扫了他一眼,冷酷道:“每月三十日,一人能够分到三日,多出的一日让小哥休息。”

  

      “那小哥葵水期间呢?”皇甫奚好奇的问道。

  

      洛寒:“……”

  

      众男:“……”

  

      “那就轮流,葵水期间让小哥休息,平日里谁想搭伙,自己私下商量,只要不伤到小哥,我都没有意见。”慕容子轩给出一个较为稳妥的方案。

  

      于是,欧阳笑笑尚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被一群男人瓜分了,甚至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就奠定了她今后的性福人生。

  

      ……

  

      接下去的两日,栾枫果然没让欧阳笑笑踏出房门,除了生理问题需要下床,就连吃饭也是在床上进行,甚至连早朝也不曾前去,整整在欧阳笑笑寝宫逗留了三日之久,使得‘国有妖孽’之传言不胫而走。

  

      第四日一早,连续吃瘪三日的百官们联名上奏,集体跪在大殿之上恳请皇上早朝,其言之凿凿,颇有为国之忠,跪死在大殿之上的绝然。

  

      接到这个消息,为下一代奋战了整整三日的饿狼,抱着欧阳笑笑不舍的在床榻腻歪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美滋滋的踏出后宫,神采奕奕的向金銮大殿而去。

  

      对此,一群男人皆在心里竖起中指,附送鄙视的白眼。

  

      可转念想到栾枫堆积了三日的奏章,一群男人心里又平衡了,连续奋战三日,栾枫应该也被掏空了,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扰乱他们的下一代计划。

  

      若说后宫是没有硝烟的战场,那欧阳笑笑的后院,便是充斥诡谲倾轧的棋盘,每个男人都在算计着,暗中较劲着,目的,仅仅是为了一顿鲜美可口的肉。

  

      而现如今,一群男人的目标都转变了,开始暗中为下一代做准备。

  

      皇甫奚和花魅先后找到清尘,以不明条件为交换,换取了一粒增强体质的丹药,在一口咽下之后,一头扎进了欧阳笑笑的寝宫中,开始为下一代而奋斗。

  

      洛寒,凌皓然和慕容兄弟比较含蓄,没换丹药,没玩心计,而是直接闯入寝宫,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张口就是为‘下一代奋斗’,雷倒了不少路过的宫人。

  

      桑羽最为本分,至少,在他自己看来,他真的很本分。他仅仅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前后为几个男人制造了一场幻境,让他们进入了欧阳笑笑隔壁的房间,又用阵法将他们困在其中,自己则钻进了欧阳笑笑的寝宫之内。

  

      可惜,饿狼的獠牙还来不及展露,桑羽才醒悟这世上有一词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着无语的望着翩然而入的白衣男子,桑羽一脸郁闷的问:“一起?”

  

      “好。”谁料,那一脸淡然于世外的男子,居然没流露出丝毫尴尬之色,若白玉的手指缓缓抬起,就这样褪去一袭白衣,展露出稍显羸弱的身姿。

  

      于是,就在欧阳笑笑的目瞪口呆中,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动作极为优雅的褪去一身衣物,迈动着令人喷血的白花花大腿,缓慢的爬上了她的大床。

  

      夜,总是显得那样漫长。

  

      在两匹饿狼吃饱喝足之后,欧阳笑笑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无语问苍天。

  

      为毛?

  

      为毛她要找这么多男人,还是一群能力都不错的男人,这不存心给自己添堵么?

  

      事后,听着两个男人在床榻上毫无顾忌的谈人生,谈理想,欧阳笑笑突然间发觉,她的人生就是一场坑爹,她的理想就是一场挖坑,辛辛苦苦努力了近一年,最终还是把自个儿给埋了。

  

      若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已经开始琢磨着,多夫之路会不会成为她人生的坟墓,一旦踏入,就会以坑爹结束。

  

      然,想归想,她还是无法否则,这场坑爹之路,她雷并快乐着。

  

      接下去的日子依旧是在一群男人的彼此算计中度过了,欧阳笑笑几乎已经习惯了后院的相处模式,若是某一日这些男人不斗了,她反而会为自个儿担忧了,因为一群男人闲得蛋疼的后果,就是在床上铆劲儿折腾她。

  

      所以……斗吧!

  

      无良的女人粉无耻的想着,只要别没事儿给她添堵,再怎么斗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每每看着一群男人争得面红耳赤,某女那颗变态的小心肝儿就会格外舒畅,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了被桑羽阴的经历,一群被困阵法的男人俨然联合在了一起,而清尘只是蛋定的在一旁看着,不管一群男人怎么斗,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份淡然的浅笑,仿佛飘然于世外,不在五行之中。

  

      对此,桑羽一边忙着应付一群男人的暗招,一边还不忘在心里附上最深的鄙视,若说家里小九的脸最具战斗力,清尘的脸便最具迷惑性,谁能想象在那样一副表象之下,藏着一颗多么黑乎乎的心肝儿?

  

      最终,后院男人的恶斗,向欧阳笑笑阐述了一个极为深刻的问题,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强悍如桑羽,也斗不过一群腹黑狼。

  

      在长时间的斗智斗勇之后,桑羽灰溜溜的败下阵来,被一群男人五花大绑之后,直接丢进了角落里。

  

      而战斗胜利的饿狼们,在一番商议之后,果断实行了轮流制,开始轮流进入欧阳笑笑的房间。

  

      对此,欧阳笑笑只是撇了撇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是一场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倒不如躺下来享受。

  

      她想,自己的思想觉悟性还是挺高的,至少她不会傻乎乎的在这时与一群男人对着干,激起他们的战斗情绪,导致自己处于被动局面。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自认思想觉悟挺高的女人就爆发了。

  

      第五日。

  

      连续被一群男人以各种借口扣留在床上的女人,硬撑起即将折断的老腰,顶着堪比鸡窝的发型,明显纵欲过度的黑脸,卖力甩动两条隐隐发颤的火腿,风一般的逃出了寝宫。

  

      “爷要休夫!”欧阳笑笑指天呐喊,信誓旦旦的声音在皇宫上空不断回响。

  

      “你说什么?”一群跟出来的男人展颜一笑,各种风情瞬间展露,晃花了不少路过宫女的眼,迷乱了不少女子的心。

  

      欧阳笑笑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又像是想到什么,挺直了腰板儿吼道:“老子要休夫!”

  

      擦!真不拿她当干部,再这样下去,早晚战死在床上!

  

      话落,现场极为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

  

      一阵风吹过,路过的宫人做鸟哄人散,生怕留下来殃及池鱼,绝不敢逗留半秒。

  

      “小哥不要奴家了……”某妖孽抖着一张不知从哪儿变出的粉色丝绢,满脸哀怨的瞪着衣衫不整的女人,浑然欲泣的道。

  

      欧阳笑笑:“……”

  

      “小哥,你不要小九了吗?”某正太可怜巴巴的吸了吸小巧的鼻头,清澈的琉璃大眼快速蓄满雾气,欲坠不坠,好不引人怜惜,只想搂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欧阳笑笑:“……”

  

      “我的梦要醒了吗?”小羽子抬首,以完美四十五度角望天,忧伤的弧度,却是无悲无喜的开口。

  

      欧阳笑笑:“……!”

  

      “我是童养夫,没有主子的同意,不能休!”洛寒宛若面瘫的表情总是酷酷的,可抛出的炸弹威力不低,直轰得欧阳笑笑两耳失聪。

  

      “停!”眼见着一群男人有一人一句发表被休感想的欲望,欧阳笑笑急忙伸手喊停,欲哭无泪的道:“各位大哥,你们就行行好,放爷一条生路吧!再这样下去,爷会精尽人亡的!”

  

      “我有配置药物,绝不会让小哥受伤的。”清尘的声音冷冷清清,在略显燥热的夏季带着安抚的味道,若仙的容颜总是淡淡的,却让欧阳笑笑周身汗毛乍起。

  

      “卧槽!犯人也有放风的时间吧?!爷是待孕,不是母猪!”

  

      一群男人:“……”

  

      最终,某个想要夺回主权的女人取得了革命性的突破胜利,强势压制住了一群男人的变态制造法,将为‘下一代努力’的口号,强行转变为‘小哥是一家之主’!

  

      对此,一群男人表示沉默。

  

      获得阶段性胜利的欧阳笑笑精神一松,整个人软绵绵的跌坐在地,颇为哀怨的瞪着一群生龙活虎的家伙,极为不平衡的道:“不公平,同样是战斗系,为毛结局差这么多?”

  

      说完,也没等一群男人发表感想,又是一声狮吼:“抱爷回去睡觉!所有人禁欲七日,再敢对爷动棍,直接禁欲一个月!”

  

      “动筷呢?”花魅眨巴眨巴媚眼,粉‘纯洁’的问了一句。

  

      “只要你不怕筷子折断,尽管来试试。”欧阳笑笑阴测测的一笑,同样粉‘纯洁’的回了一句。

  

      到此,为下一代奋斗的闹剧总算落下帷幕,欧阳笑笑浑身无力的被洛寒抱回房,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三日,才有力气继续祸害后宫。

  

      栾枫再没有长时间不出现的情况,几乎每一日下朝,都会来后宫溜达一圈,待到午膳后又回御书房批阅奏章,晚膳时又会再次出现,却没有再与欧阳笑笑同房,也没有允许其他人与欧阳笑笑同房。

  

      对于这一点,一群男人的观点出奇的一致,也不知是欧阳笑笑的发飙起了效果,亦或是别的原由,总之,一群男人再没要求吃肉,而是小心翼翼的守在她身边,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

  

      清尘每日都会准时为欧阳笑笑诊脉,直到依列国君友访禹谦国的前两日,一直失望摇动的头部,终于改为了用力一点。

  

      顿时,所有的男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大批的珍贵补品被送入后宫,一切参照皇后用度,寝宫外布满了大批暗卫,一群男人更是将欧阳笑笑当国宝似的供了一起,脏活,累活,上窜,下跳,练武,整蛊,统统被限制。

  

      被搁置的立后之事,又再次被提上朝堂,以明承风为首的一半大臣,支持栾枫‘封后’之举,仍有一群油盐不进的老古董,以各种理由将封后压制延后,惹得栾枫当朝震怒,险些将禹谦朝堂大换血。

  

      在一群男人的幸灾乐祸,以及暗中施压下,立后之事又再次被无限期延后,乃至于胎死腹中。

  

      男人们的暗斗总是其乐无穷的,至少,欧阳笑笑表示,她看戏很爽!

  

      转眼,便是依列国君来访的日子,立后之事在经历了两日的口水战之后,最终被两国邦交压死,眼看着一群男人志得意满的模样,栾枫也只能暗地里咬牙,将这群小白脸通通咒骂了一番。

  

      或许是心态不同了,或许是真的接受了,亦或是有了下一代,导致那厮的心理渐渐走回正轨,一群男人都能察觉到栾枫的微妙转变,虽然依旧不太合群,却也没有再派玛雅来监视什么,甚至连一群男人在宫中的限制,也暗中宽松了许多,可以任由他们在宫中走动,‘观赏’。

  

      这是一种无形的妥协与示好,欧阳笑笑能感觉到,一群男人也能感觉到。

  

      京城城门之外。

  

      今日,是依列国君造访之日,京城内外显得尤为热闹,由宰相明承风亲自出面迎接,在礼数方面,栾枫并未因为市井流言,而给星木辰留下任何可能挑刺儿的毛病。

  

      明承风的视线中,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正在徐徐驶进,远远看去,颇为壮观,却也让人感受到无形的压迫。

  

      中央的马车足有十辆之多,却辆辆精巧奢华,带着浓郁的异国气息,前后数千名精兵护卫开道,整齐肃严的队伍,让人不敢逼视。

  

      明承风微眯着眼,遥远着车队最前方骑着骏马的中年男子,虽然从未见过此人,却能轻易断定来人的身份,真是依列国新上任的兵马大元帅——鸟叔。

  

      关于鸟叔的传言很多,从一国兵马大元帅到游龙寨一代军师,再由一代军师到一国兵马大元帅,世人对这个男人有着太多的好奇,不单单因为他的智谋,更因为他的忠诚,为四国所称颂。

  

      星木辰其母多年前曾无意中救他一命,因而他在当年的混战之中,救下年纪尚幼的星木辰,十年如一日的栽培对方,保护对方,将对方重新推上皇位。

  

      若说栾枫更加警惕星木辰的城府,那么,明承风反而更加在意这个面相有些凶恶的大叔,因为其对星木辰的愚忠,很有可能成为星木辰征战天下的最佳利刃。

  

      长长的队伍越来越近,精兵们较之禹谦国更显简洁的衣着,引起了不少围观百姓的低声议论,造型奇特的西洋马车更是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之声,那奢华的外观与流畅柔和的线条,在金与银的妆点之下,显得更加别致精巧,尊贵不凡。

  

      精兵们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之下,反射出一阵阵夺人眼球的银芒,带着征战沙场的萧杀气息,瞬间使得闹哄哄的围观人群噤声。

  

      银色旗帜随风飘扬,上方以金线绣成的依列国图案,在此刻有种让人震撼的视觉效果,仿佛在禹谦国境内开辟出一块新的天地,将依列国的旗帜狠狠插入了禹谦国的中心位置。

  

      那浩浩荡荡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剽悍的坐骑与精兵,都向禹谦国展现出依列国最新的实力,像是一种震慑,无声的宣告着依列国的崛起,隐隐有顶首之势。

  

      明承风脸色微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昔日的笑颜,目光平和的凝望着由远及近的队伍,直到马车在距离他百米处的位置停下。

  

      长得不可思议的红毯被当众铺开,由最中央的马车一直延伸至明承风脚下,精美的马车珠帘被一名身着银色铠甲的女子缓缓撩起,露出一张略显英气的俏脸,独具风情的凤目,挺翘的琼鼻,樱红的菱形小嘴,却掩盖不住眉宇间淡淡的落寂与轻愁。

  

      一袭造型精美的银色铠甲,配上那张英气的俏脸,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使得不少围观群众皆是猜测起她的身份来。

  

      只见女子动作轻盈的跃下马车,神色恭敬的再次撩起珠帘,做出恭候的姿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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