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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汗怕你做什么,比就比!”说着,捋起衣袖就要上前,看样子是想大干一场。
就在不少人为欧阳笑笑暗自祈祷,凌皓然和慕容子墨准备出手时,欧阳笑笑突然后跳一步,举手高喊:“停停停!”
铁木耳脚步一顿,不屑道:“怎么?不敢比了?”
他就知道,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能有几分武力?他一根手指头都可以碾死她!
“谁说不比了?”欧阳笑笑懒懒的白了他一眼,转身面向皇甫天,拱手道:“双方比斗,受伤在所难免,但今日是皇上的生辰,实在不宜见血。不如,咱俩换一种比较文明的比试。”
“你又想玩什么?”铁木耳已经有些不耐,斜眼看向上位的皇甫天,咬了咬牙道:“行,看在宇皇的面子上,你想怎么比?!”
“很简单,既然突厥善于骑射,爷就与你比骑射,只是今日场地太小,不适合比试。三日之后,由可汗选择比试地点,咱俩来一场真真正正的比试,怎样?”凤眸中精芒猝闪,只要铁木耳应下,她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与邺宇国的面子相比,她的小命实在算不得什么,相信皇甫天不会因小失大,就算再急于除掉她,也会留在比试之后。
“为什么要三日?”
“擦!你丫的随随便便就能拎出一匹好马,至少也得给爷一点准备的时间吧?”既然突厥国善于骑射,好马自然不会少,就这样比试,吃亏的明显是她。
况且,这三日对她至关重要,怎样也得拖延三日。
见铁木耳有些犹豫,她又道:“可汗也不想被人说胜之不武吧?”
“小家丁,你很聪明。”愠怒之后,铁木耳忽的放声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倒真有了一丝愉悦,“好,本汗就给你三日的时间,不过本汗要加注!”
“你说。”和小命相比,加注算个鸟?
“你输了,就跟本汗回突厥!”
“好!等等……啥?!”欧阳笑笑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最近耳屎增多,妨碍听力了。
尼玛,绝地逆袭也不带这样的,至少得考虑一下在座各位的心脏承受力吧?
感受到鬼畜,子墨,妖孽同时释放的冷气,不由得抬手一抹额头冷汗,余光对上皇甫奚喷火的眸子,淡淡的白了他一眼。
小屁孩,滚一边儿去,跟着瞎掺和什么!
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皇甫奚面色一变,牙关磨得嘎吱作响,一张俊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不同意现在就比!”铁木耳的脾气也上来了,大步向前一跨,明显不肯让步。
“擦!……”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你敢!”皇甫奚猛地从座位上起身,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就连一直观戏的皇甫天,也是面色一变。
“她是本皇子的,谁也不能抢!”
卧槽,她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努力将脱臼的下巴归位,欧阳笑笑拍了拍僵硬的小脸,虎着脸吼道:“闪一边儿去,没见爷在为国争光吗?瞎掺和什么?”
“你……”
“奚儿,坐下!”隐含不悦的声音插入,使得现场的嗡嗡声立刻消音。
“父皇,她……”
“坐下!”皇甫天双目一凛,眸底深处更多的是无奈。
皇甫奚委屈的扁了扁嘴,不死心的大吼:“她将本皇子……唔唔……”
“嘿嘿……”见所有人都望向自己,欧阳笑笑不由得讪笑起来,手死死的捂着皇甫奚的嘴,后脑滑下一大滴冷汗。
尽量忽视上位者的目光凌迟,压低了声音道:“我滴个祖宗,您老就高抬贵手,放过爷吧!”
大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舌尖在她手心一舔,在她触电般松开手时,继续道:“突厥可汗,一个月!本皇子只玩一个月!”
‘轰隆隆!’
天雷滚滚,顶着劈焦的脑袋,欧阳笑笑嘴角无法抑制的抽搐起来,尼玛,她什么时候变玩具了?貌似还是挺抢手的玩具。
嘴角无奈的一扯,余光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接收了七七八八,心下顿时悲愤起来,她不是断袖,真的不是!最重要的,她不是受!
铁木耳怔愣了一会儿,也像是被雷得不轻,满脸络腮胡子一阵抖动,迈着虎虎生风的步子,走到欧阳笑笑面前,伸手将人拉进怀里,霸气道:“这个小家丁,本汗要定了!”
‘嘭!’‘嘭!’
两声杯裂声同时响起,铁木耳转眼扫向凌皓然和慕容子墨,想了想对凌皓然道:“凌王,将这个小家丁送予本汗如何?”
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凌皓然的神色复杂难辨,眸光从欧阳笑笑身上掠过,欧阳笑笑就觉有一股寒气自脚底钻入,冰寒刺骨。
“她,只能是本王的。”宣誓般的话语,使得刚消音的现场再起波澜。
皇甫天眼底层层叠叠的阴云交织,灰白的眉头紧蹙,低沉道:“可汗,结局如何,不如等三日之后再行定夺。西山狩猎场正好可作比试之用,三日后朕亲自评判,你看呢?”
分明是问句,却不容许任何反驳。
铁木耳面露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随手松开欧阳笑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凌皓然下颚紧绷,微眯着眸子直射对面的铁木耳,半响,又若无其事的敛下眼帘。
气氛至此变得诡异,凝滞……
欧阳笑笑站在场中,接收着众人,或憎恶,或鄙视,或审度,或掂量,或茫然,或晦暗的视线,只是无所谓的一笑,翩然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桃夭也在同时对着她抛了一个媚眼,脚下一个旋转,扭着小腰向场中央走去。
“有幸得皇上相邀,奴家特献上一舞,恭祝吾皇万寿无疆。”
得了吧,万寿不还是万岁,万岁不就是王八?
欧阳笑笑腹诽着,坚决以消极的姿态,无声的反抗皇权主义下的剥削。
靡靡丝弦再起,浓郁的罂粟花香气在御花园中蔓延,与百花之香交织,融合,似乎将人带入了一场幻境。
耳边是清灵的乐声,眼前却是一副妖娆绚烂的画面,一身粉衣的人儿翩跹起舞,如同花丛中翻飞的粉蝶,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柔若无骨腰肢缓缓扭动,似水蛇自水底蜿蜒而上,丝丝清凉间有难辨的危险四溢,却又不自觉沉溺其中。仿若这一刻,这只百花中的妖孽,要的是他们的命,他们也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
凤眸一瞬不瞬的凝望着,除了最初时的涣散,由始至终都保持着清明,在那妖孽舞动间,她似乎看见一道无形的红色雾气袅绕在他的四周,将他笼罩在一片妖异的靡红之间。
妩媚娇艳的容颜渐渐模糊,又在宫灯下渐渐清晰,红唇似笑非笑的扬起,如那祸国殃民的弧度,在巧笑倩兮间,轻松游走在各色人群之间,掀起只为他主宰的惊天波澜。
乐止,舞停,现场再次陷入诡异的静逸。
欧阳笑笑若无其事的端起手边的酒杯,一杯烈酒下腹,将脑海中残留的晕眩驱散,斜眼看向红唇轻启的妖孽,无声一笑。
“小哥果然是不同的。”这是桃夭说的。
欧阳笑笑莞尔失笑,余光掠过现场的人,除了那些个大臣,又有几人是真正沦陷在他的舞蹈之中?
鬼畜,子墨,乱皇,皇甫天这些人早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到连铁木耳和皇甫奚也能保持清明。
能不被眼前的幻境所迷惑,只有两种情形,要么心思太过深沉,要么就是心无杂念,空无一物。
她又是那种呢?
有些自嘲的想着,下意识的望向对面的慕容子墨,正对上他复杂的眼神。
这一眼,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固执的只为寻找那千年的守护,在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记忆碎片里,搜寻着只属于她的救赎。
教官,为什么?
这个问题,在她心底埋藏多年,却始终未曾问出口。
她不信他会真的的背叛她,如同那些年他固执的守护着她,每每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予她帮助与关怀。
那个赐予了她最后救赎的男人,却在最后一刻消失,从此人间蒸发,这个问题也就再无法问出。
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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