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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爱上别人……”慕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米粒抱着花景的身子看着他类似熟睡的模样笑了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她却还有心思在想,这门的隔音不太好。
“因为……花景就在这儿。”
“米粒我们私奔吧!”他仿佛下了巨大的勇气,声音穿过门板卸去了许多力量。
“私奔也不跟你私奔。”米粒笑出声,花景肯定很愿意跟自己私奔,不用自己哭着求着像个傻子一样。说完又吸了吸鼻子,把花景拖到床边的地毯上给他盖上被子。
“我去吃饭了,饿死我了。”米粒说完出了卧室大吃特吃了一顿,还扯着红酒瓶喝得原本红润的脸红透到了脖子里。
在花景醒来后便发觉一个浑身酒味的女人正扒他的衣服,鼻子嘴巴不停的蹭着他的脖子和肩胛,时不时啃咬一口。花景被吓了一跳,双手一撑开,便听到她皱眉嘤咛:“花花,花花是我的。”花景一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和额头,这才发觉这脸上已经满是口水。
米粒又开始扒他的衣服,不过不知道是这衣服纽扣太结实了还是米粒喝的实在太多了,速度慢得折磨人。
想了想花景才说道:“要不要老公帮忙?”
“嗯啊?”米粒抬头有些迷茫的说,“老公?”然后她低头看向花景:“呵呵呵呵……老公……慕白……”
花景抱着她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她。
“老公……慕白嗝~他后悔了,呵呵呵呵……他问我……”
花景静静的看着她眸中尽是不善:“他吻你?”
“嗯嗯嗝~~”米粒直点头,“问我为什么会爱上花花……呵呵呵……我没想到我还能说出这么经典的话,我……”米粒拍着她那小胸脯身子往后仰,脖子朝天看起来甚是柔软,幸好有他扶着不然肯定栽倒。
“你说了什么?”花景把她的脑袋托起来,看着她迷蒙的双眼。米粒又是呵呵直笑,想了想还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门:“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是不是说因为我爱上他了呀……不是……”米粒直摇头然后看向地上手舞足蹈的想要站起来似乎要找什么东西:“喝点儿……干了就想起来了……”
花景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们睡觉好不好。”
“不好!”米粒立即否定,“花花欺负我……不,不要睡觉……”
“酒呢?”米粒企图爬出花景的怀抱,花景及时的按住了她:“没酒了,喝水好不好?”
米粒好像在消化他的话好一会儿才说:“好……不好不好……要喝解酒药不然会头疼……”
花景怀疑的看着她:“老婆?你喝醉了吗?”
“没啊!”米粒下巴一转努力的睁了下眼,那模样真不像是没喝醉的样子。花景笑得欢乐:“你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拿解酒药。”看着米粒直点头花景忍不住又笑了。
刚出去花景就听到卧室的米粒在哭喊:“花花不见了!老公!花花不见了……”花景赶过来就发现她几乎完全钻到了床底下声音也变了,有些凄楚的感觉:“花景……你在哪儿呢?你出来啊……花景……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害怕……”
花景一时五味杂陈,他怎么会躲床底下去!而且……他连忙把她拽出来:“宝宝,我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宝宝……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怕我在这儿呢!”
米粒眨眨眼挤掉睫毛上的泪珠,紧紧的看着他然后使劲儿打了个饱嗝,满是酒味。
“你……不是我……我老公吗?花……花景嗝~~呢?”
“老公就是花景,花景就是你老公。”花景很享受的看着她现在迷迷蒙蒙的状态。
“老公就是花景,嘿嘿嘿……太好了,我们私奔了!”她扑向花景,在他脸上蹭着,“真的嗝~是真的,老公就是花景……”
花景顺着她的毛,难以免俗的问道:“老婆,你最爱的人是谁?”
“麻麻。”
“老婆,除了咱妈你第最爱的人是谁?”
“我。”
“老婆~~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电脑和花花。”
“好吧,咱上床。”
……
“花景,那个……真的没有人来抓我吗?”米粒好奇的看着认真开车明显不爱搭理她的花景。
“没。”
又是一个字!
“花花,我昨晚喝多了,那些酒一定很贵吧?”米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其实她想说以后不喝了,但是这明显是欺骗嘛!
“嗯。”
额……花景大人,据说您身价很高,家里很有钱,那瓶酒……不是,是那堆酒对您来说不贵才对!说两个字你能岔气儿不成?
米粒也默了,努力回想她哪儿错了想着想着又便在车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花景已经停车在他们学校门口了。
“好好上学,我这几天可能会忙起来。”花景终于说了一整句话。
米粒笑了笑:“我觉得你还是像我……”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刺眼的红本本就挡在她的面前,上面赫然三个“烫金”大字“结婚证”。
“结结结……结婚证?”米粒一把夺过来,上面的名字、照片竟然就是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不过照片上的她有些奇怪,好像眼睛没睁开似的,“我们结婚了?哦,不,这个证是贵的还是便宜的?顺便提醒你贵的是假的,便宜的是真的。”
花景似乎想了很久,两人一直默默相望,竟然就这么忘记了时间,就算忘记了时间眼前的人还是不会变。
“不知道。”花景说了一句让米粒极其郁闷的三个字。
他接着又说了一句:“但这个是真的。”米粒舒了口气,不过又抬头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刚刚。”他诚实的说,“你睡着了。”
米粒愕然,这睡了一觉就成了有夫之妇了,这还让人以后踏实睡觉么?花景似乎读懂了他想说的话于是微笑着安慰她:“以后就可以安稳睡觉了。”
“睡着了人家怎么给办证?怎么照相?怎么签字?”米粒很想保持镇定但最后的声调还是高了起来。
花景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属于商业机密。”
米粒怒,扯着他的领子居高临下的威胁道:“什么商业机密?夫妻间是没有密秘的!”
“乖乖~~把毛收起来,刺到了刺到了……”
米粒放开手坐好,整理着被她扯过的衣领。
“宝宝,你知道你妈是怎么和慕白的父亲认识的吗?”花景很想守住这个密秘,但是他更不想这话从慕白口里说出来,见米粒茫然的样子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花花,你话题跳动怎么这么夸张?”米粒安心的倚在他怀里,他温暖的气息吞吐在她头顶,总让她安心很多。
“你当时差了十分才能被C大计算机系录取,是你妈四处找人托关系的时候碰巧遇到慕白的父亲,所以你才能进C大。”花景看着她呆呆的样子没有再说下去,一个普通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女儿故意接近有权有势的那个人,慕白的父亲!尽管后面慕白的父亲欺骗了她的母亲,并在事发后将一切撇清,但是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她,是她和慕白的爱情。
“我妈妈故意接近慕白的爸爸吗?”她看着花景,怔怔的等着花景希望他能再说出什么话,可惜没有,“你说点什么……啊?”
十分,两道数学选择题、几道英语选择题、语文上几乎分不出成绩差距的分数交换她最爱的人,人们到底应该怎么评判这十分的差距?电视报道中不乏有没能考试而跳楼的人,她想不明白,寻死什么的值得吗?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呢?改变不了这种秩序那就顺应它呗,再不济可以逃避啊,谁说一定要考试一定要上学了?
活着就那么不值得么……
她可以不上大学、可以和慕白分开、也可以遇不到花景,但她不可以失去母亲。如果没有和花景结婚,那么她肯定会想,就算现在她遇到了花景,他们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但是她的母亲却是可以永远宠着她、让她任性的。
要让她选择,她一定会选母亲……
“我先回去了,我没事。”米粒看着花景委屈的抹着眼泪下了车。
“米粒!”他急忙下了车,“老婆,记得回家。”
米粒眼泪流的更凶,慢慢向后退着。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花景看着前方,也许他不该告诉她,但是这些话要是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比从他这儿说出来伤害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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