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雅的发难很快习卷而来,除了对岸两大部落联盟一时没有办法联系上,居住在同一河岸边的另一个部落瓦图部落很快联系上。
这也是一支野心勃勃勃的大部落,与真阿部落都有着姻系关系。
铁木酋长有一个女儿嫁给瓦图部落酋长的一个儿子,对方亦是送来一个女儿给铁木酋长第二个儿子哈里木。
按理来说两个部落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很不错,苦逼的就是,送去来的女儿没有几天就死了,据说是被哈里木给打死的。
只是据说,真正是怎么死的哈里木从来没有对外说过,瓦图部落酋长巴旺没有得到答案,心里就暗暗怀恨上。
好在,铁木酋长送过来的女人纳兰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给她男人生了好几个小孩下来,又时刻说自己是瓦图部落的女人,哄得巴拉量心里是挺高兴的。
再加上诺敏时不时过来走动,献上些珍稀上来,到目前为止,真阿与瓦图表面上的关系还是挺不错。
然后,随着托雅的到来,这层看上去还不错的表面关系也陷入僵局了。
巴旺量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叹子,目光就像是原野上空飞着的鹰一样犀利,气势也是咄咄逼人。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跟贴木儿部落联系,一起干掉真阿部落?”巴旺眼神是直勾勾的看着美丽大方的女巫师,好像可以剖开人心的犀利目光勾起了少许兴趣来,“你来说说,为什么我要跟你们一起呢?我可是记得,你们才是被打败的一方。”
托雅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声音依旧是笑意盈然,“正因为我们是被打败的一方,巴旺大酋长,你完全可以放心跟我们一起联手。我们既然连真阿部落都不能打赢,又怎么能打赢你。这样弱小的我们,你会看在眼里吗?”
一定要示弱,只有示弱才会让这个老东西答应下来。他不想灭掉真阿部落才怪!自己的女人送过去没有几天死了,怎么死都不知道,心里不会恨上来?
“那也不一定,这回是你们输了,下回也许就轮到真阿部落输了。要知道,原野上的野狼是喂不熟,你们贴木儿部落的牧仁大酋长真是一只养不熟的野狼呢。”
巴旺讥讽的说起来,脸上表露出来的不屑让托雅嘴角的笑险些挂不住。
软和的声音也不由僵硬了点,“牧仁大酋长也是逼到没有办法才会这么做,更何况,在我眼里,他确实是有本事成为大酋长。”
“哈哈哈,托雅巫师,你直接说你想让自己的男人成为大酋长不就成了?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呢?”巴旺肆声大笑起来,坐在旁边的瓦图部落几个头领也是纷纷仰头大笑。
谁不知道牧仁大酋长为了得到大酋长之位,跟养大自己的阿母有一腿,又哄得那个老女人杀掉老酋长,还杀掉自己的几个儿子,最后才让牧仁成为部落大酋长。
不过,那老女人也是有点见识,知道自己的儿子靠不住,还不如靠一个捡回来的儿子。要没有牧仁,贴木儿部落早被真阿部落给灭掉了。
托雅很清楚他们在笑什么,心里阵阵恼怒面上也不能表露半点。任由他们笑着也不一点点生气。
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巴旺慢慢收了笑容,他倾倾身子对一个盘膝而站,脸上带着木面具的男人轻轻地咕哝几句。
托雅目光微微闪动,那个带木面具的男人是瓦图部落的巫师,一个很神秘的男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是少之又少,几乎是没有。
这么看上去好像还挺年轻的,估计是跟她差不多年轻。
五大部落巫师只有瓦图部落的巫师最为神秘,而巴旺是有他的帮助才会速度强大起来,将河对岸妄图冒犯过来的乃刺古部落打败,一战便让瓦图部落成为新的五大部落联盟之一。
带着面具的巫师似是朝托雅看了几眼,对巴旺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托雅见过这个巫师,但多数是晚上进入石林后偶尔一见,并不是很熟悉。这回,不由多看了几眼,突地让她心里一紧。
他的背景太像……太像一个人了!喉咙发紧的托雅竟是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巴旺身边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冷哼了声,道:“贴木儿部落难道还少男人吗?托雅巫师又何必只盯着我们部落巫师的背影看呢?还想着追上去呢,当这里是你的部落不成?”
开口的是巴旺另一个女儿,在部落里地位相当高。
从未被人这么说过的托雅闻言脸色已是大变,双手紧紧攥起拳头,极力稳住自己的怒气对巴旺道:“大酋长,你的女人太无礼了!我身边神灵的使者,绝对不充许一个低微的女人对我这么无礼!石林祭礼很快到达,今日之事我会告诉神灵,看看瓦图部落的女人是怎么污辱神灵使者!”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面对神灵个个都是变得胆小甚微,那女人吓到脖子一缩,躲在巴旺身后不敢再露面。
巴旺面色黑了下来,对方本来就是来求着他,结果因为自己女儿的话……,真要在祭礼上说出来,神灵一定会怪罪下来。
“巴朵儿,向巫师道歉!”沉声喝起。
这件事情就像是大海里的小浪花一样,随着巴朵儿的道歉回归平静。托雅没有得到巴旺的答案,她知道这是需要等待,哪有一次便行呢?
在石林祭祀来临前,她还要去对岸才行。
不能联合瓦图,她可以找乃刺古部落,这只部落很早就想踏上这片土地,他们看中太衍山上的食物,也想到了冬季过来到山上丰收一回。
托雅是大清早离开,带着族人悄悄绕开瓦图部落族人的目光要绕着前去河对岸,只有再朝前走才能趟水过河。
“贴木儿部落出了两个狡猾的家伙,我还不敢跟他们联系。”坐在火堆边大口吃肉的巴旺对着自己下面的小头领冷声笑着,“牧仁这家伙还真挑拨起来,让我们先跟真阿部落干上,他在后面好捡好处,我呸!当我巴旺是好骗吗?”
面具下的巫师尖锐开口,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捏着出来般,“不管要不要跟贴木儿部落一起联手,这一回真阿部落不会再得到神灵眷顾。火球可是落在他的领地上面,那是神灵的怒火,是神灵在告诉他,上天要对真阿部落惩罚了。”
“说得没错,托雅倒是提醒我了。让族人放出消息,就说火球是神灵对真阿部落的怒火,我要让对岸的部落联盟都知道是怎么回来。不是都怕吗?那就让他们都知道,神灵是只对真阿部落惩罚。”
巴旺阴沉沉的说着,握在手里的木罐好似要捏到裂开。
巫师却沉思道:“不还有一个华夏部落联盟吗?这支部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巴旺大酋长,既然这支部落联盟能得到托雅重视,我们也要小心才行。”
“那算什么部落联盟,不过是牧仁那家伙欺负人家太狠了,大雪天还要让他们上献食物过来,嗤,雪天食物本来就少再要上献,他们吃什么?为了不被欺负只能是联系一起反抗。”
“托雅狡猾到跟母狼一样,还想联手后让我们来对付这几只小部落。不用去管他们,小部落安份就让他呆着。太衍山下同总需要有部落守护才行,我可不想让外面的部落有机会跑到太衍山上去打猎。”
巫师点点头,认可巴旺的说话。
两人又密谋了大半天这才各自散开忙碌。
吴熙月送走啼后,便主动去找萨莱。当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问问什么时候可以造出一架大的织布机出来。
天气越来越热了,兽皮哪怕是缝制得最短,包在身上也是很热。
屋子里没有萨莱的身影,吴熙月心里一沉,不会是被啼一打击……走人了吧。毕竟,这真是最伤自尊的事情。
迎头出去就与进来的人撞上,两个都没有提防各自撞退好几步,一个撞回去,一个撞出去。
萨莱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见巫师月在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稳好身影颇有些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大清早,头一回见她来找他。
“我想问问什么时候开始做大织布机?夏天快到,我想尽快把麻布织出来,这样男人们在外面干活也不用天天光着膀子晒到脱皮。”吴熙月揉了下肩骨,别看萨莱看上去比男人们都要小一号,身上一样精壮得狠,撞一下,肩膀都撞到生疼。
萨莱扬了下手里的木板,“已经在做了,我回来取个石器。”指了下自己的屋子里面,“你要让一下我才能进去。”
妹纸大咧咧挡在门口,直接把萨莱堵在外面。
连忙侧过身,见他面上并无什么不悦,也没有什么羞恼,吴熙月的胆子又壮了下。昨晚上她的男人戳了他的痛脚,……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摸下巴,这么说其实是没病喽?不然,怎么会一脸无事的模样呢?
萨莱在屋子里找到一块很薄的石片,抱着木板又走出来,见到吴熙月还站在外面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微动,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你要跟我一起去做织布机?”经过她身边,像是漫不经心停下来目色淡淡看着她,“一起做确实要快一些,既然想要快一点让男人们穿上布做的衣服,得多些几架织布机才行。”
吴熙月是真肯定他没把啼的话放在心上,细长勾魂的眼里一线阴霾都没有。
轻轻吁出口气,道:“不跟你过去看看就不会等了,你把织布机改造一下没有想到还是能织布,比图上面的要简单得多。”
“图上有许多东西没有办法做出来,我们试过很多次都是失败,既然做不出来就只能是另想办法。你觉得好就行。”萨莱保持了一点距离,他怕手里的木板一个不小心会拍到她脸上去。
吴熙月侧首,目光很轻地看了他好几眼,微笑道:“只要能织出布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织布机都可以。你能想到改造出来就已经很强大了,让我来想,我只会照着图来想。”
初夏的晨阳带着些薄薄雾气,洒在他白玉无暇的肤色上仿若是淡扫蛾粉,泛着一层淡淡绒光。
他的侧靥与芒一样都是相当完美挑不出半点瑕疵,下巴由为细致,如上等玉雕师精心雕刻出来般。唇形优美,不笑时薄唇微抿,笑时,仿若夏花开尽也不及他嘴边那抹漫不经心的微笑。
吴熙月瞧着……直接着眼给闪花了。
萨莱停下来,她也是跟着停下来。萨莱微微细目看着她,……她怎么总盯着他的嘴唇看呢?
嘴唇有什么不对劲?
殷红舌头轻轻地舔了下,吴熙月的瞳孔便小小地缩了下。
“你看什么?”萨莱被她无形中像是生了手一样的目光给盯到不自然起来,嘴角一抿,显得整张面容冷了许多。
吴熙月回答,“你嘴唇真好看,都想摸一摸了。”难道目光都像是生了手般,原来是真想摸了下。
长眉挑了下,萨莱将木板轻轻放在地上。这个女人……,难道痴呆一回啊。平时是绝对不会跟他这么说话,一问,立马反明极快回答别的上面去。
机会来了,得把握住才行。
眼角斜睐,勾魂夺目的细目顿时是媚意横生,生生将妹纸看痴的三魂六魄全部给勾没了。
舌尖轻浅地舔下唇瓣,笑得一脸好荡漾,“摸有什么好摸的,不如亲一口?”手上没有东西,萨莱行动迅速……单臂一揽把看傻的女人揽到怀里,没有让她清醒过来,左手紧紧环在她腰上,低下头……一个火辣辣的吻就来了。
伤不起的颜控妹一不察觉就把萨莱的初吻给夺了,夺完人家的初吻还在晕乎晕乎。嘴唇引得太紧……,尼玛都要憋气了。
“唔,呼吸,你不呼吸,我还要呼吸……。”在男色中失吻的妹纸憋红着脸,在垂死的边缘教男人什么才叫接吻。
尼玛的!刚才叫携手吻杀!
萨莱自己也是憋得不行,……不是说男人的嘴跟女人的嘴凑到一块,滋味很好吗?怎么到他这里是气都喘不过来了呢?脸都憋红了。
非常狼狈松开凑近的嘴唇,两个都是红着脸,红着嘴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吴熙月妹纸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是很不厚道哈哈大笑起来。
三观不正啊,三观不正啊,接吻……真不算什么,由其是对方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滋味怎么样没有尝出来,都快憋死了。囧。
萨莱本来就是很纯的一个巫师,冷漠不过是他的个性,无情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他有情的人。
让吴熙月笑到面容更加通红,手脚无束的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孩一样,恼羞成怒压着嗓子道:“闭嘴,不许再笑。”
“不行,我就是想笑。”笑抽的妹纸抹把笑泪,看到萨莱那纯情处男小样儿,尼玛喂,姐儿又把一处男初吻给夺来,造孽啊。
萨莱有些粗鲁地拉起笑到弯着腰蹲下的女人,恶狠狠道:“再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该死的,她以为他是啼跟芒吗?不会亲嘴就是不会亲嘴,有什么好笑了?
“你想办我啊?能行吗?”吴熙月就着力起了身,似笑非笑又有着三分试探在里面问起来。
果然,萨莱通红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了下来,他目光死死的看着盯着她,一直看到吴熙月心里发毛,才冷沉寒道:“知道我不行,所以你才这么戏弄我是吧。”
说在落音是竟然是悲凉的,光彩熠熠的眸子像是一下子将所有生命色彩抽光,剩下的只是灰败。
吴熙月见此,知道事情是真的了。身为医生,她又岂会去笑一个患者。
脸色严肃道:“我是巫师,萨莱,你要知道,我是可以治好你的隐疾。”
“你能治好?你怎么治?就像是上回一样在男人的地方吊一束艾条熏着?”她的口气,她的神情很严肃,并没有戏弄他,萨莱心里不由好受许多。
侧过身并不去看她,木着脸道:“托雅说我喜欢你,吴起也说我喜欢你。我想了这么久,也觉得自己是喜欢你的。”
“归阿说过,男人碰到喜欢自己的女人就会硬起来,你来碰一下,我是碰的还是软的?你上回给男人治病的方法我自己偷偷试过了,没有用,根本硬不起来!”
吴熙月心疼起来,这个男人其实是自卑的,却用一层又一层名叫冷漠的硬壳武装了自己。
所有人只知道让他来庇佑,却不知道他也是需要有人来庇佑他。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你的病情不一样,朵云的男人是用得过多才会阳缩,你的不是,具体是怎么回来,我需要你的配合才能诊断。”
不细看是看不到萨莱眼里划过一丝亮光,他弯下腰捡起木板,面无表情道:“你要真能治,你的几个男人更加不安心了。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觉得真的很好?以后难道你不需要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不需要让自己女人生下属于自己的小孩吗?”对他的自暴自弃吴熙月感到一阵恼怒,转眼一样,又能理解他。
在原始社会里,这样的……病确实是没有办法医治好。
萨莱停下来,灰暗的眸子盯着着她,轻地笑了声,“我这样子,最少啼,芒还能放心让你跟我在一起。一旦我真能硬起来,你说,他们会放心吗?”
吴熙月凝噎,她不能说啼跟芒没有这样的心思。
见她不语,萨莱心里又是一阵刺痛。瞧吧,这就是当初他对她冷漠的报应,就像是她对血巫族的巫师们说的那些因果轮回的报应一样。
之前,是他欠她的,现在就是轮到他来拼命追着还了,可还是看人家愿不愿意让他来还。
吴熙月追上他,骤地伸手扯住他手臂,一字一字道:“我说过,我最拿手就是替男人治病。你要相信我,从今天开始,我来给你治!治到你可以好起来!”
毕竟没有仔细问过,她只能是保险的说可以好起来。
男人没有一般大问题是不可能还在处男的时候就出现毛病,她曾经医治过一个患者,只有十九岁,没有办法像正常青春期男孩,最后才知道因为他小时候的阴影才造成了功能障碍。
萨莱没有甩开她的手,好不容易见她主动扯过自己,他舍不得啊。
“我习惯了,巫师月。现在这样挺好,我没有办法,他们就不会对我有太多介心。你瞧瞧,我除了抱一抱,摸一摸之外,不在干些别的事情,对你,对我,对他们来说……都是好的。”
他说得有些辛酸,吴熙月听在耳心里也是跟着酸酸的,等他说完好久她才把心里头的酸意压下去。
声色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他们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萨莱,你要知道人其实都有自私的一面,啼,芒两个男人对部落族人绝对是大公无私,但是事关系到我,他们便会有私心了。毕竟,谁也不喜欢自己心爱之人再有人过来分享,他们的自私是出于他们很在乎我,不想让我拥有太多的男人。”
“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你的错,在这件事情上面没有谁对谁错。他们有他们的想法,这是你跟我没有办法去改变。就像是你一样,他们也没有办法来改变你,而你,也不会让他们来改变你对吧。”
两个并肩走着,轻声的说话并没有引起太多族人注意,挺多就是多看几眼露出记善意微笑擦身而过。
吴熙月大约是因为刚才来了记相当深的热吻,老担心嘴唇是不是肿的,故而有见到族人过来反而有“掩耳盗铃”的动作……把嘴巴小小地挡一下。
萨莱都不知道斜地她好几眼了,心知肚明没有把她这点小动作点破。眼里的冷笑都不知道划过多少了。
“不要总是替他们说话,我也是个男人,难道还不知道他们那么点小心思吗?现在这样可以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得病,就算是得了,我也不打算医治。治好了反而让他们担心,又何必来治呢。”萨莱又将话题给绕过来,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来医治。
吴熙月也不再逼着他,哼哼哼,现在是因为他还没有尝到欢爱是个什么滋味,所以才会觉得无所谓。
不过,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没有尝过,所以,他才不看中呢。
囧了,难不成……让他去试一试女人的身体是何等美妙才行?这个试是行,问题是谁敢来试啊。
现在部落里的女人们地位是越来越高,说话权也是越来越高呢,她们啊,惜命得狠呢。
无奈一叹,道:“随便你吧,你自己认为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了。不过,我想问问,你后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虽然萨莱在族人面前是绝对不会**着上身,可是在古巴拉族的时候,他可是跟别的男人一样,天气热起来直接脱掉大兽皮赤着上身呢。
那上面的伤痕,她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
萨莱后背一僵,整个人的气息突如变得黑暗阴森起来,哪怕是晨阳洒在他身上也不能驱散他身上的阴森。
灰暗的眸子涌起无数暗涌起来,瞳孔周边的褐色像是泛了赤红一般地盯着吴熙月,“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他的表现出来的反应让吴熙月在心里早就大呼糟糕,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后背上的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而已,还有萨莱不愿意回忆起来的阴影在里面。
抿抿嘴角,吴熙月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多嘴了。以后,我不会再提起来,希望你能原谅我一次。”
有的事情并不是说原谅就行,吴熙月知道她今天的突兀是把萨莱已经恢复的伤口又重新撕开一条口子,有多深也不是她能想像得出来。
萨莱声色很生硬,显然,他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气,“算了,是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问我后背上的伤疤是怎么来。以后,你不要再问起,我不想自己对你发脾气。织布机需要过几天才能做好,你去看看牛崽吧,牵回来也有几天的,我今天清早碰上喂牛回来的尧勒,阿措那,喂得不错,又长了许多。”
“这两个小子说骑马不如骑牛,争着去喂牛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骑上去。”吴熙月也顺势接过了话题,两个都是粉碎太平的高手,之前种种就是过眼云烟了。
两人心里都装着事情再呆下去也知道只怕又会吵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算和气快点各种干的事情去。
一分开,吴熙月是加快好几步把那道灼到她后背痛的目光避开,转个弯背靠着墙壁长长吐出口浊气。
尼玛啊,刚才被他眼里的血煞气给吓到了,竟然是瞳仁线都是赤红赤红,这得多有多大的怒气啊。
还好这厮稳住了,否则今天跟他又是一场干,只怕还是大打出手。
说来说去,要不是自己去问萨莱也不会如此,说来说去还是是自己的错,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正想得入神,肩膀突地搭来一只手臂,吴熙月正出神中想也没有多想,扯过那手臂,嘴里一声“喝”就想要把对方来个过肩摔。
对方巍然不动,只是浅笑道:“是我。”是狼王回来了。
吴熙月跟属蛇一样,前刻还想着要把对方给摔趴,下刻就抱着狼王的铁臂了:“你是不是跑去看火球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回来,只说明一点,他一定是跑出去看火球了。
狼王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冷冽的声色含着柔情,“是打算去看一看,不过走了一天我又回来了。”
“为什么?你去看了后回来正好可以告诉我火球落在哪里啊。”吴熙月是一脸可惜起来,拖着狼王的手臂央求道:“我这几天要等萨莱的织布机出来没有空出去,又很想知道火球落在哪里,你能不能替我先去摸清楚,回来后我好直接过去。”
狼王摇摇头,眼尾微挑如墨挥就的双眸里温柔如水地看着她,“不行,这次离得有些远,我要过去需要好些天才能回来,没有我在部落里,你跟族人们的安全会有危险。”
“大湿地我去过,有陌生族人过来,还杀死了两头野狼走。那里的头狼要寻找机会报仇,我需要等它回来。”
有团体的野狼一旦其中有族狼被杀死,只要头狼愿意,整个狼群会替死去的野狼报仇,这是狼的天性。
吴熙月心里微地颤了下,她:“我知道前段时间有几个族人在大湿地经过,他们中间还有几个被野牛踩死,我顺手还救了他们。会不会是……他们杀死的?”
会不会是在大湿地过夜,有野狼盯上他们,不得不出手猎杀野狼呢?
狼王眯了眯眼睛,一会后才摇头,“应该不是他们,野狼是前几天才被杀死。离你从大湿地回来有一段时日了。”
对狼王来说,野狼就是他的族人,族人被杀死自然是很伤心。难怪,他没有替她追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后背,道:“它们会替死去的野狼报仇,你不要太伤心……。”
“没有多伤心,是担心大湿地已经被部落盯上,也许……正在打着主意。”狼王薄唇压紧说出自己的担忧,“从大湿地绕过后直接可以到河边,而河边穿过就是到了我们苍措部落。女人,我担心是不是上回那个女人找上来了。”
吴熙月沉呤片刻,道:“应该不是,托雅没有功夫对我们苍措部落费这么大的周折,她需要对付真阿部落呢。让头狼们小心一点,有可有是一些小部落出来的狩猎手,毕竟,猎一头野狼回去是可以吃许多。”
“嗯,它们的事情我不会去插手。”狼王亲了亲她额头,大手摸到她的肚子上,眼里一丝幽芒划过。
这么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传来,他跟啼,芒三个男人也算是很努力了,女人为什么还没有怀上呢?
几声“哞哞”声传来,吴熙月从他怀里抬头,丫的!她是过来看牛崽的呢!
“走,跟我去看看牛崽去,以后部落里需要喂养更多的牲畜,牛,马,猪,羊都在我的计划中了。你在外面巡逻要看到野猪崽在记得给我抱几只回来,我也要喂着。”
狼王面色怔了下,“你喂这些东西做什么?野狼长大比大猫还要凶猛,喂在部落里当心有族人被它吃掉。”
“獠牙锯掉就不怕了,这个不急,我还没有把铁锯弄出来呢。等织布弄出来,我必须得去把火球拖回来。”吴熙月说着倏地顿足,如果说外面真像是萨莱所说,将火球说成是神灵降下的灾难,……而她主动站出来将灾难拖回苍措部落,尼玛!不知道行不行呢?
这回,心里有了计较的吴熙月开始不急着去寻找火球了,她需要将苏合找来,把火球是神灵降下来的灾难一事再宣扬出去,一定要宣扬到让所有部落都认为火球是个不吉利的东西,谁要的谁倒霉。
狼王回来部落里的男人们没有一会就找上来,他们最喜欢找狼王打斗,主要是狼王身上有股子属于野兽的凶狠,这样会更激起男人们的斗志。
“去吧,去吧,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你陪他们练练也好。嘿嘿,把他们打到跟猪头一样也行,就当也是自己在练身上了。”吴熙月瞧着男人们个个都是眼巴巴看着她,生怕不放狼王离开一般,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再看狼王也是同样如此,丫的!姐儿才不当恶人呢,爱去就去。
狼王回来三天,白天跟男人练手,晚上是拿妹纸来练手。精力,体力,毅力都是超前的狼王绝对是牛叉滴,每天嘿咻到半夜次日又能大清早起来。
如此好的精神是让吴熙月大叹自己是不是老了!
外面一场由托雅引起的阴谋开始翻起了风浪,真阿部落一下子推到了风浪前端;河对岸与河岸边的部落联盟开始有意无意排挤起真阿部落。
这日,真阿部落族人追着一群到在河边饮水的獐子群,却让本来在河边休息无事的瓦图部落族人盯上,两边几句不和便直接上起了拳头,最后的结果就是真阿部落死了五个族人,而瓦图部落死了四个。
还伺候在附近没有离开的托雅闻言,大叹瓦图部落为什么没有多少死掉一个族人。这样一来,巴旺就有借口可以派族人向真阿部落宣战了。
没有如果,托雅等了五六天没有等到几大部落真正有大动静,是含恨回到贴木儿部落里。回来已经是十多天后的事情了。
整个平原进入最灸热的时候了。
火球风波并没有过去,而是不知道是哪个部落先开始说起,火球是神灵的怒火,哪个部落的族人碰一下,神灵的怒火还有惩罚就会降落在哪个部落里。
竟是弄得五大部落族人是人心惶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火球,就连火球掉落的附近都不敢有族人靠近。
苏合派出去的族人见目地到达立马回来,吴熙月乐得不行,大手一挥对前来报信的唐古奴族人道:“回去告诉你的首领,就说我们又弄出一种穿到身上比兽皮还要舒服的好东西出来,让他带着新鲜的桨果过来交换。”
像是这类的事情交给苏合去办最合适不过了,不到半个月就收获到她想要的效果。而唐古奴的族人一听巫师月又有好东西拿出来跟他们交换,也是乐到嘴都合不拢立马回部落去。
吴熙月想了想,便让哈达牵马到西部落去一趟,“你去告诉博罗特,就说巫师月对火球很感兴趣,从来没有见到过天上有掉火球下来,想去瞧一瞧。要记住,这些话一定要让木部落的族人不经意听到。”
哈达吓到磕巴巴道:“巫师月,你……你不会是真想把那火球拿回部落吧。神灵啊,那可是神灵的怒火与惩罚啊。”
得,造谣太深弄得自己部落族人都信以为真了。
吴熙月拉过哈达,一脸得瑟道:“实话告诉你,这消息是我放出去的。目地就是我要安安全全将火球搬部落。告诉你哦,那个火球可不是一般的火球,他们不懂,我懂呢。掉到地上火球就变成了石头,而石头里一种东西是我们这里非常稀少的好东西,一般人想要得到它还没那个命呢。其实,并非是神灵的怒火,而神灵赐与我们的恩赐。”
“……”哈达又愣了,他倒底应该相信哪一边呢?天上掉火球下来……是件他们没有办法理解清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不能理解的事情就是件坏事情。
吴熙月瞧着他那愣样子,认命地拍了下他肩膀,语重心长:“这些,你要是懂了,你就是巫师了。听我的,准没有错。快骑马去博罗特部落,好像没有给他们一点惊喜了,这马儿啊,就算是给他们再次对我们苍措部落死心踏地的惊喜吧。”
对御人之术,吴熙月还是懂一点的。
在这里,没有时不时给甜头让别人有机会可尝,谁会立马忠诚相对?只要让他们看到跟着她是有希望的,人心才会渐渐收拢过来。
果然如她所说,当哈达跟另外两个男人骑着高大健壮的野马出来在西部落,那骚动可不是一点半点的,整个西部落都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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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没有进前十呢,因为老邪习惯是月底呼票,原始国的筒子实力是扛扛的摆着,一到月底一次投几十票的筒子是一把抓有木有。
前十,冲冲冲
大姨妈来势汹涌还要熬夜码字的老邪伤不起哇。
又想开新坑的老邪伤不起哇,手残到时不时点一下后台上传新文的老邪伤不起哇。
咬牙,必须是写完原始社会才开新文,不然真tmd是伤不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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